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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寶麗自述十八次歷經魔窟的經歷

惡人姓名: 馬希彥, 王村女子勞教所惡人, 王子清, 胡紹群, 韓福本, 張煥聲
受害人: 宿寶麗

我叫宿寶麗,女,1971年出生,山東省安丘市王家莊鎮李家古城村人。我是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巨大。道德得到了回升,家庭和睦,丈夫和公婆也都支持我煉功,一家人過著平平安安幸福的日子,深感大法給我們帶來的美好。

1999年7.20,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們家失去了往日的歡樂和寧靜。六年多來,我同千千萬萬個堅持“真善忍”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一樣,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做一個好人,遭到了史無前例的殘酷迫害。我們家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多人遭冤獄、我本人歷經十八次魔窟,家人被勒索43500元人民幣。最近,再次從魔窟中闖了出來,苦不堪言、歷歷在目、罄竹難書……

一、迫害概況

大姐宿寶蘭被迫害致死。大姐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做一個好人,多次被非法抄家、綁架、關押、洗腦、酷刑。2001年10月,被安丘市610不法人員綁架到洗腦班,11月初,大姐的屍體在河邊被發現(明慧曾多次報道)。

我父親宿孝由和二姐宿寶雲被非法勞教3年。父親和二姐,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做一個好人,多次被非法抄家、綁架、關押、拘留、洗腦、酷刑。2000年10月,父親和二姐被非法勞教3年。

我母親周淑芬,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做一個好人,多次被綁架、關押、拘留。為躲避迫害,曾長期流離失所。

我和父母、姐姐在被非法關押期間,王家莊鎮政府、鎮派出所有關人員,夥同王家莊子鎮興山村村支書宿兆.N等,多次到我父母家,非法撬開門鎖、闖入院內、將我父母家裏的存折、現金、摩托車、錄像機、收錄機、小鐵車、地磅等財物搶劫一空。還要伐樹、拉口糧,被正義之士阻止。

2001年春,警察為綁架我母親,竟然翻墻入院、肆無忌憚、無法無天。我父母家裏的照明電,從99年10月被非法停電、拆線後,至今未給供電。

二、我和父親被王家莊鎮派出所警察綁架

1999年10月,安丘市王家莊鎮派出所警察,突然非法闖入我娘家。在沒有出示任何證據、手續的情況下,對我娘家進行非法抄家,搶走了大法書籍。把我和父親非法劫持到王家莊鎮派出所,非法關押了8天。

在王家莊鎮派出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我那正在嗷嗷待哺的女兒,被逼斷了奶。我和父親每天由家人給我們送飯吃,睡在派出所的椅子上。放我們出來時,卻要扣我們的生活費。我和父親每人每天被扣20元生活費。

三、第一次進京證實大法被迫害

從王家莊鎮派出所回家的第三天,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反映對大法弟子的不公待遇,我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我被警察非法抓住,押送到安丘市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了15天。

在安丘市拘留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每天吃兩頓飯,每頓飯只給一個小饅頭,不讓吃飽。還強迫大法弟子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和書,逼迫大法弟子寫所謂的“保證書”。我因為堅持學法、煉功,晚上被警察拖到院子裏,凍了6個多小時。警察把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摁坐在地上,兩條腿向前伸直,兩只胳膊與肩平行向前伸直不許放下。誰若放下胳膊,警察立即踢腿。我被迫只穿一件秋衣、一條褲子,凍的又痛又麻又木。就這種姿勢一直被逼舉了6個多小時,胳膊才讓放下,可是,胳膊已經僵硬的放不下來了。15天後,又把我非法轉移到安丘市看守所(現該名為監管大隊)。

在安丘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33天,被勒索近2000元人民幣。其間,我們除了被奴役勞動外,三天兩頭被非法提審,逼迫我們放棄修煉,寫所謂的“保證書”。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因為堅持煉功,多次被警察用膠皮棍毒打,晚上把我們拖到院子裏凍,其中:有三名法輪功學員,被凍的昏了過去。法輪功學員在遭受如此酷刑的迫害下,仍以大忍之心,利用一切機會善意的向警察講真相。警察通過我們講真相,有的警察一旦明白真相,不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但有的警察,雖然明白了真相,可為了自己的利益,仍昧著良心,繼續行惡迫害大法弟子。

安丘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我33天後,王家莊鎮派出所又把我從安丘市看守所直接拉到鎮政府,逼迫我寫“保證書”,我堅決拒絕。三天後,我被放回家。

四、再次進京上訪

2000年6月中旬,我再次進京上訪。途中,被截回,被非法關押在安丘市看守所。上訪本是《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權利,現在卻成了擾亂社會治安的罪證。為了捍衛自己的權利和信仰,我被迫絕食,以此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迫害。絕食5天後,我身體極度虛弱,迫害我的有關人員怕出人命,承擔責任,放了我出來。

到家第二天,王家莊鎮派出所,以“學習”為由將我非法劫持到鎮派出所關押了30多天。被非法關押的還有我的母親(那年我母親63歲)和其他2名法輪功學員。

我被王家莊鎮派出所非法關押,其間,迫害我們的有關人員,開始不給我們飯吃,餓我們。派出所所長韓富本幸災樂禍的說:宿寶麗,你再絕食啊。我們被迫集體絕食,以此抗議對我們的非法關押迫害。警察就用灌食來迫害我們。

十幾天後,我被再次輾轉到安丘市拘留所。在拘留所,警察給我灌食時,把管子插入我的氣管,差點窒息,我不斷的吐血,警察陰沈著臉繼續灌。灌食後,我處於昏迷、呼吸微弱、奄奄一息。即使這樣,警察仍對我繼續關押迫害。

五、“敏感日”被綁架

2000年7月20日前夕,安丘市610為防止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組織迫害法輪功的警察及有關人員,對全市法輪功學員,采取大量綁架。安丘市很多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劫持到看守所、拘留所、鄉鎮派出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們堅持背法、煉功。警察就用電棍電、水龍頭沖。也沒有動搖法輪功學員堅定的信念。八月初,我被放出。

一個多月後,臨近“十一”,安丘市610又組織了一次大量綁架法輪功學員。我被王家莊鎮派出所綁架、關押。被非法關押期間,晚上睡覺,開始時蚊子“嗡嗡”的咬人,後來一天天轉涼,直到冰封大地。我們睡在水泥地上,水泥地上墊上一層塑料薄膜和一個床單,沒有蓋的。後來有一位法輪功學員的家屬來看她,帶來一床被,我們4人就合蓋這一床被,蓋不過來我就只蓋一個床單過夜,凍的無法入睡。我們被迫集體絕食,抗議對我們的非法關押迫害,要求無條件立即釋放。最後,在元旦前才將我們放回。

我和母親被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父親和二姐被綁架關押一段時間後,於2000年10月份,被非法勞教3年。

六、株連迫害政策,被迫離家出走

由於中共惡黨的株連迫害政策,不法人員對我經常非法騷擾、恐嚇、抄家、綁架、勒索、罰款,全家人不得安寧,整日提心吊膽。致使丈夫、公婆由原來的支持我煉功到反對,誤認為是我給他們丟了臉。丈夫為逼我放棄修煉,經常對我拳打腳踢,打罵成了家常便飯,甚至給邪惡打電話舉報我,協助惡人迫害我。為躲避迫害,我被迫離家出走,開始流浪。

七、流浪期間被綁架

2002年4月15日晚,我與三名法輪功學員,在租房處,被警察綁架、劫持到濰坊市北宮派出所。非法提審我的警察,因為我不報姓名、住址,竟"褡盼業耐販⒗椿刈АR桓?0多歲的警察,惡狠狠的威脅我:再不說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大街上。我正告他:你是什麼歲數?就憑你這把年紀,說出這種話來?!它立即灰溜溜的走了。此時,另一審訊室,傳出法輪功女學員的喝斥聲:你們耍流氓。我對一名警察說:你趕快過去制止它們。該警察立即過去了。

第二天,我被轉移到濰坊看守所。當時,那裏被非法關押著5名法輪功學員。我們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絕食。絕食,是法輪功學員用自己的生命維護和捍衛宇宙真理的一種和平表現!是用和平的方式抗議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關押迫害!是被迫無奈的!

中共惡黨,對法輪功學員的灌食,是極其殘暴、野蠻的!被灌食的法輪功學員,其痛苦難以言述,每次都是死裏逃生。有的從鼻腔插一根指頭粗的管子,有的插進去不再拔出來,由於長時間在胃裏,管子拔出時有的都腐爛變質了。我親眼目睹一名法輪功女學員,灌食前還是一個充滿活力、神采奕奕的人,被灌食後,人被架著拖拉回監室,渾身軟綿綿的,奄奄一息,前後判若兩人。

在濰坊看守所第七天,警察要強行給我們灌食。第一個被灌食的法輪功學員,拖回來後,渾身哆嗦、全身發冷、生命出現危險,獄醫量過血壓後,臉色一沈沒有采取任何急救措施就走了。當晚該法輪功學員眼看不行了,濰坊市看守所為了推卸責任,才通知家屬將人擡走,生死未蔔。

我是第二個被拖進去灌食的。警察將我綁在一個大板子上,四五個警察"褡盼業耐販ⅲ糇盼業氖紙牛穎喬煌鋝逡桓竿反值墓蘢櫻緦業奶弁戳釵掖還矗負踔舷ⅰ9嗍澈螅一膁矸⑷齲磯噲攏罄淶奶歟乙槐楸橛美淥逕恚罄淳痛τ諢杳宰刺S還懿晃剩炊凳裁矗核懶艘裁蝗斯堋?
第四天上午,獄醫一量血壓慌了。立即將我拉到濰坊市某醫院搶救。警察把我綁在床上,兩手分開銬在床頭上,給我打點滴。輸液後,我全身難受,似有萬蟲在咬,心跳快的喘不上氣來。我質問警察:給我打的什麼藥。其中一人說:使你健康的藥,只要說出你的家人來,讓你的家人陪著會更好受。看警察那表情,就知道是在撒謊。我使勁攥起拳頭,不讓藥液流進去。警察就使勁彈我手,強迫我松開。我強忍著難受,義正詞嚴的對它們說:你們不就是為了你們的官職、為了你們的利益,昧著良心迫害好人。你們的權再大,官職再顯赫,不就是幾十年嗎?做人得講良心。它們把頭都扭過去,不敢看我,一會兒都出去了。中午,我要求上廁所,它們不許,我再三要求,才同意讓我去。我扶著墻慢慢的向廁所移動,頭昏眼花、渾身軟綿綿的象踩在棉花上,身體極度虛弱。八天沒有吃東西的情況下,我奇跡般的走脫了,從新匯入證實大法的洪流中。

八、流浪期間再次被綁架

2002年10月28日,我與三名法輪功學員,在租房處,被安丘市610人員,綁架、關押在安丘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們堅持煉功、發正念,遭到看守所警察馬希彥的毒打,馬希彥揮舞著膠皮棍,拼命的毒打我們,邊打邊罵,聲嘶力竭的咆哮:這就是爺爺。法輪功學員向他講真相他也不聽。

第二天,我被毒打的爬不起來。因為絕食,警察找來十幾個犯人,把我圍起來,讓犯人用嘴嚼食餵我、侮辱我,我用力一啪桌子,大聲喝斥他們:你們的父母怎麼教育的你們?你們沒有兄弟姐妹?!我嚴厲的斥責管教:你就是這麼管教犯人的?!十幾個犯人一聽全走了,管教也灰溜溜的走了。

法輪功學員劉青梅,卻遭到被犯人嚼食的折磨迫害,差點背過氣去。

在安丘市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了50多天。其間,610人員向我丈夫敲詐勒索要30000元人民幣,並許諾:只要繳上30000元人民幣,就不勞教,再繳2000元人民幣“轉化”費,送洗腦班“轉化”,我在半年內不出去,還退回一部份。家人相信了他們的謊言,東湊西借,連糧食地也賣了,湊了31500元人民幣,繳給他們。而他們以後,照樣非法判我勞教,錢分文未退。而我家經此一劫,本不富裕的家,從此,債臺高築、連買油、鹽、醬、醋的錢都沒有,孩子上幼兒園的入托費都交不起。

我家人交上錢後,610人員就將我轉移到安丘市黨校洗腦班洗腦,給我戴上手銬綁在鐵椅上3天,連續7天不讓我睡覺。610人員胡紹群用書"佄伊騁幌攣紓腔拐依從檀罄畹潞汀⑺甕⑸健⒁渦塹齲暈夜嗍渫嶗硇八擔次也槐幻曰螅檀竺竊偽下叮暈掖蟠虺鍪幀S捎諗鹵煥徒蹋詬哐瓜攣バ牡男戳慫降摹氨Vな欏保雋艘桓齟蠓ǖ蘢幼畈桓米齙氖攏約旱男蘗堵飛狹糲鋁宋鄣恪9昵跋Σ虐鹽曳嘔丶搖?
過年後沒幾天,我再次被非法劫持到安丘市610洗腦班。在洗腦班,我不配合,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四個警察擡著我的手腳使勁的往地上蹾,610辦公室主任王子清,對我拳打腳踢,並打電話把我丈夫叫來,協助“轉化”我。我不徹底“轉化”就不讓我回家,愚昧的丈夫在他們的挑唆下,把怨氣全撒在我身上,我白天遭受著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晚上還要承受著丈夫的打罵。那些日子裏,感覺一天比一年還長,體會到什麼是“生不如死”。

在洗腦班,被迫害一個多月後,我伺機逃了出來。沒過幾天,又被它們從娘家綁架回去。一個多月後,我再次逃了出來,在外面流浪,兩個多月後才回家。

九、“3.15”安丘市610綁架眾多法輪功學員

2005年3月15日,安丘市610邪惡之徒,突然對全市大法弟子實施非法抄家、綁架、關押。我又一次被非法抄家、綁架、關押在安丘市看守所。同時被綁架關押的還有我父母。

我們被劫持到安丘市看守所的時候,王家莊鎮派出所所長李洪賓(原是司機出身)高興的得意忘形,夾個公文包走路活象個哈巴狗。看到他,我從心裏可憐他,可嘆他如此的無知在幹壞事,事後不久,該所長就因故被免職。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因拒穿囚服,被惡警銬在鐵椅上,在外面凍了8天8夜。我不承認自己有罪,要求無條件立即釋放,一名惡警照我臉狠狠的抽了兩耳光,我當時眼冒金星、看不清東西,臉火辣辣的發木,當他再次揮手打我時,我兩眼正視著他說:我不是犯人,你憑什麼打我?他理虧的說:誰說你是犯人了。他馬上逃掉。一會兒,又來了一個惡警,在我臉上"伓猓燉鋝煌5乃擔耗憔褪欠溉耍憔褪欠溉恕N彜潘幸恢址⒆閱諦牡奈玫哪睿煌5畝運泊蠓ㄕ嫦啵采貧裼斜ǖ囊蜆叵怠K煌5?仯也煌5慕玻詈笏黃ü啥自詰厴希凰禱傲恕?
第九天,我被轉移到獄室。這時候,我全身發麻,兩腿腫的很粗,兩腳痛的不能走路,晚上痛的睡不著覺,獄警反而說我裝蒜。在我痛的昏迷時,把我擡到外面準備灌食。在我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又把我銬在鐵椅上,在外面凍了8天8夜,直至又暈倒在鐵椅上。

一次,惡警給一名法輪功男學員(後來得知該法輪功學員叫孫業智)暴力灌食時,整個看守所回蕩著孫業智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稍有點良心的警察,都回避躲遠遠的,犯人被嚇的都不敢擡頭,我大聲的向灌食的副大隊長張元廷講真相,勸說他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了,張元廷陰沈著臉,面無表情的繼續灌食。我使出全身的力氣,不停的喊:迫害大法弟子天理不容!整個看守所只有我的哭喊聲和孫業智的痛苦聲。

孫業智被灌食後,我也癱軟在鐵椅上。當張元廷向我走來時,我抓起他滿是鮮血的手,淚流不止的說:你的手上沾滿了多少大法弟子的血啊!到時候,你怎麼還啊?張元廷嬉皮笑臉的走了。

十、被非法勞教,家人再次被勒索

我在安丘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迫害一個月後,骨瘦如柴、皮包骨頭、行走艱難、月經一個月不斷。安丘市610惡徒不顧我死活,非法判我三年勞教。體檢時不合格,王村勞教所拒收。安丘市看守所送給王村勞教所2000元人民幣才收下(據說按規定勞教所應給當地800元人民幣)。

在送往勞教所的途中,安丘市淩河鎮派出所的一名警察,無緣無故的打法輪功學員孫業智,"袼販ⅰ?伓狻N液土硪幻止ρг閉怨庹洌浦顧畝襇校獾剿屯跫易蚺沙鏊煺嘔郎畝敬頡S捎諼也煌5暮啊胺執蠓ê茫 薄ⅰ傲⒓詞頭盼頤牽 保睬鶚鋅詞廝蘸乃凈褪咕⒂萌反蛭易臁?
後來才知道:邪惡大隊要我丈夫交上10000元人民幣,就不判我勞教送回家。我丈夫湊齊10000元交給他們時,他們已在早晨將我送往勞教所。他們騙我丈夫說:下午就拉回來。錢至今未退。

十一、山東王村女子勞教所,慘絕人寰的酷刑

我被非法勞教期間,勞教所警察用膠帶封我的嘴,把我關禁閉6天。在禁閉室,我嘴雖被封著,但仍能喊出“法輪大法好!”。只要有一絲力氣,我就喊。三四個警察"褡盼業耐販ⅲ詿慚厴鮮咕⒌N業牟弊櫻每曜憂宋業淖歟夏ú跡鐘媒捍幼斕酵凡思溉Γ桓鼉焓咕??我的人中穴,致使我的人中穴現在還經常自動跳,另一個警察使勁"?我的胳膊,我的胳膊瘦的皮包骨頭,徹骨的痛。它們把我吊銬在床頭上一天一夜,又把我銬在窗臺上5天5夜,把我摁在床臺上擔我的腰,使勁的咯吱我。用種種酷刑逼我寫“三書”。

我的兩腿被迫害的成紫色,腫的象木頭,兩腳針紮似的痛,渾身哆嗦,心跳快的喘不過氣來,眼前發黑,向前撲去。即使這樣還被銬著繼續迫害我。一個警察問我:還能堅持多長時間?這樣堅持有什麼意義?我告訴他:堅持一天是一天。真理是需要有人堅持的,如果沒有人堅持,真理就不放光。他說我腦子不開竅、榆木疙瘩,只要寫了“保證書”,馬上就給我解銬。我對他說:中國人的脊梁骨為什麼非得彎彎著長?當年日本侵略中國的時候,如果人人都考慮自己的利益,怎麼能把日本趕出中國?他說:我這樣下去腿會殘廢的,讓我自己負責。我義正詞嚴的正告他:誰迫害的誰負責!在我被迫害的最痛苦、承受力達到極限時,我也沒有後悔自己選擇的路!

他們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的,長期不讓我睡覺、不讓我吃飯、長期銬著我、咯吱我,猶大們也配合折磨我。由於長期的“熬鷹”,我的頭自動向墻上、桌子上撞。一個多月後,勞教所為了達到從精神上擊垮我的意志,竟然采取極其流氓卑鄙的伎倆:四個警察摁著我、咯吱我、拿著我的手,在事先寫好的“保證書”上,強制摁上手印。還得意的說:你看“保證書”你也寫了,應該高興吧。然後,使勁咯吱我,說我“轉化”高興了。其它所謂的“三書”,也是采取這種流氓手段,在我睡著了時,強行摁的手印。

被迫“轉化”後,勞教所警察為了從精神上完全控制法輪功學員,每天除了要幹十幾個小時的活外(法輪功學員的手被銅絲勒開口子,屁股上都有褐色老繭),還經常播放誣蔑大法及大法師父的影片錄像,對低頭不看的學員,不停的喝斥:擡起頭來,看!看完後,還要強迫每人寫感想,為惡黨歌功頌德,還要感謝惡黨對自己的迫害。一個星期要寫一次周記,一個月寫一次小結,一個季度寫一次季度總結,半年寫一次半年總結,到年底要寫全年總結,隨時匯報自己的思想活動。寫這些東西時還不給時間,抽空從休息中擠出時間坐在小凳上在腿上寫。

他們從精神上達到完全控制,肉體上達到最大的榨取、摧殘和迫害,就連吃飯也給極少的時間,不管飯菜多燙也的硬往裏倒,吃不完就得走。


十二、濰坊市洗腦班的流氓罪惡行徑

2005年10月24日,我勞教期滿(加上以前在地方被非法關押的時間)。安丘市610認為我沒有達到它們的“轉化”標準,將我直接從勞教所拉到濰坊市洗腦班,繼續洗腦迫害。

2005年11月5日中午,濰坊市610辦公室主任付進賓,闖進關押我們的房間,當著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女學員的面,竟然對濰坊市法輪功女學員焦慧芳動手動腳。當時焦慧芳被灌食近兩個月,時常吐血,鼻孔裏長期插著管子,身體被迫害的非常虛弱。付進賓嘴裏噴著酒氣,眼裏露著邪淫,在焦慧芳小腹以下使勁按,嘴裏還裝模作樣的問:疼不疼?焦慧芳去撥他的手,他就用手銬銬住焦慧芳的手,繼續肆無忌憚的行惡。焦慧芳用另一只手去擋他,付進賓叫我去叫值班人員再拿一只手銬,我趕快叫值班人員進來,才終止了這場流氓罪惡行徑的延續。

據核實:付進賓曾對法輪功女學員多次耍流氓,明慧曾多次報道。付進賓真是流氓本性不改。

後來在醫院看護該法輪功學員時,我終於逃了出來,又開始了有家不能歸的流浪生活。

十三、逃出魔窟,再次流浪

我從濰坊市洗腦班逃出來後,聽說我丈夫領著我那六歲的孩子,到安丘市610打聽我的下落和索要那10000元人民幣。我丈夫被它們踹了兩腳,孩子嚇的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