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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源大法弟子王健所受的殘酷迫害

惡人姓名: 賀軍, 陶永利, 齊勇順, 高忠海, 高志國, 李福軍, 嚴振平
受害人: 王健, 高國華, 單寶貴, 李樹忠

我叫王健,家住遼寧省淩源市,在淩源第二煉鋼廠工作。98年12月1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煉了一個星期,多年來吃藥也未曾管用的結腸炎、心臟病都神奇般的好了,煉法輪大法真是奇跡!

我一心按著宇宙特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在剛剛才修了半年的時候,法輪大法被妒嫉心強的江氏小人誣陷,非法取締。99年7.20,我因上訪被淩鋼保衛科非法拘留,他們將我銬在暖氣管上,坐不好,躺還躺不下,還不許上廁所,就這樣我度過了漫長的一夜。第二天他們勸我悔過,要我在悔過書上簽字,我堅決不答應,我認為按著宇宙特性“真、善、忍”做好人是對的,法輪大法是正法,不是邪教。淩鋼保衛科便將我送到了拘留所。

7月21日我與同修在拘留所裏面堅持煉功,被警察看見,所長柳明輝帶著李偉手拿皮帶,兇狠地闖進來,但大家絲毫沒動,他們氣急敗壞地用皮帶又抽又打,我們大家懷著正念正視著他們,最後邪惡的氣焰被壓了下去,所長帶著李偉只好草草收場走了。過了幾天他們把大家叫到外面放風,當時看守著我們的幹警王某吹胡子瞪眼問我們以後還煉不煉了,我們說:“我們相信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叫人按著“真、善、忍”做好人,我們為啥不煉呢?煉!”王某一聽,一人幾個耳光,但我們充滿對真理的正信,他一看我們堅定的目光,便無奈地停手了。在我被非法拘留期間警察強行給我灌了一盆放了半斤鹽的鹽粥,而後被我吐出,口內非常之鹹,令人難以忍受,並使我胃痛了很長時間,他們將我折磨了一個星期後都瘦得脫像了,最後他們怕出人命,讓家人將我接回,當時情況的危險,回到家中有幾位長輩都來給我準備後事了。

* 依法上訪講真話被非法勞教

事情過去兩個月,九月份淩鋼保衛科(現改為淩鋼公安處)以莫須有的罪名將我再次投入拘留所,非法拘禁半個月後,惡警唆使我母親和妻子用木棍將我打昏死過去,才讓家人將我接回。並當場勒索三千元錢,我們的血汗錢都被他們敲詐去了。11月末淩鋼公安處再次將我從國家信訪辦押至拘留所,以莫須有的罪名將我教養,並強迫我在教養書上簽字畫押,我沒觸犯憲法,現聲明簽字畫押全部作廢。上訪是憲法賦予我們的權利。我是本著善心向信訪辦如實反映受益情況並以此證明法輪功確實是受人歡迎的正傳大法,我決不承認強加給我的罪名。

12月1日,我因進京上訪被非法教養二年,送往當時經濟上都維持不下去了的朝陽西大營子教養院。這裏後來成了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魔窟,管教們迫害大法弟子所使用的手段都是殘忍至極。

在二大隊,我遭到了以大隊長齊永順為首的邪惡之徒的迫害,他明裏暗裏指使著普教李福軍對我拳打腳踢,將我單獨關在一個冰冷的小屋裏讓我蹲著、蹶著,有一次將我打得眼睛周圍又黑又青,嗓子也打得說不出話來了,老母親接見後,見此情景失聲痛哭。家人心裏明白,我既不偷也不搶,也不打架罵人,是個非常守本份的孩子,卻蒙受不白之冤,遭這樣的迫害太冤枉了。

2000年1月份,李福軍拿我的錢買蛋糕被別人揭穿了,被迫退給正在絕食的我,他惱羞成怒和另外一普教老斌從外面闖進我屋裏,一把將我從床上拽倒在地,騎在我身上,老斌從地上拿起一只布鞋狠命向我頭部亂打,周圍許多人看到之後憤憤不平,在眾人的逼視下,十多分鐘後才悻悻離去。另一位同修高國華也被大帶班打得眼睛充血都腫了起來,身上、腿上都青一塊、紫一塊過了半年眼內瘀血還沒下去。這還不算,惡人還從別的方面敲詐我們,家裏送的衣服、鞋帽、食物、錢財都被他們或是花言巧語或是明搶明拿都給瓜分了,穿不上棉鞋,兩只腳四個腳趾被凍傷,在最冷的小屋裏又是在一邊度過了四十九天後,又將我調到大班反復做轉化工作。有一次做了三天三夜,讓我轉化,背叛“真、善、忍”,背叛師父,我堅決不答應。

* 不放棄信仰遭勞役迫害

後來他們一看不行,就在三月十五日將我和其他幾個同修調到三大隊出外役,妄圖用繁重的體力勞動來拖垮我們的意志,我們剛一去外役大隊,就趕上了挖樹根的活,每人一把鍬,一把鎬,一天規定幾個,挖不完回來就得挨打,有的隊長看著我疲憊的樣子說:現在還不到時候,每天能睡八個小時,等夏天來了,早上天一擦亮,三四點鐘就起床,十五六個小時,晚上天漆黑了才收工,還是轉化了回一大隊吧,我堅定地搖搖頭,警察李隊長又說:“不答應就給加期,每月加期五天。”我心裏想都不想,一點怕的意思都沒有,炎熱的夏天來了,早上4點就起床,天一亮就出工,從早上一直幹到晚上,太陽落山才收工,每天繁重的體力勞動把人累得筋疲力盡。2001年8月在西梁挖樓基礎井時,兩條腿都累腫了,光著的後背被炎熱的太陽曬起了大大小小的水泡,曬的汗水都可以用水桶裝,每天吃的是粗糙的窩頭和鹹菜,喝水也非常困難,普教看著我們遭的這些罪說:“我們偷的錢都吃喝玩樂了,你們不偷不搶,也不吃喝嫖賭,心眼又好,見我們有困難就幫,多好的人啊!政府怎麼把這樣的好人也抓來了呢?真是太冤枉了。”有鳴不平的,也有助紂為虐的。有一個帶班的領教叫高忠海,為了減期,在隊長的縱容下,對我們張口便罵,舉手就打,他都沒認識到我們是冤枉的,是受迫害的,這樣做是要受法律制裁的。有的時候他見我挖的慢,上來就是大耳光,打的我眼冒金星,有的時候當胸就是一腳,踢得我晃了幾晃,差點倒在一個大坑裏。

2002年春天,我們到山上去挖樹坑的時候,他看我從他旁邊路過,他一口咬住我的耳朵半天不松口,想聽我呼喊,別人勸了半天他才松口,我的一只耳朵好玄讓他咬下,他打人抓起什麼就是什麼,有一次我正在車上站著,他抓起一根粗鋼筋使勁往我身上紮,紮得我骨頭生痛的,別人都吃驚的看著他,後來他莫明其妙的渾身痛,每天四處找止痛片,鎮痛片頂著,有人委婉地跟他說:修煉的人不能打也不能罵,否則有報應。開始他不聽,一看他自己的身體每況愈下,就暗暗收斂了許多。2002年5月,我在道邊幹活,警察王德森因不滿意我幹的活,一記耳光將我從道邊打到道邊溝裏,將在場的人嚇得目瞪口呆,同年六月份,在轉盤街出外役時,他見我沒聽清他說的話,一拳打在我臉上,將我大門牙差點打掉,造成很長時間進食困難,後來通過與我們接觸交流,慢慢知道我們是冤枉的,從此住手再也沒打過我們,這樣知錯就改我真為他高興。

* 堅定正信,堂堂正正走出了教養院

2002年4月份,我被調到二大隊的嚴管隊,每天不許說話,吃的是玉米面、鹹菜,每天從早到晚或站半天,或坐半天小鐵凳,我們大家屁股坐鐵凳坐出了繭子,出現腰痛,長時間排尿困難,大夥集體聯名要求解除嚴管,被隊長拒絕,倡議發起人單寶貴、李樹忠被關小號一星期。

2002年5月普教董國良為了叫我們轉化,除了每天讓我們站立、坐鐵凳外,還叫我們蹶著,並往腰上擦鹽,摞凳子,迫害我們時窮兇極惡,眼睛都紅了,過不長時間,他的得力幫兇普教李某出現精神不正常狀態,另一名幫兇賈連友服藥自殺,這下把董國良震住了,他一看迫害大法弟子真遭報應,身邊一個幫兇也沒有了,便收斂了。半年後,他解除教養回家時一再表示,你們真好,你們照顧我吃,照顧我穿,你們李老師真好,一次次給我改過自新的機會,我再也不反對法輪功了,明白了真象。

2001年11月9日,我心中充滿正信堂堂正正走出了教養院。

* 惡警執法犯法迫害善良

2002年4月17日,欺天林業派出所所長齊龍將我送給派出所(事後領了不少錢),在派出所把我按到一個鐵椅子上,銬上手和腳關了一上午,所長和手下人連喊帶叫,連打帶罵,還給我編了一份黑材料,並叫我簽字畫押,我在此嚴正聲明,我不承認派出所搞的黑材料,畫押簽字全部作廢。

我被送到拘留所後,所長孫連生見我不回答他的問話,大發淫威,把我的東西扔了一地,並指派出所警察和兩犯人看著,叫我大院裏跑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我發現腳上都磨出大血泡,同室的人都納悶,按“真、善、忍”做好人有什麼錯。我並沒有觸犯憲法,最起碼在不公正的對待下,得允許人有說話的權利,為了抗議他們的非法迫害,我在拘留所絕食抗議。到第九天4月27日上午,拘留所醫生周傑帶我到精神病院強行灌食,他們往奶粉裏摻進不少藥(都是使人上吐下瀉的)然後兩名犯人騎在我身上按著我手、腳、頭部強行灌食,灌完後,我隨口吐痰,但吐出的都是血沫子,一連三次,估計是把嗓子插破了,回到拘留所,我全都給吐了。

同室的老楊被灌完後折騰了一天一夜,上吐下瀉,總上廁所,聽號友說別的號灌完食也是這樣,周傑曾揚言:“我讓你們絕食,我非得好好折騰折騰你們”現在看來他早有預謀要迫害大法弟子了。又過了四天我昏迷不醒了,周傑怕鬧出人命案來吃官司,連忙找來救護車送到了醫院,搶救了四個多小時才搶救過來,搶救過來後,回到家中養了二十多天。在我身體還末完全恢復的情況下,西窯派出所又來了九名幹警,在副所長帶領下,以所長找我談話為由,將我從家裏半推半拽強行帶上警車,我母親一看警車帶著我直奔拘留所方向開去,一著急馬上病又犯了,住進了醫院。到了拘留所,我質問西窯派出所副所長為什麼騙我,為什麼將我拘留?他正面回答不了,就說叫你來你就得來。

* 再次被非法送朝陽西大營子教養院勞教

5月8日,拘留所的邪惡之徒叫我在一份教養通知書上簽字,我拒絕簽字,結果被他們粗暴地硬推到車上送往朝陽西大營子教養院。五月一日,我因心肌缺血生命垂危剛過二十六天,就又被送到了慘無人道的朝陽市西大營子教養院。

在教養院裏,我們集體絕食抗議非法教養。六月十三日,我開始絕食抗議非法教養,踐踏人權,七月四日到七月十日,一個星期裏我每天都被拖到二大隊長辦公室過電棍,當時電我的警察有賀軍、藤士信(需核實)於隊長、李隊長,還有幾位沒讓我看清臉,每次都有六七個電棍,將我電昏後,用水潑醒再接著電,直到再次昏死過去,手段真是殘忍至極啊,這樣過了一個星期的電棍,我的心臟承受不住,昏迷了兩天兩夜等我清醒後,每天都被手銬銬在床上,有三個普教分三個班看著我不許躺著,只許坐著,限制大小便,不許外人接觸我,有普教到我窗前掃地也被驅趕走,他們對我每天是三個人強行灌食,後來普教陶永利用大量鹽水泡饅頭,強行給我餵下,又用兩勺鹽的鹽水給我灌縫,把我身體折騰得上吐下瀉,還有一次他手拿一根大釘子,放在桌子上(因為此事,此人被甩到外役五隊),開始用勺餵我,見我不配合他就拿勺使勁往裏插,旁邊一個普教看不下去打了他幾拳,把他拉走了。由於用勺插,電棍電,插管插等各種原因我嗓子很長時間非常痛,說不出話,發不出聲,身體也虛弱極了,走幾步身上就冒汗。十月一國慶節頭幾天,我又被拖進大隊長辦公室,被賀軍、滕隊長等四、五個警察輪番電了一個多小時,他們扒光我上衣,潑上水,電昏過去,再潑醒再電,回號時,渾身上下全是傷,腳也被賀軍電瘸了,耳朵也爛了,流著血水。幾天後, 我老母親來看我,只見兩個耳朵大了兩圈,全是流血和流濃澱的硬殼,脖子上全是電傷,嗓子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老母親又一次見到我這個樣子,悲痛萬分失聲痛哭,我心中十分難過。

回到號後,我躺倒床上昏死過去,兩天兩夜我才漸漸蘇醒過來,但身體酸軟,四肢無力,坐不起來,但每天仍被手銬銬在床上。過了一個月,讓我開始出工,戴著手銬幹活,戴著手銬在菜地裏起土豆、白菜或除草,我當時仍然絕食抗議,獄醫開始三天插一次管,後改為兩天插一次管,最後身體太虛弱了一天就插三次,到最後幹脆管子在裏面插著不拔出來,一個星期換兩次,我嗓子和食道被管子磨擦得象火燒的一樣痛,每次插都惡心嘔吐、眼淚嘩嘩流,半米長的管子插下去十分嚇人,膽小的都不敢看我痛苦的樣子,就這樣我忍著饑餓,忍著痛苦,忍著勞累度過了一百六十五天(聽大夫說的)。那時心中充滿了對大法的正信,這期間我始終處於所謂的嚴管:從早上六點坐床或坐凳坐到晚九點,有活就出工幹活,沒活就坐凳。

2003年1月21日,惡警一夜之間又對大家實行了突擊轉化,不轉化就關進小號過電棍,我拒絕轉化,惡警就讓我面對墻站了四天四夜,輪流派人看著我,看著我的普教嚴振平品質惡劣,還經常用膝蓋撞我大腿,四天後,我由於長時間站立,腿腫脹,小腿也脹得很粗,腳也腫得穿不下鞋,上下樓非常吃力。就是這樣,惡警還讓我從早上站到晚上十點。2月份,惡警讓一群已被‘轉化’的人做我的工作,但一個月下來,還是沒結果,大隊長齊永順氣急敗壞地打了我十幾個耳光以失敗而告終。

7月23日,因我在食堂向普教高喊法輪大法好,邪惡的警察將我調到了出外役的三大隊,有時到山上或城市去挖溝,有時去扛三樓的碎磚亂瓦(折樓房)有一天我們二十多人一天從三樓扛下了碎石亂瓦一百一十多噸,繁重的體力勞動累得我上吐下瀉。第三天因心口劇痛不能出工。

8月23日,在新地山上挖溝時,放下大錘就是撬棍,累得渾身沒一點勁,我連站都站不住了又累又餓,可是警察還是喊著:快幹、快幹!8月末在一家草場幹活,草長得一人多高,人在裏面割草又悶又熱,還要提防土馬蜂窩,有個人眼睛被叮上,七八天才消腫,割草一口氣就要到一百米開外,到地頭才能直腰休息一下,腰累得酸痛酸痛的,有時刀撞石頭上反彈回來把手掌割一個大口子,用點沙布一包接著讓你幹。割完草又開始挖溝,我一使勁握鍬口子就裂開了,警察說轉化吧,讓你歇歇,我搖了搖頭,結果一會也沒讓歇。第二天挖完溝手上的口子沒合上又讓挖樓基礎井拽繩。由於絕食165天,我體力沒恢復上來,沒有了人性的他們就讓出外役特別是挖井,體力消耗特別大,才兩三天腿全累腫了,心口痛得厲害,但我就是不妥協不轉化。

* 長期被迫害,生命垂危時被送回家中

十月份,我被調到四大隊繼續被嚴管,十一月中旬,我為了讓更多的人明白真象,記住大法好,以便有個幸福美好的未來,在飯堂和大院裏高喊“法輪大法好”,大隊長齊永順暴跳如雷,馬上和嚴管隊隊長高志國組織幹警、勤雜等很多人對我用電棍,我本來心臟就很難受,不知道哪個惡警專門長時間電我心臟,我很快便昏死過去,事後他們見我不行了,就到朝陽二三四醫院檢查,內科主任醫師告訴說:是心臟衰竭,這都是長期迫害造成的!大夫給我打了幾天滴流後,找不到血管了,而且心跳非常緩慢,他們怕我死在教養院吃人命官司,便連忙用車給我送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