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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白馬壟女子勞教所用暴力改變大法弟子的信仰


某年青大法弟子,修煉大法後由一個既抽煙、又喝酒、還打麻將的社會女青年,變成了一個懂事規矩的女孩。修煉法輪大法使她徹底改掉了不好的習慣。修煉大法使她認識到了真正的我,生命的本質,不再感覺到迷茫,也十分珍惜這億萬年來一直在期待的機緣。

2000年7月,她和十多名同修前往北京天安門和平請願,到那裏後同修的橫幅正準備打開,就來了一群警察,野蠻地扯下橫幅,連拖帶打地把她們拖進警車。當時一名同修跑開,被追趕時一惡警用警棍朝她的大腿上猛擊一棍,她當即倒地。之後,她們被送到北京市朝陽看守所。進去的時候,警察對她們進行搜身。她當時身上還纏著沒來得及展開的橫幅和一本《轉法輪》,當時還不知道什麼是功能,只是很強烈的希望不要被搜去。真是心想事成,當時惡警在她口袋和身上摸了一下,什麼也沒摸到。

她們被關押的地方一個監號裏面有三、四十名大法弟子,非常的擁擠。在裏面的時候,大家知道她帶了《轉法輪》進來了,就叫她念,一起學法。由於場很強,看到在她們的上空有片紅光,象一個罩子,她們知道師父無時無刻不和她們在一起,更是信心大增。第三天,一個人來察看,聽說是政法委書記,於是她們將帶進來的橫幅打開,高聲喊到“法輪大法是正法 ,還大法清白!”這個政法委書記十分的邪惡,叫惡警奪了橫幅,對她們大打出手,甚至還親自上陣,她們一個個被打得遍體鱗傷,她的衣服被打爛,褲子被扯破了,左手臂被打開一道口子,衣袖都被染紅了。此刻,整個看守所活象法西斯集中營。她們堅定地背著經文,雖然警棍不停地打在身上,卻沒有感覺到疼。這些惡警大概是打累了,停了下來。

她被關了十多天後,不知道惡警怎麼知道了她是湖南的,於是被送了回來。又因為三次上北京,她被強行判勞教一年半,關押在株洲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裏,幾乎每天都被惡警謾罵,隨時都有可能被毒打。她們不是罪犯,堅決不戴罪犯標志的符號,點名不起立、不答到。惡警就指示同監號裏的吸毒犯、賣淫女扯拉,那些人乘機打罵大法弟子。在惡警縱容下,這些人更是無所顧忌地謾罵、甚至踢打下身等手段百般淩辱大法弟子,甚至有些還被私下授意“看好” 煉法輪功的。有一次勞教所的管教把她拖出去問話,問她為什麼不遵守監規,她當時就背誦師父的經文和《轉法輪》。惡警惱羞成怒,抓住她的頭發,使勁打她的嘴巴,打得她面部麻木。接著又用透明膠纏住她的嘴巴,將她的右腿和右手銬在窗戶上的一邊,左手被拉到窗戶的上端銬住,也就是所謂的“金雞獨立” 。站了6個小時,放下來時她的左腿象灌了鉛的,走路一瘸一拐。只要她們煉功和背誦經文被惡警看到,他們就會用電擊、毆打和堵住嘴巴、“住單間”(關進小黑屋)折磨她們。有的同修被莫名其妙地送出去,後來她們才知道被送到了精神病院。

在非人的折磨下,她們始終堅持學法煉功。沒有講道理的地方,她們就開始絕食抗議對她們的迫害。2001年2月,她們50多名大法弟子集體絕食了5天;3月6日,她們一百多大法弟子又開始集體絕食抗議。然而,被邪惡控制的惡警卻沒有一絲惻隱之心,變本加厲地迫害大法弟子,使用對牲畜才使用的野蠻的竹筒灌食法。湘潭的功友覃小蘭在被撬開嘴的時候,牙齒被撬脫,滿嘴是血;有的喉管被竹筒戳傷,整個白馬壟勞教所只聽到惡警的吆喝聲和灌食時的慘叫聲,仿佛置身於人間地獄。連被關押的罪犯都心驚肉跳。3月15日,突然只聽到來來去去的腳步聲,一切好象都安靜了下來,她們感覺到出事了。天黑時候,惡警用門板將一個功友擡了出去,並用棉被蓋住。接下來她們知道是半個多月前被拉出嚴管隊關押在另一個地方的功友左淑純,被野蠻地灌食灌死了。她們感覺到十分的震驚,她們大聲喊“灌死人了”,惡警還不準她們喊。邪惡的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吞噬了一個大法弟子的生命。

在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惡警以各種理由強迫扣分、處罰,延長她們的關押時間,幾乎所有的功友都被加教。她於2002年4月份才被放出來。邪惡的迫害沒有使她改變對大法的堅定,揭露邪惡、講清真相、救度世人仍然是她首先要做的事。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2/9/8/3625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