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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第一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


十月底開始第一批大法弟子陸續進來時這裏的環境極為艱苦,三百多人使用一個只有六個蹲坑的旱廁,而且距離生活區近百米,申請上廁所是一大關,在極短時間內上廁時搶蹲位更是一大關;再就是沒水,生活用水幾乎沒有,只有每人每天一瓶開水(熱不足50℃)還會被人給盜用;再次是夥食,吃的是焦黃油黑、又酸又捂發不起來的黑面饅頭;勞動強度高和勞動時間長,從早晨六點半起床到晚上十點、十一點睡覺,除了極短的吃飯上廁所的時間外就是幹活,而磚廠裏8小時工作時間,幹的活卻是連男人都很難承受的手工打制耐火磚的工作,對於大法弟子來說條件的艱苦沒有令她們皺眉,而真正的磨難卻是被剝奪了修煉的權利,被慘無人道地迫害。

有許多大法弟子一進所因念經文,每人被銬在一棵樹上,管教員用帶血的褲衩、成年不洗的臭襪,滿是泥沙的抹布堵住嘴、用膠帶布將嘴封住勒住,在臉上練拳擊的事,以及二十多歲的姑娘和五十多歲的老人被一群值班的打磚的野蠻地勞教人員狂打的事大家已經知道了,那麼絕食近二十天的大法弟子是如何被“訓練”走正步的事,你們一定還不知道。隊長們叫來一群打磚的勞教人員首先告訴她們:今天必須教會這些人走正步,誰不幹就加期,教不會誰也別想上廁所。在這樣的壓力下,這群人把大法弟子前後各一排挾在中間發泄怨恨,絕食多日的大法弟子們連走路都搖晃,哪能再走正步,在隊長的命令下這些人就從後面拳打腳踢把大法弟子推倒在地,用皮鞋在身上踹,然後再揪起來再打再推,有人還跳起來打。大法弟子就這樣在“走”正步,然後前邊一排人又這樣打踹,甚至隊長也上去親自踹,就這樣“訓練”了半天,唐山大法弟子,年輕的時裝模特何靜回到宿舍腿已經腫的不能坐、不能蹲,脫下褲子換時,把全班的學員都驚呆了,整個身上哪還有好的地方,連紫都不是,整個都成黑的,有些善良的勞教學員忍不住失聲痛哭……那些日子裏幾乎每天那操場上的小樹上都銬著衣衫單薄的大法弟子,她們在寒風中挺立,在銬打中承受著絕食的痛苦,而她們心中最最痛苦的卻不是自己的受辱,而是大法被汙為邪教,最不能容忍就是師父被可恥的汙辱、誹謗,最神聖的修煉的權力被殘暴地剝奪。

被再次送入女隊醫院的唐山弟子段晶晶,入所時剛二十三歲,曾經在賓館工作的她,高高的個子,秀麗的容貌,柔弱的身軀,卻有著極為堅毅的意志:去年進京護法被抓送回唐山看守所又脫獄再次進京護法,再次被抓,於十月底被判勞教,入所以後無論怎樣折磨她都堅持煉功,因此承受的是更多的銬、打。大家也許知道她在去年唐山零下十六、七度的嚴冬裏上身僅穿一件內衣被整夜雙手側銬在床的一角幾十天,每天夜裏凍得只能在上身失去知覺後睡一、兩個小時,白天又被拽去磚廠強迫出工,然後直到下午手才能擡舉,才剛恢復,夜裏又是被上銬,人們又怎能想象她是怎樣被灌食的嗎?!因磚廠離女隊遠,不能和其它大法弟子在女隊由醫生下胃管灌食,隊長就找來五個人給晶晶灌食,一個人拽著她的頭發,兩個人按著她的肩膀,一個一百五十斤重的胖子坐在晶晶瘦得只有八十多斤的扁扁的肚子上捏著她的鼻子,就在晶晶幾乎被窒息昏過去時另一個人硬橇開她的嘴往裏灌,晶晶反抗著,發出慘絕人寰的呼喊,旁邊的勞教學員面對此情此景都吃不下飯,而旁邊的隊長們卻象什麼也沒看見,灌的湯水順著晶晶的衣服流淌著,從外面的棉衣到內衣甚至胸罩都被濕透了,灌剩下的湯水便潑在晶晶的身上,晶晶要求換一下衣服都不被允許,就這樣晶晶在磚廠被強灌十次,不知隊長們想過沒有,假如晶晶被因此窒息或嗆死該由誰來負責呢?有的隊長就曾惡狠地說象她這樣的就該不管她,隨她死活。今年5月15日,當晶晶被從醫院轉回女隊,被收繳了一切大法資料及所裏親自寫下的承諾,再次不允許煉功,第四次絕食並絕水時,她每天被帶到烈日如火的菜地,有一天竟然不允許她呆在樹蔭裏,必須站在烈日下曝曬,直到她昏倒過去摔在地上,臉上身上都摔破了,但是這一切並沒有使她在用生命護法的路上退縮半步。6月底晶晶和其它幾個大法弟子一起又一次被送進醫院,在去年十月底入所到今天9個多月晶晶先後絕食達6個多月!在嚴冬、在酷暑、在勞教所這嚴酷的環境中,這個文靜可愛的姑娘承受了多大的痛苦煎熬,世上的人是難以想象的。

只要提起白玉枝,勞教所幾乎所有知道她的大法弟子和勞教學員心中都是無比的敬佩和敬仰,盡管她年齡不足四十,卻被人們叫做白阿姨,多少人為她落淚,多少人被她感動。白玉枝長得清秀美麗,極其堅韌又極其善良,她和丈夫孩子一家三口參加九四年師父在濟南講法的學習班,回來後建點教功弘法任石家莊井陘縣輔導站站長,縣裏的幾乎每一個大法弟子都知道自己有一個好站長。就在她被監視居住囚禁在蒼巖山上時,管理人員都知道因她的緣故上蒼巖山的人數驟增,大法弟子至今還會記著她握著拳鼓勵大家“堅修大法心不動”的身影,當她被判勞教離開井陘時,井陘縣幾十人,擠滿了半條街,含著眼淚為她送行,這其中不僅僅是大法弟子,還有那麼多的百姓父老。因為白玉枝是縣裏的政協常委,縣裏出名的大好人,是工商銀行井陘分行的業務骨幹,連續幾年的先進工作者、積極分子,就因為學了教人做好人的法輪功,這樣的人被勞教,大家怎麼能理解,又怎麼能接受!

她在進京護法時夫妻兩人均被抓,所帶的四五千元錢被搜,就在遣送的途中,汽車在保定出故障,在她的帶領下全車幾十個大法弟子全部離開,再次進京,她身無分文從保定步行到北京,十幾天餐風露宿,路遇大法弟子周濟走到北京,到親戚家拿了一千八百元錢,出來見到大法弟子就一人一張一百的,又分掉了,自己手裏僅剩一百元,幾天後再次被抓。

11月3日她被判勞教進入石家莊勞教所,她所在的班是吸毒、賣淫最嚴重的,因她的到來這個班的40多人不再向往日那樣汙言穢語,吵鬧漫罵,竟然出現了一片祥和,就在她離開的前幾天,這個班上有許多人跟她學法煉功,整個班上呈現出“佛光普照,禮儀圓明”的景象,她卻因堅持修煉,因絕食而和邱麗英、周西蒙、李青一道被送到唐山異地教養。

來到這裏迎接她的便是汙辱和毆打。天天被背銬在小號(禁閉室)十五天,被打得常常是鼻青臉腫嘴角掛血,有一次隊長就站在跟前,值班人員竟朝著她的恥骨處猛擊,直打得她下身淌血十幾天不止,連腰都直不起來,但是她依然樂呵呵地忍著,大家都不知道她為什麼佝縷著身子,問她怎麼樣,她總是兩個字“沒事”。她從5月15日第四次絕食,7月底被轉保定,據說目前依然在絕食中。

被送入醫院的另三名大法弟子秦皇島的張德意,被送入精神病院經歷“過電”等治療後被送回家,而今段晶晶和邱麗英不知現在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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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莊學員周西蒙(原站長)、白玉枝(原分站長)、邱麗英、唐山學員段晶晶、何靜、廊坊康書香、三河呂春鳳等早期到勞教所的學員更是堅苦卓絕,她們不但長期絕食,而且挨打最狠、受辱最多,她們甚至在她們背經文的時候往嘴裏塞例假紙、內褲、抹布等臟物。邱麗英曾因煉功多次被罰只穿單衣單褲銬在數九寒冬的日出前的室外達數十分鐘,最長達1小時,全身被凍木。白玉芝絕食期間因煉功銬在外面凍到昏迷不醒為止。

因為我們始終要求學法煉功,時常會看到大院裏隔一棵樹銬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場面,後來因為銬子不夠用,而改用勞教人員拖拉拽阻止煉功。直到今年7月21日我們法輪功弟子集體背經文,用人拽控制不住聲音,於是值大崗的包俊梅(勞教人員)拿出兩個小棍一邊奔我們而來,一邊對勞教人員說:“堵住她們的嘴!”,包俊梅奔到劉桂梅(廊坊)面前,打了她兩個嘴巴,然後掀起劉桂梅的衣服往她嘴裏塞。由於隊長們發現大多數勞教人員對我們持同情態度,他們只能指使個別壞人打壓法輪功,所以從7月22日始,我們法輪功弟子都被分別關在各個監舍裏嚴密控制,限制出入自由,更不許法輪功弟子互相接觸,為了達到制造法輪功弟子與勞教人員的矛盾,勞教所給勞教人員施加壓力,同時限制她們的出入自由,七月流火,盛暑酷夏,所有勞教人員都是在監舍裏度過的,不許去食堂吃飯,不許在院裏洗漱納涼,成了名符其實的監牢,而且晚上強迫勞教人員不許睡覺輪流監視法輪功弟子,由於大多數人對我們有很深的了解,所以他們沒有達到制造矛盾的目的,相反他們發現有越來越多的人在同情“法輪功”敬仰“法輪功”。於是他們改變策略,8月23日,十來個隊長突然闖進監舍親自搶奪大法弟子經文,然後每個分隊騰出一間房子做“小號”,把每個分隊進行絕食的大法弟子關在一起,也許為了防止自殺,撤掉電扇、床鋪、電燈開關改在外面。

此時絕食的大法弟子有50人左右。我所在的二分隊的小號裏關押著11名大法弟子(於淑梅、遊志堅、王玉華、張永清、史玉榮、楊鳳芹、郭麗霞、閆鳳霞、曹桂芳、朱有榮、荊天),24日是灌食的日子,我們為了拒絕灌食,大家抱成一團,同時背誦李洪志師父的《無存》,她們拉誰我們就往回拽誰,拽我們的人看到如此場面跑回去請示隊長,不一會值大崗的包俊梅和“打手”李俊青來了,包俊梅進屋就吼,“拽!誰拉就踹誰,使勁踹!”說著包俊梅和李俊清同時又拽又踹,混亂中我趴在地上被壓在最下面,同時感到頭上被踢了好幾腳,由於我們長期絕食沒有力氣,很快被他們拖走兩個人,其中閆鳳霞被拖到門口頭撞在門框上撞破了,衣服也被撕爛了,灌食回來後繼續在地上拖,後腰的皮膚也蹭壞了一大塊,好幾天不能躺著睡覺,只能側身。遊志堅的頭發被揪扯住,衣服和腳也被拖破了。此時張永清起身往暖氣上撞,被包俊梅惡狠狠地將她打倒在地,張永清身體極度虛弱,趴在地上起不來了。隊長看到灌食進行得艱難,進來進行勸說,軟硬兼施,郭麗霞又往墻上撞,隊長沒有辦法,停止了灌食。當晚雷電交加,電閃雷鳴專門圍繞勞教所女隊監舍打,我們看到一個雷電高地面僅一尺左右。第二天25日繼續灌剩下的人,我求別人拽住我,同時我緊緊拉住史玉榮的胳膊,可是李俊青向拽住我的史玉榮和遊志堅狠狠地連踢帶踹,終因她們體力不支,我被拽走了,因為我身體最輕,我是被擡走的,在灌食的房間裏我看見張永清被放在地上的水坑裏,我被放在床板上,好幾個人按住我,李俊青掐住我的脖子,趙麗君按住我的頭說些罵人的話,我灌食回來後,楊鳳芹也被李雲和張君輝拖回來了,我們看到她的雙腿慘不忍睹,雙腿腿彎處已經露肉、雙腳後跟也沒皮了,至今不能站立,因為包俊梅說“不許背,不走就在地上拖!”郭麗霞也受輕傷。

目前我們一部分人已開始輸液(在男隊醫院閆鳳霞、史玉榮、張永清、荊天),輸液後還不吃飯,下一步也可能是送往精神病院進行“電針療法”,因為張德義是從那出去的,而至今邱麗英、段晶晶等人去醫院後至今不知去向。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0/9/16/199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