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濰坊車留莊鎮政府和派出所對大法弟子野蠻施暴


某法輪大法弟子,自1999年7月20日以來,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並堅定的維護大法,多次遭受濰坊地區車留莊鎮政府、派出所及坊子區看守所的非人折磨。

2000年正月,她和三位功友去北京上訪,想向政府說句公道話,剛到濟南火車站就被車留鎮派出所抓回。到派出所後,惡警將她們吊銬在鐵環上,先用膠皮棍抽打一頓,等他們吃過晚飯,又用電棍電她和另一位功友,三四個惡警一邊罵一邊對她們沒頭沒臉的打,然後又把她們關到鎮政府辦公樓的平房內,兩人銬在一起。有一次惡警逼迫她們排成一排坐在地上,伸直腿,兩只胳膊平伸與腿平行然後開始毒打,打時不準改變姿勢,誰變就狠打,並用穿皮鞋的腳猛跺她們的腿腳,直到把腳跺成青紫色,把本來豎著的腳跺成和腿成一直線。

五、六天後,政府四、五名不法人員罵罵咧咧的叫道:“本想給你們過過堂,每想到你們這些東西真有福氣,電棍充了一天電也沒充上!你們不是要圓滿嗎?我先讓你們圓滿!”說完就對她們拳打腳踢,把旁邊的茶幾打歪了,茶幾腿掉下來,其中一人順手抄起茶幾腿猛擊她們的手和胳膊,當時手就腫起來,打完後又強迫她們伸直手、伸直腿叫囂說進行所謂的“煉功”。

這樣一直折磨了她們二十多天,最後又逼她們繳納3000元的所謂“押金”,不交押金不放人。

2000年國慶節前三、四天,她先被扣押在村委辦公室十天,隨後又被鎮政府和派出所非法抓到鎮公路站,她到不一會兒,歹徒又抓來約十七、八個大法弟子,過了一會,邪惡之徒五個人打她一人,這個人一拳那個人一腳把她摔倒在沙發上,沙發都被撞散了架,一邊打一邊叫:“你不是還煉嗎?我讓你煉!非打的你不煉了不可!”他們打累了,就強迫她以站樁的姿勢站在燒旺的火爐旁,臉沖火爐,並要用手環扣滾燙的煙囪管(兩側),邪惡的打手將水澆到燒紅的爐堂裏,爐子騰起的煙頓時嗆得她的口鼻喘不過氣來,他們還不過癮,又從背後冷不防推她一把,她的手一下貼在滾燙的煙囪上,手心立刻燙起了白泡。

有一天鎮政府花一千多元雇打手,準備好好“收拾”她們。晚上當時的鎮政法書記王樂成(音)酒足飯飽後,跑到關押她們的公路站叫器:“現在是全國性的整治法輪功,中央下命令讓我們去治法輪功,打死算自殺,打殘算自殘,你們上哪告都沒用,我看你們有多大本事!”然後他們就向打手們使眼色準備對她們大打出手,因一功友遭體罰突然昏倒在地,她們才免遭此難。

一次邪惡之徒問她還煉不煉,她堅定的說:“煉!”他們就將衣著單薄的她推到院子裏凍了整整一夜,當天晚上看守她的人在室內穿兩件棉大衣都凍的打哆嗦。在公路站的每天晚上,他們都要變著花樣對她們用刑,更令人發指的是有的兇殘之徒用火鉤子抽打她們,直到她們失去知覺,一邊打還一邊嚷:“你們別沒有數,咱們鎮對法輪功算客氣的,到別的地方你們就慘了,不信帶你們到別處轉轉!”

在公路站她們被非人折磨了一個月零三天後,又將她們押送到區看守所,強行灌輸汙蔑法輪大法的謊言,主犯叫姚一為(音)的在課上破口大罵師父,她們和他講清真相,就馬上招來看管人員的一頓毒打。

2002年6月5日晚約9點多,她在家剛洗完澡,躺下準備休息,突然聽到一陣砸門聲,沒等她丈夫穿衣出去,兩個惡警已爬到了她家墻頭上,她丈夫喝斥:“你們這是幹什麼?憑什麼爬墻?”開門後,區公安局的王全峰帶著車留鎮派出所的警察和鎮政府人員共十五、六人擁進院子,沒等她穿上衣服,這一幫匪徒又一窩蜂似的闖進了臥室,她厲聲:“你們要幹什麼?我還沒穿衣服呢,怎麼連土匪都不如,快出去!”沒有一個人離開,其中一人厚顏無恥的說:“你快穿吧,害什麼羞,誰還沒個老婆,你的毛病還真不少,你想挨揍是吧?不穿衣服就把你拖出去!”她堅持不出去,他們幾人上來把她硬拖到院子裏,然後翻箱倒櫃開始抄家,把她家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搜出什麼,四個彪形大漢又要強行將她擡上警車,她拒不上車並大聲喊:“派出所又來抓好人了──救人啊─”他們惡狠狠的說:“你吆喝什麼,公安局抓人誰敢管!”並狠勁抽打她的嘴。把她抓到派出所後,倒背手將她銬在連椅上,銬了一天一夜。在派出所她不斷給他們講真相,希望能喚起他們的良知,可不久他們就又將她送往區看守所,因為她堅持發正念,不承認他們強加給她的迫害,她已逃離了他們的魔爪,現在已被迫流離失所。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2/9/22/3693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