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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單位: 齊齊哈爾雙河女子勞教所

發生在齊齊哈爾雙河女子勞教所的暴行

這裏所有新入所的法輪功學員,都要先進小號,隔離反省,由刑事犯看著。據刑事犯說:如果我們煉功,就給她們加刑,刑事犯若能把我們“勸”得寫了保證書,保證不煉功,他們就可以減刑。如果能“勸”得與法輪功決裂,他們減刑更多。

有一個叫王宏洲的學員,52歲,小號刑事犯為了讓她盡早寫保證,每天對她采取體罰打罵,強迫她背65條部令,背錯一個字就得罰站幾個小時,刑事犯滿嘴汙穢不堪的話。因她煉功,幹警用電棍電她,把她的手扭到後背,用手銬銬到床柱上,她的頭幾乎抵在地面上,每次都是十幾個小時,手臂失去了知覺,還用膠帶封她的嘴,幹警打她耳光的聲音,隔幾個屋都能聽到。

學員孟凡光因不寫保證,在小黑屋被銬在地環上,三天三夜。董秀芹,因不寫保證,六十多歲了,被刑事犯罰站到晚十點多鐘。現在這裏如有絕食的、煉功的、背法的,就給加期。

這樣的事在這裏天天都有,時時都有,寫都寫不完。這裏誰對法輪功學員兇,誰就可以多減刑。現在這裏進的法輪功學員比較多,有的學員根本沒有上訪,只是敢於承認煉法輪功,就被勞教。一進勞教所就要求寫保證,如不寫保證就罰站,被銬。幹警說,我們即使到期了,不寫決裂書就不能回家,現在這裏的學員有的已經到期了,就因為不寫決裂,被超期關押。

我們這裏沒有說話的自由,一說話就要被罵,稍一不註意就會被扣上“煽動”的帽子,加期三個月。在這裏煉一次功加期一到三個月。如不寫決裂,一個季度加期15天。在這裏她們非法制定了很多加期條例,這裏的隊長曾說過,我們只要填上一張紙,你們就得在這多待三月,我們什麼都沒損失,多點刷鍋水,就夠養活你們的了。現在只要有煉功的,就被帶到小號,無限期的被銬,體罰打罵。這裏有很多學員,現在還有被銬著的。在受著慘無人道的折磨……

付輝因煉功被銬41天,至今仍在銬著,每頓只給一個發糕,不讓吃飽。徐家玉,因煉功曾被她們摔昏過去。李平,只因煉功就被打倒,往胳膊和腦袋上踢,又銬了一晝夜。

有一個叫金春仙的學員,59歲,因煉功多次遭到刑事犯毒打,有一次她在院子裏煉功,幾個刑事犯象惡虎一樣撲向她,四肢被他們一人拽一個,肚皮被她們抓破了,當時聽到的只是叫罵聲與電棍無情的觸打同修的聲音。從外面進來後她又打坐,又是一陣沒頭沒腦的痛打後,把她送到小號,用紗布把嘴捂上,用繩子把手反捆著,蹲在地上,只能這一個姿勢,站不起,坐不下,嘴被捂了長達8,9個小時,蹲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松綁時,雙手腫的像饅頭一樣失去了知覺,三個月後又恢復過來。直到現在還不時有麻木的感覺。4月初8她又煉功,被幹警和刑事犯按在床上一頓毒打後,用繩子捆住雙手吊在床上,雙手舉在頭頂,因背《論語》,又被用繃帶捂上嘴,幹警用電棍不停地在她身上亂觸。在她絕食的情況下,她們連踢帶打,這次又被吊了一天一夜。在對她強食時,鼻子插得鮮血直流。即使在她絕食期間,還得幹活,種土豆,給地上肥,都是很累的活,等等。

還有一個叫孔祥麗的學員,35歲,因煉功被戴了18天17夜手銬,其中有三天三夜不讓睡覺,在這期間由刑事犯看著,說打就打,說罵就罵,因她抗議這種不合理戴手銬,開始絕食,她們三天或兩天強食一次,灌玉米粥,在強食時,這裏的洪所長和幹警打過她,洪所長曾說過,你這算什麼,比你厲害的法輪功我們見多了,我們對付你們的辦法有的是,你就是死了我們填一張表往上一報,我們什麼責任都沒有。

有一個叫王國芳的,因煉功被她們把手背銬在地環上,最殘忍的是有幾天晚上,把幾個功友衣服扒光,只穿褲頭乳罩,背手銬在床柱上餵蚊子(這裏的蚊子很多)。

姚玉明,到所三天,半夜因煉功被刑事犯扯頭發拖在地上,隨手邊走邊打,用手銬銬在門上,所長、主任、門衛去看,嫌銬得松,把手銬重新銬緊。姚的手夾得鮮血直流,後帶到門衛,帶電棍吼嚇,拳打腳踢,又被銬在暖氣管上,帶回小號後,由刑事犯把她銬在床邊,胳膊別在床上兩天兩夜,不寫保證就不放。

在八月十五中秋節早晨的集體煉功,整個隊74名法輪功學員全部參加,陰歷八月十六中午又集體煉靜功,後一部分骨幹被調隔離間,陰歷九月十八日晨,各屋又不約而同一起煉功,背《論語》,有幾個屋的學員,被拉出去上了刑,被打,為了解決這一矛盾,洪所長(主抓法輪功的所長)答應跟大家談談,就在九月十九日下午三點多,我們把所裏出現的一系列打人的現象說給他們,但他回避。而且說:“只要我們煉功,用這種刑罰對待我們就是應該的。”

她們的灌食更兇殘了,由她們成立的所謂“護衛隊”(實際是“打手隊”)人員給灌。把人綁上扯著頭發,用鋼勺或鏍絲刀把嘴別開。把礦泉水瓶剪半倒插在嘴裏,往裏灌玉米粥。有的學員牙別掉了,嘴別壞了,舌頭插腫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有時故意把上腭插出血,這種情況在許多學員身上發生過。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九日晚四位幹警和刑事犯李小羊給大法弟子楊穎強行灌食,早晨已灌過,她不配合,她們用鏍絲刀把牙槽別移位,三個牙活動了,口腔多處破壞,吐了一夜血,現在上下牙不能閉合。說話不攏音,已造成傷殘。幹警說:“這是中央定的,你們告到哪也沒有用。”這就是他們聲稱的“人道主義”。

每個學員一進所需交100元體檢費,但只是簡單的問問姓名,有病沒有,近不近視,個別年老體弱的,給量一量血壓就算完事。

在這種不公正的待遇下,我們寧可死在這裏也決不和法輪功決裂。我們如果死了,也是被她們害的,決不是他們說的自殺或煉功造成的。我堅信在正義面前,邪惡長久不了,善良的人們一定能給予我們支持和幫助。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1/4/6/9672.html
黑龍江省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對法輪大法學員的迫害采取的手段是:吊、打、銬、管、卡、壓。
吊,就是把煉功人吊在暖氣大杠上,吊在外邊涼亭裏,吊在門上。

打,就是用電棍電,覺得不夠勁,再用電棍的桿打,拳打腳踢,打嘴巴子。

銬,就是把人雙手反銬在床板上。這種姿式人只能在地上蹲著或跪著。59歲的老太太蹲跪了一天一夜很難堅持時,去找幹警讓給放開,惡警堅決不許,直到三天後才放開。還有的弟子就這樣蹲跪了五天五夜。放開時雙腳已經失去知覺,幾個月後才恢復過來,而且在銬的期間不讓洗臉刷牙。每天只給兩頓飯,每頓只給不足一兩的不發的玉米面餅子和一塊手指粗的鹹蘿蔔條。吃飯時不給開手銬,讓刑事犯餵。再就把人雙手反銬在床腳上,也是讓24小蹲在地上有刑事犯看著,這樣一蹲就是半個月或20天。

管,就是把大法弟子鋪位夾在兩個刑事犯鋪位中間。我們一煉功,這些刑事犯就蜂擁而上大打出手,有時十幾個打一個大法弟子,有的學員被打得傷一個多月才好。24小時都有刑事犯和幹警看著,不讓我們說話。勞教所只要來一個刑事犯,馬上就成為管制法輪功學員的負責人,就連全所都公認的智商不健全的劉愛琴都成了這裏挾制法輪功學員的一名黑幹將,因為他們規定刑事犯迫害法輪功學員可以有減刑的機會。有的刑事犯因迫害大法弟子“有功”,減刑竟達到原刑期的一半以上。在給大法弟子灌食時,警察讓刑事犯給灌,連續三天插管,用最粗的管往下插。灌不進去就往身上倒。

卡,就是懼怕殘害學員的真相曝光,把原來每月二次親友接見,減少到一次,然後由30分鐘減少到15分鐘,直到被取消。怕我們寫材料,把筆強行收回去。並先告訴我們寫了也不給郵。我們寫的申訴信,上訪信及部分家信都扣壓在所裏。

壓,就是我們煉功就把我們送進小號。十幾平方米的小屋裏,住著七、八個人,吃、喝、拉、撒全在屋裏,屋門插上。每屋至少有一個刑事犯24小時看著,這叫包夾,走廊裏有刑事犯24小時值班遛道看著,幹警也是24小時看守,不能走出小屋一步。窗戶上釘兩層塑料布,什麼也看不見,這樣的小號共11個。有時小號不夠用,幹警的辦公室就臨時騰出來作小號用,有些一關幾個月。惡警還經常突襲強行搜書,翻經文,從外衣到襯衣,褲頭,鞋全翻個遍。

勞教所整日整夜的做大法弟子的“轉化工作”,把所謂被轉化人員送進小號,幾個人圍攻一名大法弟子,有的大法弟子被掐脖子,打耳光,因為這些所謂被轉化了的人已經被魔控制了。

勞教所這些良苦用心實際就是要把好人變成壞人,把天下變成一片黑暗。可是歷來邪不壓正,宇宙大法正蕩盡一切汙垢,除盡一切邪惡。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1/4/6/9695.html



該單位所有惡人

齊齊哈爾惡人
洪某某
李小羊
白xx
張xx
張志傑
王巖
李維傑
郭麗
王梅
黃晶
史哲
洪振權
張志捷
張旭陽
呂大生
王瑩
牛意
王玉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