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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島市某區政保大隊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


2000年3月27日下午,一大法女弟子到天安門廣場請願,被幾個便衣揪住頭發,把她連拉帶拽綁架到警車上。晚上,她被劫持到遼寧省葫蘆島市駐京辦事處。在駐京辦,她煉功時被一個男警察發現,他往她臉上撩水,深夜,姓吳的男惡警(50多歲)把她單獨銬在一房間的床上,且用手來回觸摸她的乳房,對她進行性騷擾。

3月29日,此女大法弟子被當地接回,被關進拘留所,拘留一個月。在拘留所裏,一個高個姓李的男管教(50多歲)以給她照相為由,反復用手撫摸她的胳膊,表現得很不正經,有一天晚上11點多鐘,她和一個同修在號內煉功,被一個剛調來的管教(男,約40多歲)發現後,強迫她倆只穿著秋衣秋褲到外面放風場凍著。天氣很冷,她倆背靠背坐在地上,凍得渾身哆嗦,一直凍了一宿。她曾多次因煉功而被罰凍。

2000年4月28日,區政保大隊向此女大法弟子的母親索要1000元錢,作為去北京接她的路費,母親沒錢交付,他們威脅母親和她,三個月內必須交付,不然就把她送沈陽馬三家教養。

2000年6月28日中午,她在理發店與同學聊天,突然來了一輛派出所的面包車,下來近十個協勤把她綁架到鎮政府。午後,保安隊副隊長帶領十多個惡人將綁架來的六十余名法輪功學員送往洗腦班。沿途經過大街小巷,人來人往,隊伍前面是一輛早已準備好的宣傳車,車上掛著大牌子,寫著誹謗法輪功的標語,車裏播放攻擊大法的錄音,外面設有高音嗽叭,隊伍後面跟著警車,他們被遊街示眾,他們約走了四公裏路程才到達洗腦班。

在洗腦班期間,她因煉功曾多次遭到副隊長的毒打。一天晚上11點鐘,她和同修在屋裏煉功被副隊長看見後,對他們十二人挨個拳打腳踢,然後又被弄到走廊裏強行跪著,次日早四點鐘才讓站起來。

之後,又被迫出去跑步,沿途經過大街小巷、公路,來回有十五公裏路程,回來時已是八、九點鐘,累得他們都喘不過氣來,口幹舌燥,還不讓喝水。辦班期間,幾乎天天淩晨四點鐘起床,罰跑步,之後,罰踢正步,做俯臥撐,每天都吃不飽飯,且不讓喝水。

一天跑步回來,她和幾位同修去鄰近百姓家喝口水,被高個子保安發現,上來不由分說就打了她的肩膀一拳,而且罵罵咧咧的,然後,那個保安轉過來又威脅當地百姓說:“誰也不準給他們水喝,你們不想在這兒住啦,我們管還管不過來呢!”

回去後,他們幾個喝水的同修被值班保安罰我們在烈日下站著,後來就做踢正步的固定站立姿勢,就是一只腳不動,一只腳伸直後踢出去也保持不動,兩胳膊一個在胸前,一個在身後,一站就是半天。下午又強制她跪在沙子上達五、六個小時。由於她穿著短裙,膝蓋處硌進肉裏許多沙粒兒,整個膝蓋處血肉模糊。

晚上,強迫他們全體學員在操場上跑步,保安副隊長突然把她單獨叫了出來,大聲問她:“還煉不煉?”她答應到:“煉!”話音剛落,他握緊手裏的礦泉水瓶就朝她的嘴上打來,數下過後,又開始問:“法輪功好不好?”她說:“好!”他打得更厲害了,只見他不停地將瓶子往她嘴上打。邊打邊問,她一直說:“煉!”他越打越狠,直到將嘴唇打破,滿嘴是血,嘴唇、嘴裏的肉都打爛了,嘴唇腫得高高的,分別向上、下翻著,張不開嘴,且嘴裏嘴外全是血,有的同修都流淚了,不忍心看她,兩三天不能吃飯。

一天,副隊長逼著全體法輪功學員收看攻擊大法的錄像,誰要不看或閉眼就得遭毒打和體罰。由於整天加半宿的跑步和體罰,晚上有時只讓睡兩個小時覺,所以大家都睜不開眼睛,保安們抓起什麼就向他們打什麼。她剛一閉眼,就被一皮鞋打在後背上,又把他們拉到操場上罰跑步。

為強迫大法學員放棄信仰,保安副隊長將目標選中了年齡最小的她。7月15日中午,他把她從隊伍裏單獨叫出來,罰她站在一塊糟爛的水泥板上,下面便是又深又臭的臟水道,裏面全是垃圾,他故意讓她站在這危險處,還特意往她頭上放一整塊磚。並讓她一只腳擡起,腳面上也放半塊磚頭,讓她每半個小時換一次腳,掉下來就不行。副隊長還當著其它保安隊員罵她“小嘎豆子,就讓她站在那兒,掉下去摔死她,臭死她。”副隊長還常說:“我就恨法輪功,殺人放火我不管,就管法輪功!”這樣在烈日的暴曬下,她站了五個多小時,而類似這樣在外面罰站五、六個小時是經常發生的事,幾乎天天如此。到了晚上,其他學員仍在院裏跑步,而她卻被副隊長叫到臺階上站著。他湊到她跟前又逼問我煉不煉?她說:“煉!”他就左右開攻,一連打了她二十多個耳光,打得她兩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響,眼角兩邊被打成黑紫色,整個臉迅速腫脹起來。這時,他一把將她拉進屋裏(值班室),似乎要給她上大刑。只見他拿起一根膠皮棒(約二尺長)惡狠狠地問到:“還煉不煉?”她說:“煉!”他掄起棒子朝她屁股上就打,邊打邊叫囂:“還煉不煉?”打了一陣子,他打不動了,才停下來,在一旁歇著,罰她做100個俯臥撐。她忍著疼痛只做三十多個,再也做不動了,他歇過後,握緊棒子又在她臀部上打,且一次比一次重,打完數下後又開始歇著,又讓她兩臂豎直趴在地上,兩腳尖著地,身體伸直,就這麼呆著。他歇過後,又開始叫囂,並且第三次向她下毒手,打得越來越狠重。當時也不知道屁股打成什麼樣了,只知道疼痛難忍。又打了二十多棒後,罰她直立趴著,她身上的汗象水一樣往下淌,他一直折磨她到天亮。身上流的汗已浸透身下的地面,最後她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這一夜,外面一直下著大雨。

16日早上,他又向我叫囂:“這回還煉不煉?”她說:“煉!”他氣得不行,準備繼續體罰她。她已經起不來了,無力支撐身體,這會兒,他又喪失了理智,掄起棒子瘋狂地在她屁股上又是一頓暴打,這樣又過了一個上午,她坐也坐不起來了。兩個同修把她架扶起來,到外面試走,同修們背著惡警把她褲子解下來一看,整個屁股全被打得呈黑色,腫脹得象個黑鍋扣在上面,同修們看後忍不住都哭了。從這以後,她不敢坐著,在痛苦中煎熬著,有十多天起床都得用別人幫忙。

7月19日,派出所指導員、鎮政府副書記及鎮廣播員怕她將迫害真相說出去,把她用車接走,軟禁在鎮政府廣播員辦公室,廣播員常常偽善地告訴我說:“身上的傷就說是摔的。”就這樣,她被軟禁了很長時間,直到十月一日以後才將她放回家。

回家後,本以為自由了,可回家後的一年內,幾乎是三天兩頭就有人來她家騷擾,怕她進京上訪,直到現在,每到敏感日,4-25、7-20等就來她家騷擾。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2/9/30/3728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