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姓名:
焦學先,
槐春紅,
楊潔
受害人:
張亦潔,
北京市新安勞教所法輪功學員
從99年7.20江氏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大法以來,有幾百名大法弟子由於堅持自己的信仰,被非法綁架到北京市女子勞教所三大隊,受到江氏集團及其追隨惡警的精神迫害與肉體折磨。下面我就把大法弟子在這裏的特殊經歷述諸世人,希望你能了解在號稱“春風化雨”的轉化背後掩藏著怎樣的邪惡與偽善。
花費巨資新蓋的北京女子勞教所從外表看象個花園一樣,紅樓,綠草鮮花,還有一些健身器材,再掛上一塊“塑新學校”的牌子,你很難把它和陰森森的勞教所聯系起來,這不過是江氏集團掩蓋其罪惡本質的一個手段,身處其境才能感受到它的邪惡和恐怖。進了勞教所的大門,就是它的標志性雕塑—— 一只碩大無比的手,這只手就象紅色惡龍的魔爪一樣,控制民眾的思想自由與信仰自由。爪可以避開法律程序,非常隨意靈活的把與其意見相左的人抓到手裏,任其處置,對大法弟子更是“經濟上搞垮,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這裏沒有鐵窗,但用的都是鋼化玻璃,每個角落都有監視器,監聽器,嚴密監視著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
我們所在的三大隊隊長叫焦學先,副隊長槐春紅,二者對大法極度仇視,它們對大法弟子進行身心摧殘,毫不手軟。法輪功學員中50、60歲以上的人占有相當大的比例,這些祖母、外祖母們只是因為不願放棄自己的信仰,本該在家享天年的時候失去了人身自由。可以肯定,在監獄裏有這麼多白發蒼蒼的老婦人,古今中外只有在江氏集團的統治下才會出現。這可謂中國一大特色。惡警們對大法弟子實行什麼半軍事化管理,洗漱不超過5分鐘,吃飯不超過10分鐘,到點沒吃完就不許再吃了。一些老年學員牙齒不好,吃飯經常是吞咽,焦學先的態度是不能讓法輪功學員“太舒服”。每頓飯前要先唱飯歌,什麼××黨好以及一些認罪改造的歌曲。因為學員經常唱相反的意思,惡警們就盯著學員,吃的菜是沒什麼油水的燉菜,每逢什麼重要人物檢查,夥食就會改善。衛生條件更差,冬天兩周洗一次澡,衣服一星期洗一次,床單一個月洗不上一次,很多學員得了濕疹,奇癢難忍。但是房間窗明幾凈,廁所裏還有高級的噴水馬桶,但從來沒讓人用過,因為那是給參觀的人看的。
在這裏,法輪功學員經常被迫加班加點的幹活。我們最常幹的活是編織高級羊絨手套、羊絨毛衣、圍巾等,質量要求很嚴,因為用於出口。可隊長不敢公開告訴學員產品去向,它們也知道這違反了國際公約,要趕活時一天要幹10幾個小時,老年人眼花看不清針線,有的人沒織過毛線活,也得定量,有時為掩人耳目,10點鐘熄燈,可早晨4點多就讓學員起床幹活。我們在這裏不僅遭受身心迫害,還被迫成為惡警們的賺錢機器,而我們每月所得有幾元錢,邪惡最怕曝光,所以它們總是想方設法的掩蓋和偽裝。因為三大隊是參觀隊,遇到來人參觀,隊長讓人趕緊把活收起來,拿出書本裝成學習的樣子,這樣的把戲經常上演。
有一次,一個外國記者到勞教所采訪,焦學先把隊裏堅強不屈的和一些它認為的危險分子以及上了年紀、頭發斑白的學員轉移到另外一個樓。(其實,每次有重要人物來參觀,它們都會這樣做)由於時間上沒安排好,在大法學員返回途中恰好被記者遇見。隊長趕緊讓學員做起廣播操來。寒風中,那麼多白發蒼蒼的老婦人走進了記者先生的鏡頭,不知他作何感想?或許他會驚訝:這些善良平和的女人有什麼興趣和能力去“反政府”或“擾亂社會秩序”?
對堅定的大法弟子進行肉體折磨,外人更是難以想象。惡警們往往並不自己動手打大法學員,而是唆使吸毒犯和背叛大法的猶大,在三大隊呆過的學員都知道大法弟子張亦潔的故事。這位前經貿處長在三大隊遭受了殘酷迫害,為了讓她放棄大法,有一個吸毒犯猛擊她的胸部,幾乎使她窒息,還有一次,二個吸毒犯把她按到床上,用蒼蠅拍桿使勁捅她陰部,打其小腹,使她下身紅腫,很長時間不能正常行走,而這二個吸毒犯卻受到焦學先的重用。張亦潔在三大隊幾乎沒睡過一個整覺。惡警經常以“幫教”為由整夜不準她睡覺,而她第二天還要和大家一樣幹活。只有一次焦學先讓她和大家一起睡,原因是第二天她愛人要來看她。邪惡經常不許她上廁所,不許喝水,不給她菜吃,不許她買食品,動不動還要關禁閉,為了打擊張亦潔的尊嚴,有一次,一個猶大把張亦潔每頓僅有的一個窩頭掰碎扔到草裏讓她去撿,為了給她施加壓力,焦學先強迫全隊100多名學員在寒冷的冬天集體在筒道裏站到深夜,然而這一切沒有改變張亦潔對大法的堅定信念。張亦潔進來時年輕漂亮,可經過一年多的折磨她蒼老了許多,由於她堅持自己的信仰,被延期10個月,送到更為邪惡的集訓隊。
其實在三大隊,每一個拒絕轉化的大法弟子都受到過不同程度不同類型的體罰與折磨。為了使它們的不法行為合法化,惡警還給自己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說這裏是勞教所,國家強制機構。(換言之,它們可能隨心所欲,拋開法輪功學員的冤情不說,難道國家強制機關就可以淩駕於憲法和法律之上,就可以隨意剝奪公民的信仰自由,休息的權利,進食的權利等等這些最基本的人權嗎?母親每月只能給家裏寫一封信,還要經過惡警嚴格的檢查,這不是剝奪了公民的通信自由嗎?)每次會見家屬前,法輪功學員都被搜身,甚至連鞋子都要脫下,因為邪惡怕它們的惡行曝光。勞教所還要不定期搜查監舍,重點檢查筆記本,它們最害怕的是學員間傳遞經文,每次搜完,監舍就象被洗劫了一樣,一片狼藉。
在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中,有些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它們原本單純,為了拿到北京戶口,來到邪惡的勞教所,在正式工作前就被灌輸對大法的仇恨和誤解,為了一己私利,在大染缸的熏染下,逐漸喪失了做人的良知。其中最典型的是惡警楊潔。它每天板起面孔訓斥學員,看見學員好過一點就不舒服。它經常體罰學員,無論年齡大小,它用冷風吹學員,指使猶大用冷水淋學員,強迫學員面墻站立,下蹲,長路等,其手段殘忍毫不遜色那些老隊長,你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剛出校門、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生。當然也有良知尚存的,她們看不慣那些惡警的流氓習氣又不願與它們同流合汙,不忍心看著這麼多善良的人被迫害,幹脆辭職回家了。其實惡警內部也是一盤散沙,為了爭名爭利,經常內訌,相互妒嫉,矛盾重重。
如果說肉體折磨還能忍受,那精神迫害更是讓人覺得生不如死。我們剛到三大隊,惡警就說你們是來解決“思想問題”的,(許多人就是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就以“擾亂社會秩序”為由,被投入勞教所,失去人身自由,思想問題要靠法律手段來解決,看來中共的“反右”鬥爭還在繼續,張志新的悲劇仍在重演。)怎麼解決呢?除了體罰和折磨,更主要的是精神迫害,邪惡不僅妄圖使我們放棄自己的信仰,而且還要讓我們喪失做人的良知和尊嚴。
惡警首先安排幾個邪悟的人圍上來噓寒問暖,然後就開始無休止的對大法和師父進行攻擊和謾罵。這種辦法不好使,它們就歪曲大法企圖把人的思想搞亂,讓你覺得轉化是往更高層次上修煉,反正能保證不煉就行,由於長時間不讓睡覺,學員一旦在法理上認識不清或在執著心帶動下貪圖安逸,就會一時失去正念,做出抱恨終生的事情。
沒想到這種精神迫害才剛剛開始,在以後一、二年時間裏,邪惡強迫我們經常看誹謗大法的錄像,然後討論,發言,寫認識,強迫每個人表態,企圖使我們對它們犯下的滔天罪過變得麻木不仁,值得一提的是,生活再貧困的學員到這裏也要買上兩瓶鋼筆水和若幹稿紙,因為要經常寫認識,寫周記,寫各種各樣的作業,向政府匯報自己的思想,可我們沒有思想自由。因為如果寫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就會招來更殘酷的折磨,由於我們是在高壓迫害下違心保證不煉的,心裏並沒有真正改變,所以會采取各種方式反迫害和抵制邪惡洗腦,所以這種高強度的精神迫害並不能使邪惡如願。
一個年輕的母親,她幾歲的女兒來看她。惡警槐春紅問孩子:你媽媽不管你,你說你媽媽是好人還是壞人?孩子大聲說:我媽媽是好人,你們警察盡抓好人。孩子說的是真話,而槐春紅認為這麼小的孩子就“反政府”,責任就在她母親,於是孩子的媽媽再次被特殊“幫助”,可媽媽為有這樣的好女兒而自豪。
當邪惡發現無論肉體折磨還是精神洗腦都不能使大法弟子真正放棄自己的信仰時,勞教所一個姓徐(音)的男警察想出另外一個邪惡的辦法,在三大隊辦一個實驗班,它先是不提法輪功,講的都是進化論等等亂七八糟的大雜燴,妄圖使學員思維混亂從而失去對大法的正信。由於所有學員的不配合和堅決抵制,結果這個所謂的實驗班辦不下去了,以失敗而告終,消除了邪惡之徒對大法弟子的進一步迫害。
焦學先,長的面色漆黑,滿臉兇相,此人非常邪惡、陰險,它的偽善也是一流的。它曾用電棍電擊學員,經常開口即罵,迫於國際社會的壓力,勞教所搞所謂的“文明管理”。(實際上,這等於公開承認它們一直以來都在實行野蠻管理,而現在的“文明管理”不過是給它們的邪惡、殘忍披上一層文明的外衣,更有欺騙性)為掩人耳目,焦指使小隊長或吸毒犯毆打,體罰學員,它則裝成是什麼都不知道,它指使惡人毒打張亦潔,又能換一副面孔在很短時間內為張亦潔過二次生日,就是這樣一個人卻把自己比喻成園丁,親自寫了一首詩吹捧自己是什麼蠟燭,是春雨。
焦學先經常歪曲利用經文或編造假經文來迷惑學員。當它發現有的邪悟者回到家又清醒過來重新回到大法中時,認為要徹底轉化必須得讓學員放棄有神論。做一個徹底的唯物論者,薩斯病流行其間它也怕,怕它的命朝不保夕。有時象失控一樣在大廳裏抖動胳膊,做出飛的姿勢,嘲笑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