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姓名:
蔣文來,
倪振雄,
趙穎波,
田禹,
陳學士,
侯xx
受害人:
團河勞教所在押大法弟子,
李萬慶,
龔坤,
李昕,
張勤貴
說到團河勞教所,還是讓我們先來了解一下那裏的日常用語吧。
那兒管“儲藏室”叫“窯房”,在儲藏室拿東西、放東西叫“拿窯”、“放窯”,管“上廁所”叫“放茅”……勞教所警察就是這樣用的(本來不想寫這些,但為了說明問題,還是寫出來)。
其實,不只是勞教所,北京的各看守所、各監獄的警察也都是這樣用的。
一個警察告訴我們,“拿窯”、“放窯”等其實來源於東北的黑話,是土匪搶了東西後所說的匪語。如果這個警察說的是真的,那可真是“警匪一家”。那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這些警察在折磨法輪功學員時手段如此的卑鄙、下流。
剛到團河勞教所的時候,有個快到期的人對我說,“這裏就是一個‘騙’字”。當然,騙的方式多種多樣,例如:它們常說:“明慧網上說團河勞教所有四十多種刑具,你們誰見著了?哪有……”想以此來否定明慧網,從而掩蓋團河勞教所的罪行,真是欲蓋彌彰!團河勞教所大面積撤走電棍是在2001年上半年,是在二大隊一法輪功學員被折磨致殘,其家人因此上告到法院後才開始整頓的。2003年初因毒品問題整頓普教隊時不也電棍、手銬、腳鐐齊用嗎?記得一次中午在操場整頓普教隊時(二大隊當時還在新樓),惡警倪振雄讓東邊房間的人都面向西,背對窗戶,不讓看窗外操場上發生的事情,到底是誰心虛呢?
下面就舉幾個典型的例子,讓我們來看看團河勞教所在騙術失敗的情況下是怎樣折磨法輪功學員的:
1 不給飯吃
記得剛到調遣處時,一個警察對我說:“明慧網上說我們不給你們法輪功飯吃,這怎麼可能呢……”。那個警察說的我沒有考證過,但是,在團河勞教所的確發生過這種卑鄙的事情:
2003年2月,因幾個普教隊(勞教所把除法輪功以外被勞教的都叫普教)發生了警察在隊內長期販毒事件,明慧網2003年1月22日(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22/43192.html)報導的只是其中一個隊的情況(同年2月,被明慧網曝光的七大隊其普教竟被全體調離團河勞教所,一大隊的普教卻全體調往七大隊),各普教隊劫持的法輪功學員都被調回本隊。
大法弟子龔坤是江西南昌人,中科院在讀博士,約30歲,被捏造罪名勞教1年半,而且沒有被告知勞教的理由,在事實不清、程序違法的情況下被送勞教。在團河期間龔坤曾提起行政復議、行政訴訟並上訴,直到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各法院均以“不符合起訴條件”為借口而“不予受理”;在被勞教本身就錯誤的前提下,2002年底龔坤又被捏造事實非法延期十個月。龔坤剛從普教隊調回二大隊,因其不穿勞教服,二大隊的副大隊長倪振雄對其進行威脅,後來龔坤開始絕食。兩天後龔坤不想再絕食,但二大隊的惡警已經商量好了,要其在此時寫保證書,否則就不給飯吃。就這樣,在其絕食兩天後,二大隊的“人民警察”又連續三天沒給他飯吃。
在這期間,有一普教不知惡警的陰謀,在聽說龔坤不再絕食之後拿了東西給他吃,後來那個普教被惡警趙穎波教訓了一頓。
在不給龔坤飯吃的第三天上午,二大隊的侯隊長帶著龔坤去勞教所的醫務室抽血,當龔坤問這位侯隊為什麼要抽血時,它卻說不知道,只知道這是隊裏的決定;當龔坤問醫務室的那名醫生(兼警察)同樣的問題時,它竟然也說不知道,它還說:大隊送人來,讓它抽它就抽。
原來,這是為下午的事情做準備的:下午,它們為龔坤準備了十多根電棍……
事後,惡警趙穎波讓王偉(邪悟者)和簡爻(普教)出假證明,說是這五天每一頓都是龔坤自己不吃……
惡警倪振雄在每次行兇之後,都習慣以流氓的口氣對被迫害者說:“你告我去啊!你告我去啊!”
2 不讓睡覺
張勤貴,河北邯鄲人,約40歲,因在北京某大街發大法真象資料被非法勞教,在團河勞教所他在壓力下違心的寫了“三書”後,渾身長滿了疥瘡,很多人議論紛紛,有人說,誰傳染給他的呢,疥瘡這東西在二大隊早就絕跡了呀;也有人說,以前有這樣的,寫了這些東西以後就渾身長疥瘡。
張勤貴後來聲明寫的那些東西作廢,給他作所謂的“轉化”的人也覺得轉化難以進行,那些惡警們有一段時間就沒找人給他洗腦,而是采用了陰毒的另一招:讓張勤貴天天“坐板”,就是在兒童椅上筆直坐著,兩只手放在膝蓋上,保持這個姿勢不許動,不許閉上眼,否則,旁邊的包夾(監視學員的普教)就要不客氣了。
2003年“非典”期間,惡警們安排張勤貴在樓下一間平房的屋子裏“坐板”,這間屋子只有一扇窗戶和一個門,而且門窗在同一側,不通風,屋子裏有股味道很難聞,即使開了門也沒什麼改善。屋裏除了一些雜物外,還有一面大鼓。即使是在樓上,也能聽到從張勤貴“坐板”的屋裏傳來的鼓聲,用張勤貴的“包夾”的話來說,就是張勤貴一閉眼的時候它就敲那面大鼓,沒有警察的指使它敢敲嗎?後來張勤貴被單獨安排在樓上“坐板”,別人還沒起床,就把他叫起來,到警察的辦公室“坐板”,直到別人都睡了才讓他回去睡。等到白少華等長期不轉化的人被送往普教隊折磨後,就把他安排在騰出來的一間屋子裏“坐板”,惡警們讓一個它們認為轉化得很“好”的人給張勤貴做工作,結果那人和張勤貴談後明白過來了,那人後來也成為惡警的一塊心病。
2003年9月,一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陰謀又開始實施了:惡警們把張勤貴轉移到“團聚樓”(接見的地方)二樓的同居室,團聚樓在勞教所的南邊靠近大門的地方,而二大隊位於勞教所的北邊,這樣一來,就遠離了二大隊,隊裏就沒人直接看見、聽見它們行兇了。它們也知道自己幹的是見不得人的事,就把房間的門、窗關上,窗簾拉上,用釘子釘上,甚至把門上方的通風窗也用厚布蒙住,用釘子釘上……
就這樣它們把同居室變成了行兇的場所(這樣的屋子不止一間),在那裏,它們對張勤貴軟硬兼施,連續幾天不讓張勤貴睡覺之後,就大打出手,打人兇手有倪振雄、當時在二大隊的患有腎病的姓李的警察等……
它們也用同樣的手段折磨了李萬慶。當然,這也是得到團河勞教所某些“領導”大力支持的,否則它們也無法在團聚樓行兇。另外,惡警們雖然把行兇的場所精心布置了一番,但卻懶得自己動手把犯罪現場收拾幹凈,而是找別人給它收拾(其中就有我)。
後來倪振雄威脅張勤貴說:這次所裏的考核你必須給我過了,否則……
倪振雄知道張勤貴心裏的真實想法,不知倪振雄是為了獎金,還是它騙人騙成習慣了,或是二者兼而有之……
倪振雄還真能騙!第一:它不但騙它自己,它也騙了它的上級,騙了 610,騙了××黨,騙了老百姓,它一貫的謊言是“某某某在它的關心、教育、感化下徹底轉化了”,這真是徹頭徹尾的謊言;第二:它不但自己行騙,它還強迫被迫害者說自己“從沒挨打”,警察對被迫害者是“教育、感化、挽救”……
這些惡警真是騙人騙成習慣了:2003年7月,勞教所上級來檢察工作,二大隊的警察們都緊張壞了;事先它們就演習了一遍,讓大家填調查表,以確定大家在這次檢察中具體會如何表現,然後再選那些不會給它們帶來麻煩的人在實際檢察工作時參與填表。檢察工作的那天下午,等到檢察工作的人都走了以後,大家被帶到樓下活動。這時,倪振雄松了口氣,當著大家的面,露骨的說出了它的心裏話:“總算把他們給騙走了!”(原話)
3 打人、電人
2003年7月的一天上午,二大隊去洗澡。絕大部分人都穿著拖鞋,趙穎波(當時的副大隊長)認為大家隊列走得不好,洗完澡後帶著一部分人去操場練隊。後來它要李昕(北京人,27歲左右)單獨練,李昕拒絕了它,並讓它不要再繼續這樣,趙穎波當時很生氣。剛好還有一些不練隊的人從旁邊經過,很多人都目睹了這一場景,後來李昕就被趙穎波單獨帶回了隊裏面對著墻“坐板”。
中午,大家被告知不許睡覺,過了一回兒,來了一些警察,手裏拎著電棍。把架式都擺好以後,有一警察開始念所謂的《處分決定書》,說李昕“頂撞幹部”雲雲,決定對他集訓,念完後立即送集訓隊。
在出筒道門時,惡警們說李昕喊的“報告”聲太小,讓他重喊,李昕不從,然後就從筒道口傳來了“劈哩啪啦”的電棍聲,同時聽到李昕喊“警察不許打人”,慢慢的,這兩種聲音越來越遠……
過了兩個月,李昕回隊了,單獨住一間,另外還有幾個普教當包夾,我們註意到李昕走路困難,兩只胳膊老是耷拉著,有兩個人攙著他……
後來,我們都知道了:惡警趙穎波先後兩次帶著十多個惡警(其中有“攻堅班”的惡警田禹,二大隊的惡警陳學士)到集訓隊,對李昕殘酷折磨,拳腳電棍一起上,真正達到了讓李昕“體無完膚”的目地。所以我們就看到了上面的那一幕……
大家可能和我一樣在想:你趙穎波充其量當時也只是二大隊的一個副大隊長,你在自己的二大隊都沒權打人,你有什麼資格,有什麼權力到另一個隊——集訓隊去耍流氓,而且還帶著一幫惡警去?
另外,集訓隊當時的負責警察怎麼能讓這群流氓上集訓隊去耍流氓呢?你的職責何在呢?
4 體罰
2003年8月的一天下午,天氣非常炎熱,我到位於筒道口的開水房去打開水,這是個大約 5 平米的小屋子,它的塑鋼門總是關著的。我剛打開門,就感到一股熱浪迎面撲來,燒開水的電熱水器“咕嚕咕嚕”的響著,它要供應全隊近百人的開水。
這時,我驚訝的發現裏面陽輝(北京人,約30歲)正在兒童椅上“坐板”,還有一個普教(閻明)在旁邊看著,我跟那普教打了個招呼,他嘆了口氣,說:“真倒黴!……”
過了一段時間,又一次偶然見到陽輝時,發現他走路一瘸一拐,後來大家知道了:原來是警察換了一種“感化”方式:改為讓他成天站著,除了上廁所外就一直站著……
5 踐踏法律、騙人害己的勞教所警察們
以上事實發生時,蔣文來都在擔任二大隊的頭子,它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就連普教都這樣評價它:“瞅它那樣就是一流氓!”
宋葉明:二大隊的大隊長,早已臉色發黑,已於2003年7月調離二大隊。
趙穎波:這個副大隊長心狠手黑,冬天它帶著人在西樓進行所謂的“幫教”時,飯菜從夥房送來後,它不讓馬上吃,每次都是等到飯菜冷了以後才讓大家吃。
趙穎波慣用的整人手段之一就是讓人長時間蹲著,別人不蹲它就在人身後動手,用手把別人肩膀往下按,用腳從別人膝蓋後面頂,強迫別人蹲下,它在這樣做的同時還習慣於厚顏無恥的說:“這不是體罰!”它迫害張勤貴時就用了這招,但其陰謀沒有得逞,張勤貴沒有配合它,而是直接坐在了地上。
這個一貫把“教育、感化、挽救”掛在嘴邊的警察在一次公開場合說話時露了餡,它說:某某某也是信彭三三的,但卻從沒和它聊過。它也知道這個某某某才是真正的走錯了路,但只要其寫了“三書”,自己能拿到獎金,也就懶得問了。
2003年10月,二大隊和五大隊合並,蔣文來、趙穎波等人調離,就連邪悟者也和普教一樣,逢人就高興的說“壞人調走了!”
不僅普教恨它,其它警察也一樣,二大隊的另外一個副大隊長何昆就曾在公開場合說過:要把它指揮隊列比賽得來的第一名的錦旗扔到筒道裏去!
趙穎波知道自己除了整人、害人外什麼也不會,就想混一個文憑,可是又不正經學,2003年四、五月間,它的幾門法律課都要求寫論文,它一想:二大隊關了這麼多博士呢,有中科院的、水利部的、還有不少大學生呢,雖說他們不是學法律專業的,但找誰來寫還不比自己強呀,就這樣,它經常找人代寫作業。這在團河勞教所還是一個很普遍的現象呢!
倪振雄也一樣,多次找人代寫法律作業。但它與趙穎波又有所不同,它經常以偽善的面目出現,常帶人去打電話、借書,所以有些人認識不清,還當它是好人;其實,在背地裏幹壞事——打人、踢人、用電棍電人都有它的份。它喜歡看《曾國藩制人攻心之道》那本書,把書裏講的一些整人手段用來對付學員。
上面講的是連法律作業也不做的、不懂法的警察,那麼學法律出身的、經常給大家上法律課的警察趙子然又如何呢?有一次,深夜,一個普教找到正在值班的這位趙隊長,說:“某某某要求睡覺”,它卻回答說:“什麼!沒轉化還想睡覺?!”
在中國首都的“現代化的文明勞教所”裏,學法律專業的警察都這樣對待法輪功學員,其它地方的其它警察也就可想而知了!大家也都看到了:中國政府對法輪功學員從來就沒有講過法律!
然而,中國的警察卻可以隨意踐踏法律,淩駕於法律之上。從以上的事實可以看到,這些“人民警察”已經嚴重違反了中國的法律,可是依然逍遙法外,怪不得它們敢一直胡作非為。就拿前面提到的在隊內長期販毒的警察來說,正因為它們販毒,使得關到強制機構來戒毒的人又吸上了毒!這也正是中國政府宣揚的“教育、感化、挽救”政策的又一真實寫照!按照中國的刑法,這些販毒者早應該判死刑,但畢竟是“文明勞教所”裏的“人民警察”嘛,傳出去老百姓就都知道勞教所是怎麼回事了,所以販毒者只是被開除了事!
還有什麼原因使得這些惡警敢在勞教所裏如此行兇、迫害這些對大法正信的人呢?它們真的象它們自己說的那樣信“馬克思主義”、不信邪嗎?
絕對不是!那它們信什麼呢?
信鬼!
在團河勞教所呆過的人都知道:二大隊(2002年遷往新樓,2003年3月底遷回老樓)在老樓的二樓,它的儲藏室位於南面中部的一間房間,而和它同一棟樓(共三層)的另外兩個隊的儲藏室卻都在最西北角,勞教所警察經常把“整齊劃一”掛在嘴邊,是什麼使得二大隊如此“與眾不同”呢?其真正原因就是這個隊的法輪功學員也很少有人知道。
原來這裏曾經鬧過“鬼”,所以把這間房間和原來的儲藏室對調,不再住人了。不信鬼、不怕鬼的話能這麼做嗎?因為明慧網是神聖之所在,所以這個有關“鬼”的往事就此略過。剛到這工作的警察可能不了解這件事,想了解的話可以問問在那兒時間長的警察。
以上列舉的只是本人了解到的部分事實,了解得不太清楚的都沒有寫出來,如:李春元(中央民族大學講師)和王國兵(中國水利部一名處長)都曾遭受非人折磨而不動搖:連續15天被剝奪了睡覺的合法權益。中途都因“轉化工作”無法進行而被允許短暫休息了兩次,因不清楚每次休息了多久,是十分鐘還是半個小時?所以上文沒有提及。(註:在以前明慧網的相關文章有過報導)
以上列舉的部分事實,和整個團河勞教所不法惡警的所有犯罪事實相比,也僅僅是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