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系我們
山東榮城惡警的血腥暴力
在2000年正月初,我們24人同去北京證實大法、上訪,當我們走到濟南,就被公安局堵住,不許我們上訪。在濟南,榮城惡警搜遍我們全身,搜走我們身上所有的錢,拳打腳踢,把我們關進濟南公安局,等第二天把我們從濟南帶到榮城公安局。那時天氣很冷,把我們關在市公安局,惡警故意把門窗敞開,把屋子凍起來,再用水管子放一地水,逼我們進去,進一個冷不防在膝蓋後踢一腳,隨著滿地的滑冰一下滑老遠,有的當場摔暈過去了。再逼我們把鞋,外衣都脫掉讓我們坐在冰地上,不坐就用腳踢、電棍擊,地上的水幹了,又潑一層,踢暈、踢倒、再揪著頭發拖起來,有的頭發都被成片地揪掉,已是正月十五寒流到來,冷氣逼人,大雪紛飛的日子,惡警穿上棉大衣,卻讓我們扒掉外衣還得坐在冰地上。我們不服從對我們的迫害,我們進行絕食抗義,惡警把我們都趕到外邊,強迫站馬步,所謂的站馬步就是兩腿弓著站,兩手平伸向前,我們都沒穿外衣,光著腳凍得我們直打哆嗦,如稍有站不穩,惡警就用皮棍、電棍擊頭。惡警一看這樣是最讓人難受的手段,以後就天天這樣折磨所有大法學員。我們站著馬步,惡警還拿出橡膠外胎在我們身上、胳膊上掛著,擎不動惡警就用腳踢、用膠皮抽,男學員被逼迫每人抱一抱橡膠皮(橡膠皮是榮城特產),抱不住就是毒打、電棍過。
還有的學員到了北京,從北京公安局接到山東駐京辦事處,惡警就開打,反正巴掌在每個大法學員臉上打,打夠了再搜遍我們全身,刮走我們身上所有的錢,至今連個收據不給。政府派人去北京都是坐飛機,花費的錢,讓我們每人包一千元,每人又要罰旅餐費五千─六千元,被帶到公安局進門一個就反背帶上手銬吊起來,打、電棍電,折磨夠了,再開審,說是提審,就是進去坐“老虎凳”或是馬步站著,坐不好、站不好,不隨他們意就上電過,在這種酷刑下,惡警問我們還煉不煉了,說“煉”,再繼續上刑,吊起來成大字形,有的一根桿上吊兩個學員,一頭一個,那個輕一點的學員就腳不勾地了,這樣吊了十七個小時,等放下時,胳膊已不會動了,也放不下了,吃飯、方便都要別人伺侯,胳膊腫得很粗,手銬印在手膊上永遠地留下了印記,一直四十多天不會動,有的換著方式吊,一、二、三、四──次地吊,直到手都吊爛了,無法戴手銬了才放下,有的拿下手銬胳膊放不下來,最多吊六天才放下,就這樣死去活來地折磨我們。拘留所所長(姚**)整日後臺坐陣,支使這些惡警,折磨我們,惡警又支使刑事犯人打我們,特別姓高的一小女惡警,沒有一點人性,她讓其他同夥和號裏的人稱他上級,剛去的老太太已六十多歲,親切地稱她一聲小妹,被它當場踢倒在地,嘴裏還說“不懂家規,教訓教訓你”。
轉眼已是酷夏,走出去證實大法的學員前赴後繼,拘留所一直非法關押著大法學員,夏日的溫度上升到四十多度,水泥地上有墻上滾落的沙石粒,被曬得滾燙,中午惡警強逼我們把褲子綰到漏出膝蓋跪在地上爬行,我們的膝蓋被燙得起大水泡。傍晚,就逼我們光著腳站在水泥地上,抱著頭跳,腳被燙的全是大水泡,還逼跳,跳不動了,鮮血從每個人的腳下流出,地上都是一片鮮血,汗水嘩嘩地流,跳慢了惡警還穿著皮鞋踩我們的腳,還用力撚,膝蓋都跪爛得化膿了,惡警專在爛處用電棍擊,痛得學員支撐不住了暈倒在地上,就被揪頭拖起來向墻上撞,腦門撞破,滿臉都腫了,頭腫得更高,眼睛看不見路了。惡警高**還大罵學員。誰跳慢了就毒打,用皮管子抽。就這樣惡警還不許我們喝水,學員的嘴都幹得起大泡了,咽喉幹的說不出話來,可惡警站在那端著喝剩的水根說:“我真著急,潑在誰臉上?”(她再看誰不順她眼,就潑在誰臉上。)她說著,把水潑到了一學員臉上還狂笑。幾個男學員實在支持不住了,倒下了,惡警拿來鐵掀打他們。白天折磨得我們死去活來,晚上不許睡覺,不寫“保證”全排在地上,腿繃直,貓著腰,兩手放到地面撅到下半夜三點,寫了“保證”的人晚上扒花生,有的實在支撐不住的一磕頭碰在盆上就被拖出牢號,雙手向後戴上手銬送到黑的地方吊起來餵蚊子。山東的夏日,晚上蚊子在黑地方一頭碰不開誰都知道(這裏的蚊子專在黑地方),可是這些學員就是這樣被吊在黑桿上餵蚊子,咬得渾身都腫了。我在80年看過電影《歸心似箭》,給我一個印象很深的就是采金點上的把頭,把偷了金子的人捆在大樹上餵蚊子,直到咬死。而今的惡警頭戴國徽,卻幹著土匪的事,有的學員被打昏在地,惡警還騎在身上打。當我們的家屬親人聽到這些噩耗時,有很多都帶了禮去要求見親人。那個拘留所長姚**,看你拿禮少了根本不讓見,托親戚、朋友帶上錢、物才允許見,有的家屬,為了讓親人少受苦刑,傾家蕩產,東借西湊,逐級向上送禮,包括榮城市公安局長,威海市公安局長都裝滿了大法學員的血汗錢,在這期間,榮城所有的鎮鄉,都是以這種酷刑手段來折磨每個大法學員,在這樣的酷刑下再問你煉不煉了,如果說“煉”再繼續關押,最後再判刑,送精神病院,好端端的年輕男女被送到精神病院,大量的打針、服藥,比最嚴重的精神病患者的藥量要大多少倍,直到把人折磨致傻(這裏的詳情還沒來得及寫)。
下面請看石島鎮的洗腦班:惡警將我們這些沒有找到判刑理由的非法拘留半月後,也不許我們回家,又將我們直接送到石島賓館辦洗腦班。到那把我們分開關在不同的房間裏,縣政府、公安局、保安隊、鎮政府、村委會,全派人住進了賓館,另外大隊還雇了些村民看著我們,每人每天夥食費二十元、工資二十元,每個房間四張床位,關進一名學員,那麼這四張床位費用,加上我們自己每日還要二十元夥食費,所有這些頭的吃喝玩、樂、電話費全由大法學員家屬拿,平均每天一百多元,十七天的費用每人平均三千多元,再加上去北京的飛機票又一千元,最多拿六千元。如果家屬不拿錢領人,惡警就嚇唬家屬不拿錢就再住高級賓館,每天三百元。家裏親人為了讓我們早脫魔窟,東湊西借,借夠了拿錢去領人,這就是他們的洗腦班。我丈夫一年辛辛苦苦掙得那點血汗錢被政府刮得一幹二凈。
在種種的酷刑下,榮城的一些大法學員在無法忍受的情況下,寫了所謂的“保證”後被放回家。但是修煉的人當他明白了做人的道理,知道了真理,即便是在高壓下寫了所謂的“三書”,但一旦清醒後,也會痛悔莫及,同時會堅定的修下去。
當政府知道我們還在繼續學煉法輪功時,在2001年8月又開始抓學員去洗腦。有的惡警打破我們的窗,撕壞窗紗,搬梯子跳窗口進去扯頭發拖出大法學員,再象惡狼一樣蜂擁而上,把我們擡上車(他們都穿便衣,開便車進去的)。在大法學員的救喊聲中,周圍的人才知道惡警在抓大法學員,氣得老百姓不時的罵惡警,街上的孩子都嚇得直哭。連土匪、黑社會都幹不出來的事,而現在的共產黨領導下的惡警都幹到了!這次把我們又都關進了榮城的天鵝湖賓館,賓館的位置處於四處無人煙的野外,一百多名大法學員被關進去了,門外由警察不知幾層的崗哨站著,一個一個地審、攻擊,硬的不行來軟的,做好菜引誘我們協助他們。大法學員起初不聽引誘,不吃他們的好飯,為抗議,進行絕食。一個姓邢的惡警就支使邪悟者包春霞、韓福榮等四個人來折磨我們,拒絕洗腦就被頭朝下吊起來,或讓腿站直、貓下腰、兩手挨地撅著,站不穩就打,他們四個擡起學員往地上摔,然後他們再哈哈大笑。有個學員兩頭都有病老人,兩頭姊妹當中換班伺候老人,雙目失明的老婆婆需要人照顧,父親也起不來炕,還有十三歲的孩子,在家中老少離不開她時,鎮政府、公安局去人將她擡上車去洗腦,她想到了婆婆在家看不見無法生活,孩子無法上學,丈夫沒人做飯,父親沒人照顧,自己如何吃下飯,於是她就絕食抗議。
榮城公安六警區抓到一名送法輪功真相傳單的學員,惡警張德秀把他打得死去活來,電棍擊。大法學員曾寫信勸惡警察張德秀,他不但不改,而且還發出狂言。在現場時,開車司機看太殘忍了(不修煉的人)也氣不公,也被張德秀打得鼻口滲血。還有一個目擊司機嚇得回家病了三天沒上班。還有一個大法學員因送傳單,被村裏報告公安局,公安局姓邢的惡警將她四萬多元的轎車開走,歸為己有,至今他天天開著。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2/5/15/3015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