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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三家勞動教養院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


在99年“7.20”開始的時候,天都像塌了一樣,在江羅政治流氓集團操縱的龐大政府與整部國家機器的誣陷欺騙宣傳下,有些被迷惑的世人不知真相,我們向所有的世人講清真相,證實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說明“法輪大法好”。1999年10月初,我同功友到公園集體煉功,被惡警非法關押15天。期滿後,市公安局欺騙我76歲的母親,必須交5000元的所謂“保釋金”。我年邁的母親借遍了親朋好友,湊足了5000元給了公安才放我回家。1999年10月底我同九歲的女兒一起到天安門廣場正法,以我親身修煉的經歷向世人說明“法輪大法好”。在詢問去國務院信訪局的路線時被北京便衣惡警非法拘捕。當一群惡警用惡毒的語言圍攻我女兒時,她發自肺腑的吟頌“常人不知我,我在玄中坐;利欲中無我,百年後獨我”(《洪吟-覺者》)使警察目瞪口呆。我們被非法拘捕,被強行送到市公安局駐京辦事處,第二天就被關到市公安局戒毒所非法關押2個月。1999年12月20日,在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被市公安局非法判刑勞動教養二年,被關押在市勞動教養院。在這裏對我進行強行洗腦,妄圖達到使我放棄大法修煉,毀掉我們大法弟子的罪惡目的,但他們罪惡的目的沒有得逞。2000年3月1日,我又被轉移到邪惡勢力的黑窩-馬三家勞動教養院。

在馬三家這個邪惡勢力的黑窩,在被非法關押22個月的日日夜夜裏,我遭到了肉體折磨和精神摧殘。但我一直堅修大法緊隨師,用我的生命去維護大法。在這浩瀚的天宇中我是一個大法粒子,在邪惡面前從不畏懼,從不退縮!我的心每時每刻都與師尊和大法在一起,堅定地闖了過來。在正法與修煉中我迅速放下執著,提高著自己的層次,向著先天最高境界升華,我真正體悟到:“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體悟到師尊對所有眾生的洪大慈悲。

我剛到馬三家女二所二大隊二分隊就立即由兩到四個包夾(惡警的特務)24小時監視,除睡覺外,不停地對我洗腦,邪悟的一套全都是哄小孩的玩藝。4月6日我被四防(由四名普通刑事犯,她們犯有流氓、盜竊吸毒罪,是專聽惡警指使的打手隊)逼我放棄修煉。在我同他們講清真相時被暴打了一頓,第二天我向帶隊警察陸耀琴申斥遭到這些她們的暴打一事,她說:“你不決裂法輪功,就是與黨和政府對著幹,打你是應該的,這裏的工作方式就是這樣的。”這時,我真正明白了這些人作為打人兇手完全是警察具體安排的。

4月7日晚,惡警把我叫到大隊長辦公室,命令我蹲著回答問題,我要做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決不妥協,惡警陸耀琴立即給我過電棍,一個姓謝的男惡警經過這裏也來逼我放棄大法修煉,遭到我的堅決抵制後,他們二人同時發瘋似的長時間給我過電棍(馬三家電棍都是經過改裝高功率的電棍)。

4月11日大隊長邵麗、分隊長陸耀琴對我施加壓力,逼迫我放棄“真、善、忍”。我以祥和慈悲的心態向她們講清真相,卻又遭到一頓電棍和毒打,後背被打得三天不能仰臥睡覺。接著又是體罰,不讓睡覺,一些放棄“真、善、忍”的叛徒又整天的圍攻洗腦,又強行逼我看攻擊大法的謠言和欺騙世人的錄像。

4月13日晚,惡警陸耀琴又授意四防把我帶到大隊長辦公室對我講:“聽說你們法輪功能挺住電棍,今天讓你嘗嘗XX黨對你的招法(利用流氓、吸毒、盜竊犯),你就放棄法輪功吧,是隊長安排我們來動手打,我們也不願意對你下手。”我耐心地向他們講真相。她們把我推到背靠墻坐在地上,兩人同時用腳勾住我的腿,往墻的方向掰成一字型後,又站在我的小腿上,不許緩沖,這樣反復多次,我正念一直是“生無所求,死不惜留……”。想起撫順輔導站長武占瑞被迫害致死也不背叛師父,我更加堅定了我的正信正念。兩名犯人對我說:“我們真的不願意做這種事,你轉化了我們就不用做這種事了,是隊長讓我們對你下手的。”這次被劈後,我流血五個月。

月的一天,世界人權會議投票表決人權問題。消息傳來,一些放棄修煉的叛徒,強行把我綁架到勞動場地中間,對我進行批鬥圍攻,變換方式體罰我,逼我攻擊誹謗大法,遭到我的嚴厲拒絕後,惡警陸耀琴指派“四防”人員把我打的滿臉流血。

4月14日我丈夫領著女兒來送生活用品,惡警陸耀琴對我說:“如果能考慮轉化,可以見面。”我堅定地拒絕了這種無理的要求。我不僅沒見到我的親人,還在惡警的授意下,被走向邪悟的人打得滿臉流血。

7月13日下午,惡警陸耀琴組織了一幫叛徒瘋狂的洗腦後,又調來了打手“四防”把我架到二樓走廊的裏頭,把我推倒在地上又第二次大劈我的雙腿,逼我跟她學攻擊大法的話。我寧死不屈,我幾次昏死過去,也不配合。她們找來破布堵住了我的嘴,繼續劈我的腿,我被她們劈腿劈出了大便。隨後,又安排撫順的叛徒丁寧、苑淑珍(現已被馬三教養院聘請為專做洗腦的打手),淩海的魏守則等,繼續瘋狂地給我洗腦,變著法地迫害我,折磨我,並拿出寫好的“絕裂書”讓我簽字,我鄭重的寫下“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這天夜裏,在三個叛徒的折磨後,警察又調來全部的“四防”人員繼續對我下毒手,說要“劈死我”,這時我想起師尊在《精進要旨--道法》中的一段話:“長期以來大法中的眾生,特別是弟子一直對法在提高心性方面存在著一種不同層次的誤解。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地幹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其實這是人的一面對法認識的不足所致,人為地抑制了你們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們已經修成的那部份,阻礙了他們正法。還沒修成的一面怎麼能抑制主思想、抑制已經得了法的一面呢?人為地滋養了邪魔,使其鉆了法的空子。”我悟到了正法與修煉,當他們還要下手劈我時,我立即開始正法,對他們說:“你們對我這樣是犯罪,善惡有報,我不能讓你們沒完沒了地迫害,停止你們對我的迫害是為了挽救你們的生命。”邪惡還要動手,我完全出於善心,流著眼淚再次向她們講清真相,制止邪惡對我的迫害。經過多次正法與講清真相使得這種殘酷、毀滅性的迫害從此對我結束了
當我獲得自由後,流著眼淚看到師尊在《精進要旨(二)--正法與修煉》中講到“大法弟子在正法中與過去的個人修煉是不同的。在面對無理的傷害、在面對對大法的迫害、在面對強加給我們的不公時,是不能象以往個人修煉那樣對待、一概地接受,因為大法弟子目前處在正法時期。如果不是我們個人的執著與錯誤而出現的問題,那一定是邪惡在幹擾、在幹壞事。”

馬三家邪惡之徒不僅在肉體上折磨我,在精神上更是對我進行瘋狂的迫害。我的母親於2000年3月9日去世,當我的親屬和有關部門到教養院接我回家處理母親的後事時,教養院殘忍地封鎖這一消息。我是養母唯一的女兒,76歲的老人在這種迫害中永遠地離開了我。我的丈夫也同樣遭受到市公安局的關押和拘捕。我九歲的女兒獨自一人被迫流落街頭。然而在中國有多少大法弟子的家庭遭到邪惡的迫害呢!師尊苦苦地救渡眾生、默默地承受著宇宙中眾生在漫長的歲月中造下業力。而邪惡勢力就是要毀滅眾生,采取各種形式的洗腦,變著法地體罰,不許睡覺,幹各種臟活、累活,采用各種手段來動搖修煉者。同時還要收看造假的新聞、錄像、報刊和圖書資料等等,妄圖以此來動搖修煉者放棄正信正念,放棄大法的修煉。無論邪惡如何變換花樣,大法弟子只要心裏有大法,只要想一想師尊在法中是怎麼講的,就完全可以闖過來。其實邪惡洗腦的謬論完全是哄小孩的玩藝。

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給堅定的大法修煉者實行“戴藍牌”(實行嚴管),一般不準參加集體活動,有層層特務包夾,無論關押多長時間,都沒有任何權利和自由。每當有參觀或新聞媒體采訪時,就事先用車把我們拉走,隱藏起來,欺騙世人。對佩帶藍牌的大法弟子在一平方米的範圍內“畫地為牢”層層看管,嚴格封鎖,不得和任何人接觸。

在二分隊與我同時遭受迫害的還有大法弟子朱雲,在惡警的授意下,遭到北京叛徒李立娜的毒打,一幫叛徒們把我們提起一米多高再往地下摔,多次摔傷。錦州的楊春芳被八個叛徒打殘,現仍在教養院不能獨立行走。大連的李紅在2000年3月被過電棍,一分隊的王東,2000年10月被過電棍。鞍山的霍麗君在2000年6月被過電棍,朝陽的李亞軒被惡警邵麗綁架到一樓打昏後再潑涼水。大連的李麗莉認識到錯了後聲明重新修煉,多次被過電棍,腰被打斷。四分隊是邪惡迫害最嚴重的分隊,遼陽的高艷秋多次被惡警戴紅偉等人在2000年3月過電棍成為植物人,2001年7月康復後又堅定地在大法中修煉。與我同時遭受迫害的還有:沈陽的夏玉蘭、遼陽的王雅玲、營口的任麗娜、大連的趙丹殃及孫小美。同時還有一位不知真名實姓的大法弟子,自報名叫“證實”,56歲,她用生命維護大法。2000年7月,當教養院展出攻擊大法的圖片時,她把圖片撕得粉碎。2000年8月,在一次大會上,當遼寧省某官員講到“1.23”所謂自焚時,她立即站了起來講真相,惡警陸耀琴拽著她的頭發把她拉出會場。無論在任何時候,只要她看到所長蘇靜,就大喊“法輪大法好”,嚇得蘇靜看到“證實”就立即逃走。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2/4/9/2815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