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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學員在朝陽和本溪教養院的遭遇
99年10月,我被公安局送到朝陽教養院,來到這裏二大隊進行迫害,教養院強迫大法學員說假話、誣陷大法,由於我們不同意,我及幾名學員被送往三大隊進行強制勞動。這裏關押的都是社會的流氓、人渣,打砸搶的惡人,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他們沒人性的罵人話不堪入耳,邪惡的人搞著同性戀,低級下流的語言、行為無法言表。政府卻利用這些最邪惡、最流氓的惡毒壞人當“大班長”、“四防”。警察利用他們殘害大法學員。大班長高忠海在強制我們勞動時,用木棍看著打學員,強制幹活,六米深的井,每人每天要挖三個(樓房基礎井),我們學員手磨爛了,一邊幹著超體力勞動,一邊挨著打,大班長高忠海專門殘害大法弟子,在這樣超體力勞動回來後,還要把我們找到一個屋,強迫我們表態,進行逼迫、毒打,用皮帶抽,床板打,在這種情況下,我以絕食來抵制迫害,當絕食到第四天時,警察指使高忠海及三名四防進屋把我從床上拉下來,圍著我踢我的腦袋,象踢球一樣來回踢,毫無人性,打完後,幾個人又拖我在雪地裏走。
2000年12月的一天,教養院為了強迫大法學員表態,利用大班長高忠海在宿舍裏用木棍狠命地打我的腦袋,一邊打一邊說:“打死你們這幫法輪功的人。”嘴裏罵著邪惡的話,一名普教看不過眼,上前勸一句,也被他一頓打。這時暴徒已經把我打的頭昏目眩,造成左耳穿孔。在這種獸行下,暴徒又把我送二大隊進行體罰折磨,頭朝下,頭插到襠裏,兩手朝上,後背靠墻,一天天不讓睡覺,有時一天24小時只讓休息2-3小時。在這種流氓式地迫害中,暴徒們又沒成功。又一次把我送到三大隊進行迫害,來到這裏幾天,四防無中生有地說我煉功,高忠海帶領五個班長和四防把我叫到一個屋,把我衣服扒光,一個人一個人輪班用皮帶抽我,有一個四防覺得皮帶不解勁,就用床板打,把床板打碎後才住手。我後背身上起了很厚的血痕。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2/3/6/2611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