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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春奮進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


我是東北某市大法弟子,曾被非法關押在長春奮進勞教所長達近兩年之久,於2001年7月16日從奮進勞教所走了出來,現寫出被迫害的全部經過。

一、
99年7月23日晚,我踏上去北京上訪的列車,但在北京三次被抓,頭兩次都在駐京辦事處跑了出來,再次被抓後被押回老家,在當地拘留所裏被非法關押了15天。15天要放人時,要求我寫保證書,我不寫,單位領導寫了保證,並保證24小時監護我。後又於1999年9月28日被抓,並被關進了長春市鐵北看守所,38天後被送教養一年,送到長春奮進勞教所,在六大隊關押,在2000年7月之前,一直被關押在六大隊。

不論是在拘留所,還是在看守所,還是教養所,都有幹警不停地做洗腦工作,讓寫保證等等。我跟他們講:“上訪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你們管不著,你們現在就是違法的,公安機關以上訪為由,講什麼上訪擾亂社會秩序,而把大批大法弟子教養,上訪明明是公民的基本權利,卻成了擾亂社會,你們執法人員這樣解釋,這樣執法,難道大腦都積水了不成?”幹警又講什麼法輪功人員特殊處理。我說:“法輪功學員也是人民大眾的一員,也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怎麼就享受不到公民的待遇呢?對待法輪功這件事有違法的人,正是那些披著人民公仆外衣的各部門執法人員,正是那個強權的操縱者!”在那一年的時間裏,這樣類似的交談有無數次,我在這樣的對面交談中,深入地向他們講法輪大法如何地好,電視、新聞中如何地騙人。

但在2000年7月中旬,暴徒們把長春市幾個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全部集中到了長春市奮進勞教所來集中洗腦,這真是黑色的7月,暴徒們對大法弟子不擇手段的摧殘與迫害更加瘋狂了,那黑色恐怖造成的巨大壓力,使我們從內心到身體都強烈地感受到,這時我們所承受的是常人所無法體會到的。非人摧殘的表面上卻做出各種假象,他們買來了新的軍用被褥,新的臉盆、手巾、牙具,但被褥從未讓我們用過,並每天還得把被褥疊得方方正正,白天放在床上,晚上卻要放在床下,臉盆和手巾、牙具都從未使用過,都是當市、局的領導來檢查時,拿出來擺成整齊的一排,平時反而被收走了。對我們的摧殘的目的就是逼迫學員寫保證、寫決裂、寫揭批。

有一次,我們被集中在一起出去走隊列,但走的同時逼我們喊口號,極其邪惡、可笑的口號,但70多人喊的聲音小得可憐,停下來讓四個一排,一排一排地喊,第二排的四個人裏面我沒有喊,惡警管教沈天鴻問我為什麼不喊,我說:“我不喊!”沈天鴻過來連喊帶罵,又是拳頭又是腿惡狠狠地打我,邊罵邊問我:“你喊不喊?”本來還有一些緊張和害怕的我,讓他一頓拳腳反倒使我的主意識更加清醒了,我大聲告訴他:“我不喊,這話我要能喊,我早就被放出去了,我也不可能進來了!”我怒視著他,他也呲牙裂嘴瞪著我,僵持著。我感到一股浩然正氣充滿胸膛、頭頂。這時有一個看管我們的犯人(值班的,是個小偷),看我把管教弄得沒面子,從後面狠狠地踢了我一腳,我怒視著他,用手指著他的臉大聲正告他:“你給我躲遠點,我跟幹部說話,你給我一邊去!”他看我一臉的無所畏懼,退後了好幾步。

這時沈天鴻回頭又問其他功友:“還有誰不喊?”這時又從隊伍中走出三個學員,站在我的身後,剩下的開始訓練,但喊的聲音小得可憐。回去後個別人說我不忍,太過激,我說:“你們認為喊這口號是對的,為什麼聲音那麼小!?”這是2000年7月中旬的事,當時我們四個在別人都睡了的時候被罰站,後我又在小號中被關了7天,本來罰我10天,但到第7天,惡警居然說我在小號裏太享福,加上怕我在小號裏煉功,讓我回去坐板。

每天坐板從早上5點一直坐到下半夜3點,盤著腿,臉朝前,一動都不許動,動一下就是一頓暴打,還要求我們口裏不停地背監規,嗓子都啞了、腫了,但不許停,不停地念。1.8米長的床剛開始坐4個人,後來達到7個人,床上的人數在增加,但人姿勢不許變,每增加一個人,大家身上的壓力就增加了,已經接近了承受的極限。值班的還不停地說,寫保證就上寬管班,愛幹啥幹啥,看電視說話,洗漱隨便,愛吃啥吃啥……。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幾個人寫了保證倒下去了。其他功友還在堅持著,但這時從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來了四個叛徒,其中有吉林省九臺市某小學的校長朱XX,長春東北師大教師單XX,還有一個在某大學當教授的,另一個叫蔔X。她們四個來了之後幫助邪惡四處欺騙,來破壞學員的正信與正念。本來男學員正處在承受的極限,她們的無恥謊言正好使有些人找到了逃避的借口,一下子這些人被邪惡擊敗了。



二、
2000年8月1日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搬三樓,又從別的勞教所轉來幾個大法弟子,還有幾個剛被非法勞教的。新來的有的抗不住恐嚇與毆打,寫決裂到寬管班去了,能堅定的關在我們嚴管班。就這樣,寬管班已有兩個了,而我們嚴管班只剩一個,摔打中我們剩下了28個堅定的大法弟子。35度的熱天,我們被關在屋裏坐板,門關死,窗子關死,汗水把衣服全濕透了,門窗玻璃上在往下淌水,就象浴室一樣。屋裏臭氣熏天,因為不允許我們洗漱,屋子裏呼吸困難,看著我們的值班在屋裏待不了,上走廊上去看著,最後,我們身上生了很多虱子,爬的四處都是,很多功友身上長滿了疥瘡。這個邪惡的辦法是3大隊的犯罪隊長李長春想出來的,但這28個弟子就是誰也不寫什麼“保證”、“決裂”,沒有玷汙大法。

奮進勞教所主抓迫害法輪功的所長叫李健輝,這是個人渣。他指使犯人打罵、體罰法輪功學員,告訴值班的“不老實就收拾收拾”。在北京的一次會議上他被評為“能手”,現在卻已經在競選中被選下,沒能繼續當上所長。寬管班的管教潘樹強,把邪悟後又清醒的法輪功學員打得臉都變了形,又在他的授意下,值班勞教郭懷成等把大法弟子鄭永光打成脾臟碎裂,後脾臟被切除。結果後來潘樹強因與所長發生矛盾,被開除,後又因綁架幼童敲詐8萬元被抓,真是惡有惡報。而原奮進勞教所所長龍偉鋒,曾邪惡地威逼一個學員,當時該學員因承受不住寫過決裂,又清醒了,但那時已是全身長疥,痛苦不堪,再次違心地做了一個大法弟子絕對不能做的事,結果被釋放了。非法關押大法弟子的大隊的大隊長尹波以前是集訓隊隊長,吃拿卡要,惡跡累累,收犯人5000、3000、2000、1000不等,給錢多的得分多,好處多,可以不參加勞動,甚至可以任意欺壓其他人而不受懲治,給300、500的他都看不上眼。該歹徒在當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大隊的大隊長時,對法輪功學員體罰打罵、虐待摧殘,

後來歹徒們又以軍訓為名,對堅定的學員進行摧殘迫害。對我們進行軍訓的是一名當過防暴武警的犯人,我們堅強的毅力,加上我們大法弟子在錯誤的消極承受中訓練特別努力認真,連這個當過武警的犯人都說:“我挺佩服你們法輪功學員。”軍訓的目的當然是要摧殘我們,所以每當所長李健輝一去,如看到犯人對我們不打、不罵,或是打罵不夠瘋狂,他就大罵對我們軍訓的犯人,這時這個犯人就用腿狠狠踢我們,用拳頭打我們,還大聲地罵各種臟話。

摧殘在升級。有一天,這個犯人心情不好,說要在訓練時收拾我們,訓練走正步,累得都已經擡不起腿了,還要馬上停下來做150個站起下蹲,做完後連站立都已經費勁了,又馬上站軍姿,一條腿站立另一條腿擡起挺直,可站了10分鐘都抽筋了,站不住就挨打,28個人都挨了打,我的腿也抽筋了,站不住,他過來先是一頓電棍,飛腳踢在我們的臉上、身上。我說:“不訓練了。”他又過來打我,我便問他:“是誰指使你來打我的?”他說:“打你咋地?”打我違法,侵犯人權,也違反所裏的規定,他還要動手,我抓住他的胳膊,決定再不允許他動我一下,再不能老老實實地讓他隨意打罵,並告訴他,我忍讓你,慈悲你,決不是怕你,他大叫:“你xx不練找幹部去!”我回答:“你不說我還要去找呢!”

我去找幹部,告訴他我不再參加軍訓,並把被打被罵被摧殘的經過跟他講了,他卻說我多事。他打人罵人就合理嗎?我讓他對我摧殘就對了嗎?我說:“如果正常軍訓我參加,你可以問,我軍訓是訓練最好的一個,坐板時,唯一能四個小時一動不動的就是我,但你摧殘我們,我就不參加!”

後來,回去後,幹部罰我面壁,我說:“我是受害者,向你幹警反映,你反倒讓我面壁。”他說:“你不煉法輪功嗎?你不講忍嗎?”當時我站在中間,兩邊是嚴管班的功友,幹警指著我,幸災樂禍地說:“你問問你功友,他們都說你錯了。”他問功友們是不是我錯了,結果功友們真的回答:“是。”我當時傷心透了,因為這28個人是我志同道合的患難兄弟,他們說今天的事我不忍,與人爭鬥,我說:“他們隨便打我們,他不但違反人間法律,而且他在打大法弟子--未來的神,他的罪業有多重!是縱容他,還是抵制他?!”我指著幹警鐘文革說:“鐘管教,你們穿一身警察衣服,但今天這件事後,我要重新審視你。打人連所規所紀都不允許,而你知道後不加制止,反倒罰我站,懲罰的不是害人的,反倒懲罰受害的,你的良心何在?!這樣的所謂軍訓我決不會再參加!”後來鐘文革又單獨找我說:“你不參加集體訓練,自己單獨訓,我就給你兩科目,一個是正步走,一個是跑步,走一步,你說累了,你就休息。”這是2000年9月的事情。

歹徒們不但在肉體上摧殘我們,還在精神上摧殘我們,強迫我們念謾罵大法與師父的書,我們嚴管班沒有人念,其他犯人就念,逼我們聽;功友因不聽他們念,被他們用手銬銬住,把兩根電棍夾在脖子兩邊,嘴裏又被插進一根電棍,把他電得整個臉腫得變了樣,最後臉上全是硬痂,一塊一塊很厚的痂皮落下來,嘴唇腫得老高,根本看不出是他本人模樣。後來我把邪書悄悄地扔進了垃圾桶,但歹徒們又拿來很多邪書。還不允許我們嚴管班接見親人。從2000年8月到2001年5月1日,這麼長的時間不讓我接見親人,冬天穿的衣服都是別人給的。在這之前,讓接見也是為了讓親屬施加壓力,幫助他們做洗腦工作。接見時,家屬們拿的好吃的很多,回來後我們之間不分彼此,共同享用。但有一次值班人員拿我們的水果洗了一臉盆,要給幹部送去,當時我就跟這個值班的人說:“宋慶庫,你拿我的東西應該打聲招呼!經我的允許再動,你拿我的東西給幹部送去,幹部領人情領你的情,我們要願意給我們會自己給,這樣的事以後不允許再出現!我這次和你當面說,跟你本人當面解決,這次我不把它捅到局裏、所裏,以後不發生就完了。”因為我們28個人在一起,有的功友說我小氣,斤斤計較,我說不是小氣,並把有的功友把錢偷偷地給值班的這件事說了出來,我說:“你為什麼給他呢?如果他不是值班的,你會給他嗎?如果他對你不構成威脅你會給他嗎?是真正的善嗎?還是要求得什麼,是不是自己有怕心?”這也是2000年9月的事。

在10月1日國慶時,平時不讓看電視,那天讓看國慶慶典。因平時不讓說話,我們就利用這時間,悄悄地探討著這些天所發生的事,並都認識到不能一味縱容、承受。後來又出現讓我們一天只能上兩次廁所,我們集體反對,並成功。這件小事,使我們認識到意見一致力量的強大,並信心倍增。後來又讓我們一天不停地唱《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要大聲不停地唱,遭到我們28人的一致反對。大家逐漸學會了拒絕、抵制,樹立了信心,從白色恐怖消極承受的陰影中一點點地走了出來。


三、
在2000年10月7日,從嚴管班中又分出11個人成立了一個班,成了嚴管中的嚴管。在坐板時,有個功友輕動了一下,值班的上來就把他的牙打出血了,我們再也不能坐視不管了,11個人同時制止、譴責他,他上來就把我從坐板的鋪上拉了下來,並揚言要打我,這時,所長李健輝來了,我說:“李所長,你來的正好,我向你反映值班人員毆打法輪功學員……”我話還沒有說完,他就手指著我的鼻子,大喊:“閉嘴,你給我上去坐著!”我毫不示弱,也大聲說:“我向你反映情況,你還讓我閉嘴,我就不閉嘴,我就不上去坐著!”11個人全不坐了,都站在地上,李健輝大喊:“把他給我拉出去!把他給我拉出去!”我也手指他的鼻子說:“李所長,我就不服你,你處事不公,我向你反映情況,你不但不管,還來處理我,你知道為什麼值班人員敢隨便打罵虐待我們嗎,就是你一手指使,你就曾經說過不老實就收拾收拾。”他不承認,我說:“這值班的在這,就他說的。”值班的當然不敢承認,我說:“你不承認,但我們30來人都聽到了,你不承認也不行。”李健輝又叫喊:“把他給我拉出去!”我被又拉又推弄進了一樓的小號裏,但功友們不知我被送到哪裏去了,看不到我回來,他們就集體絕食,也不上板了,這是我後來聽說的。每當有幹部或領導或犯人來時,我就說關小號的經過,是反映打人的經過卻被關了小號。自此,再也沒有讓我回到大隊。自從我被單獨分出來之後,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大隊又發生了很多轟轟烈烈的事,為了衛護師父和大法,大法弟子寫下了壯美的詩篇。直到2001年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大隊解體。其他功友都被轉到了朝陽溝和葦子溝勞教所,而奮進勞教所只剩我們7個法輪功學員。

在小號沒幾天,又有一個功友被關小號,叫紹維辛,關在另一個小號裏。那些違心妥協的人的保證書都貼在走廊的墻上,貼了一片。後來那些人看到我們被非法關押在嚴管班的大法學員的所作所為時,他們知道做錯了,而且有的人做夢夢到天上有一個很大的“李”字,“李”字下面是一豎行一豎行的人名,但被非法關押在嚴管班的大法學員名字都在每行的排頭,他們意識到這是在點化他們嚴管班的大法學員做的是對的。所以墻上的保證書就有人偷偷地自己撤下來了,但還有很多。那天早晨,紹維辛手臂一掄,嘩啦啦地全扯了下來,結果被打了一頓,被扔到小號裏。我問他隊裏的情況,他說全絕食了,誤入歧途的大法學員全清醒了。

邪惡被震撼了,集體絕食的被強行灌食,老紹已經9天沒吃東西了。看著他那瘦得成了一條的臉,又蒼老、又疲倦,說話聲音疲憊無力,我哭了。這些大法弟子,他們在社會中都是精英,28個人中有十幾個大學生,三個碩士生,只有一個小學學歷的,剩下的也都是中專和高中學歷,而且在社會上都有著重要的工作崗位。這些善良的人,現在卻受著非人的摧殘,只因他們堅定修煉大法。在電視新聞中說對法輪功學員如何的好,那是對待已經背叛大法的人的態度,而暴徒們對待堅持真理、堅修大法的同修則是殘酷的折磨和恐怖陰影。

在小號的第十天,所裏開所謂的批判大會,對堅定的加期,絕食的加期。我們在小號中的也被帶出去參加。主席臺上坐了好多局、處、所各級領導,會場中央坐著法輪功學員,兩邊是百十來名手持電棍、手銬的警察,氣氛非常緊張,一片恐怖,鴉雀無聲。會場前面幾個大字寫著邪惡的大字,我看著心裏就不舒服,這個會我要讓他開不成,我要鼓勵所有的功友站起來,但我又想怎麼能做的更好。李健輝主持會議,剛要大放厥詞,這時老紹站起來說:“我不參加這個會!”,但瘦瘦的他聲音很小,我就勢掄圓了胳膊拍案而起,大喊一聲:“我也不參加!”鏗鏘有力的話語使會場炸了窩,警察拿著電棍向我們兩個沖過來,嘴裏嚷著“幹什麼,幹什麼?”冰涼的手銬打在我的臉上,無數的拳頭電棍和飛腳,雨點般地落下,我終於被他們反挎著雙手,連打帶踢,連拖帶拉地被拖出了會場。在會場外,把我打倒,用腳踩著我的脖子,幾條電棍同時在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又捅又電,捅出了長長的血口子,我把痛苦的叫聲用盡全力發出去,我是要告訴會場裏的功友,你們志同道合,同甘共苦的功友正在受迫害,你們都站出來、走出來。師父說:“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現在你們的功友在你們面前受摧殘,你管不管!所裏二樓、三樓的走廊裏站滿了女幹警,看著他們折磨我,直到後來我身體被折磨得不自主地一抽一抽的,他們才停手,鞋也被打飛了,衣服也被打開了。老紹這時也被打得慘不忍睹,但一聲沒吭,還有一個功友王輝也走了出來,我們三人被關進了小號,每人一號,都被腳尖離地吊了起來。

散會後,管理科的兩個科長與五個幹事,還有集訓隊隊長曹巖,把我的衣服脫光,下身因有疥,沒脫,我被暴徒用電棍長時間的摧殘,他們電我時,呲著牙,裂著嘴,如同惡鬼一般。把我打倒後,用5、6個電棍同時電我,還不停罵著:“看你還煉不煉!”我當時聲音顫抖著說:“這麼好的法,我怎能不煉!”“我叫你煉!我叫你煉!”他們就象瘋了一樣,我說:“你們一點人性都沒有,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後來就說不出話來了。這次被電後,心臟時時一陣陣“突突”“突突”,另兩個功友也同樣被電得沒了人樣。

第二天早晨在早八點管教上班時,我與功友王輝,在小號中打坐、煉功,這時又象炸了窩一樣,勞教們大呼小叫,管教又來了,又把我們狠狠地電了一次,拖回來後在小號裏吊起來吊了兩天一宿,不給吃不給喝。在小號裏我呆了20多天,之後被調到4隊,因在小號裏被打時手指挫傷,不敢拿東西,去4隊後馬上讓參加勞動,我跟4隊隊長肖國臣反映個人困難,陳述手傷困難,應該暫緩參加勞動。他竟逼我參加勞動,不參加,就把我打得滿臉是血,又讓其他勞教按著用兩個電棍同時電我,之後心臟更加“突突”很多天。還問我幹不幹,我索性告訴他們:“就不幹!”又要折磨我。管理科又來人了,我跟管理科韓科長、宋科長說:“你們把我的手打傷了,我個人參加勞動有困難,向隊長反映,反倒被打!”管理科長威脅我說今天不讓你幹,明天必須幹,不幹就收拾你,然後擡腳走了。後經所裏決定要把我安排在集訓隊,此後一直被關在在集訓隊。集訓隊的大隊長曹巖,也是吃拿卡要,收受勞教人員錢財,給他錢的都成了他的關系戶,可以打人、賭博、喝酒等等而無人去管。集訓隊的惡警馬海紅,酒後毆打體罰,他曾把我的頭夾在腋下,讓勞教楊聖軍等瘋狂擊打,打得臉都變了形,滿臉滿地是血。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大隊中有很多學員被分到其他大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事情時有發生。


四、
我最初被定為從99年9月28日到2000年9月27日勞教一年,後來被多次加期,成了超期關押。第一次加期3月,第二次又被加期3月,到期後還不放人,我多次找隊長、處長、局長,答復是上級命令,不讓放人,我跟他們講理,講怎麼他們違法,他們沒理,講不過我,以後就全躲著我。上訪是公民的基本權利,但上訪後就被判刑、教養,教養到期還不放,教養期間又受到非人虐待,享受不到公民權利,連勞教的小偷、流氓他們有的權利我們法輪功學員都享受不到。到期不放,我就不停地找各級領導,後來所、處全躲著我,後來又讓我參加勞動、“寫作業”,寫什麼改造規劃,我都不幹,我告訴他們:“我已超期,你把我當勞教,我不把自己當勞教,勞動我不參加,其他勞教參加勞動有獎分,獎分就能早放一天,我勞動積極肯幹,但每月都被加期,我參加勞動你加我期,不勞動還是加我期,這半年又到期了,又加70天,70天又到了又加一個月,這一個月又到了還加一個月,教養條例規定加期不允許加過全期的一半,加到半年就違法,可還在不停地給我加。”我拒絕他們的指派和命令,2001年1月到2001年7月16日,這中間又有很多事情發生,但我的環境卻越來越寬松,其他隊的功友都被兩個人夾著走,我不允許他們隨便碰我,後來就不再管我了。

在2001年7月16日,我終於從長春奮進勞教所走了出來。當日是勞教所集訓隊接見日,上午9點30分,兩個犯人押著我去接見,我在前面走,到接見室處,我沒有停留,徑直朝勞教所大門走去,前樓與後樓通道長150米,我憑著堅定的正念,走過迷宮一樣的通道,闖過了七道鐵門走了出來。勞教所怕擔責任,在我跑後,長春奮進勞教所周所長與管理科韓科長開車把《解除教養通知書》送到了我父母手中,並告訴我家人不要說是我自己跑出來的,並跟當地公安局說:“你們的擔子重了!”現在當地公安局正四處抓我。

我出來後才知道,自從2000年10月我與其他同修隔離之後,我們28個人中有一個叫張遠明的同修被暴徒虐殺,但勞教所死死保密,不敢讓世人知道真相。英靈已去,我們留在世間的應當更加努力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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