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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曝光邪惡的上海提籃橋監獄(圖)

惡人姓名: 歐利剛, 張健, 倪淩, 傅克琥, 王皓敏, 張得勝, 劉洪濤
受害人: 熊文其, 瞿延來, 梅建琦, 周斌, 江勇, 陶湘為, 余雷, 蔣業祥, 吳文明, 仇伸, 唐仁亞, 張勤, 華威, 蔡軍, 耿兆軍, 張占傑, 胡志明, 張一明, 楊延輝

上海提籃橋監獄是上海的中心監獄,專門關押政治犯、所謂反革命、間諜或者重刑犯人。對外號稱“百年老監”、“遠東第一大監獄” 等。在這上海最黑暗的監獄內,最為黑暗的就是曾關押死刑犯的所謂“青年實驗中隊”。現在這個“青年中隊”裏關押的是法輪大法學員。

提籃橋監獄有十個監區,一監區是大刑犯關押區,基本都是死緩、無期及15年以上的;二監區是管理監獄的後勤,包括夥食、大帳(犯人用自己的錢買的一些物品)等,其中還包括象“青中”這樣的“看管”中隊,被強制從事包裝肥皂的勞役;三、四監區從事印刷行業的強制勞役;五監區本不存在,因為大法學員被非法劫持的越來越多,就專門把“青中”還有死刑犯看管中隊獨立出來成為五監區,現在由於邪惡的不斷曝光,五監區已經撤銷,重新歸為二監區;六七監區從事縫紉等強制勞役,據說整個監獄系統的警察的制服就在這裏生產;八監區是整個監獄系統的醫務管理,其中包括監獄醫院;九監區是所謂的“文化”監區,找有姿色的女犯人從事整個監獄、乃至整個上海監獄系統的“文體”娛樂宣傳等;十監區是“老殘”監區,這裏的犯人基本是殘疾人或者是白發蒼蒼的老人,每天也要被強制從事繁重的勞役。

提籃橋的強制勞役強度很大,基本沒有休息時間,每天早上5點鐘左右起床,晚上有的要延長到晚上11點或者更晚。如果有關部門來檢查,惡警會把勞動間封掉,犯人的夥食會比原來好點。

2.邪惡的“青中”

和其它地區相比,上海一般死刑犯人臨刑前都被關押在看守所,把死刑犯集中關押也是中共上海邪惡的一大“發明”。這裏把死刑犯根本就不當人來看待,當作豬玀來養,養幾天拉出去殺頭。一個小監3.3平方米,關押兩個死刑犯,兩個死刑犯手挽手銬在一起坐在地板上。為什麼坐在地板上呢?因為提籃橋設施太陳舊了,監房裏沒有床,只有地板。到了現在的監獄長喬利國當權,搞了一個“造床工程”還作為其政績大肆誇耀。

這裏長期形成了一套嚴密的監管體制。一般每個小監會有3個普通的刑事犯看著一個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的境遇甚至趕不上這些可能曾經犯下很大罪行的死刑犯。死刑犯在這裏還可以看看書、下下棋,可以說說話,而在這裏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什麼權利也沒有,一切都被禁止。

法輪功學員一離開看守所,先到上海新收犯監獄報個到,然後馬上被劫持到提籃橋“青中”。進來後先抄身,然後就被關進小監面壁。小監裏基本沒有其它設施,只有一個馬桶。法輪功學員就這樣24小時在裏面,不準活動,不準看書。沒有床的時候,被強迫坐在地板上,雙腳伸直,甚至冬天不準穿襪子,手或者背在後面,或者強迫放在腿上,或者雙手伸直放在兩側成45度,一動也不能動。一般人坐20分鐘就受不了了,而大法弟子被迫每天從早上5:30坐到晚上8:30,要坐15 個小時以上,一坐就是幾年。那裏放風機會很少,基本沒有。特別是拒絕轉化的大法弟子,象周斌、熊文旗、瞿延來肯定沒有放風的經歷。坐的時間長了,動動手都是很奢侈的事情,一般看管犯會馬上來制止。剛開始,大法弟子是和死刑犯關押在一起的。其實惡警也是有意制造這樣的恐怖氣氛。

北京大法弟子華威在看守所時堅持煉功,邪惡之徒把他銬上皮戴銬劫持到了提籃橋。華威堅持每天煉功,當時的中隊長歐利剛、指導員張健唆使其它犯人每天沖進監房暴打華威。這些監獄的惡警為了防止消息外傳,嚴禁這些所謂的“看管犯”談論此事,對外說不準打,沒有打,看見了也當沒看見。

監獄的惡警為了逃避責任,往往指使所謂的“看管犯”去強制轉化,看管犯為了獲得惡警的歡心不惜出賣良心,24小時把大法弟子的動向加之它們的理解匯報給惡警,並殘酷折磨。

大法弟子唐仁亞,約43歲左右,來自江蘇鹽城農村,被非法判刑3年。唐仁亞為人很樸素,不看某人臉色行事,只是堅定大法好。惡警倪淩就指使看管唐仁亞的惡人王皓敏去“做工作”。王皓敏得到批示“狠狠下手”,就強迫唐仁亞坐在又低又矮的小板凳上,雙腳伸直,時間長了,腿都是腫的。後來王皓敏又出花樣,在地上反扣一個碗,上面放一塊肥皂,讓唐仁亞坐在上面。惡言惡語更是經常的事情,王皓敏還用馬桶蓋子砸、用鞋底狠抽唐仁亞的臉,晚上隔一個小時就把唐仁亞弄醒,不讓他睡覺。

大法弟子陶湘為,上海人,約46、47歲左右,被非法判刑4年,看管犯經常打罵陶湘為,曾經把他的頭按在馬桶裏。2003年當地的派出所來找陶湘為按手印,遭陶湘為拒絕。當時的流氓書記傅克琥勃然大怒,把陶湘為調離“青中”,重新關押在死刑犯中隊(當時死刑犯中隊和關押法輪功學員的中隊構成了五監區),在整個監區內召開大會,批判陶湘為,晚上不準陶湘為睡覺,讓看管犯肆意打罵,整整折磨了一個月有余。

大法弟子張勤,約45歲,被非法判刑4年。惡徒張得勝受歐利剛、張健、倪淩的唆使,天天毆打大法弟子張勤。這個惡徒從小就被關押在少教所,學了一身折磨人的功夫,知道打哪裏疼,打哪裏人最難受而外表又沒有傷。他每天中午毒打張勤2小時,晚上毒打1小時,用他在監管單位學來的迫害經驗來毒打,用手掌、腳掌、折扇猛擊猛刺張勤的喉管、胃部、腰部,用木板猛擊手指、腳趾,肌肉等,怎麼使人痛苦他就怎麼幹。毒打了十幾天休息休息,想出新的招數再打十幾天。

大法弟子仇申,男,大約50歲左右,被邪惡非法判刑6年。看管惡徒劉洪濤經常毆打仇申,打的啪啪的響,很遠都能聽見。

大法弟子梅建琪,約28歲,上海交通大學學生,被非法判刑5年。梅建琪曾被惡人用拖把毆打,打的頭皮出血。

大法弟子楊延輝,約30歲,被非法判刑3年。楊延輝一直堅定信仰,在離監前被傅克琥劫持到死刑犯中隊,直接指使犯人毆打。

大法弟子蔡軍,剛剛從勞教所裏被放出來,因為發了十幾張傳單就被非法判刑7年。邪惡之徒把他調到一大隊專門進行迫害。惡人們把地上的水盆放進水,強迫蔡軍翹著撅在那裏,惡言惡語那是經常的事情。

3.提籃橋監獄裏大法弟子的正氣

在這麼邪惡的氛圍裏,大法弟子沒有被嚇倒,依然堅定著大法,否定著邪惡,用智慧在講清真象,用生命在維護著大法,譜寫了一首又一首偉大的護法之歌。

大法弟子瞿延來,從被捕之日起就開始絕食,至今已有將近900余天;大法弟子熊文旗,堅決不配合邪惡,絕食時間累計已有500余天,絕食的同時反迫害,直接促使了流氓書記傅克琥的下臺;大法弟子江勇將囚服扔出監房,高喊“我們沒有罪,穿什麼囚服?!”大法弟子耿兆軍直接向監獄當權者反映看管犯毆打學員,使毆打學員惡人被處理,惡人不敢赤裸裸的行惡;大法弟子蔣業祥,不配合邪惡的要求,不寫記錄所謂對×教的“教育”,以絕食的方式反迫害;大法弟子余雷,堅定的向周圍的人宣揚大法,絕食抗議至今已有120余天;大法弟子吳文明,用自己所學的法律知識來反駁邪惡所謂的“維護法律說”;大法弟子張一明理智嚴肅,使一批又一批看管他的犯人明白了真象,連惡警都佩服“真是好漢子”;大法弟子胡志明,絕食反迫害,堂堂正正闖出邪惡魔窟;大法弟子張勤,殘酷的毆打並沒有使他屈服,最後正念闖出提籃橋;大法弟子張占傑,妻子同時在上海松江女子監獄被非法劫持,最後也堂堂正正走出“百年老監”……

邪惡的迫害還沒有結束,我們的同修譜寫的偉大證實大法之歌也仍然在繼續。當您看到此文時,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們或許正在絕食,或許正在被迫害。雖然此時的提籃橋的惡人正在采取種種措施防止消息外泄,但終擋不住正義穿破重重黑帳曝光提籃橋監獄的邪惡。正義之劍已經高高舉起,清算邪惡的日子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