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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弟子謝慧英為證實大法19次被關押


歷程(二)


2001年3月2日,我被長春市清明派出所兩惡警非法抓到派出所,被非法搜身,把我衣服袋裏的經文、電話號碼、錢等全都翻出來了,兩個惡警逼我說出同修的情況和聯系方法,我拒絕回答,惡警上來就是一陣猛打,前胸後背疼了二十多天,打累後又用電棍電我身上許多部位,在錄口供時惡警誤把“師父經文”寫成“資料”,叫我在口供紙上簽名,我不簽。這兩個惡警狠狠抓著我的手強行摁手印,這和強盜有何區別?在清明派出所惡警說,你只要罵大法,罵師父,說大法是X教,我就放你。我說:“你死了那個心吧。”我要求上廁所,三次均遭到拒絕,後用車送我到鐵北看守所,在去分局辦手續時,開車的那個惡警還不停地打我,用電棍電我,還不叫我煉功。辦完拘留票子,惡警叫我簽名在拘留票上,我說,我無罪,你們是非法的,你們是犯罪,我不簽。那惡警說,你不簽,我給你簽,簽情煩躁不安,看到看守所把票子交上說:這票子上的人填反了行不行?當時被訓斥、重辦,這惡警猛地失去了理智左右開弓狠打自己嘴巴子,把看守所警察和開車的惡警都楞住了,我也嚇了一跳。我心想是大法的神威,迫害大法者的現世現報。再去辦票時,那惡警跟我說,這不成了我替你拘留嗎?是不是抓你抓錯了?我說:我是好人,我沒有罪,不應該拘留我,是抓錯了。

在鐵北監獄看守所的20天裏,不時有人提名動員我決裂,在得不到滿意答復後,公安人員在洗腦無效的情況下於2001年3月22日把我送往長春黑嘴子女勞教所,我牢記“堅修大法心不動”,只要有一口氣,我都不能放棄修煉大法、背叛師門,我知道這是正法進程中又一考驗,也堅信我能闖過去。

這所被譽為吉林省“馬三家”的邪惡黑窩,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醜聞是出了名的,比比皆是。雖未目睹,早有耳聞。到勞教所叫我在勞教票子上簽字,我說我沒罪,你們非法勞教是違法的,大隊長還說,你一進來就違反所裏規矩。大隊長把我交給學委(每個大隊一名,被轉化後的叛徒做的邪惡幫兇)進門後二話不說,叫我必須決裂,我想起師父教誨:“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心一定要正”“一正壓百邪”。我是真修弟子,怎麼能聽你邪悟者的歪理邪說?他們叫我看攻擊大法的資料。我堅決不配合邪惡。我說不認字,她們就念,我也不聽,心中默默背著經文,最後監獄學委看沒有一絲轉變的意思,就一個寢室一個寢室地集體幫教,企圖叫我屈服,當然是癡心妄想。我深知──對邪惡的順受就是對真理的背叛。在那裏感到邪魔亂舞,周圍的場都是邪惡的,惡毒的幫教散布邪說:“我們才是真正的修煉者,你都邪成這樣還不醒悟,你做錯了,你是走向邪悟!”一大幫人圍著我從早到晚說個沒完,還不讓我睡覺,我默默背法堅定自己,一天晚上我偶然看到玻璃窗中的自己,臉是扭曲的,十分恐怖,難道真是我錯了嗎?不,決不是!一定是周圍邪魔的幹擾,不能看表面形式,大法是根本,要以法為師,我的心越來越堅定。這幫邪悟之徒看不見有被說服的跡象,就把各寢室最能散布邪悟的叛徒集中對我輪番強迫決裂。我看到這些小醜在大法及大法弟子面前,顯得那麼渺小,既可憐又可我告訴她們,你們別費口舌了,我不會放棄修煉,不會當叛徒的,這些邪悟的叛徒不甘心,不叫我睡覺,叫我站著,白天多人看著,晚上六、七人看著當我要求睡覺時,這些幫教邪惡地說,不決裂就別想睡覺,在各種折磨無效的情況下,學委惡毒地說,送去管教室,用電棍電她,否則不會清醒,狠狠地電她,叫她不決裂。學委還無恥地說,給你的時間夠長了,別人一、二天就決裂了,你六、七天了還不決裂。我被帶到一個屋裏,開始用電棍電我,當時管教指著兩根電棍說怕不怕,我說為了堅修大法,我不會決裂的,氣得惡警說:“不決裂就繼續電,還邪惡地叫喊,你不有老師法身保護嗎?你不能升天嗎……最後我暈倒後才停止了電擊,叫我回去寫決裂,不寫不行,幫教拿來本子和筆,我就給扔了,又拿來筆和本,我還是扔。後來也不叫我寫了,但那邪悟幫教去管教那說我如何不決裂,我又第二次被電棍電擊打我,邊電邊問,決不決裂?還要把電棍捅進嘴裏(我見過有一位年歲很大的女功友被電後,滿嘴是大泡),被我制止。我說不會因為折磨和迫害我就放棄修煉,堅修大法是我的信仰,宇宙大法賦予我真正的生命,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背叛的,我選擇的路一定會走到底。邪惡管教拿我沒辦法,就從各個大隊抽調最能做轉化工作的邪悟叛徒來圍攻我,我心裏想“主意識要強”,對法不利的堅決抵制,不給邪悟可乘之機,我鄭重地告訴她們,你們已經不配再叫我們師父了,你們的邏輯是背離宇宙特性的,是站不住腳的,不要再幹壞事了。經過近一個月的幫教轉化無效時,大隊長、科長、所長都找我談話,目的還是決裂,每天都談到很晚,只能睡二、三個小時的覺。各種手段都用完後,所長說,我們也不做你的工作了。你回去好好吃飯,想好了找大隊長談。因為我從進勞教所就覺得這裏的飯不應該吃,這不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出去正法,所以只正常吃六、七天後就開始不吃或有時吃二口,有時一天喝口湯,或水的,身體極度虛弱,就這樣勞教所企圖叫我放棄修煉大法,寫決裂的計劃就成了泡影。

但有些被轉化的邪悟幫教還不死心,還想給我洗腦,還想立功領賞。有時罰站、面壁,我散盤坐著,說我煉功。晚上輪流看著,學委還把我推倒,去大隊長那兒報告說我煉功,我被第三次電棍電擊。我對所裏安排唱歌、跳舞一律拒絕,全大隊130多人跳舞,我堅定地站著,開始時管教就狠狠地踹我,看汙蔑大法錄像,我不去不行,就從四樓滾下樓梯,人家看時我就閉上眼,我告訴被洗腦的,不要看那些騙人的東西,要看我怎麼做的。由於長時間不怎麼吃飯,身體特別虛弱,但還照常完成勞動任務。她們說我這是慢性自殺,我說修大法不殺生(包括自殺)。這時我瘦得很厲害,有的常人也可憐我勸我吃東西,大隊長也勸我吃東西,我都不吃。氣得大隊長說:“你看你,電棍也不行,還不吃,真是拿你沒辦法。”我想到大法遭到迫害,慈悲的師父遭攻擊,江澤民一夥壞人把“莫須有”的罪名強加給大法及大法弟子,怎能吃得下、睡得香呢?

有一次大隊長對我說,你決裂後心情會好,你看現在都啥樣了?你說決裂後會咋樣,我說我根本不會決裂的,那樣會精神崩潰的,那生不如死,我修的是宇宙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修煉是嚴肅的,不是兒戲。大法賦予我們真正的生命,我要為自己負責,“你對不對大法負責也就是對不對你自己負責的問題。”(1998年7月26日《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我們師父告訴世人“人要光明地活著”(《瑞士講法》)

這天大隊長把我叫去,從櫃裏拿出一張寫好的紙,我不認字,叫我按手印,我堅決不按,我當時握緊拳頭,蹲下後把兩手壓在懷裏,大隊長看我不按,就叫來學委,大隊長和那個叛徒,一個拿印泥,一個拿那張紙,硬是強行伸進懷裏用印色在我緊握的拳頭的大拇指指甲上碰了一下,又拿紙去撞了一下,接著又拿一張寫滿字的紙,強行在我緊握我拳頭手背的食指、中指第二關節骨上撞了一下,大隊長在走廊裏宣布告訴你們好消息,謝慧英決裂了,手印都按了。當時有許多人(因沒勞動任務)。我當時聲明:我沒決裂,那是你們強行非法用我拳頭手背按的,舉起拳頭叫大家看,誰按手印用拳頭背按?我不承認他們的誣陷,堅定的大法弟子都向我投以敬佩的目光。又一次揭穿了大隊長的謊言和卑鄙行為,堅定了大法。這就是為正的因素負責。

當幫教做轉化時,我跟邪悟者說,你們這樣做是違背天理的,你們不叫人修煉得法,你們毀掉多少眾生啊?那要下地獄的,這些幫教不知悟的說,我們寧可下地獄,也要轉化你,我說:地獄能不能裝下你們哪?你們對大法及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無邊罪業,永遠都還不盡,永遠都得還,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吧。

從5月3日起我身體表現出嚴重的心臟病復發,血壓由40還往下降,心肌缺血(演化出來的),所裏醫生叫立即派人送我去醫院搶救,回來後繼續嚴管,但不再體罰我了,大隊長還叫堅修大法的弟子勸我吃東西。原本每個堅定弟子晝夜被看管,不許我們之間說一句話。這就改變了環境。

2001年6月18日,在勞教所所有能做轉化的方法都已用盡,仍不能使我們屈服,而且堅定的更加堅定,被轉化的有幾人開始覺悟,脫離邪悟。我的身體表現是弱不禁風的(實際是演化出來的)情況下,所裏領導給我以保外就醫的方式放了我,於是我堂堂正正地走出了那陰森可怖的高墻,恢復了自由。我從中悟到這是師父的洪大慈悲,這是法輪大法的超常能力,使我重獲自由。

從99年4.25、7.22到2001年6月18日以來,我先後被關押在北京8次,廊坊2次,長春9次,每次都憑著對大法的正信,輕松過關,至今沒寫一個對大法不利的字,當然我自身還有些應修去的執著,一定會在修煉中全都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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