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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學員於靜霞所遭受的迫害

惡人姓名: 樊智謀, 金在城
受害人: 張嶺江, 於靜霞

我們是大法學員於靜霞的二S<、三妹,於靜霞是我們的大姐,她這幾年所受的迫害遭遇有如心口一塊大石,壓得我們日夜喘不過氣來。苦於欲訴無門,我不得不將這浸染著斑斑血跡的一幕幕訴註筆端,讓希望了解事情真相的人們明白這期間的是非曲直。這段回憶對於我們來說是極端痛苦的,但我們還是要把它真實的記錄下來。借助大家的力量,借助正義的力量,為我們那還在苦難中隨時命懸一線的大姐及姐夫平冤昭雪。

下面是二妹的敘述:

2001年十一前夕的一個傍晚我正在幹活,大姐於靜霞行色匆匆地告訴我,她不能再和我、張璐(於靜霞的女兒,當時才11歲)一起住了。大姐夫張嶺江制作大法真相資料的地方被查了,姐夫已經不知去向,她為了不被那些惡警抓走,必須要離開我們。我還幼稚地問:那你幾天回來?大姐笑了笑說:不會很久的。那一天晚上家裏就只有張璐一個人了。此後不久得到了姐夫被捕、被判十二年徒刑的消息(現在被非法關押於保定監獄)。小小的張璐一下子變成了無父無母的可憐孤兒。她一段時間來居無定所,脆弱的小小心靈無法承受這突變。她多次向我提出不想上學,想找到媽媽,哪怕是流浪世間也要跟媽媽在一起。看著可憐的孩子,我無言以對。如今她一直和我們生活在一起。

直到2004年1月17日,我被新華分局國保大隊來的電話告知,大姐被他們綁架關押在黨家莊派出所。第二天我和家人同去看望她,沒想到我們姐妹在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氛圍中見面了:大姐大義凜然、振振有詞地與惡警辯駁著,以親身經歷告訴他們大法的美好,迫害政策的錯誤與荒謬,以及參與迫害會遭惡報等。她不卑不亢、有理有據,把在場新華分局局長金在城、國保大隊隊長樊智謀說的理屈詞窮,它們惱羞成怒。樊智謀起身給了大姐狠狠的幾個大耳光,聲聲刺耳。金在城也當場拍起桌子,口沫飛濺,用手指著大姐說:“你說我迫害你!你說我殺人!對待你們法輪功的政策就是,死幾個就死幾個,無所謂!還不跟踩死個螞蟻一樣簡單!”我當時非常震驚,難道中國的法律就是讓他們草菅人命?!中國的執法人員竟是這樣一副無賴嘴臉、土匪做派?!臨去看守所之前,大姐要求刷刷牙,我看見她擠牙膏的手在抖,不知是激動還是虛弱的原因。

下面是三妹的敘述:

2004年1月17日大姐開始絕水絕食,抗議他們的非法迫害。1月19日國保大隊隊長樊智謀給我打來電話,說我大姐態度極不配合,希望我們姐妹說服她。我和二姐被他們帶到市第二看守所,我見到了明顯憔悴的大姐。會面在大姐與金局長、任指導員大聲爭辯中草草結束了。我和二姐本來想勸她不要太固執,要保重身體,保存實力。但是大姐表情堅定,表示堅決不配合。氣得金在城面色灰白,手捂胸口,起身就走……

這之後我和二姐又被叫去三次。第四次再被叫時我和二姐不願再去,我實在不願看到大姐就象沒有了燈油的火光一樣日漸憔悴的身子,她是怎樣度過在看守所的日日夜夜呀!監室裏有專門的犯人看著她的一舉一動,每天被八個人壓著灌食數次。我曾勸過大姐灌食時不要太用力掙紮。大姐說,一是精神方面我不能配合他們如此殘害我;二是生理方面,從鼻子裏順著食道插一根長長的硬管直到胃部,那種痛苦是不可能讓身體安靜接受的。談話中她不時的咳痰,痰裏有絲絲血跡,那是多次下胃管致使呼吸道及食道黏膜創傷所致。我放棄了能與她見面的珍貴機會,短短半月余時間她被折磨地脫了人形,甚至連擡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我不忍再去“勸”她,也不敢見她了,我怕她此時此刻就要支撐不住,生命危在旦夕。絕水絕食長達28天,這是怎樣的一個概念!更何況她同時受著精神與肉體多方面的摧殘!

因為大姐的事情我所住的樓裏鄰居們都對我“另眼相看”。從大姐被逼流離失所後這麼多年,新華分局、國保大隊一直沒有忘記常來“看”我。最勤時每個星期都要來一次。我當時正在哺乳期,他們每次來必是驚得孩子哇哇大哭。他們沒有感到任何不方便,也沒有感到他們影響了我的正常生活。談話中既有恐嚇,又有威逼利誘,還有那似乎是推心置腹的糖衣炮彈,甚至還有許多胡言亂語、瞎編亂造。我二姐及她的家人、我的姥爺家、幾個姨媽家,就連我愛人山西老家也被他們無數次騷擾。我們和我們親屬的電話一直都被國保大隊監聽,我、二姐、我愛人、張璐等均被跟蹤。我愛人是生意人,怕受牽連,因此非常惱火,他提出與我離婚,我卻無言辯護,我們本來平靜溫馨的家庭出現了嚴重危機。

2004年2月14日,在那個充滿玫瑰與巧克力的浪漫日子,晚7點樊智謀打來電話叫我去醫大二院。大姐將一根鋼針刺入心臟,正在等待手術[這種做法違背大法,見編者註]。當我和二姐焦急地趕到醫院,並未被允許見大姐,醫生告知要趕快交上手術押金,否則有生命危險。事後我才明白,若不是要交高額押金、手術費,要承擔手術失敗的風險,看守所及國保大隊本想將這次事故掩蓋下去,我們根本見不到大姐。一切手續辦妥後,我在處置室裏見到了大姐。我的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大姐她沖我微笑,用微弱的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告訴我,她沒事,要我堅強,不要怕。手術經過3個小時後,主刀醫生將從大姐胸口取出的鋼針給我看。那枚小小的可能致命的縫衣針大約5厘米長,因受力已經彎曲。我難以想象大姐在裏面經受了怎樣的折磨,以至於決然地將鋼針直刺心臟,我想她是達到了承受痛苦的極限,以自己的生命抗爭這強加的苦難吧。

醫生告訴我開胸後發現她有相當嚴重的先天性心臟病,右心室房缺性先心病。因她身體極度虛弱,不宜一次醫治,最遲要在半年後再做一次心臟修復手術。醫生以為了傷口愈合、避免術後並發癥為由,給大姐用的是每支300多元的進口藥。事後大姐告訴我主治醫師是國保大隊任指導員的老熟人,在她被麻醉還未完全昏迷時聽到醫生和警察的對話。任指導員說,於靜霞盡給我們出難題。醫生說治治她,讓她家屬放放血,咱們有的是辦法整治她們……住院的十一天裏,我們僅西藥就花了三萬多元。為此事我們與國保大隊、看守所多次要求報銷費用。可國保大隊說事故是在看守所出的他們沒有責任。看守所又說大姐自殘,與他們無關。還拿出一大堆術前體檢、化驗的收費單據要我們出。只要大姐能平安回到我們身邊,我和二姐苦笑著承擔了一切。我們想大姐這次無論如何也不會再回看守所了,其實,國保大隊比我們還害怕大姐出事,這畢竟是人命一條。他們也知道他們的殘害手段是非法的,他們異常心虛。大姐1米64的個子,只有40公斤,只剩半條命。他們也不敢再把大姐送回看守所,但是他們沒有就此放了大姐,因為他們的目地沒有達到,沒有得到大姐向他們妥協的“保證書”;沒有從大姐嘴裏得到一絲他們需要的所謂“情報”,甚至他們最初想遏制住大姐張口就對他們惡行、醜事的批判、揭露也沒能做到。

大姐出院後直接被國保大隊拉到二十七軍幹休所,她又開始了絕水絕食。國保大隊想盡一切辦法:給她做豐富的飯食;派二個女警在她身邊大吃二喝;叫我和二姐親自送飯給她,都被她毅然拒絕了。我和二姐心疼地寢食不安,她的開胸手術現在正是重要恢復階段,胸部近一尺的刀口還時時流著膿液,她怎能經的起如此折騰。國保大隊的一個個人面獸心的惡警支撐不住了,他們心虛害怕了,焦急的日夜開會討論對策。

2月28日他們以“監視居住”的名義放了大姐。21: 00大姐回到家,回到了日夜牽掛她的親人的身邊。大姐的身體迅速恢復著並投入到工作中。她又開始過她習慣的日子:工作、做家務、學法、煉功。很多時候我們一家人圍坐在沙發上,聽她告訴我們一些非比尋常的道理,告訴我們“真、善、忍”、理解與包容、無欲與無求、失德與積德……我們每個人都感到如此祥和、如此滿足。

但出乎意料的惡運又一次降臨到大姐的頭上。4月29日上午,國保大隊一幹人等在我姥爺家將我大姐騙走,他們跟大姐說帶她回局裏談點事,下午就送她回來(當天下午張璐要開家長會)。他們趁我二姨去買菜,家裏只有一位八十歲的老人在家,連拉帶拽的把我大姐扯下了樓。他們曾經對我家人所做的承諾:“只要於靜霞不出去和法輪功人員聯絡,我們就放她一馬,讓她安安靜靜的過正常生活”的話,他們居然忘記,不承認了。其實這種承諾本身就是邪惡的,因為大姐和同修聯系是她的正當權利。當我得知大姐再次被抓的消息,趕緊給樊智謀打電話,他說大姐在石崗大街派出所押著,人也不是他們帶走的,說話含含糊糊、語無倫次。我隱約感到事情不妙,又詢問石崗大街派出所,他們更是推諉說領導在開會,於靜霞不在派出所,其余情況一概不知。說話語氣也是躲躲閃閃、含糊其詞。二姐於當晚去了派出所,人確實不在那裏。此後再給樊智謀打電話,他索性不接了。第二天一整天我們還是不知大姐究竟在哪裏。第三天一大早,二姐接到石崗大街派出所給大姐下達的逮捕令,還讓她交體檢及被褥等費用300多元,這些都被二姐拒絕了。我們這才知道大姐又被送回二看了。在二看門口,我們正好碰到大姐住院期間值班的二看工作人員。我們一打聽才知道,他們抓大姐當天的下午三點就把大姐送到二看了。我們那天晚上給樊智謀打電話,他還撒謊說在派出所。他們這麼做只能表現出他們的陰險與心虛。執法者無視法律的尊嚴,肆意殘害無辜百姓,耍起了流氓手段。在中國這個沒有人權的國家,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就是法律,有誰聽到受殘害的法輪功修煉者家屬心中泣血的哭訴?!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季節更替又刮起無情的秋風。大姐被秘密開庭判了十年,半年了我們未曾見過大姐一面。有好心人傳出消息,大姐在二看、在國保大隊受惡警毒打,樊智謀罪大惡極。他們使用刑具對大姐進行身體殘害,惡警對她使用極其侮辱的字眼進行人身攻擊。一天二次以上的強制灌食,還有不讓睡覺,給她做“思想工作”的精神摧殘等。中國政府就是這樣給法輪功學員做所謂的“轉化工作”的。現在還有一大批有著個人崇高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在秘密的不被人知的各種手段殘害下默默承受著。他們一方面堅定的走在這條修煉的路上;一方面大膽的揭露犯罪集團的醜惡行徑,使不明真相的人們了解這批偉大的精神信仰者。有良知的人士,難道我們不該為這些還在經受打壓、堅韌不屈的人振臂吶喊:“大法學員是好人!法輪大法是正法!立即釋放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學員!”

我們一直期待,我們始終相信:正義終將戰勝邪惡!我們強烈要求釋放我們的大姐於靜霞、姐夫張嶺江!還小張璐的父親、母親!請世界上所有有正義、有良心的人士給予我們支持!呼籲還在被非法關押遭受迫害的大法學員的所有家屬們:我們的親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行動起來,要回我們的親人!

受迫害的大法學員於靜霞之二S<。

三S<。

2004.10.15

註:石家莊大法學員於靜霞現被非法關押在河北女子監獄(地址在鹿泉市銅冶鎮)三監區。由於於靜霞一直堅決抵制邪惡迫害,受到了肉體和精神的長期摧殘。曾一度全身浮腫,心律衰竭,並時常出現呼吸困難,身體非常虛弱,隨時有生命危險。

河北女子監獄每天24小時有4名犯人輪流看守,目不轉睛的盯著於靜霞,連睡覺也在他們的監控之中。於靜霞被綁架時有嚴重心臟病,需要去大醫院動手術治療,這在監獄從上到下無人不知,但他們對於靜霞只進行一些強制輸液,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家人對此心急如焚,多方尋求保外就醫途徑,受到了獄方的百般阻撓。

其中,河北女子監獄惡警孫某、古某甚是邪惡。孫某是三監區區長,古某任隊長。孫某曾半年多時間死活不讓於靜霞家屬接見及送日用品。後來在家屬正義並強烈要求下,2006年6月份才讓接見。對於於靜霞的保外就醫,孫某更是第一個反對,聲稱付不起這個責任,其實是根本不想對大法學員死活負任何責任。這些獄警在共產邪黨的教化下,已毫無任何人性良知。只管自己升官發財,哪怕別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石家莊大法學員楊曉傑被迫害致死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在此希望所有正義、良知的人士,聽聽這些法輪功家屬的血淚控訴,請伸出援手幫助營救大法學員於靜霞!

惡警人員名單:
石家莊市新華分局  局長 金在城
國保大隊  隊長 樊智謀  指導員 任××(女)  翟時峰  郭士賢(音)
石家莊市公安局  鄧方
石家莊市第二看守所  王靜  王芳
河北省女子監獄  三監區區長 孫××  隊長 古××


編者註:作為修煉人,我們必須明確,於靜霞這種形同自殺的行為,嚴重地違背了法輪大法對修煉人的要求,是學了大法又嚴重違反大法的行為,給舊勢力提供了迫害的借口,對自己對他人都很不好。希望有類似行為的同修好好學法,嚴格按照大法對修煉人提出的要求約束自己的言行。修煉人決不應做出任何自殺這類嚴重違反大法、讓自己不配再當修煉人的事。否則不但自己無法成為實質上的大法弟子,而且還可能因為無知而做出破壞大法名譽的事,造下很大的罪業傷害自己、給師父對自己的救度制造難題、給舊勢力毀壞你的生命和未來提供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