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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沙洋勞教所野蠻摧殘大法弟子的暴行
嚴管隊的結構
嚴管隊的結構是從各大隊、各部門經過特殊挑選幹警和特警組成嚴管隊管理班子,而這個管理班子的暴力傾向較重,人員素質低下。從各個大隊抽調的品行皆劣的刑事犯罪人員組成的“包押人員”監管班子,這些人稱其為人渣一點也不過份。
大隊長:張修明,洪湖人,48歲左右,脾氣暴躁,喜歡練一些假氣功,在擔任六大隊大隊長期間,因組織勞教人員和當地群眾械鬥,致傷、致殘群眾多人,造成惡劣影響被調離,嚴管隊成立後任負責人。副大隊長王剛,沙洋本地人,44歲左右,曾任勞教所某公司總經理,因經濟問題被解職,嚴管隊成立後調入。教導員黃東濤,30歲左右,打人出手十分兇狠,曾任六大隊管教隊長,在六大隊時,經常出手傷人,曾把一名宜昌籍吸毒人員打成殘廢,又把一名學員用繩子把其胳膊血脈勒死,成了殘廢。特警隊隊長郭磊,二十幾歲,廣西某邊防特種部隊轉業,到勞教所後又被派往少林寺進修兩年,是勞教所打手。三分隊分隊長沈雁鳴,35歲左右,沙洋本地人,部隊轉業,迫害大法弟子極其殘忍。在嚴管隊期間,因體罰、毒打大法弟子鄭金章(35歲左右,初中,農民),鄭後被搶救過來。以上是嚴管隊的“管理班子”,可見其暴力色彩。另外,還有幹警、特警隊員若幹。這個“管理班子”在勞教所周政委和管教科吳科長唆使下,對大法弟子進行瘋狂迫害。
所謂“包押”人員實際上是從各個大隊刑事人員中挑選的一批打手和流氓,主要任務就是配合邪惡管教對大法弟子進行一對一的24小時責任監控,以進一步加大迫害力度,它們整天與大法弟子形影不離,看邪惡的眼色行事,誰對大法弟子管的嚴、打的狠、折磨的厲害,誰就可以減大期提前釋放,否則,就加刑加期受處罰。邪惡每晚必召集它們開會,授意加壓。在利益和邪惡的驅使下,這些人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另外,還配有對大法弟子們的監督崗哨,三步一崗五步一哨,24小時值班,剝奪大法弟子的所有人身自由,包括講話、晚上起解的權利,每天每時每件事的過程,大法弟子的每個表情動作眼神等等都詳細記錄,供邪惡參考,有時監督崗也直接參與毒打的行列,“包押”和監督崗只要打個招呼,幹警和特警就隨時趕到。
邪惡迫害的手段
大法弟子們都是善良淳樸的好人,無任何不良惡習(人們也可以看看周圍的法輪功學員),都是社會上各行各業的本份人,包括了當今社會的不同階層、職業和文化程度,其中在嚴管隊裏,大專以上學歷的幾乎占一半,平均年齡也只在35歲左右,並有父子、夫妻、兄弟、姐妹、姐弟同是修煉人同在勞教所的情況。對於嚴管隊裏的大法弟子們來說有如羊入狼群,嚴管隊是邪惡勢力對大法弟子進行慘無人道迫害的黑窩,這裏實行的是全封閉式、與世隔絕的“軍事化”強制管制,不參加勞動,但每天體能訓練量、直接和變相的用刑體罰以及精神壓力都在極限,遠在農業大隊的承受量以上,用張大隊長的話說:“嚴管隊成立的目的就是對大法弟子進行‘強化管理’和‘強化教育’,準軍事化訓練……由幹警、特警、”包押人員“強制實施執行。”
邪惡之徒用所謂的軍訓為手段,用來摧殘大法弟子的身體,變相用刑,再加上各種警戒器具超範圍、超限度使用和直截了當地毒打、體罰和用刑,就構成了所謂的“強化管理”。例如,今年38度高溫的某一天,全體大法學員都穿著統一厚棉布“校服”,以中高速早上跑操,同時邊跑邊強迫喊番號和口號或合唱革命歌曲,持續一個小時,由特警隊實施“訓練”。上午進行三個小時的軍訓,軍事項目中能夠做的科目要達到標準,除此之外,主要是體能訓練,也叫極限運動,就是始終讓每一位大法弟子每時每刻都處在身體運動的極限之中,如果年紀大體質差跟不上,邪惡就在後面施以暴刑或拖到刑室裏進行毒打。中午在烈日下吃飯,沒有午休,坐著或站著軍姿讀背條例和規章制度,由值班幹警和監督崗實施監管。下午進行三個小時的強化洗腦;晚上對大法弟子進一步實施折磨、體罰和毒打,其實白天活動中也隨時施暴,由特警、幹警進行直到很晚,除晚上睡覺,每天要進行15個小時以上這樣的所謂強化管理。從嚴管隊成立以來,整個夏天直到現在,大法弟子的每一天都是這樣艱難地在度過。另外,一切活動都是班組為單位的迅速行動,一環扣一環,無片刻的喘息機會,就是坐著身體肌肉也不準放松,精神高度緊張,其強度超過準軍事化標準,就是折磨和虐待大法弟子,比如上廁所也不準超過三分鐘,否則就強行拖出去,吃飯吃的稍慢就不讓再吃,讓每個大法弟子的體能細胞、神經細胞處在極限狀態。以上就是所謂的強化“管理”,真正的想要把大法弟子從身體到精神上徹底拖垮和摧毀。多少大法弟子在強化“管理”中,被一次次折磨得死去活來、精神恍惚,站著走進刑室,躺著被擡進醫院,多少大法弟子在所謂的強化“管理”中,被邪惡一次又一次的打成殘廢,他們在超負荷的承受這邪惡勢力的所謂“考驗”和迫害。
強化“教育”和強化洗腦,主要內容包括:講解或背讀有關法律條文、條規、條例,灌輸揭批材料,觀看所謂事實真相,講革命英雄人物故事,唱革命歌曲(要求唱會100首),看革命電教片,學習語錄“老三篇”,和有關報刊文章,進行XX主義無神論教育,批評“資產階級有神迷信論”,等等“愛國主義教育”。其實都是為文明社會所不齒的文化垃圾。邪惡之徒從不讓大法弟子講話,否則,就會遭到毒打,強行讓大法弟子長時間坐著軍姿,象過去歷次“搶救運動”中開批鬥會那樣的情景,年紀稍大一些的人們都有過這方面的心靈觸及和切膚之痛,而在21世紀的今天,仍然構成嚴管隊所謂強化“教育”的全部內容和方法。他們根本不敢把《轉法輪》或其中的某一講完整拿出來,只是一味的斷章取義、胡編亂造和任意刪減,以誤導人們。就是過去“批林批孔”也得把孔子的某一段話完整的拿出來再“批判”。他們編造荒誕的邏輯推理,對大法和師父進行誹謗和誣蔑,把莫須有的罪名今天又強加在師父和大法身上,而拿不出任何有一點說服力的所謂證據來,即便造假,也是漏洞百出,自欺欺人,只能愚弄暫時不明真相的人們。邪惡在要求大家唱所謂的革命歌曲之後,不知觸動了哪根神經,強迫大法弟子不準唱《團結就是力量》等“團結”類歌曲。大法弟子已經失去了自由,並在高墻電網圍繞的恐怖嚴管隊裏,不知邪惡勢力在懼怕什麼、恐慌什麼?甚至在有的大法弟子到期即將離開嚴管隊的時候,邪惡勢力還有履行一項特殊“手續”,妄圖讓弟子們跳起腳來大罵師父和大法一通,才能走人,由邪惡領罵,實屬低級流氓行為,邪惡之極,當然遭到大法弟子嚴厲拒絕。為什麼邪惡采用這些實在過時、無聊卑鄙的手段進行強化“教育”,因為他們拿不出任何辦法能改變大法弟子這顆心,因為他們害怕聽到大法弟子堅定的聲音,不敢讓他們講真話,害怕讓人們知道真相的是邪惡勢力而不是大法弟子,向世人講清真相也決不是政治。所謂的強化“管理”和強化“教育”毫無人權可言。邪惡不僅對大法弟子毫無人權可言,而且對其他刑事犯也毫無人道可講,比如,因犯人偷吃花生,強迫犯人吃大便,用老虎鉗將其牙殘酷的拔下,打傷、打殘、打死犯人事件時有發生。
迫害事例
大法弟子李炳華(36歲左右)幾次被打傷致殘,他是一個淳樸的農民,在廣東做生意,得法後非常精進,在大法遭受詆毀之後,因進京護法被非法判兩年勞教,後來又加期六個月。在七大隊時,每個大法弟子都受到了四個“包押人員”24小時專職監管(嚴管隊成立之前大法弟子在各自的大隊裏就早已開始遭到嚴管迫害了,只是沒有集中而已),為了使李炳華妥協,七大隊長張銀平安排四個“青壯”對他特別監管,並授意他們:“只要達到轉化目的,用什麼手段,你們自己去想辦法……”。於是,它們無所不用其極,拼命虐待毒打李炳華。比如,在精神上讓他隨時處於高度緊張狀態,24小時不讓他休息,走路都要強行“駕飛機”走路,不停地侮辱他,輪流在他耳邊講下流故事和最不堪入耳的語言,上廁所小便一半就有意往外拖,出恭也不讓用手紙,飯吃到一半時就不讓吃或往他碗裏丟臟物,實在無聊到了極點,在勞動上更是超強度有意折磨他。更嚴重的是,他們四人經常輪流毒打他,把他的頭部、身體狠命的往墻上、鐵床桿上碰撞,由於長時間這樣迫害,特別是其頭部受到重創後,李炳華表面精神出現恍惚,於是邪惡就開始大造輿論,胡說什麼“走火入魔”。為此,七大隊全體大法弟子站出來嚴正指出是邪惡迫害所致,並要求解除對李炳華這種野獸般的折磨,停止暴行,遭到了邪惡之徒的拒絕和更加瘋狂的報復。暴徒把大法弟子喬左權、張荊州、周國強分別關小號,整夜吊綁折磨,毒打迫害。可以想象,假如把李炳華長期這樣折磨,如果迫害死了,那他們又該怎麼談呢?報紙、電視又該怎麼宣傳呢?可能又會說李炳華是“自殺”吧,所以,只要稍有頭腦的人都會想一想,“自殘”、“自殺”、“走火入魔”、“精神出問題”這些等等,背後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為什麼這些人以前這麼正常,到了勞教所和看守所後就會出問題,不知內情不知道,知道了就會嚇一跳──原來是慘無人道的迫害所致。
邪惡之徒侮蔑李炳華“沖崗脫逃”為由,把他從七大隊關押到了令人恐怖的禁閉室,進行更加殘酷的迫害。李炳華在禁閉室關小號所受到的折磨與迫害無從知曉,但是20天後(大概是2001年6月上旬),大家在嚴管隊看到他被押扶著進來時,已經是一個殘廢的人了,全身發烏發黑、青一塊、紫一塊,沒有一塊好肉,到處都是電擊劃痕的印記,小腿和大腿一般粗腫,兩膝蓋已潰爛見骨,關節不能彎曲,手腕處背銬過緊拉扯得痕跡也是見肉見骨,雙手、胳膊破腫的也很厲害,慘不忍睹,已不成人樣,一看便知是動了大刑的結果,來到嚴管隊之後,邪惡還要強迫他參加訓練活動,幾次昏死過去,不幾天已奄奄一息了,才不得不送進醫院搶救。經過十來天的“恢復”,李炳華又回來了,可想而知,十來天對於一個打傷致殘的人有什麼作用?只不過關節能夠稍微活動一下,能夠爬著、扶著慢慢移動。暴徒們竟毫無人性逼迫他拖著殘廢的雙腿參加“軍訓”,不能走不能跑,邪惡的幹警、特警、“包押”、監督崗一起上,把他拉起來往前推、往前摔,架起來往前拖,跌倒了就拉起來繼續進行,昏過去了弄醒了再來,一班累了換一班再上這樣輪流進行折磨,晚上也不放過他,把他拖到操場上、刑室裏進行“嚴管”,邪惡在把他往死裏整,使他處於生命的極限狀態中。此時李炳華在生活上也完全失去了自己的調節能力,內傷嚴重,動彈不得,好不容易上廁所,根本不能蹲下,經常弄臟衣服,其他方面就更糟了。暴徒們確實讓大法弟子處於生不如死的地步,但邪惡並沒有達到目的,面對邪惡的強化洗腦,李炳華不為所動,因此他在2001年7月底的一天,又一次被毒打致殘(本來就一直殘廢著沒有好轉)。這天中午,黃教導員拿來洗腦材料就走了,包押班長姚平(22歲,天門人,因搶劫被判3年,已是第二次坐牢)強迫李炳華領讀,遭到拒絕後,姚夥同另一“包押”王勇(35歲,宜昌人,因吸毒被判3年,已是第四次坐牢)對李炳華進行毒打後,仍然不讀,姚王把特警隊員熊文、黃教導、王副大隊長叫來,把李炳華拉到了值班行刑室,只聽一聲聲慘叫從那裏傳出,後來就沒有了聲音,約一個小時後,李炳華被擡了進來,舊傷痕上又添新傷痕,比上次更嚴重,處於半昏死狀態。此時,監督崗易小虎(荊門人)等一下五人,又上去專門對李炳華傷痛處狠打,並發出陣陣野獸般狂笑,當時天氣又熱,汗水和血水交融濕透了全身,他又一次被毒打致殘了,不得不送進醫院搶救。以後的歲月裏,李炳華拖著殘廢粗腫的四肢在嚴管隊裏艱難的頑強堅持著,寧死不屈,數次被送進醫院搶救。邪惡不僅對李炳華殘暴,對每一個大法弟子都是一樣,總是當舊傷稍好一點就馬上“制造”新傷,就這樣重復地對每一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令有些幹警吃驚的是,為什麼李炳華的傷恢復的如此之快,為什麼這般折磨他仍不死,如果是一般人,他可能早就不行了,為什麼大法弟子的意志這麼堅強?使他們感到神奇和感嘆。8月底的一天,國家司法部的一個司級幹部下基層,看到李炳華行動不便和滿身傷痕,問他怎麼搞的,李炳華義正辭嚴地指著旁邊熊教官等特警說是他們迫害所致,要求申訴控告,這位高幹什麼話都沒有說,前呼後擁地走了。
大法弟子潘國榮(45歲左右,本科,市檢察院幹部)全家都是大法修煉者,99年全家進京護法,因此他被非法判三年,愛人在某銀行工作,現在武漢某女子監獄關押,她被判四年。小孩在家無人照料,潘國容平時品性好,業務水平較高,受人尊重,語言表達能力較強。對於他這樣有一定影響的大法弟子,邪惡作為重點,所以他在嚴管隊裏從精神到肉體上所受的折磨也是極其慘烈的。
潘國容是在嚴管隊成立後三個月左右才送去的,當大家見到他時,不免有點意外,但隨即發自內心的為他高興,原來他曾在三大隊呆過,在三大隊時,由於邪惡的施壓和內部的幹擾,也由於他自身沒有正悟的主要原因,走了極端,被邪惡鉆了空子,邪惡利用他們幾個人的文化素質較高、口才較好、有一定影響等特點,利用其“邪悟”在弟子們中間做大量的洗腦工作,致使一些學員深受影響。可以說,他對大法造成的損失是很大的,即便當時他愛人、小孩極力反對他這種亂法行為,他也聽不進去。當時大家遠在其他大隊,聽說後無不嘆息。所以,當大家在嚴管隊再次看到他時有點意外,同時也為他發自內心的祝賀。師父洪大的慈悲和法正人心的力量,終於使潘國容真正的正悟了過來,可想而知,從一個邪悟的偏激者能夠重新走入嚴管隊裏來,一路的曲折艱辛的痛苦過程,用脫胎換骨都難以形容,用死而復生才能說明。後來大家才知道,他正悟過來之後非常後悔,覺得對不起師父和大法,悲痛欲絕,但他沒有就此沈淪下去,為了挽回給大法造成的影響,又一次堅定的走了出來,最大限度的挽回了因自己邪悟對大法造成的損失,往返於政府、公安、司法、沙洋勞教所、610辦公室等部門講清真相,揭露邪惡,用自己的行為證實自己確實做錯了,完全沒有考慮到自己還在執行期間之內,隨時可能恢復執行期,真正意義上放棄了一切在維護大法,就這樣他再一次被邪惡送進了沙洋勞教所。
邪惡當然不會放過他,所以當大家第一眼看到他時,已是遍體鱗傷了,多處傷口塗著藍藥水,流著膿血,全身浮腫,電擊的痕跡隨處可見,銬子銬過的地方,膝蓋強跪過的地方潰爛見骨,天氣炎熱,蚊蟲在他身上亂飛,關節不能活動,腫得也很厲害,顯然在來嚴管隊之前早已飽受毒打折磨過了。來到嚴管隊後,他成了“軍訓”和洗腦的重點對象,經常被拉到刑室裏毒打折磨,幹警和“包押”一起上,超極限的刑訓、體罰、虐待、晚上的嚴管從來就與他相伴,幾次被折磨得送往醫院搶救,同時暴徒們還在精神上虐待他,經常辱罵他,對於一個秀才出身的他,沒有堅定的信念、超常的毅力、師父的保護是做不到這些的。
李炳華和潘國容的遭遇只是反映了嚴管隊暴徒對大法弟子迫害的一個側面和縮影,其實,每一個大法弟子都是這樣走過來的,無一例外,特別是嚴管隊剛成立時,首批被非法關押和迫害的大法弟子更是悲慘,被迫害致傷、致殘的不在少數,每天刑訓時的痛苦聲、毒打用刑發出的慘叫聲、睡覺在床上疼痛的呻吟不絕於耳,整個嚴管隊處於恐怖的氣氛之中,每當看到大法弟子發出痛苦的慘狀時刻,也是被邪惡的幹警、特警稱為“開心一刻”的時刻,其實又何止一刻鐘時間,有的“包押”人員坐了幾次牢也沒有見過這麼殘忍的痛苦場面,悄悄地說:“這那裏是人過的日子?簡直就是人間地獄。”令他不寒而栗。
大法弟子劉萬年,已是50多歲人了,對長時間高溫下高強度“軍訓”受不住,幾次中暑,超過了體能承受範圍,言語中有所松動,被邪惡抓住機會加大體罰,否則就威脅整死他,最後他經過反復思考後,很實在的說道:“你們不怕報應,我怕報應,我不寫。”因此他是被體罰最多的大法弟子之一。
大法弟子薛雙紅,24歲,二汽職工,因在談話中提到了基督、耶穌的名字,晚上被嚴管折磨,王副大隊長邊折磨他,邊惡狠狠的對他吼道:“這是什麼地方,你放明白一點,基督、耶穌的名字是你提的嗎?講什麼理?這裏沒什麼理可講,當初國民黨十萬戰犯一樣被我們整服了,你算什麼……”
大法弟子李詩文,是個個體老板,40來歲,郭隊長等特警對他進行百般毒打,電擊之後強迫他唱歌,唱什麼“嚴管隊的稀飯真好喝”借以取樂,其實所謂“稀飯”就是頭天的剩飯和熱水攪和攪和而成,大法弟子在嚴管隊的生活是相當苦的。
大法弟子吳治安、吳治春是兄弟倆,35歲左右,在嚴管隊裏經常遭到郭隊長、熊教官等人的同時毒打折磨,或者當著一個的面打另外一個,而且異常兇狠,使其發出慘叫聲,讓另一個痛苦,以滿足其邪惡變態心理,兄弟倆多次被拖進刑室毒打,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弟弟吳治安幾次被送進醫院搶救,已毒打致殘。
在九大隊,女功友的處境更是悲慘,他們在管理程序方式上,和嚴管隊完全一樣,所不同的是,全部由男特警隊員負責“軍訓”和施暴,由嚴管隊張大隊長親自安排實施,以加大鎮壓力度,可想而知女功友們的遭遇多麼可怕。經常從那邊傳來女功友們被迫害和受虐時發出的慘叫聲、哭喊聲、尖叫聲,撕人心肺!這種施暴所發出的尖叫哭喊聲,只有在過去受屈辱的電影裏才聽到過,只是現實中多了一些惡毒下流的叫罵聲,警械器具使用時的聲音和其他一些混雜聲音。更讓人驚訝的是女警官打起女功友們所下的重手,醫院二樓是給打傷、打殘的女功友們住的,其中幾個被折磨得精神恍惚,女警官、女“包押”經常毒打她們,每一次都一直毒打到沒有聲音為止,女人打女人如此殘忍,實屬罕見,就是“見過世面”的男“包押”人員也在一樓聽得心驚肉跳,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更有甚者,邪惡對於目前期滿但還沒有離開勞教所的大法學員直接由勞教所送到勞改場所而不辦理任何法律手續,被它們俗稱“送過河去了”,目前已有許多大法弟子從勞教所裏期滿之後直接被邪惡“送過河去了”。
沙洋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已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然而勞教所周政委、吳科長、張大隊長還在會上說:“……我們工作強度還不夠,成果不大,比起全國兄弟單位來說,還有差距,還要進一步加強打擊力度……”也就是說,把大法弟子打傷致殘的“強度”還不夠,如果把大法弟子們折磨致死了,才算出了“成果”,才能向其他兄弟單位看齊。嚴管隊雖然沒有打死人,暫時還沒有出“成果”,但是把大法弟子置處於生不如死的境地,比死又差的了多少呢?離出“成果”還有多遠呢?郭隊長、熊教官在“軍訓”時的口頭禪就是:“叫你們生不如死,打癱了送醫院,打死了拖出去埋。”這麼草菅人命,不知勞教法中有何相關規定,也不知誰給它們壯的膽,誰給他們這樣的權利,自己身穿的這身制服算什麼?知法犯法,慘無人道的對這些善良的人進行法西斯式的迫害,言語及行為完全不計後果。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12/11/21210.html
關於 “湖北沙洋勞教所野蠻摧殘大法弟子的暴行”一文的補充
【明慧網】2000年初我因到北京上訪而被非法勞教,2001年6月初由禁閉室被強送到嚴管隊。之前全身就被打傷,雙腿行走困難。剛到的一天晚上十點鐘,嚴管隊隊長張修明下令要嚴管我。把我叫到值班室。剛一進去,幾個守候在那裏的特警就強行把我按跪在地上,把雙手使勁後拉反背銬上,兩個警察一人一邊踩著我的雙腿,按住我的肩,另外一個拿著電棍朝我全身打。見我不屈服就往腳板心打,直至電起泡。之後,暴徒們又把我用鐵鏈反背吊起,繼續用電棍電,它們還嫌不狠,就拉開我的衣服把電棍挨著皮肉電,電棍的電打完了就繼續充電。這期間,兩個胖警察瘋狂輪換用膝蓋猛撞我的大腿,以致雙腿完全不能動彈。電棍充足電之後,又往我身上敏感的地方打,臉打麻木了就往下陰部打。那個滅絕人性的胖警察更是狠毒,把電棍長時間按在陰部電擊,一陣陣強烈的電流震得全身劇烈彈起,以致生殖器被電起兩個很大的泡,就像火燙過的一樣。暴徒們見這樣還打不服我,惱羞成怒的胖警察就丟開電棍,又惡狠狠的掄起拳頭朝我頭上猛擊一陣,殘酷的毒打一直持續到淩晨3點。
後來暴徒們又強迫我要參加所謂的“軍訓”,我雙腿淤腫,根本就不能動彈,不能彎曲,那個特警隊隊長郭磊就叫人在後面推我跑,推倒了拉起來再推,後來幹脆用幾個人架起我往地上摔。長時間的折磨使我筋疲力盡,全身疼痛不堪。嚴管隊副隊長王剛卻說“還沒有活動到位,再繼續。”那個郭隊長就指揮推我的那些刑事犯說“兩人一班,輪換著推。”就這樣又推了好久,直到那幾個人累得不願再推。可是迫害還沒有結束,那個郭隊長又指揮人強迫把我腳放到臺階上,手放到地上做俯臥撐,見我撐不起來,它就拿著小凳子朝我身上猛砸,把我打得癱倒在地上還不算,還叫人把我拉起來,他對我又是一陣兇狠的拳打腳踢。殘暴的折磨使我覺得天旋地轉,昏死過去。
沙洋勞教所嚴管隊對待大法弟子就是這樣,殘忍的毒打, 以“軍訓”為名變相用刑進行折磨,夏天在烈日下連續超強度的運動,再就是利用那些刑事犯來折磨大法弟子,坐的時候要坐軍姿,眼睛眨幾下,旁邊看押的拳頭就打上了身。不管白天晚上都不準輕易上廁所大小便,就是允許了,也不準超過3分鐘,否則就會被看押的刑事犯強行拉起來,嘴裏還一邊兇惡地叫罵,那些看押的刑事犯又對我們挖空心思折磨。不是打罵就是強迫做一些使人很疼痛的動作,每個監號都不斷地充斥著下流的罵人聲。種種邪惡暴行罄竹難書,在這個邪惡的地方,大法弟子飽受了毆打與折磨。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8/2274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