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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姓名: 虞曼雲
單位: 解放軍總後勤部
性別: 女
職位: 退休人員

付仲敏,空軍某研究所研究員,所長,其妻虞曼雲,解放軍總後勤部退休人員。這兩人從1994年開始就破壞大法,他們到處傳播毫無根據的惡毒的謊言。他們的外甥和外甥女都修煉大法,在他們各種各樣的謠言中,這些親戚被歪曲成或是精神不正常,或是走投無路的人生失意者,或是其他什麼令人厭惡的形像。在他們的饒舌中,那兩位大法弟子的形象完全依付氏夫婦對聽眾反應的期待而定。他們甚至直接跑到自己的哥哥家,挑唆那家人說:“他要是再煉,就叫他滾!”同時,他們給多家媒體發送誣蔑大法的材料。為了整這些黑材料,他們偽裝成大法弟子,到當地煉功點騙取師父經文,而當他們向指使、支持他們做這些壞事的所謂領導邀功時,卻誣稱法輪功創始人公開發表的那些指導修煉的文章為“法輪功組織文件”。他們給國家出版總署發信,遞交黑材料,進讒言叫國家出版總署發布對師父經書的禁令。為此,他們得到了國家出版總署圖書司負責人的直接電話,向他們積極配合整人的做法表示“感謝”。

《光明日報》於1996年6月17日發表署名辛平的文章《反對偽科學要警鐘長鳴》,用文革時流傳下來的流氓氣十足的筆法,造謠誣蔑,無中生有、斷章取義地攻擊師父、攻擊大法。這篇文章就是根據他們二人和他們的哥哥,人大教授虞祖堯在1996年4月份給光明日報的信寫出來的。虞祖堯在文革時是人大“三紅”派的成員,人送外號“虞造謠”。在那封信中,他們把師父的經書《轉法輪》稱為“毒性極大的書”,並署名為秋遙、中雨。他們三個在96年5月8日把此信通過社會主義學院賈春增給了一個當時的領導(姓名待查),6月17日,那篇文章就登出來了,這就是師父《大曝光》經文的背景情況。虞祖堯為此拿到90元人民幣的“稿費”。文章刊出後,虞祖堯欣喜若狂,嘲弄他兒子虞超說:“你再煉,警察叔叔要來找你啦!”

96年7、8月間,由傅仲敏執筆寫成更加惡毒的文章《要管一管法輪功的活動》(署名秋中雨),其中提到:電臺、電視臺和報刊公開批判法輪功的封建迷信活動,對大量出版《法輪功》一類書籍和音像制品的出版單位進行整頓、處罰;政府機關、科研機構、學校、人民團體和軍隊一律禁止法輪功一類活動;對參加法輪功組織的共產黨員,視其情況進行處理。

1996年9月16日他們三個將此文直接送到內參編輯部,讓他們呈交中央領導。

各位讀者,上面談到的很多事情可是96年的事啊!那些人說什麼“你們不去中南海不就沒事了嗎?”正像我們師父說的,“它就是壞,它就是毒,它就是邪,就象那個毒藥一樣,你叫它不毒人,它做不到,它就是這樣的東西”(在2001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的講法)他們迫害大法,就是因為大法直接挑戰了他們的邪惡本性。“相反的是,有很多不正的東西在我與大法面前,暴露了他的不正,他就要起來反對我與大法,那這不是我的責任。我叫人做好,這絕沒有錯,叫人做得更好,也沒有錯。可是恰恰我和學員們做得太正了,一切不正的和不夠正的,心裏都不平衡了。”(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 )

在付仲敏、虞曼雲二人去美國時,寫了多篇惡毒攻擊師父、攻擊大法及修煉人的文章,其中一篇好像叫什麼“煉法輪功的人為什麼受騙上當”,在互聯網上流傳,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奉為至寶,到處流傳,形成極其惡劣的影響。

虞祖堯在1999年7月23日,在中央電視臺《新聞聯播》節目中,誣蔑他兒子虞超修煉大法後拋棄他、不求上進,雲雲,但是事實與此完全相反。據我們了解,虞超在修煉大法後逐漸變成了對生活負責,對社會負責的好青年。虞祖堯在制作誣蔑大法的電視的時候,自己的兒子正在石景山體育場被武警毆打;被頭朝下從水泥臺階上往下拉,連鐵制書包鏈都被拽斷;在派出所被三名警察連續審訊6個小時,從夜裏11點到淩晨5點,強迫不許睡覺。

他們幹的這些壞事是我們從側面了解的,我們不知道的不知還有多少。

對法輪大法的鎮壓開始後,他們獲得了軍隊系統的獎賞,但他們還憤憤不平,認為比起何祚庥來自己立的“功”大,但是好處得的少,出的名小了;同時,他們大罵江澤民,認為江鎮壓得太晚了。

現在,付仲敏已經得了腦軟化,不停地用手指在空中劃著邪門歪道的人告訴他能健身的符號(或是文字,別人也鬧不明白),將健身、延緩腦軟化的希望寄於這種來路不正的世間小道,其狀可憐又可悲;而虞曼雲則滿腿都是靜脈曲張的大疙瘩,看著觸目驚心。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6/11/1199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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