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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西城看守所的惡行


據可靠消息,10月26日在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的法輪功修煉者中約有至少百人被警方用暴力手段強行帶到北京西城看守所。其中一部份人被強制問出姓名後押回原籍,一部份學員堅持不配合公安的非法行徑,堅持不說姓名住址,要求立即釋放。

據學員親身經歷,當天不說姓名者立即遭到毒打,隨即被強行脫光搜身,然後被帶上只有死刑犯才用的手銬腳鐐並將手腳連在一起,人無法站立。此狀被監內犯人稱為“狗鏈兒”。如再不說,學員就被關進被獄警事先安排好的監室唆使囚犯用各種暴力手段毒打、威逼修煉者。由於是獄警授意的,犯人們無所顧忌,手段惡毒至極。當夜,打人聲音,慘叫聲,頭撞墻的聲音,回響在整個走道裏,而公安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還嫌不夠,就叫犯人“再做一做‘工作’!”。連犯人都叫苦,暗地裏罵公安“不是東西!”;當有學員善意地勸犯人不要當幫兇時,犯人說:“我們也知道你們是冤枉的,……”現在已有學員絕食絕水10天。他們除每天承受絕食絕水的痛苦外,還面對著毒打、謾罵及非人道的粗暴灌食。已有學員昏死過去,生命面臨危險。此殘忍行徑仍在繼續。
http://www.minghui.org/big5/0001/Nov/08/news_china_1108_shishi.html

1. 7月間一些在京大法弟子被警察無故看管,有的被送到旅館軟禁起來,有的則被送到看守所。這些弟子為此而絕食絕水做無罪請願和助師正法。然而西城看守所將一些拒絕灌食的弟子由犯人或管教隊長強行拖出灌食。由4、5個人按住被灌者的頭、手、腳,還有一人用手(帶一次性塑料手套)捂住大法弟子的嘴,不讓他(她)出聲。有的大法弟子被捂得快要窒息。還有的出現頭暈,胸悶,呼吸困難等現象。

2. 少數絕食者被帶到附近醫院打吊瓶。去者被強行"帶鏈"(右手、右腳用鐵鏈連上)拉到醫院。如果拒絕或不配合打吊瓶,將四肢拷在窗兩頭,直到數小時後打完吊瓶為止。多數被綁者因時間過長造成血液不流通,手腳呈紫紅色,且數日不退。

3. 西城看守所對犯人隨意搜身。進看守所的第一關就是將衣服全部脫光,由值班隊長檢查,以免大法弟子帶進法輪章或經文。第二關是進"號"後由指定犯人再一次搜身,有的大法弟子因為不接受犯人的搜身而被犯人用鞋底抽臉。搜完後,將大法弟子的東西,包括進來後買的被、褥、衛生紙、洗漱用品等歸"號長"(犯人頭)或"老號"人員使用(多數號內存在這種現象)。

4. 預審警察殘忍卑鄙。一些外地大法弟子因為不說自己的姓名、地址或其它一些事情,而被警察用繩子綁在椅子上長達數小時。被綁者身體多處出現紫紅色印記。還有的被警察打得臀部青黑,腫痛得不能坐。更有預審警察知道大法弟子對師父無比崇敬,就當著弟子的面撕師父的法像,還有的把師父法像貼在大法弟子嘴上等等卑鄙做法,用這種精神折磨來逼迫弟子說出情況。

5. 進看守所的人都要在進去不長時間後去照相和按手印。大法弟子悟到:我們不是犯人,沒有錯,更不應該讓他們取證。因此拒絕。為了讓大法弟子照相,警察分別找來4、5個女犯人或男犯人,強行拉著大法弟子,一個拽著女弟子的頭發,兩個人拽著手,就這樣照了相。不配合按手印的,被他們擡到一張特意準備好的活動床上,一個人按著腳,一個人按著雙臂,再有兩個人掰開大法弟子的手強行按手印。

在談話中有的大法弟子說:"小偷、流氓我不怕,要遇到可以打"110",但警察無故抓人,打人,抄家,我去找誰?沒地方告。人類道德、社會道德敗壞到如此地步,這才是最可怕的!"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0/9/15/2011.html

【大陸】北京大法弟子李雪軍被捕
北京老學員李雪軍9月30日晚12時回家,1點被帶走,現在西城看守所。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0/10/15/1011.html

二進西城,犯人都說,進了西城下地獄,可見西城魔性之大。在西城凡是編號的都是大法弟子,大部份弟子都以絕食的方式進行抗議,所以每天都在灌食,那真是放下生死的考驗。

在看守所裏,他們所用的招數仍然是軟硬兼施,進門第一件事是花高價買被褥,每人用175元買他們被、褥各一條,便鞋一雙,真是獨家經營的斂財店。

第二是扒光衣服搜身,對大法弟子更是特殊的刻薄,衣服的邊邊角角都不放過,他們怕把大法資料帶進去。他們把犯罪分子當成利用的對象,大法弟子便成了犯罪分子監視的重點,不讓煉功。有一個弟子因不說姓名,他們就指使犯人用鞋底砍弟子的後背,用手擰弟子大腿內側,擰得青一塊、紫一塊,疼痛難忍。有一個弟子還被上了腳鐐。每天除吃兩頓飯外,要坐板12個小時.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2/16/8099.html


我是元旦進京護法的大法弟子,我們在天安門廣場剛打開橫幅,就被幾個便衣推上了警車,車裏的警察惡毒地罵著,把我們摔在地上,一陣拳打腳踢,我的眼睛旁邊迅速腫起一個大包,警察又一腳踩在我頭上。
隨後我們大約有50人被帶到西城區看守所。不一會兒,門外已經停了好幾輛警車,我們被分開提審,還有兩個功友和我一起被帶到西城區看守所,一個功友先天雙目失明,另一個已經被打瘸了。警察把我們一帶進地下室,便逼我們說出地址,還說如果不說他們就下不了班,到了這裏,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雲雲。

他們見我堅定不說,開始對我用刑。讓我脫了棉衣,又逼我脫毛衣,只剩下線衣外面的一件單衣服,用繩子綁住手、腳、膝蓋,讓我躺在地上,兩個凳子架在我身上,一動也不能動,警察坐在上面,問我到底說不說,我沒有瞅他們。他們告訴我不要後悔,當時大概有五、六個警察,一個人捏住我的鼻子,又在我嘴上鋪了一塊手巾,接著用水壺往我嘴上倒水,使我不能喘一口氣,持續了一會兒,一個警察說:“行了,先放開,別死了。”一邊用刑一邊逼問,這樣反復了好幾次,警察見還不能得逞,每次持續的時間越來越長。警察沒有辦法,又拿起了電棍,一個警察說:“要是過去你是劉胡蘭,今天你什麼也不是。”前面的酷刑沒有停止,又加上了電棍電身體,當時我被電得想喘氣都不能。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2/26/835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