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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河北女大法弟子所遭受的迫害
她是2001年8月25日晚上在發真相傳單時被邪惡之徒抓住,後被送到石家莊裕華分局孫村刑警中隊,幾名警察要給她照相,她堅決不配合,或面墻而站,或雙手捂著臉。一名惡警撲上來,一陣拳打腳踢,把她的胳膊擰到背後,揪著頭發,她就把頭扭到一邊,閉上眼睛。折騰一會兒,他們一看照不成,也就不照了。一名警察(好象是所長)問:“叫什麼名字?哪兒的人?”她一概不回答,只是跟他們講真相。當晚她就被關進了留置室。她當時正來例假,他們不讓上廁所,不給衛生紙。第二天上午一名惡警把她帶到辦公室,問:“叫什麼名字?”她回答:“大法弟子。”問:“哪兒的人?”她答:“法輪功的人。”問:“老家什麼地方的?”答:“宇宙中的!”一名惡警氣急敗壞地說:“把她銬起來。”過來兩名惡警給她戴上手銬,揪著頭發就是兩個嘴巴,並要她跪下。她說:“我們大法弟子只跪師父!”一名惡警從後面在她腿上猛踩一腳,並強行把她按在地上。她說:“我死也不跪!”她便撲倒在地上。一名惡警喊:“拿根棍子來。”一名惡警找來一根木棍,一個人用腳踩著她雙手,兩個人按著腿,他們用棍子打她的臀部,一棍子下去竟把棍子打成了兩截。一名惡警說:“不行,再拿一根。”不一會又找一根,把木棍放在她腿肚子上說:“給你按摩按摩。”兩名惡警踩到木棍上,在腿上來回壓,一下木棍又被踩斷。一名惡警問:“說不說?”見她不回答,便說:“看你說不說,人家是釘竹簽,我給你釘大頭針。”便拿出一枚大頭針釘在了她的指甲裏,並用打火機燒大頭針。
她當時沒有怕,只是想就是打死也不能說,不能使大法和別的大法弟子受到損失,心裏在想著不承受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魔難,默念著正法口訣。真的也就不感覺痛。幾名惡警打累了,又把她關到留置室裏。下午又換了兩名惡警,其中一名叫高文生,對她又是一通毒打,包括往指甲裏釘大頭針,穿著皮鞋在腿肚子上踩、在臉上踩;拿皮鞋在背上猛打,揪頭發、打耳光、打嘴巴;把皮鞋扣在她的嘴上聞臭味等手段。並在留置室非法關押了她5天,她兩條腿被他們打成了黑色,她以絕食絕水抗議他們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5天後被送到河北省欒城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大法弟子在任何時候不忘學法,堅定正念,這是大法弟子的根本,她和另一名大法弟子一直堅持學法煉功。
四個多月後因她絕食抗議對她的迫害,被轉到石家莊市第二看守所,因不配合他們對她的無理迫害,不下車,被強行擡進監室,一到監室就被在押的刑事犯一通毒打,並被銬到所謂的“安全椅”上。洗臉、刷牙、大小便全靠另一位大法弟子王雲曼幫助。在這裏大法弟子沒有自由,不允許煉功,只要一煉功就劈頭蓋臉一通毒打。大法弟子白玉枝被銬到“安全椅”上9天。她們的臉上、身上經常是青一塊、紫一塊。管教不允許大法弟子在一起說話。有一次因她們向所長反映刑事犯隨意打罵大法弟子的情況,號長宋揚就指使犯人沙淑紅、劉秋珍等,對她和王雲曼、東北弟子趙紅英進行毒打,並把她們的被褥扔到地上,不許她們上床睡覺。因她們幾個大法弟子絕食抗議對她們的迫害,經常遭到毒打。一次她因拒絕被灌食,被任靜、賈瑞桃(音)、蓋計玲(音)等四五個犯人拳打腳踢。她們把她摁倒強行灌食後,又是一通毒打,打得她鼻子鮮血直流。有一些善良的人看不下去上前制止,也要遭到犯人的打罵。當時灌食的獄醫和幹警張海燕(女)就在場也不加以制止。灌食的管子很粗,插管也很野蠻,她曾多次被姓劉和姓賈的獄醫打罵。有一次她和白玉枝被叫到醫務室,姓賈的醫生叫她們放棄絕食,她們不答應,賈便給白玉枝兩個耳光,那時白玉枝已絕食2個多月,當時就昏了過去,被強行針灸後擡回監室,她也被強行針灸。石家莊第二看守所邪惡至極,白玉枝現已絕食4個月,王雲曼和另一名大法弟子也絕食2個多月,而且還在繼續,惡警仍不放人。她被非法超期關押7個半月,絕食3個月後,因身體衰弱不能起床,送到醫院輸液。當晚在師父的加持下,她走出了醫院。經歷了7個半月的非法迫害後,她終於走出魔窟,又回到了正法洪流中來,這是大法的威德,師父的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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