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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連教養院內的迫害真相
─ 我的見證


2000年1月15日,我們倆口和我二女兒與另外三名修煉者在樓前煉功被非法行政拘留15天,大女兒因我們被拘留而去北京上訪也被行政拘留15天,且被無理罰款6000元。2月16日老伴與二女兒要去北京上訪,在火車站被抓,送戒毒所關押7天,被警察無故毆打且收取5200元罰款,這都沒能改變我們的信仰。2000年6月30日警察突然來到我家,以聚眾煉法輪功為由將我們家當時的8人(除我與老伴還有另外6位大法學員)一起抓走。並且在無任何手續的情況下抄走家中的書、錄音、錄相和大法其他資料。我因不配合他們被三名警察將我架走,是赤腳走的。在行政、刑事拘留後,於8月份與另一名同修被非法送入大連教養院,我老伴在刑事拘留後被送入戒毒所,後又被送入大連教養院,另外4名同修被送入馬三家教養院。

到教養院後,教養院對大法學員進行了身心兩方面的摧殘。剛開始,法輪功學員與普教人員關在一起,每個法輪功學員被安排一名普教人員監視。教養院給其中一些普教人員特權,對大法學員可以任其折磨。教養院的張院長對被給與折磨人的所謂特權的普教人員在會上公開講:“人們養狗是幹什麼?是給人看門。我們養你們幹什麼?你們就是狗。”隊長也直接對牢頭說:“煉法輪功的人就叫他們幹重活、累活,累熊了就得寫保證了。”大法學員不能單獨行動,不能煉功,不能學法,不能互相說話,如有違反就面壁(腳尖、鼻尖貼墻,睜眼站著)、電棍、蹲小號、加期3個月等等。並直接告訴我們,不寫保證教養期滿也不放人。

不久,我被分到一大隊磚廠,強迫我進行重體力勞動,每天至少工作12小時,一天勞動之後,睡夢中常常被腰痛痛醒。晚飯不論什麼季節,哪怕是三九天也得吃涼飯,因為我們收工都在晚7:00,而開飯是晚5:00。教養的人員很多,水源又很緊張,衛生條件很不好,三五天不洗臉也是常事,室內很潮濕。在這種摧殘下,我的身體狀況迅速惡化。進教養院前我的身體非常健康,平時連感冒都沒有,56歲的我看起來頂多40多歲。可現在的我被折磨得蒼老而消瘦臉色由紅光滿面而變成青黑色,體重由原來的140多斤下降到100多斤,至後來身體虛弱得連活也不能幹了,於是我提出保外就醫,他們的理由是:不妥協不行。我被調到二大隊,二大隊雖不用幹重體力活但在精神上更加摧殘我們。我們提出: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他們卻借此更加兇殘地折磨大法弟子,動用了電棍等刑具。

因為我堅信真善忍,獄方一直不讓家屬探視,送東西也不行,好長一段時間我始終是一套衣服,再臟也不能洗,直到5個半月後,我才見了兩個女兒一面,後來才知道,那是女兒花了800元錢才讓見的面。

在二大隊,白天強迫我們看報紙上誹謗法輪功的文章,看叛徒的報告……每天還得寫認識、談認識。不說法輪功不好就說我們頑固不化,不論他們如何對待我,我始終堅強不屈,於是我又被送回一大隊磚廠。在此期間,磚廠停機檢修,普教人員休息,所有大法學員(23名)被調至三大隊倉儲業務勞動,從早6:00一直到晚9:00、10:00、11:00,有時至12:00才讓回去休息。

2000年11月30日大連教養院成立了所謂的女子大隊,當時有156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2001年2月8日,院裏又成立了所謂的男子大隊,把絕大多數法輪功學員集中起來,約有100多人,這時全院共有法輪功學員300多名。教養院關押了如此多的法輪功學員,但卻無法使大法弟子屈服,司法局和“610”辦公室對此很不滿意,“610”辦公室主任即司法局副局長郝寶琨經過一番準備曾親自來到教養院,講了一個下午,在結束時,為了驗證一下效果,要求與會的200多名法輪功學員給點掌聲,可是只有十幾個人的稀稀啦啦的掌聲,這給了他當頭的一擊,灰溜溜地走了。但他仍經常來教養院,一次他說:“不管怎樣說打人是不對的,因為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後來教養院專門派人到沈陽馬三家、撫順、本溪等地去“學習”迫害大法弟子的方法,並在撫順選中了陳明等三名叛徒來到教養院與“610”辦公室以於平為首的一些人組成了一個所謂的幫教小組,每天到教養院作幫教工作,但邪惡之徒們仍沒達到他們的目的,於是他們更加瘋狂地迫害大法學員。

3月18日晚,在教養院院長張某的指揮下,他們印了一些誹謗大法的話,強行讓你念,不念就讓你坐在屁股下,然後動用了電棍。他們讓學員脫掉衣服,坐在踏扁了的易拉罐上,往身上澆些水,然後把電棍伸到身上,直到電放完為止,有的用2個、4個,當晚最多動用6個電棍,有的學員皮被燒焦了,有的瘸了,有的癱了,還有的暈過去了,這還不算完,暴徒們要學員每兩人坐在一起,相鄰的手用手銬銬上,不讓睡覺,一直到第二天早6:00。

以上是我的親身經歷,寫出來讓世人看到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真相
http://minghui.cc/mh/articles/2001/8/16/1488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