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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弟子張偉自述在大北監獄遭受的毒打和摧殘

惡人姓名: 沈陽惡人
受害人: 張偉

我叫張偉,是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因修煉法輪功被江氏集團陷害,被非法判刑,劫持在沈陽大北女子監獄,期間監獄對我的精神和肉體的摧殘是人們難以想象的。監獄成了法西斯專政機關。

在被非法判刑期間,為了讓我“轉化”,隊長派兩名刑事犯想盡辦法折磨我。寒冷的冬天兩名刑事犯把我的棉衣棉褲全都扒下,只讓我穿單衣單褲。強迫我坐一個高6-7來厘米、寬4厘米的小板凳(這哪是板凳呀,只不過是為了折磨人的工具),幾天後,我的屁股都坐破了。又逼迫我整天蹲著,每天只讓睡幾個小時的覺。強行在我的腳上、鞋上寫汙蔑大法和師父的話,我不穿,她們就把我按倒在地,強行把鞋穿在我的腳上栓上死扣。在眾多的犯人面前有意羞辱我,動手動腳,汙言穢語,在我前後身背上白紙牌,上面寫著汙辱法輪功和我的話,被我撕去後又用白布縫上,讓我背了好幾天。

因為我不“轉化”,不法獄警有意讓犯人吃窩窩頭,卻給我一小碗大米稀飯。兩個看管我的犯人問我看到犯人吃窩窩頭我心裏有什麼想法,我說我沒什麼想法,犯人們很生氣,這個踢我一腳,那個吐我一口。不法獄警有意讓犯人仇恨我,給我制造精神壓力。

看管我的犯人還經常把我帶到一個小屋子裏,好幾個人對我拳打腳踢,抓我的頭發往墻上撞。墻上的瓷磚都撞了下來,滿地是被拽掉的頭發,撞得我暈頭轉向。她們想盡辦法來折磨我,用小板凳的棱角專門打我身上的骨節,痛得我直冒眼淚,打得那個犯人自己都喊“累死我了”。強迫看詆毀法輪功的造假錄相帶,強行洗腦。我利用看完錄相後寫思想匯報的機會給她們寫了法輪功的真象,揭穿錄相中的謊言,無奈她們被謊言欺騙,中毒太深,不聽我的勸告,還對我大發脾氣。

有一天,看管我的一犯人上午9點多鐘就走了,下午3點多鐘才回來,她說另一小隊來了一個法輪功老太太,被那小隊的一個犯人用電線從上午10點打到現在,打得老太太都昏死過去了,又用涼水給澆過來了。從大脖子到腳後跟都沒有好地方,茄子是什麼色,老太太身上是什麼色(後來聽說,那個犯人因為此次打人而被減刑3個月)。她又對我說,就是揍你輕了,看晚上怎麼收拾你。

晚上不法之徒又把我領到小屋裏,同時帶了兩個打人狠毒的犯人。她們拿著一根差不多有小拇指粗的銅心膠皮護套線,拎著電線說,這就是白天打老太太的那根電線。她們把我的衣服扒下,對我大打出手,打得我滿地打滾,喘不上氣。後來一位犯人怕她們再用這根電線來打我,偷偷的藏了起來。

第二天早晨我渾身上下疼的不敢動彈一點。看管我的犯人又拿著小凳子逼迫我坐在車間裏,指使一個殺人犯過來把我的頭發一小撮一小撮的往下拽。又抓住我的頭發拽的前仰後翻。在我滿是傷痕、疼痛難忍的後背上上推下捏,暴徒一邊推捏一邊說,給你去去火,讓你舒服點,她每推捏一下,我都鉆心的疼。看我能挺住不動,暴徒又用油筆尖在後背上反復的紮。後來幹脆把我按趴在地上,這個足有130斤的犯人兩手、兩膝跪在我的後背上,踩來揉去,痛的我眼淚都出來了。當時車間裏有幾個比較有同情感的犯人後來偷著對我說,看你遭的那個罪,我們的眼淚都掉下來啦,你趕快寫××吧,要不你的小命就沒了,她們會把你整死的。

12月份北方的冬季,寒風刺骨,一天晚上,看管我的犯人領著幾個打手把我從頭到腳澆上水,單薄的衣服渾身上下濕淋淋的,然後把我推到樓下大門外面風口的地方凍著。幾個犯人穿著棉衣、棉褲還凍得一蹦一跳的,跑到背風的地方待著。我貼肉身的衣服很快凍成了冰板,她們過來摸一下嘩啦啦的響,看看我還沒有什麼反應,氣的她們拽著我的頭發咣咣往大鐵門上撞,再一頓拳打腳踢。我被這些兇手連打帶凍,已站不起來了,她們就拎著我的頭發拽我起來。

我望著陰沈沈寒冷的天空,腦子逐漸被凍得麻木,一片空白,變得不好使,想不起任何事來。兇手們就把我往樓上拽,我想走,可是腿已不好使,任由她們把我拽到樓上的小屋暖和一會,再灌上水,就是拎起衣領前後往裏灌水,推下來凍。兇手們連續20多天不讓我用水,不讓我用衛生紙,我臟得不像樣子。直到我住進了醫院,從精神到肉體全面折磨我。

最殘忍的是持續多天不讓睡覺,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正常睡過覺,這次是連續13天不讓眨眼睡覺,每天24個小時站著。兩個看管我的犯人黑白輪流睡覺。 冷冷的夜晚,她們穿著厚厚的棉衣、腿上蓋著被子,手裏捧著熱水袋還嫌冷,而我卻穿著單薄的衣服直挺挺的立正站在那裏,又困、又冷、又餓,還時不時的挨她們的打。有時看我困,她們就往我臉上澆涼水,拽著我的頭發往便池裏按。

有幾天她們還把我兩腳緊緊綁在一起,我摔了一跤又一跤,後來還是一位好心的犯人說,你們這樣綁她的腳會把她摔死的,她們才把我松開綁。最後幾天,兩名看管我的犯人已支持不住了。

經過這種殘酷的折磨,我的腦子變得混亂,一陣陣的糊塗,一陣陣不知自己是誰,看東西都變形,看光滑的地面全是一個個大包,頭稍一動,眼前就是一個個大火星,犯人打我臉時不知疼痛。周圍實際環境在我眼裏已變了樣,一陣陣產生幻覺。晚上燈光照在窗鏡上,我看到鏡中的自己,才確信知道自己是誰。極度的摧殘,使我的精神已達到崩潰的邊緣。

我的腿已腫得不能彎曲了,上廁所都是站著。後來兩天隊裏的犯人每人兩小時拽著我,怕我倒下。有個犯人很生氣,知道我走路費勁,就拽著我在走廊裏來回走。最後腳痛得實在不能走了,脫鞋一看,因腳腫的很重,腳掌腳背都破了往外淌血水。最後的那一晚上是星期天,後半夜我突然腹部、胸部疼痛難忍,吐了一地,在其她犯人說情下,兩名惡徒才讓我休息一會。我想,如果我是個不修煉的常人,經過這十幾天的摧殘,不死也要瘋掉。13天來我沒睡一點覺,沒有坐一下。

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們這些學法輪功的善良人?我是好人,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這樣殘酷的對待我們?

第二天,是星期一,我父母又來看我。被非法關入監獄後,我的父母來過多次,每次都在監獄大墻外徘徊想見我一面,但都被拒絕了。後來她們也是為了讓我的父母做我的所謂思想工作,才可以見面。接見前,兩名犯人讓我穿上高領線衣,怕讓我父母看見被她們用硬物打破的鎖骨和頸部,又讓我穿上棉衣棉褲。我見到兩位老人時,心裏好難過,在短短的時間裏,可憐的兩位老人變得白發蒼蒼,又黑又瘦,面部蒼老了許多,母親緊緊握著我的手,看見我臉色發綠、青一塊、紫一塊,面部還有被犯人用刷子打時紮的排排小眼,再看我神情呆滯,腰也直不起來,和我說話,我也沒什麼反應,嚇得老人摟著我嚎啕大哭,老父也在旁邊泣不成聲。

我父母當即對隊長說,我女兒已有生命危險,堅決要求去醫院檢查。接見後,幾個隊長當時就領我出獄檢查。檢查結果我全身上下全有病。領我去的警察對我說,你要死了,你的五臟全壞了,你“轉化”吧,“轉化”了就可以出去了。

回監獄後,我被直接送到監獄醫院,晚上我小心的脫下衣服,我的腿腫得又粗又亮,膝蓋上到腳脖子被犯人踹的全是黑紫色,胳膊上也是一塊塊青紫色。我慢慢扶著床躺了下來,渾身疼痛,不敢正常喘氣,只敢絲絲的小口喘氣,更是不敢仰臥,只能試著找個比較好點的角度側身蜷曲在那裏。就是這樣她們還是想盡辦法用軟招迫害我。

這是我在沈陽大北女監的親身經歷,我的遭遇只是千千萬萬個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一個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