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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過一道道生死關,闖出邪惡的河灣勞教所

惡人姓名: 劉輝, 趙小蘭, 黃宏(音), 胡凱
受害人: 青山區某女大法弟子

2000年10月,我發放真相資料時遭惡人舉報,被青山區紅鋼城派出所惡警抓去送進工人村街辦洗腦班。在洗腦班裏,惡警和猶大極盡誹謗大法汙蔑師父,並強迫我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逼迫我們在惡警寫好的“保證書”上簽名。洗腦班很邪惡,同修們都想離開那裏,我也很想回家,凡心一動簽上了名。
當晚,我夢見自己在黑漆漆的空曠中行走,想起了白天的簽名給自己在修煉路上留下了汙點,傷心極了,一邊走,一邊哭,發誓一定要去除這汙點,將簽名要回來!

第二天,我找辦公室有關人反復聲明簽名作廢,不承認其內容並堅決要回了那一份“保證”。

“轉化”無效,他們就用電棍電我的手,青山區610辦頭子還在一邊吼:“還煉不煉!”答:“煉”!“煉就升級”(指勞教)。答:“升級也煉!”

由青山區抽調來洗腦班的女管教趙小蘭十分邪惡,她每天惡毒地謗法、罵師父。每次開飯時不許別人給我打飯,由她給,而她每餐給我的飯僅僅2-3小匙,幾塊鹹菜,餐餐如此。(轉化了的可以吃飽、吃好)。無論受到邪惡怎樣的摧殘、折磨,我都沒有恨過,只是覺得他們真可憐:他們在親手葬送自己的未來卻渾然不知。

幾天後,有一幹警說:“這樣待你,你也沒有恨我們,還是你們善良。”

一切轉化對我徒勞後,他們把我送進了看守所……

2002年10月中旬,無任何理由,我又一次被綁架送進看守所。11月23日釋放,回家剛三天,即11月26日又將我從家中綁架至工人村街辦洗腦班達38天之久。我因堅決抵制邪惡誓不轉化,他們竟私下將我判勞教一年。也不通知家屬。很長時間,家人見不到我,找他們,全說不知道,一概裝聾作啞。於是,全家四出尋找仍音訊全無。直到數月後,家人才得知我被無由判勞教一年已送河灣勞教所。

在河灣勞教所,我們被逼無休止地超強度勞作,每天從早晨7點開始在昏暗潮濕的庫房裏拆紗至第二天淩晨2點以後才能稍睡一會。夏天,屋內無比悶熱蒸人,腳下蚊子又多,雙腳被咬腫、咬爛,還得日復一日地勞作,不停地拆紗、拆紗,就這樣還必須完成定額,完不成就不讓睡,24小時地拆。同修們一個個被摧殘得精疲力竭……。

2003年10月8日,我走出了魔窟,可沒幾天××黨即將召開十六大預備會時,邪惡又將我從家中綁架而且無任何理由地將我又判勞教一年。

一進河灣勞教所8隊,即令面壁而立,墻壁塗滿了汙蔑大法的話,讓你站著看,每天從早上7點一直站到淩晨2點以後,一站就是三個多月。後來邪惡幹脆一分鐘也不讓我睡,連續站立13個晝夜,其間,只要看到我閉一下眼睛,惡警便擡腿猛踢,特別是惡警胡凱踢得最狠。我雙腿被踢腫了,踢破了,兩條毛褲被踢爛了,血順著雙腿往下淌……。

第十四天早晨7點左右,周圍並無一人,忽然一股重力將我推倒於地,當即滿臉是血,口、鼻不住地往外淌血,我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並沒感覺哪兒疼,我知道已經消了一個大業。

連續十三個晝夜的折磨,整整312個小時不讓睡!312個小時啊!這在醫學史上可是奇跡!而我連續站立13個晝夜沒讓睡覺!可我明白:因為法輪大法就是超常的宇宙大法。我是大法弟子更是大法粒子,是師尊在看護著我,更是大法威力在人間的展示。

這之後,8隊將我轉送至更邪惡的6隊。交接時8隊人說:“此人(指我)從2000年以來未被轉化過,現在交給你們。”

一進6隊,即令念監規、寫保證,並用優厚條件誘惑我,要讓我承認修煉是錯誤。我回答:修煉法輪大法沒有錯!接下來的是拳打腳踢,且又是7個晝夜不讓睡,還每天派好多人來做轉化(有惡警、猶大)。面對邪惡,我心如磐石,一直背頌大法、背頌洪吟。大法的威力使邪惡無機可乘,一切都是徒勞。

6月份,正值盛夏,又是“非典”高峰期,他們的“轉化”手段又升級了,將我轉至2隊一處廢棄幾十年未用的禁閉室,那裏雜草叢生臭氣薰天,蚊子蒼蠅滿天飛;室內低矮,潮濕、陰暗;蚊子多得直往鼻孔、眼睛、耳朵裏飛,不停地揮動雙手驅趕也無濟於事。

禁閉室內面積約三平方米,墻上只有一尺見方的小窗戶,一張小床(光板),鐵門上鎖。來此之前,曾讓我購買了蚊帳、被單,可是他們卻扣下不給。一連三晝夜,我在蚊子的包圍中度過了,全身被咬得奇癢,人也咬得腫變了樣。

直到第四天,他們才假惺惺地將蚊帳被單送來。可蚊帳又小又矮(矮得只能趴著進去),這樣,很多蚊子都鉆了進來,還是無法睡。

就這樣,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地與蚊子處了二十三天,那蚊帳上、被子上布滿了斑斑點點血跡,已經分不出原來的顏色了。

這二十三晝夜的摧殘的確十分殘酷,但我並無絲毫的恨,更無絲毫的怕。釋迦牟尼佛當年在深山修煉時風餐露宿,不但有蚊蟲,更有毒蛇猛獸都未曾動搖過,我們今天有師尊的看護,有大法的圓容以及同修的正念支持,何怕之有?何恨之有?

第二十四天,惡警劉輝(副隊長)帶著幾名惡警沖進禁閉室,女警黃宏(音)抓住我的手強迫寫轉化。在這緊急關頭,我立馬集中精力發正念鏟除邪惡,在強大的正念下,邪惡一無所獲,盡管手被抓破、抓紫,而就在此時,一名幹警竟對著我念師父的法理:“師父說,你把心放下後,你的環境就變寬松了。”我明白,是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是師尊在點化著我。讓我又一次闖過了一道生死關,並走出這人間煉獄。

“非典”過後,我又被送回到6隊做手工,每天從早晨7點做到淩晨2點以後,惡警還常常找茬故意令你拆了重做,如不服,立馬遭打。我每天收工後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監室,剛想休息又被那些吸毒女拳打腳踢。說是上邊交待的:只管打,打死算自殺,誰打得狠誰就能減刑。

有一名叫葉薇的吸毒女為了減刑,打起人來十分兇狠,她有時雙手卡住我的脖子,用腳猛踢我雙腿和下身;有時揪住我的頭發往墻上撞,將我撞得頭破血流還不罷休……。因為打大法弟子,葉薇被減刑提前釋放了。然而僅僅過去兩個月就傳來葉薇在家身亡的死訊。死時年僅28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