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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吳家堡子勞教所警察的暴行


2001年12月27日早上4、5點鐘,街道辦事處夥同派出所8、9個惡人強行破門而入,用欺騙的手段,以談救濟款為名將我強行綁架到派出所,關在一間屋子裏,騙我說:“一會兒就有人跟你談。”結果根本沒有人來談,反而雇傭一夥專職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強行將我綁架到警車內,直接送往教養院.他們把我關進小號。小號沒有暖氣,背光,玻璃上結了厚厚的一層冰。室內無床,只在水泥地上放了很薄的一人躺的板。嚴管班陰暗潮濕,終日無光,又冷又濕。所謂嚴管班就兩人:我和另一大法弟子。據她介紹,屋裏有監視器,對堅強不屈的學員,大多采用欺騙的手段騙至一暗室,拳打腳踢、電棍。怕人看見,也怕人聽見,事先把嘴堵上。我們已經絕食40天抗議此暴行了。惡警開始野蠻灌食。灌食的管子長時間不取出,有些人胃和鼻都有傷,往上返血塊第三天關騙我談話。暗室裏,他們逼我妥協,我拒絕。此時我已絕食七天。他們將我的手反扣,摔倒在地。關正和踩後背,另一惡警踩下身,然後猛踢我全身和關節,我嘴唇當時被踢破。它們發瘋似的把我翻個面朝天。看到鮮血直流,說:“你瞎撞啥?”然後叫囂“服不服”。我說:“不服。”兩女惡警王楠楠和周易琳送來電棍。關候二惡警發瘋似地電我的全身,褲子被電出了洞,還邪惡地翻開我的衣領電,說這兒肉嫩。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你們根本動不了我!候惡換了一個沾了水的電棍陰森森地電我,關面目表情猙獰地讓我配合它們,我說:“我是被騙來的!我不會配合你們的!”已經使盡了毒招的它們一看不行,灰溜溜地走了。一會兒又回來了,假惺惺地拾起地上的手巾給我擦嘴唇上的血。怕人看到我流血了就叫兩女惡警帶我去洗。

我絕食第八天,突然闖進來一群人:一看是關正和、另一惡警和兩女惡警還有幾個刑事犯,不容分說就把我綁到醫務室,扣了起來,讓刑事犯按住。我對離我最近的刑事犯說:“我冤枉啊!你不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管教一起迫害我!你會下地獄的!下無生之門的。”他滿不在乎地說:“那我不管,只要能減刑就行,不管下哪。”它們使盡了力氣也沒撬開我的牙;於是惱羞成怒,但它們拿電棍電我也無濟於事,就對我下鼻管灌食,灌得太急,嗆到關的身上,刑事犯都忍不住嘔吐,說:“太惡心了。”不願意協助惡警。關惡電了我幾下,走了,邊走邊說:“收拾死你,等著瞧!”


又一次灌食,這次兩個女惡警把我架到醫務室,關正和與另一惡警動手野蠻灌食,我把管拔出來,它倆狠狠地說:“換白管(粗管)!”醫生說:“會出人命的!” 它們遭拒絕後,把我拖回嚴管班。

第三次惡警吳偉帶領一幫刑事犯,吳偉說:“強行灌!”並拿勺子撬我的牙,沒撬開,惱羞成怒要下鼻管,醫生怕死人,拒絕了它;它說:“沒事兒,政法委給我兩個死亡名額,插死灌死白死。我就不信治不了她,今天就拿她開刀。”說完操起勺子撬我的牙,牙齦撬出了血,沒能得逞。它氣急敗壞地要拿電棍電,“電死也得電開”。大夫說:“她抓的本來就不明不白,問題解決了,她就會吃了,如果解決的話,不用灌,誰願意遭這個罪。”許多人都出來說話。吳偉不管,一會兒掐我的肋骨,一會兒撬我的嘴,最後沒有辦法便強行下鼻管,當灌到第八管時,醫生說:“不能再灌了。”吳偉撩開我的衣服,流氓地拍拍我的肚子,說:“沒事兒,再來兩管死不了,能挺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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