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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春黑嘴子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部份事實

惡人姓名: 劉瑚, 強同芹, 欒雲娟, 王麗華, 張雲雪, 藏平, 李曼, 鄒家琳, 侯智紅, 趙晶, 畢明明
受害人: 王麗華, 李晶, 王可菲, 劉傑, 孫舉萍, 孟艷, 邸玉華, 王明娟, 柴紅艷, 劉柏仁, 陳靜輝, 劉大琳, 柴玉華, 李月英, 王玉華, 姜兵, 趙敬芳, 莊亞芹, 姚玉忠, 孫忠麗, 劉xx, 王藝琳, 白蓮渭, 馬風利, 郭恩英, 崔玉瑩, 徐旭, 孫萬梅, 孟憲芹, 李振傑, 王艷芳, 黃玉英, 姜瑞華

長春黑嘴子女勞教所分七個大隊,非法關押著來自吉林省各地的大法弟子,偶爾也有外省市的,2002年最多時達到一千多人。下面以七大隊為例,從幾個方面揭露黑嘴子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部份事實。

一. 肉體上殘酷折磨堅持信仰的大法弟子

凡是堅持信仰不肯妥協的大法弟子無一不受到各種殘酷的肉體折磨。七大隊的管教大隊長劉瑚、副大隊長侯智紅、欒雲娟、管教王麗華、強同芹、張雲雪、畢明明、臧平、趙晶、李曼、鄒佳琳等均參與了各種形式的迫害。

2001年,長春大法弟子王可非絕食抗議勞教所非法強制大法弟子“思想轉化”和超負荷勞動,被銬在床上,野蠻灌食,電擊迫害,在身體出現生命危險的情況下又被送到公安醫院繼續迫害,直至失去生命,不滿35歲。(明慧網有報道)

大法弟子劉柏仁因拒不“轉化”,動不動就被大隊長劉瑚、侯智紅、管教畢明明等辱罵。一次,只因為和六小隊大法弟子姜兵說話,就被叫到管教室用電棍電、打嘴巴,姜兵也被管教趙晶打嘴巴、用電棍電。劉柏仁被加期一個月,2003年初解除非法勞教。回家後,不斷受到當地公安、610、居民委的騷擾,於2005年五月含冤去世,還不到四十歲。(明慧網有報道)

大法弟子邸玉華年近六十,是退了休的小學教師。她修煉法輪大法後,工作勤懇、認真負責,多次被評為優秀教師,桃李滿天下,她的事跡還上了報紙,在當地有一定知名度。就因為邪黨迫害法輪功,邸玉華向人們講了真相,2002年11月,她再次被送進勞教所非法關押三年。她拒不接受“轉化”,在飯廳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被帶到管教室打嘴巴,強迫勞動,無理加期十天。她不寫“思想匯報”,又被無理加期十天。

2004年5月,邸玉華抗議勞教所無故延長勞動時間、非法加期,拒絕參加勞動,被侯智紅等連踢帶打,從早到晚24小時罰站,不讓睡覺,這樣持續有一個星期,邸玉華下肢浮腫,面無血色。後來,因為有家屬向所裏提出體罰的問題,她們才停止。一招不成,她們又換一招——不讓邸玉華上廁所,大小便都不讓去。邸玉華為了少給別人帶來麻煩,盡量節制飲食,身體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將近一個月才有便意,卻又幹燥的便不出來。被惡黨利用的管教們連人的正常生理要求都利用來作為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還哪裏有人性可言?

有一次,侯智紅值班,看到邸玉華坐在床上,正準備和大家一起洗衣服,就一把揪住她的頭發,一下子把她拽下床、摔在地上,再揪起來把她的頭往墻上撞。不準她洗衣服,也不準她洗澡。她們還不準邸玉華家屬接見,凍結她的存款,不讓她用自己的錢買東西,手紙等日用品也不讓買。即便這樣,邸玉華也沒有屈服。邪黨的工具管教們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法輪大法可以使人這樣堅定、忍受難以忍受的痛苦,邪黨對她們的洗腦使她們聽不進去大法弟子講的真相,她們就誹謗邸玉華精神有毛病,企圖把她送進精神病院繼續迫害。很多大法弟子都識破了她們的陰謀,告訴邸玉華要理智、清醒,不上她們的當,邸玉華認識也非常清楚。她們帶邸玉華到醫院檢查個夠,結果一無所獲。

大法弟子柴紅艷因拒不“轉化”被銬在死人床上,遭管教和普通勞教犯打罵,被加期。兩年勞教解除後不讓回家,又被當地公安送往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個多月後,於2003年7月再次被送到黑嘴子勞教所。所有這些情況柴紅艷家屬一無所知,她在勞教所的行李、日常用品等都是其他大法弟子給的。

伊通大法弟子陳靜輝拒絕穿統一的紅制服、拒絕強制勞動、撕掉走廊裏的邪惡宣傳“感謝信”,被侯智紅猛打,罰站三天後,2003年10月31日,在大家去食堂吃飯的時候,陳靜輝被帶到管教室,侯智紅等多名管教一起用電棍電、踢打折磨陳靜輝,致使她不能走路,被擡回宿舍,臥床一個星期後又強迫她勞動。三十歲剛出頭、原本精力充沛的陳靜輝被折磨的彎腰駝背,走路顫顫巍巍,象六七十歲的老太婆。就這樣還被加期四十多天。

五十多歲的乾安大法弟子孟艷,因難以承受邪惡的高壓洗腦向邪惡妥協後,出現嚴重病態,血壓升高,兩腿走路吃力,頭暈、迷糊,後來悟到妥協不對,上了邪惡的當,聲明“五書”作廢,被侯智紅等管教打倒在地,拳打腳踢。還說她裝病,去食堂不讓其他人扶她。去醫院檢查確實有病狀後,又逼她吃藥。有一次,孟艷不吃藥被“班委”看見報告管教,被管教鄒佳琳等從車間一直拖到管教室。孟艷不寫思想匯報,又被無理加期十天。

五十多歲的大法弟子趙敬芳拒絕“轉化”,管教指使邪悟者在沒人的房間裏把她按倒在地,堵住她的嘴,扒掉她的褲子,掐大腿、用鞋底打臀部,不“決裂”就不停的打,打的她下身青紫,走路困難。2004年初,管教開會,說上級下達指示,要求“轉化”率達到100%,她們明知做不到,為了完成任務,使出了這樣卑鄙下流的手段,以減期為誘餌,指使邪悟者迫害堅定的大法弟子。像趙敬芳這樣遭受迫害的還有莊亞芹、邸玉華等。大法弟子姚玉忠被轉到一大隊,同樣被那裏的邪悟者折磨迫害。

二十歲的大法弟子孫忠麗因為不“轉化”,經常被侯智紅、劉瑚等叫到管教室打罵,有時甚至沒有什麼理由,只為發泄私憤。2003年,勞教所新進一批年輕管教,她們是剛畢業的大中專學生,通過報考公務員、賄賂人事部門上來的。她們開始比較溫和,老的管教不滿意,傳授她們各種邪惡的整人、害人手段,劉瑚、侯智紅說,“給你們看一個頑固的。”她們把孫忠麗叫到管教室,問她一些刁鉆的問題,孫忠麗都正面、嚴肅的回答她們。她們就用歪理邪說謗大法、嘲笑侮辱孫忠麗,然後打她、用電棍電她給新來的小管教們看。這些小管教很快就被她們訓練的一樣邪惡狠毒。

31歲的大法弟子劉傑聽力極弱,靠助聽器才能聽到一點聲音,管教給她起外號,叫她“小聾子”。因為不“轉化”,侯智紅、張雲雪打她耳光,臉都"佒琢耍褂玫綣韉縊弊印?
吉林市大法弟子劉大琳是中學政治課教師,拒不“轉化”,侯智紅等就用電棍打她腦袋、罰站,巨大的痛苦和壓力使劉大琳頭暈目眩,撞到暖氣管上,管教又造謠說她要自殺。

梨樹縣大法弟子柴玉華在思想匯報中講真相,寫“法輪大法好”,被管教強同芹叫到管教室"伓猓玫綣韉綺弊印⑹鄭共蝗盟禱啊?
2004年初有一名劉姓大法弟子,二十歲剛出頭,高個子,很文靜,剛來時,侯智紅、管教王麗華讓邪悟者整天圍著她,不讓睡覺,罰站,強制洗腦,不準家人接見,不到一個月,小劉被折磨的面容憔悴,精神恍惚,不敢一個人走動,要人牽著才行,而且非常怕人、怕聲音。開始管教人為她是裝的,更厲害的恐嚇威脅她,後來她整天哭、吃不進東西、睡不著覺,身體出現嚴重病態,檢查後確認不正常,才通知家屬把她領回去了。

2003年7月,通化大法弟子李月英被當地公安從公安醫院擡進勞教所,她被檢查出嚴重心臟病,不知公安是怎麼賄賂醫生的,硬是給收下了。李月英頭腦很清楚,不停的說“法輪大法好”。李月英被拖到車間樓外(從衛生所到車間有二百多米),躺在地上,上衣被拽掉,草草蓋在身上,褲子上都是灰土,拉扯的快要掉下來。劉瑚、侯智紅、張雲雪、趙晶等圍在旁邊,侮辱取笑她。強同芹還叫不“轉化”的大法弟子下樓去看,誣蔑說看煉法輪功什麼樣。李月英隨後被隔離,每天由車間擡到宿舍,再由宿舍擡到車間,吃飯、大小便都在倉庫裏,由兩個“互包”看著。李月英始終只說一句話——“法輪大法好”。她一直處於病態,管教看實在沒辦法,影響“產值”,一周後給她辦了所外。

為抗議勞教所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孫舉萍、王明娟在飯廳高喊“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當即被扭到管教室,侯智紅等對她們連打帶罵,分別無理加期十天,任何人都不允許跟她們說話。孫舉萍還被剝奪了與家屬合餐的權利。

王藝琳因拒絕早晚加班勞動,被無理加期十天。2003年末,勞教所搞所謂的“所務公開”,規定允許被勞教人員申訴,還給大家看了勞教所制作的模擬申訴程序的錄像片。王藝琳據理力爭,向所裏提出申訴,要求撤銷加期。管教強同芹說:“你告到哪兒也沒用,就給你加了。”結果並沒有象規定的那樣進行公開聽證、走正常申訴的程序,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王藝琳申訴的事。勞教所那一套所謂規定不過是一紙空文,那裏有什麼“所務公開”?欺騙百姓的幌子而已。

不管是“轉化”不“轉化”,只要是看著不順眼,管教就隨時隨地打罵折磨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白蓮渭,因為穿了一雙新鞋,侯智紅看不順眼,問“你怎麼那麼多鞋”,白蓮渭反應慢了一點,侯智紅擡手就是一個耳光。去飯廳走路誰慢了、不齊了、不喊口號了,或者沒有任何理由,只要是她們不高興了,伸手就打,張嘴就罵,擡腿就踢。這些管教已經失去了理智,失去了人性,更沒有什麼原則,不講什麼天理人倫,完全成了發泄私憤,成了邪黨手中迫害善良的工具。尤其是那些家不在長春市的、她們認為沒有文化的、沒有什麼家庭背景的大法弟子,往往是她們發泄的對象。因為她們也知道她們做的事見不得人,一旦家屬知道饒不了她們,她們也害怕。

七大隊管教室是一個大屋裏面套一個小屋,小屋大約有9平米,擺著一張上下層的鐵床、一張單人鐵床,一張辦公桌。因為隱蔽,所以管教打人、用電棍折磨人的事、見不得人的事大多都是在這間屋子裏幹的。還有宿舍樓走廊盡頭的寢室也是管教們禁閉大法弟子的地方,因為那裏遠離有人住的寢室,比較隱蔽。王可非就是在那裏被銬在床上、灌食折磨後送到公安醫院去世的,陳靜輝也曾被關在那裏“養傷”。寢室對面的教室則是邪悟者被惡黨利用來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她們在管教的授意下,把人帶到那裏,進行折磨。前面提到的趙敬芳、邸玉華等都曾在那裏被迫害。

盡管勞教所被邪黨利用的管教嘴上說不信善惡有報,實際上她們每個人都已經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天懲。劉瑚四十來歲就患上了心臟病,王麗華2003年住院手術,強同芹有胃病,被中共利用迫害大法弟子最兇的侯智紅年近四十尚未組織家庭……其實,她們這些人才是真正可憐的。大法弟子即使遭受她們的迫害,也無怨無恨,更沒有敵人,只是希望這些人能夠明白真相,擺脫中共惡黨的控制和利用,對自己的生命負責,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二. 精神上侮辱迫害大法弟子

肉體的傷害在表面,容易感受到,也容易引起他人的註意,所以勞教所裏管教打人都是在背地裏。而精神上的傷害是隱性的,表面上一時看不出來,他人很難體察的到,甚至被一些假相蒙蔽,所以勞教所裏對大法弟子的精神迫害是最嚴重的,時時刻刻、千方百計折磨著被非法關押在那裏的大法弟子,而且是公開的。

對每一個剛剛被非法關押進來的大法弟子,最直接的精神迫害就是辱罵,幾乎每一個大法弟子都無辜受到過這種辱罵,而且不是一次兩次,十次八次,而是從始至終,隨時隨地,沒有理由,不分場合,不分對象。管教們罵人,語言極其惡毒、下流,與社會上的流氓無賴沒什麼區別。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誰會相信那些不堪入耳的話會出自這些身著警服、受過教育、披著文明執法外衣的中青年女子口中呢?當地百姓都說,黑嘴子黑嘴子,這裏的人嘴最黑。普通被勞教者常說,不會罵人的到這裏學會了罵人,比原來還壞了。本來文靜有禮的學校畢業生,到這裏工作不出一個月,個個兒都學會了罵人、打人,而且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侮辱人格是她們慣用的手段。大法弟子本來就是無理被關押的,她們硬要為迫害找理由,只能拿著不是當理說。沒有任何理由,只要她們想罵就罵,想罵誰罵誰,想罵什麼罵什麼,什麼都罵,連你的家人、長輩、都跟著挨罵。和打人一樣,她們往往一起上,一個管教在罵一名大法弟子的時候,往往在場的所有管教都跟著上,七嘴八舌一起罵,直到她們都罵累了為止。講真、善、忍的大法弟子能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理應受到世人的尊敬,這種惡毒的咒罵、侮辱完全是無理強加的。更顯出惡黨的虛弱無能,靠耍流氓來維持其暴政。她們就是要顛倒黑白,以恥為榮,企圖在精神上貶損、摧垮大法弟子,以達到她們的目地。

最突出的精神迫害手段就是洗腦。惡黨把勞教所對外稱為什麼“法治學校”、“思想改造中心”等等,其實就是監獄,區別在於實施比監獄更強大的精神迫害——洗腦。這種洗腦以各種形式貫穿於每日生活的方方面面。每天從睜開眼睛到合上眼睛,所見所聞到處充斥著這種邪惡的幽靈。2003年,每天早晨吃飯前站隊要立正,喊“領導好”。可笑的邪黨文化那一套,文革一樣。後來,大法弟子都不喊,也就取消了。每天晚上睡覺前,管教清點人數,要立正,喊“管教好”、“管教再見”。進管教室要喊“報告”。很多大法弟子都抵制這一套精神控制的手段,也因此遭到管教的打罵。吃飯的座位、幹活的位置、睡覺的床位都是由管教或在管教授意下安排的,上廁所、走路、吃飯、勞動、睡覺、說話等等,都必須和所謂“互包組”在一起,不能和旁人說話。堅定的大法弟子互相交換一下眼神都是很高興、很珍貴的機會。2002年有一名李姓大法弟子被管教強同芹剝奪了說話的權利,到回家的時候,用強同芹的話說,“都不會說話了”。不讓說話,是因為她們害怕大法弟子講真相、講真話。

勞教所辦了各種“學習班”。她們把大法弟子分成什麼“攻堅班”、“鞏固班”、“提高班”、“骨幹班”等,每周“上課”一到兩次,由管教強制灌輸邪黨歪理邪說,強制記筆記。經常搞什麼考試,強制背“標準答案”。每周一次書面和口頭的“周小結”,每月一次書面“月總結”,都是占用休息、睡覺的時間,不寫就加期。寫這些東西都強制按照一定格式,如開頭是:“尊敬的人民政府管教”,結尾是“勞教人員某某某”。有一個普通被勞教者洗腦後寫家信也是這一套,落款竟然是“勞教人員妹妹某某某”,傳為笑談。節假日看電視、錄像,表面看是娛樂,其實是變相的折磨和洗腦,因為節目內容由管教決定,或授意邪悟者,必須和“互包”坐一起,必須一連看4、5個小時,去一次廁所,都是強制的。農歷新年放假三天,每天坐著看八九個小時電視,不看都不行。

勞教所是邪黨實施其迫害的黑窩,集中了邪黨的一切流氓手段,所以害怕外界知道,嚴密封鎖與外界接觸的機會。剝奪家屬接見、合餐的權利是他們經常使用的一種手段,即使允許接見,也有管教在旁邊監視,她們甚至直接和家屬講話,而不許大法弟子講。接見的親朋好友要被詢問是否煉法輪功,填表,是就不許接見。合餐時侯智紅或其他管教每次都在場看著。大法弟子一旦不符合她們的意圖,就不讓家屬接見,並告訴家屬“表現不好,要加期”等,給家屬施加壓力。她們卻可以隨時打電話叫來家屬,幫助她們洗腦,叫什麼“用親情來感化”。大法弟子的往來信件都要經管教拆看,有的時候被扣押,很多時候本人並不知道,有的直到回家時才知道,有的永遠不讓知道。2003年,吉林大學大法弟子胡文征家屬給她定了一份英文雜志,到2004年回家前,管教才給她。“非典”期間郵寄的包裹很多被退回,有的不知去向,尤其是書籍類的東西。

為應付上級檢查,勞教所各大隊每天派五六個人聽半小時新聞和報紙摘要廣播,記三四條新聞,然後大家都照著抄。定的報紙也幾乎沒有機會看到。在這種完全封閉的情況下,一切信息都控制在管教嘴裏,她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企圖達到灌輸洗腦的目地。時間長了,人就會麻木、思想懈怠,不再動腦筋思考,各方面的反應能力下降,很多人回家後不能很快適應自由的生活,不敢上街,甚至過馬路都有心理障礙,因為長期見不到那麼多自由活動的人。把人變成可以操縱的機器,剝奪其自由意志,這就是邪黨洗腦的目地,而勞教所就是達到這種目地的場所。

勞教所發現管教很難說服大法弟子放棄信仰,央視、新華社宣傳的那一套歪理、謊言蒼白無力,連她們自己也不信,管教經常說:“我們說不過你們”。為了搞所謂“轉化”,她們通過高壓威脅、利益誘惑等手段欺騙一些執著很強的人,使她們邪悟,再利用這些人來輸出她們給灌輸的東西或者邪悟的什麼東西。這種招數非常陰險,因為她們躲在背後,卻是實際的操縱者。她們給邪悟者減期,有時可以一次減三個月,給她們不用勞動、可以隨便上廁所的特權。每個大隊的每個小隊都有所謂“幫教”,就是一些邪悟者,她們不用勞動,生產任務轉嫁到他人身上,每天拿個小凳子,坐在陰暗的走廊裏,強迫新被非法關進去的大法弟子聽,不聽就報告管教,管教就把人帶到管教室毒打並辱罵。一個小隊往往有一到兩名“幫教”,一名專職,一名兼職——需要就上,不需要就勞動。七大隊共有十多名這樣的人。2003年,七大隊解散了六小隊,成立了“學習班”,由這些邪悟者每天24小時跟著未“轉化”的大法弟子,輪番洗腦。

邪黨給勞教所下達“轉化”指標,和每一名管教的獎金直接掛鉤,使得她們為了個人利益不擇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很多管教的親朋好友中就有修煉大法的,知道大法好,大法弟子都是善良的人,並非發自本願的做壞事,只要能交差,應付應付就行了。她們也知道,想要讓大法弟子放棄修煉幾乎是不可能的。管教們經常說:“你們這裏有幾個是真不煉的?一回家都煉。”造假、自欺欺人是中共惡黨的一貫手段,明知是假也當真,目地就是騙人。看到大法弟子回家後繼續修煉、講真相,其中有很多都是當初的邪悟者,一旦脫離這個邪惡的環境,恢復了獨立、自由思考的能力,很多人都知道自己被欺騙了,清醒了,明白了。邪黨知道勞教所裏的壓制迫害都失敗了,就給管教施加更大的壓力,凡是再次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都回到第一次被關押的大隊、小隊,該大隊、小隊管教的獎金被扣除,相反則得到獎勵和提升。

肉體的傷害,有一個愈合期,嚴重的會留下後遺癥,這是表面上可以看的見的。而精神上的傷害也有這樣一個過程,卻不在表面,也看不見,但是它的影響卻更深遠。如果在高壓下真的被邪黨的邪說欺騙了,變成了邪黨所希望的可以利用的機器或者渾渾噩噩的人,那麼對於一個生命來說是非常可悲的;如果還能夠清醒、明白過來,識破邪黨害人的陰謀,嚴肅的選擇自己的人生之路,那麼就必須克服由於思想汙染、違心造業而產生的巨大的痛悔和罪惡感,承受洗刷汙點所帶來的壓力,這種壓力不是別人強加的,完全是良心的懲罰、犯錯誤的教訓和走向未來路上的警鐘。有很多人在路上徘徊了很長時間,經受了長時間的痛苦的精神愈合期,其中的滋味難以形容,也沒有什麼指標來衡量。對於正法修煉者來說,對於任何一個正信的人來說,都是無辜的,是邪靈惡黨迫害造成的。

三. 經濟上壓制剝削大法弟子

大法弟子被當地公安非法綁架、送拘留所或看守所關押後,往往已經被折磨的身體很虛弱,按規定大都不符合繼續非法關押勞教的條件。公安和勞教所雙方明知這種情況,卻互相勾結,公安賄賂勞教所,硬讓把人收下。一位通化的老年大法弟子說,當地公安是帶著禮品把她送去的。而勞教所為了強制更多的人為他們無償勞動賺錢,年齡在五十歲以下的、特別是有一些專業技能的、有文化的,不管什麼情況都會收下,甚至還專門提出來要某種技能的人。七大隊管生產的管教強同芹就曾和衛生所說要會裁剪的。前面提到的大法弟子李月英在查出嚴重心臟病的情況下仍被收留,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勞教所表面上看就是生產車間、宿舍,管教的辦公室在車間,宿舍樓有兩間管教的寢室。除了洗腦,每天就是幹活。幹什麼活兒呢?黑嘴子勞教所主要是給印刷廠疊書頁子、做工藝品(小鳥、鸚鵡、蝴蝶、瓷人的衣服等)、挑豆子、挑瓜籽、紮口罩、紮衣服、做中國結等。七大隊有二十多臺舊縫紉機,是整個勞教所勞動負荷最重的,除了疊書頁子,其它的活都幹過,被勞教所稱為“生產大隊”。大法弟子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六點吃飯,從宿舍出來到分碗、盛飯、吃飯、洗碗、回車間一共是二十分鐘,然後就幹活,一直到晚上八點半,其間只有午飯、晚飯各二十分鐘、上下午和晚上各一次上廁所五分鐘,每天勞動十四五個小時。即使這樣,還經常加班。2003年“非典”期間做口罩,每天早晨四點半起床,晚上幹到十點,連續加班一個多月。2004年加班做衣服,有一次甚至早晨四點起床幹活,晚上幹到十點。這是經常有的事。這樣強制的高強度勞動無疑為勞教所賺了一大筆錢,而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和普通被勞教人員每月只拿到6元錢。就說紮口罩吧,管教規定每個機臺每天必須紮500個口罩,說每個口罩5分錢,就按這樣計算,20臺機器一天要紮10000個口罩,500元錢,一個月就是15000元,而工錢只有120元,這是多大的利潤,而且按照市場價一只口罩的加工費不會只有5分錢。2005年夏季,北京火車站對面一家超市裏賣的工藝品小衣服正是勞教所做的那種,每件標價¥10。出口美國的鸚鵡每對標價$19.9。廠家支付的加工費都給了勞教所,不論產品售價多少,勞動者得到的總是每月6元錢。

大法弟子被當地公安非法綁架、送拘留所或看守所關押後,往往已經被折磨的身體很虛弱,按規定大都不符合繼續非法關押勞教的條件。公安和勞教所雙方明知這種情況,卻互相勾結,公安賄賂勞教所,硬讓把人收下。一位通化的老年大法弟子說,當地公安是帶著禮品把她送去的。而勞教所為了強制更多的人為他們無償勞動賺錢,年齡在五十歲以下的、特別是有一些專業技能的、有文化的,不管什麼情況都會收下,甚至還專門提出來要某種技能的人。七大隊管生產的管教強同芹就曾和衛生所說要會裁剪的。前面提到的大法弟子李月英在查出嚴重心臟病的情況下仍被收留,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勞教所表面上看就是生產車間、宿舍,管教的辦公室在車間,宿舍樓有兩間管教的寢室。除了洗腦,每天就是幹活。幹什麼活兒呢?黑嘴子勞教所主要是給印刷廠疊書頁子、做工藝品(小鳥、鸚鵡、蝴蝶、瓷人的衣服等)、挑豆子、挑瓜籽、紮口罩、紮衣服、做中國結等。七大隊有二十多臺舊縫紉機,是整個勞教所勞動負荷最重的,除了疊書頁子,其它的活都幹過,被勞教所稱為“生產大隊”。大法弟子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六點吃飯,從宿舍出來到分碗、盛飯、吃飯、洗碗、回車間一共是二十分鐘,然後就幹活,一直到晚上八點半,其間只有午飯、晚飯各二十分鐘、上下午和晚上各一次上廁所五分鐘,每天勞動十四五個小時。即使這樣,還經常加班。2003年“非典”期間做口罩,每天早晨四點半起床,晚上幹到十點,連續加班一個多月。2004年加班做衣服,有一次甚至早晨四點起床幹活,晚上幹到十點。這是經常有的事。這樣強制的高強度勞動無疑為勞教所賺了一大筆錢,而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和普通被勞教人員每月只拿到6元錢。就說紮口罩吧,管教規定每個機臺每天必須紮500個口罩,說每個口罩5分錢,就按這樣計算,20臺機器一天要紮10000個口罩,500元錢,一個月就是15000元,而工錢只有120元,這是多大的利潤,而且按照市場價一只口罩的加工費不會只有5分錢。2005年夏季,北京火車站對面一家超市裏賣的工藝品小衣服正是勞教所做的那種,每件標價¥10。出口美國的鸚鵡每對標價$19.9。廠家支付的加工費都給了勞教所,不論產品售價多少,勞動者得到的總是每月6元錢。

大法弟子被當地公安非法綁架、送拘留所或看守所關押後,往往已經被折磨的身體很虛弱,按規定大都不符合繼續非法關押勞教的條件。公安和勞教所雙方明知這種情況,卻互相勾結,公安賄賂勞教所,硬讓把人收下。一位通化的老年大法弟子說,當地公安是帶著禮品把她送去的。而勞教所為了強制更多的人為他們無償勞動賺錢,年齡在五十歲以下的、特別是有一些專業技能的、有文化的,不管什麼情況都會收下,甚至還專門提出來要某種技能的人。七大隊管生產的管教強同芹就曾和衛生所說要會裁剪的。前面提到的大法弟子李月英在查出嚴重心臟病的情況下仍被收留,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勞教所表面上看就是生產車間、宿舍,管教的辦公室在車間,宿舍樓有兩間管教的寢室。除了洗腦,每天就是幹活。幹什麼活兒呢?黑嘴子勞教所主要是給印刷廠疊書頁子、做工藝品(小鳥、鸚鵡、蝴蝶、瓷人的衣服等)、挑豆子、挑瓜籽、紮口罩、紮衣服、做中國結等。七大隊有二十多臺舊縫紉機,是整個勞教所勞動負荷最重的,除了疊書頁子,其它的活都幹過,被勞教所稱為“生產大隊”。大法弟子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六點吃飯,從宿舍出來到分碗、盛飯、吃飯、洗碗、回車間一共是二十分鐘,然後就幹活,一直到晚上八點半,其間只有午飯、晚飯各二十分鐘、上下午和晚上各一次上廁所五分鐘,每天勞動十四五個小時。即使這樣,還經常加班。2003年“非典”期間做口罩,每天早晨四點半起床,晚上幹到十點,連續加班一個多月。2004年加班做衣服,有一次甚至早晨四點起床幹活,晚上幹到十點。這是經常有的事。這樣強制的高強度勞動無疑為勞教所賺了一大筆錢,而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和普通被勞教人員每月只拿到6元錢。就說紮口罩吧,管教規定每個機臺每天必須紮500個口罩,說每個口罩5分錢,就按這樣計算,20臺機器一天要紮10000個口罩,500元錢,一個月就是15000元,而工錢只有120元,這是多大的利潤,而且按照市場價一只口罩的加工費不會只有5分錢。2005年夏季,北京火車站對面一家超市裏賣的工藝品小衣服正是勞教所做的那種,每件標價¥10。出口美國的鸚鵡每對標價$19.9。廠家支付的加工費都給了勞教所,不論產品售價多少,勞動者得到的總是每月6元錢。

勞教所的勞動環境極其惡劣,七大隊幹活的車間在三門外(勞教所有四層門)一座三層樓的第二層,樓房破舊不堪、裏面陰暗潮濕,窗子不嚴,冬天透風,夏天漏雨。中間過道是幾塊石棉板子拼成的,風一吹就晃。就是這樣的地方,2002年,七大隊二百多人曾經在那裏吃住、勞動。樓裏的下水經常堵,有時一堵就是幾天,沒有水沖廁所,樓裏臭氣難聞。2002年,一次下水道壞了,自來水和廁所的汙水混在一起,汙濁不堪,大家喝的就是這樣的水。幹活用的縫紉機都是工廠淘汰下來的廢舊機器,年久失修,用起來很沈,不小心就紮手。做工藝品用的膠熏的人睜不開眼,很多人眼睛紅腫,鼻子難受,顯然是對人體有傷害。做小鳥、鸚鵡要用屠宰場下來的雞、鴨毛,在走廊晾曬,腥臭刺鼻,做的時候還要用手去拿,氣味熏的人頭暈。因為做小衣服的布料都是質量較差的,熨燙過程中發出嗆人的氣味,熏的人頭暈惡心。機器的噪音使人對面說話都聽不見。從外面走進車間,一股嗆人的氣味撲面而來,昏暗的燈光看不清人的臉,真有進地獄的感覺。2004年7月,外面來檢查的人說那個車間安全方面不合格,勞教所不得不把七大隊車間搬到了院裏舊宿舍樓的一層。

勞教所的管教還利用大法弟子為她們個人無償勞動,經常讓人給她們洗衣服,甚至把家裏的衣服也拿到勞教所去洗。大法弟子李晶、馬風利、郭恩英、王麗華等都被利用給管教洗過衣服。七大隊有縫紉機,勞教所很多人都把個人的活兒拿去,以至專門有一臺機器、專設一個人給管教做活用。吉林市大法弟子王玉華是開個體服裝店的,做的一手好活,就被她們指定給管教個人做衣服,七大隊的管教都讓她做過衣服穿。王玉華忙的有時連飯都吃不上,還經常給其他大隊的管教做活。還有一個人專門給管教做午飯,2003年,郭恩英和一個姓楊的大法弟子都被強制幹過這樣的活。

勞教所每天的夥食是:早晚飯一個饅頭一碗粥,午飯一碗米飯一份菜,用的都是最低檔的米面,有時飯裏有老鼠屎,菜是最便宜的白菜、土豆、蘿蔔,很少見到油,肉就更少了。2002年整個冬天都是熬酸菜,吃的人反胃。她們不讓家屬給帶食品和生活用品,但可以從勞教所的超市裏買東西,叫家屬往勞教所存錢。勞教所開設一個小賣店和一個超市,小賣點對內,超市對外,管教所不但盤剝被關押的人,還剝削其家屬。被關押在這裏的人所需日常用品、食品都必須也只能從這裏購買,賣出的價格由勞教所自己定,比外面的價格要高出至少三分之一,甚至是外面的一倍。由於每天吃飯時間短、飯菜質量差,勞動強度高,幾乎都吃不飽,大家只能被迫買小賣店裏的東西,經濟上受到勞教所的盤剝。

勞教所強制穿統一服裝,冬、夏各一套,回家時交回,扣掉十元錢,衣服再給新來的人穿。勞教所裏用的大小洗臉盆、洗衣盆、搓板、水缸、甩幹機、窗簾、床單、被單,還有管教用的洗滌靈、肥皂、洗衣粉,甚至勞教所用的收錄音機、電視機、影碟機等等都是強迫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和普通勞教人員掏錢買的。而收錄音機、電視機、影碟機這些東西卻不能自己使用,管教們卻可以天天用它看電視劇。

為了洗腦,勞教所從外面定購誣蔑大法的書,強迫大法弟子買,書費從個人的帳上扣除。用侯智紅的話說,“我給你定了,不買也得買”。2003年春夏兩季,七大隊所有大法弟子都被強迫買書,不要也扣錢,一次性扣了21元錢。各種洗腦“學習班”強制要用筆記本,記新聞要用筆記本,都強制使用統一規格、統一從勞教所的小賣店買。

所謂的減期不僅是勞教所利誘大法弟子以達到洗腦目地的手段,也是她們撈取金錢賄賂的途徑。家屬都希望自己的親人少受苦、早出來,往往想到給管教送錢,惡黨統治下的這個社會已經墮落到了這個地步,不論是否合理合法,不拿錢什麼事都辦不成,整個社會沒有理也沒有法。減期三個月有的要幾千、有的要幾萬、有的要更多,有的家屬找不著真正管事的大隊長,送了一圈也沒辦成,白花了冤枉錢。勞教所對外打著執法的旗號,卻沒有任何法律的標準。2003年,二小隊一個犯“容留”的普通勞教人員,判了兩年,只呆了一個星期就出去了。她說家裏找人了,進來不過是做個樣子,可是七大隊的告示小黑板上卻寫著“所外就醫”,她活蹦亂跳的,就什麼醫呢?騙人罷了。

四. 對內對外的造假欺騙

邪黨的本性就是邪惡,勞教所是它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那裏更是集邪惡之大全,而造假欺騙是它賴以生存的手段。他們把勞教所稱為“法治學校”、“思想教育中心”,招公務員的時候說是去勞教所當老師、上課。管教每天對內一身衣服,對外一身衣服,對內一副面孔,對外一幅面孔,外面不明真相的人不知道這裏的罪惡。

黑嘴子勞教所裏有一個健身房,墻外掛著一塊牌子,那完全是給來參觀、采訪的人準備的,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大法弟子以及普通勞教人員每天不停的幹活,前面提到她們每天被強制勞動十四五個小時,那裏有時間健身呢?勞教所不讓吃飽飯、不讓睡足覺,說是怕逃跑,怎麼可能還允許她們健身呢?這部就是惡黨的對外欺騙嗎?

勞教所勞動時間長,非法榨取大法弟子的血汗,這一事實幾乎已經盡人皆知。可是,勞教所每個月都要讓各個小隊長添一張表並簽字,說每天勞動時間不超過八小時。來參觀、采訪、調查的人,看到勞教所出示的這張表怎麼能想象的到前面所敘述的真實情況呢?中共邪黨就是靠謊言來維持其專制統治的,有理性的人是不會相信它漂亮的謊言的。

勞教所有一個五大隊,五大隊有個文藝隊,她們上午排練,下午、晚上幹活,和其他人一樣,也要強制洗腦,只不過她們的特殊任務是對外造假宣傳。每逢有人參觀、趕上什麼節日,她們就去歌舞升平。演出的節目都是清一色的舞蹈,或者朗誦之類,因為勞教所裏平時不許唱歌,不讓大聲說話,甚至禁聲。所演都是歌頌邪黨那一套,節目大多數是從錄像帶上學來的,伴奏用錄音帶,少數自編節目就是說假話騙人的。比如2004年7月省委黨校進修班來參觀搞了一次聯合演出,文藝隊一個自編的三句半說惡黨象媽媽、勞教所的管教是親人,如果是這樣,為什麼還強制洗腦、強制勞動呢?哪一個親人對自己的親人用電棍?哪一個親人不讓上廁所?哪一個親人侮辱、打罵、精神摧殘、肉體折磨、經濟壓榨自己的親人?演出時就有兩三個大法弟子先後高喊:“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被幾個男警察強行拖走。這就是親人對待親人的方式嗎?既然勞教所好,為什麼還有這一幕呢?這一幕說明了什麼?2004年五月,長春綠園區新竹社區夕陽紅合唱團到勞教所演出,勞教所事先通知不讓不“決裂”的大法弟子參加,怕她們喊口號。

勞教所還強制學唱歌頌邪黨的歌曲,如“同一首歌”等。勞動了一天,回到宿舍,要站隊等值班管教“點號”,清查人數。有時要等半小時,這期間,管教高興了還要讓大家唱歌,還得唱歡快的、邪黨的頌歌。對勞累了一天、被剝奪了自由的人來說,這就是一種精神折磨。很多人張不開嘴,很多人心裏唱著她們心中神聖的歌。音樂也被邪黨用來洗腦、自欺欺人。

文藝形式幾乎都被用來洗腦、進行欺騙宣傳。2004年,勞教所購置了宣傳櫥窗,立在通往飯廳的路上。上面的內容大都是從惡黨的宣傳品中抄襲下來的,雖然制作很粗糙,文字、美術根本沒有什麼水平,但是,每天往返三次經過那裏,灌輸邪黨文化的毒害卻是很嚴重的。那上面盡是歌頌邪黨的騙人的謊言,把勞教所說的比家裏還好,既然這樣,為什麼不把她們自己的親人、孩子送到這裏來接受“春風化雨般的思想教育”呢?為什麼外面的家屬還要寧肯花高價賄賂管教,好讓親人早日出去呢?到期要回家的人都說:“一分鐘都不願在這裏呆。”究竟誰說的是真話?

黑嘴子勞教所有一個衛生所,衛生所本來是治病的地方,可是,這裏的衛生所早已淪為惡黨迫害大法弟子的場所。每一個被送來的人都要先到衛生所檢查身體,身體狀況不宜按理不能收。可是,這裏的醫生有很多是被邪黨灌輸的歪理蒙蔽的,有些是被利益驅使做壞事的,也有幾個很邪惡的。有時醫生要看所長、科長的臉色,聽“上級”的,自己不能做主。主管洗腦的副所長範文蘭經常到衛生所去,接收被公安送去的大法弟子時候她就在場,並負責安排分到具體哪個大隊。有同情心的醫生看到被劫持去的大法弟子身體被折磨的那樣還被接收勞教,悄悄說:“別跟她們犟了,爭取給你分個好大隊”,意思是幹活不怎麼累的大隊。絕食的大法弟子會被拖到衛生所,醫生和管教一起給灌食。她們用專門的鉗子撬開大法弟子的嘴,有的牙被撬掉,嘴唇青紫腫脹,有的插鼻管,動作非常野蠻,鼻子直流血,手指粗的膠皮管從布包裏拿出來就插,也不消毒。幾個人手忙腳亂的摁著、扭著,嘴裏還惡毒的罵著。見到過她們這種灌食的人永遠也不會忘記,因為那就是對人道與人性的摧殘,是心靈的震驚,從而也就會相信“蘇家屯”活體摘取器官是真實存在的,也就會對中共邪黨的邪惡本質有清醒的認識。這些事實和報紙、電視上宣傳的截然相反,因為新聞是惡黨的喉舌,造假的機器。

勞教所的衛生所對待普通被勞教人員和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截然不同,所謂治病要看政治需要,要看管教意願。普通被勞教者有病了,管教會說:“沒事兒,挺著點兒”,不怎麼管,怕花醫藥費。勞教所管教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勞教所供你們吃、供你們住,看病還不花錢。”她們專門盯著大法弟子,因為她們知道大法弟子會有消業現象,不用吃藥很快就會好,她們就故意給你吃藥、打針,還往往多用藥,是一種變異的心理。如果大法弟子拒絕吃藥,她們就灌藥。2003年夏,被非法關押在五大隊的大法弟子、五十多歲的崔玉瑩就被管教說成是有病,每天被從五樓連拖帶拽到衛生所,由管教和醫生幾個人按到床上,手腳用手銬銬住,嘴用毛巾堵上,按著打針。

衛生所一進門的左側是裏外兩個房間的套間,平時鎖著門,往往不被人註意。其實這是一個審訊室。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期間並不是公安、610、國安就不管了,他們和勞教所隨時都有聯系,公檢法在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這一點上是串通一氣的,都成了邪黨利用的主要工具。審訊室不大,外屋有大約六平米,裏屋大約四五平米,沒有窗戶,裏面有一張床。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半年以後,公安、國安會有目地的來“提審”,有的想要得到有關外面大法弟子的消息,有的想要物色培養特務、內線,有的則預謀給大法弟子加期判刑。大法弟子徐旭、孫萬梅、孟憲芹、李振傑等都受到過這樣的審訊。李振傑被無理加期一年。大法弟子商麗梅回家時當地公安來接,見她沒決裂,逼她寫“五書”她不寫,就問管教:“她有沒有心臟病?沒有就上裏屋。”意思是要給她用刑。這些都是在勞教所裏,公安、國安、610相勾結迫害大法弟子的情況。

衛生所專門用一名大法弟子掃衛生,早晚由衛生所管教接送到大隊,負責整個衛生所三層樓的清掃,還要給那裏的管教刷碗,伺候她們洗頭等等。七大隊的王艷芳、黃玉英曾經被安排這種勞動。

2003年7月,省610到勞教所,逐個詢問大法弟子對法輪功怎麼認識,還煉不煉等。為了追求“轉化率”,勞教所把每個人被提問的順序都做了安排,教育科的科長、幹事跟著,有的根本不讓大法弟子講話,都由她們介紹情況並代為回答。有說大法好的,就給劃上叉,管教當時沒發作,回去就毒打這些講真話的大法弟子。

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多數都是外市縣來的,很多是農村來的,經濟狀況本來不好,有的是被救助的對象,有很多都被邪黨開除公職,沒有生活來源。可是勞教所為了搞所謂“形象工程”,還讓大家捐款。2003年夏,七大隊搞什麼“愛心回家”活動,捐款前不告知被捐助對象,名義上是自願,可是不捐就被認為“表現不好”,很多人不得不把自己買牙膏、手紙的錢捐出來。那一次總共捐了大約一千多元。捐款幾天後,大家被召集到宿舍樓大教室集合,來了幾個報社、電視臺記者,管教捐款,錄像,然後大家再把事先發的票投進捐款箱,然後又是一番領導講話等央視裏經常出現的標準場面。後來,管教把登著這條消息的報紙拿去,報道中只寫了管教為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弟子的孩子捐款,而一百多名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的捐款卻只字未提,給讀者造成的印象就是勞教所管教給被關押的大法弟子捐款,照此理解,勞教所成了慈善機構了,這是多麼大的謊言,多麼公然的造假欺騙啊!而所有這一切的背後,由於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和大法弟子,使得多少家庭破碎,又有多少大法弟子無辜的孩子失學,還有多少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這些事實為什麼不許報道呢?勞教所對大法弟子精神、肉體、經濟等各方面的迫害摧殘為什麼千方百計的遮掩,害怕曝光呢?邪黨的喉舌——新聞,毒害了多少無辜的世人啊!

2004年初,勞教所還與長春市婦聯一起搞了一個什麼“再就業培訓班”,計劃開設裁剪、插花、美容美發、月嫂、潔嫂、護嫂等,結果請不到人來講課,有的只學了一次,不到一個小時就結束了,根本學不到什麼技能。而這種技能培訓也就演變成了花錢減期的一種形式,申報第一期班的必須是將要到期回家的,還得經管教同意,交50元,可以得到一個結業證,同時減期10天。到第二期的時候幾乎就是花錢買證、買減期,以後就辦不下去了。為了這一活動,勞教所把新宿舍樓一樓裝飾一番,變成各種教室的樣子,布置的非常具有欺騙性,因為它們只在有人參觀的時候才選派幾個人來做樣子,讓記者照相。這裏成了參觀者必到之處,看著整潔的地面,雪白的四壁,學習各種技能必備的器械、工具、書籍,墻上的宣傳畫,耳邊響著舒緩悠揚的音樂,誰會想到這是在勞教所呢?誰還會想到大法弟子正在空氣汙濁、破舊不堪的機臺上超負荷的強制勞動呢?誰會相信“蘇家屯”活體摘取器官的事實就發生在比這裏更公開的大醫院裏呢?反差真是太大了,超出了正常人的想象。這就是邪黨所要達到的掩人耳目的效果,它會做最壞的事,同時它會把最壞的事加以偽裝,把它說成是好事,不明真相的人很難識別這種欺騙。

每次有記者或參觀、檢查的到勞教所,就會通知做衛生,不能洗衣服、晾衣服,被管教看見就扔掉,會看到饅頭白了、菜裏有油了,有時還會有幾片肥肉片漂在上面,還會看到院子裏運來了幾十盆花,有的時候會把人都集中到大教室裏看電視、看錄像,參觀的人一看:她們都在看電視,真的是半天勞動半天娛樂學習呀,象勞教所介紹的一樣,那裏有什麼迫害呀?夥食、環境多好呀。殊不知他們前腳一走,後腳就起立回車間幹活,晚上菜裏就沒有了油星,假面具一摘,又恢復了真實的面孔。到中國大陸勞教所來調查的先生們,永遠不要相信官方出示的材料、他們說的話,那都是騙人的謊言;他們給外人看的地方、看到的東西,全都是做好的假相。邪黨造假太拿手了,說謊就是它賴以生存的手段。

黑嘴子勞教所還有一個專供參觀的去處,就是靠近飯廳的二層小樓。樓下是個大浴室,每月、有時一個半月洗一次澡,名義上叫熱水澡,其實只是剛剛不涼的水,連溫水也算不上。從早晨到晚上,七個大隊輪流洗,每個大隊20分鐘,一百多人一起洗,象打仗一樣,什麼事都要讓人感覺不舒服。樓上是辦公室,有黑嘴子勞教所簡介、發展歷史,有迫害法輪大法弟子的“成績”,有因為迫害法輪功得到的“獎狀”、“錦旗”等等,記錄著幾年來它從一個不足一百人、快要解體的小單位,由於邪黨迫害法輪功而發展成一個管教200多人,被關押人員800多,最多的2002年達到一千多人的大單位的過程,背負著迫害大法弟子急先鋒、多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的惡名。2002年,新建了一座宿舍樓、接見樓、健身房、衛生所、禮堂、飯廳、澡堂加辦公樓,裝修了舊的辦公樓,鋪設了水泥操場、道路、大門等等,為達到迫害法輪功的目地,邪黨不遺余力的向勞教所投資,管教的工資待遇也成倍增加,以至於在政府招考公務員的各個單位中,黑嘴子勞教所成為熱門,要花錢疏通關系才能得到報考機會。現在中國大陸大學畢業後找不到工作,公務員穩定又比較體面,算是不錯的工作,很多人不了解勞教所的實際情況,去了才知道是什麼樣,錢也花了,後悔也來不及了。

勞教所還搞假民主、假法制。2003年10月,勞教所發給每人一本藍皮的《所務公開手冊》,同時還給家屬寄去一本。看了這本手冊,再對照勞教所發生的事實,就會知道手冊上寫的都是虛假的欺騙。毫不奇怪,說一套做一套本來就是邪黨的本性。例如,手冊第二頁第二條“勞動教養人民警察的工作紀律”第二款“勞動教養人民警察必須遵守‘五不準’的規定 1.不準打罵、體罰、侮辱、虐待勞動教養人員; 2.不準克扣、挪用、侵吞國家供應勞動教養人員的口糧、財物;3.不準使用勞動教養人員幹私活;4.不準接收勞動教養人員及其家屬的饋贈;5.不準違反國家財經紀律,弄虛作假,請客送禮,假公濟私。”對照前文提到的事實,發現她們沒有一個遵守其中任何一條的。這樣冠冕堂皇的東西就是拿來騙人的。

五. 陰險隱蔽的偽善手段

黑嘴子勞教所的管教也有“對人好”的時候,但這不過是一種偽善,一種收買人心的手段,因為被邪靈附體的人不講善,也不懂什麼是善。2003年10月31日,全所各大隊讓自己包一頓餃子,食堂給煮,原料說是由管教們出。也許真是管教們出,也許管教們自己先出,事後在工資或獎金裏補,也許勞教所從食堂夥食裏出,卻故意這樣說。說好話送人情已經是邪黨社會文化的一部份,2003年中秋節,勞教所給每人一個麻花,大隊長劉瑚說是她給的,去食堂領的時候發現是所裏發給每人一份的。管教有時也暗地裏從食堂拿東西、豆子之類的。即便真是管教出,也不能抵消她們被邪黨利用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業。那天,管教們拿來面、菜、油等,由一個小隊包餃子。就在大家去食堂吃餃子的時候,大法弟子陳靜輝被管教毒打,一周後才能起床。她們就是想辦法麻痹人,達到洗腦、乖乖成為她們手裏聽話的工具的目地。

大隊長劉瑚、侯智紅以及其他管教打完了人,就跟沒事兒人一樣,還會做出關切的樣子,去看你,沒人的時候對你說:“其實我們也不想這樣對待你,誰叫你不聽話,惹我生氣來著!”看,罪錯反倒成了你的。接下來她們還會說:“這回明白了吧,我們是為你好。”這就是邪黨的歪理,把人折磨的不成人樣,反倒說是為你好。那裏有這樣的道理?

有的管教有些同情心,有時會帶些蔬菜、幹豆腐,偷偷給小隊裏的人吃。管教利用大法弟子幹私活的時候,也會帶些食品偷偷塞給她們。管教吃剩的飯菜、水果,往往暗地裏給“護廊”吃。她們高興的時候,壓力不大的時候,也會露出笑容、語調平和的說話,可惜這樣的時候太少了。一旦被惡黨邪靈控制,本性惡的一面暴露出來,她們瞬間就變得兇狠殘暴。這個時候你根本無法把前後兩個形象聯系到一個人身上,她們完全就是兩個人。她們本性的一面喪失的太多,找回來實在太難。大法弟子不懈的講真相,制止迫害、解體惡黨、結束勞教所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是為了救度眾生,同時也包括挽救這些被邪黨毒害、利用的管教,不讓她們在罪惡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黑嘴子勞教所新宿舍樓一樓有一個心理咨詢室,2003年末成立。那裏的管教姓王,說話聲音很細,態度比較溫和。據她說,心理咨詢是跟石家莊勞教所學的,從各方面配備來說,黑嘴子勞教所在全國也是“很先進”的。她說,有什麼想不通的事可以到心理咨詢室來,可以把心裏話對她說,說什麼都行,不存在“政治思想問題”,不會因此而加期,也不影響減期,不想說、想自己單獨呆一會兒也行,她會把門關上,自己想哭也行,想發泄一下也行,屋裏沒有危險東西,只有書和紙,可以撕,玻璃是打不破的,沒有危險,自己感覺好受了為止。聽起來這是多麼體貼、多麼人道啊,在勞教所被關押過的人,誰有多大的想象力敢於相信這話呢?在中國大陸,經歷過歷次政治運動的人,誰還愚蠢到會相信中共惡黨反復兜售的迷魂藥呢?在對大法弟子“肉體消滅、精神折磨、經濟搞垮”的政策下,怎麼可能還反倒關註你的心理感受呢?豈不太自相矛盾了嗎?這與管教們經常掛在嘴邊的“你以為這是哪兒呀?這是勞教所。勞教所就是讓你難受!”相差太懸殊了。

這個心理咨詢室掛的牌子很顯眼,卻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因為心理問題到這裏咨詢、發泄,那裏的大鐵門總是鎖著,只有管教進出。王管教表面依然溫和,說話輕聲細語,可能她說那番話的時候也根本就知道那是騙人的。

七大隊管教室掛著一面錦旗,是前面提到的搞所謂“愛心回家”活動的產物。報紙、電臺的宣傳說,姜瑞華由於癡迷法輪功,不管家,2002年被判勞教兩年。2003年,她丈夫得了重病,不幸去世,花光了家裏的積蓄。姜瑞華的兒子20歲的高飛打工掙錢供妹妹讀高中,妹妹看到家裏有困難,想要輟學,以減輕哥哥的壓力。事情被吉林市一家報社的記者知道了,職業的敏感使他意識到這裏面有文章可做,和勞教所一說,一拍即合,雙方都能通過這事出名,於是炒作出了前文提到的不知被捐助者是誰的捐款活動,以及那篇為勞教所貼金、誣蔑大法的報道。姜瑞華本人事先也不知道是為她家捐款,記者來之前管教告訴她怎麼說怎麼做。而且姜瑞華並非什麼癡迷法輪功,是煉功使她身體健康、道德高尚,把兩個孩子教育的非常懂事,女兒學習很好,是邪黨迫害法輪功才使她被非法關押,愛人承受的精神壓力太大,致使病情惡化,過早去世。為了完成新聞任務,編造假新聞,惡黨的喉舌怎能不受惡黨這個邪靈控制呢?於是,2003年夏,大隊長、管教、勞教所科長帶著記者、攝像、帶著姜瑞華到她在吉林市的家裏,又去了當地的記者、街道主任等等,進行全程錄像,然後又回到勞教所。這盤錄像裏有七大隊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以及普通勞教人員捐款的鏡頭,這筆錢也確實從個人的帳上扣除了,為什麼文章裏不提呢?勞教所裏有多少象姜瑞華這樣的家庭、甚至比姜瑞華一家更困難的家庭啊,造成困難的原因不在於姜瑞華們的信仰,而在於惡黨對法輪功的迫害,因為她們都是勤勞善良的人,懂得對家庭、子女負責,卻由於被非法關押無法履行自己的責任。

七大隊車間走廊裏原來有三張紅紙黑字的“感謝信”,是2000年和2001年初,不明真相的大法弟子家屬寫的,都被大法弟子陳靜輝給撕掉了,因為那都是惡黨的虛假宣傳。迫害初期,惡黨邪靈來勢兇猛,宣傳機器鼓噪的很厲害,蒙蔽了一大批人,也包括大法弟子的家屬,幾年來,通過大法弟子不懈的講真相,越來越多的人明白了真相,再沒有人給勞教所寫什麼“感謝信”了。感謝什麼?感謝勞教所迫害自己的親人嗎?

七大隊管教室裏有一個紙糊的正方形信箱,大約半米見方,上面寫著“來信信箱”之類的字,放在那間小屋裏。一次,為了“轉化”大法弟子,大隊長劉瑚把裏面的信都倒出來,說:“看看,這是你們法輪功寄來的,哪兒來的都有。我都留著呢。”她隨手拿起一封,抽出信紙,說:“看看,這上說的多可怕,關小黑屋,你看這哪兒有小黑屋?我們都把燈打開,哪兒有小黑屋?”恰巧那封信中提到勞教所七大隊將王可非迫害致死的事,大法弟子問:“這是真的嗎?”她沒有正面回答,說:“她自己絕食呀,不吃飯,還能有好?”那些信絕大多數是直接寄給劉瑚和侯智紅的,給其他管教的也有,但很少,那些信都是拆看過的。

在王可非去世後,由於各地大法弟子郵信、打電話,特別是海外大法弟子不斷的打電話,邪惡收斂了不少,管教不敢再那樣肆無忌憚的行惡了。她們只會發泄怨憤,辱罵大法弟子,但是越來越心虛無力。值夜班的時候,她們甚至不敢接電話,怕聽到海外大法弟子打來講真相的電話。她們有時也疑惑,侯智紅曾說:“給法輪功平反,等著吧,給你們平反了,我們怎麼辦?”沒有鐵打的江山,這個道理誰都知道。師父的每篇經文侯智紅都有,還在上面畫了重點線,但是她不懂規矩,也不相信。不管相信不相信,天意難違,人要順天意才能得到神靈的庇護。天要滅中共,這是歷史的潮流,誰能擋的住?但願人們都能清醒、理智起來,擺脫共產邪靈的束縛,選擇自己美好的未來。

中國大陸的勞教所是人間罪惡的聚集地,那裏發生了數不清的罪惡行徑,而且現在,每一天仍在發生著。本文所記述的只是個人能夠清楚、準確記得的一部份親身經歷的或耳聞目睹的事實,時間跨度、空間範圍都很有限,只不過是邪黨利用黑嘴子勞教所迫害的大法弟子諸多惡行的小小一部份。善良、正義的人們啊,讓你的良知蘇醒,讓你的理智清醒,擦亮雙眼,明曉真相,退出邪黨,遠離惡魔,共同制止這場邪惡的迫害,選擇自己的美好未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