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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平谷縣法輪功修煉者龔瑞平遭受的種種非人折磨


我叫龔瑞平,北京平谷縣法輪功修煉者。2001年7月2日,我被所屬單位(縣教育局)和縣公安局二十余人,從家中強行擡走,送往“洗腦班”所在地─大興新安勞教所。7月13日被送回平谷看守所,7月20左右被強行送入平谷韓莊精神病院,之後跑出了魔窟。
在這20多天裏,我遭受了各種各樣非人的折磨,並被打得一度神志不清,失去記憶。平谷縣的邪惡之徒為了向它的主子邀功請賞,效仿河南省委,陷害法輪功,同時以迷惑其他學員及世人為目的,公然無恥地向外界散布說我是因煉法輪功致瘋。那麼我是如何“瘋”的呢?請看我這二十余天的非人遭遇。

進入洗腦班的第二天,我一進門就被一個叛徒狠狠地抽了一頓耳光,接著又被縣教育局派來的王琪瑛、李翠蘭和那個叛徒合夥把我的嘴用一團爛紙塞住,然後捏住我的鼻子,捂上我的眼睛,使我無法呼吸,我眼前發黑,身體漸漸倒了下去。當時我想:豁出去了,死也不屈服。這時我隱約聽到有人說:“不行了,松手吧。”

隨即捏我鼻子的手松開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從朦朧中清醒過來,本能地往起挺了一下身體。捂我眼的人也把手松開了,但我的嘴還被緊緊地捂著。這時我看清了,原來往我嘴裏塞衛生紙並用手捂住我嘴的人是王琪瑛。它發現我看見它的卑鄙行徑後,馬上松開一只手,拿起一本書擋住了我的視線。接著它變換毒招,用力揪住我的頭發,兇狠地按著我的頭向墻上“咣、咣、咣”地來回撞,隨後又用拳頭不停地照我的臉上打。我眼前開始冒"金星",後來就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醒來時,我看到王琪瑛正用手使勁揪住我的兩腮大叫著:“你丈夫都不要你了,他都被公安局給開除了,你知不知道啊?”當時我己經失去了記憶,呆呆地望著它。並用力回憶著:這是怎麼回事?它為什麼對我說這些?這是哪兒?我在這裏幹什麼?後來,我隱約地覺得自己在大聲喊叫著什麼。大興勞教所的幾個警察恐懼地看著我,不敢進屋,在門口張望著。後來得知那叛徒是在騙我。

我不知什麼時候離開大興勞教所,只隱隱約約地感到被它們在地上拖著上了回旅館的車,後來清醒後發現自己的兩個膝蓋全都磨破了皮,血都流了下來,裙子也磨出許多大洞。到了住處(白天去大興勞教所,晚上住在旅館),有幾個人從我房門口路過,看到我的臉被打得又青又腫,左眼腫得只剩了一條縫兒、右眼框又黑又紫的樣子,幾乎都要哭了。但我笫二天早晨起來,雖然渾身疼痛,可大腦卻奇跡般地完全清楚了。這讓我更加深刻地體會到法輪大法的神奇威力!因為我二十歲時,大腦因受刺激,曾一度不能上班工作,經打針,吃藥半年多才調整好。而我這次經受了這麼嚴重的折磨,只用一夜就能恢復正常,怎能不讓我對大法更加堅定呢?!

平谷縣"610"辦公室主任王洪靜、打手王琪瑛、李翠蘭及北京公安局一姓楊的科長,見我的精神好了,又繼續合謀殘害我。李、王二人不由分說兇狠地把我從床上拖到地上,緊接著就是一頓毒打。遍體鱗傷的我又一次遭黑手,真是痛苦難忍。我緊咬牙關,強忍劇痛,一聲不吭。王琪瑛見我不屈服,又拿起一件東西狠狠地朝我臉上抽去,打得我頭暈目眩,當時耳朵就什麼也聽不見了。但我仍然一聲不吭。
王、李二人一嘀咕,又生一毒計,王端來一盆涼水就朝我臉上潑,我連激帶嗆,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鬼迷心竅的王竟高興地大叫:"這招兒還真靈,這招兒還真靈。"它連潑了好幾次,見我再也沒有什麼反應,就象泄了氣的皮球似地說:"我也沒招了。"這時的我己經被它二人給折磨得滿身是傷、渾身是水了。它們見不奏效硬的不行就開始來軟的,它們裝成很和善的樣子,勸說我。但不管它們怎樣耍花招,都動搖不了我對大法的正信。

為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利,抗議這種剝奪人信仰自由,嚴重侵犯人身權利的違法行為,一進"洗腦班"我就進行絕食抗議,它們就強行給我灌食。(灌食時,它們用很長的皮管從鼻孔插到胃裏,那種滋味是非常痛苦的)在灌食時它們趁機偷偷地在食裏下了瀉藥,使我一天十幾次地拉肚子。於是我對王洪靜說:"你們灌食時給我下瀉藥了,讓我一天不停地拉黑水。"王奸笑著說:"你這個腦瓜咋這靈?"我雖然揭露了它們,但它們並沒有停止給我下藥。

過了幾天,它們又把我送到大興勞教所,企圖逼我放棄信仰。到了那裏一個警察對李翠蘭它們說:今天領導來檢查,別讓她(指我,因為我全身是傷,它們怕檢查的人看見我,給它們曝光)到樓裏去,把她弄到飯廳。所以它們把我擡到飯廳。兩個叛徒過來對我喋喋不休地亂說一氣,我的心紋絲未動。結果大興勞教所的一個警察氣急敗壞地對李翠蘭它們說:“你們把她拉回去吧,她在這壞事。別讓她來了,我們找的是兩個能力最強的人,可對她一點事都不管。拉回去後,你們別再讓她表皮受傷了,不該躺著就別讓她躺著……”它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我聽不見。只見王洪靜不停地點頭,我心裏明白:它們又要施用更加卑鄙、邪惡的手段迫害我了。

回到住處後,王洪靜等人氣洶洶地要給我灌食。它們五六個人強行把我按在椅子上,惡毒地用力往我的鼻子裏插管,插了五六次都因為我胸悶、惡心使皮管從嘴裏吐出來。有人說:"插不進去。"姓楊的惡狠狠地說:"換個鼻孔。"它們喪心病狂地又插了好多次,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流了好多血。這時,我聽到教育局派去的小韓老師心疼地說:"都流血了,別灌了!"一個人迅速地用紙把血蓋上,低聲兇狠地說:"別說了!"它們又繼續往我的左鼻孔裏插管,大約插了八九次才插進去。我感覺今天的灌食與往日不大一樣,它們已人性全無,哪還管我的死活。灌完後,我氣息奄奄,無力地趴在床上,往外吐著痰和血。無人理睬我。過了一會兒,我迷迷糊糊地聽到一個男人惡狠狠地說:"吐!都吐上來了!"當時,我想:剛才險些被你們灌死,這會兒,我剛緩過勁來,你又叫我都吐上來,我反復琢磨,豁然明白:吐上來,好再接著灌,企圖灌死我算。全國被強行灌死的大法弟子不知死了多少,和我同村的龔寶華(明慧網曾經報導過)就是被平谷看守所的邪惡之徒活活給灌死的。

通過今天這慘無人道企圖置人於死地的灌食迫害,我看穿了它們的險惡用心:打著為我好而灌食的幌子,其真正的目的是要灌死我。因為在我身上它們犯下的罪惡太多了,害怕我活著出去給它們曝光。再加上有江澤民的密令給撐腰──對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可采取兩種手段強壓令其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一是肉體上的折磨、對女大法弟子甚至可采取羞辱、甚至強奸手段,二是如果達不到目的,便可以使出最後一招:肉體上消滅。對外則嚴密封鎖消息或宣稱因病而死或自殺身亡。手段邪惡至極。

第二天中午,我為了抵制那滅絕人性、企圖置人於死地的灌食迫害,我決定開始吃飯。我一吃飯,王、李、楊等人氣急敗壞。李滿臉殺氣地怒視著我,然後對王洪靜說:“咱們不能老這樣被動了。”我一聽此話,立刻警覺起來:它們想灌死我,沒達到目的,又要想毒招了。

果然,下午王洪靜和姓楊的殺氣騰騰地走進我住的房間,惡狠狠地地怒視著我。我意識到:它們想掐死我滅口!我心生一念:不行,它們的邪惡我還沒給揭露出去,我不能讓它們給害死!這時王琪瑛也進來了,王洪靜陰笑著說:龔瑞平,從你的眼睛看得出來,你現在己經在哀求我們了。說完,露出了猙獰地笑容。一句話提醒了我,對待邪惡應該正視它們。於是我用雙眼正視著這兩個邪惡之徒。心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然後我又集中精力去想:“除惡”。這時,它們都很不自在,露出了緊張的神情。王洪靜向那個姓楊的遞了一個眼色,那個姓楊的點點頭。我明白它倆示意還是要殺我。於是我雙眼盯向姓楊的,用正念直視它,繼續發正念除惡。只見姓楊的手在發抖,心緒不寧地搓著雙手,但它故作鎮靜地問我:"龔瑞平,你害怕嗎?"我笑著說:"我不害怕。"它故意找話說:"龔瑞平,你為什麼學法輪功?"我說:"我覺得法輪功好,我學法輪功受益了。"他又很不自然地試探著問:"龔瑞平,你有勁嗎?"我腦子一轉笑著說:"我沒勁。"心裏卻想:等你敢動手我會使出渾身的力氣。這時姓楊的顯得更緊張,它起身出去了。屋裏只剩下二個姓王的,那個王琪瑛一直趴在桌子上,手不停地在擦眼淚,我知道它還有一絲的善念。王洪靜則惶恐地看著我,我正視著它。過了一會兒,姓楊和姓李的進來了,它們對視著。沒有人說話。沒幾秒鐘,李翠蘭和王洪靜又出去了,只剩下姓楊的和王琪瑛。

此時,屋裏鴉雀無聲。我想:跑出去!把它們要殺我滅口的事說出去!這時,門自動開了,於是我急中生智,趁門開的一剎那,飛速地跑出樓房,到了樓門外我大聲喊了起來:“你們要殺人滅口!你們要殺人滅口!”我一看院中有人幹活,更加提高了聲音喊:“你們要殺人滅口!”心想這次它們該大發雷霆了,可它們怕陰謀敗露便壓低著聲音悄悄地勸我回屋。這又一次證明邪惡最怕曝光。我在院子裏走著,回憶著來洗腦班以後所發生的一切,頓時我明白了:那個姓楊的最壞,是它一直在背後出謀劃策,今天想親自殺人滅口,徹底露出了它那陰險惡毒的豺狼本性。我真想早點出去,告訴同修們和善良的人們--什麼是真正的壞人,什麼是被壞人利用幹壞事的人。

我腦中出現了爸、媽、丈夫、孩子,不知道還能否活著見到他們。親人們,這不是我的錯,我做好人沒有錯。想到此我心中平靜了。我不停地大聲斥責著它們,驚動了樓房裏的人。這四個邪惡之徒合謀殺人滅口的陰謀終於破產了!

它們見此狀,只好通知平谷公安局,準備送我回平谷。

王洪靜見我無力地躺在床上起來,又生出一條惡計。當晚它領著"610"辦公室的另外兩個男人進了我的房間,它說:"今晚我們三個看著你。"我一聽,立刻警覺起來,難道它們……。這時王洪靜把燈關了,屋裏一片漆黑。它竟然擠到了我的床上,躺在我身邊,抓著我的手使勁往它的小便處拽(以前就有一次它趁擡我時,摸我的胸部,被我嚴詞斥責過),我的手強有力地抵制著這種流氓行為,一夜間不知它這樣幹了多少次,但都被我用強大的正念排斥回去了,最終它也沒有得逞。第二天,也就是它們抓我到大興洗腦班的第十一天,平谷公安局來人接我回平谷。臨上車時,一個男的說:“別讓煉法輪功的人看見。”因為當時我身上的傷還很重,它們害怕讓我的功友看見給它們的邪惡曝光。

到了平谷,它們並沒有讓我回家,而是把我送進了平谷看守所進行非法關押。過了些天,等我臉上和身上的傷基本好了,才讓當公安的丈夫見我。可沒想到我在洗腦班的傷口剛剛見好,又遭到了平谷看守所惡警胡東山的毒打,它惡狠狠地照我肚子、腿等處連踢帶踹,並兇狠地揪住我的頭發往墻上"咣、咣"猛撞,警察李寶利還幸災樂禍地在一邊觀望。女監1號所有在押人員目睹了胡的邪惡行為。

過了幾天,女警屈金英將我從女監1號調到了2號,叫來2個男犯無故給我帶上了手銬和腳鐐,並狠命弄傷了我的右腳脖子,還唆使女犯對我拳打腳踢,當我向它們講述我被打的情況時,那幾個惡警站在女監2號門口哈哈大笑,並斥責我說:叫什麼叫?!誰讓你叫的?!

來看守所的第七天,一個惡警說送我回家,我信以為真,就跟他們上了車。誰知,車並沒有開向我家,而是來到了韓莊精神病院。我心中明白了,公安局是打著為我看病的幌子,來變相地折磨我。對於邪惡勢力的安排,我決不能認同,我一定要逃出去。最後,在師父的幫助下我逃了出來。

這二十多天,我經受了邪惡的種種折磨,卻絲毫沒有動搖我對大法的正信,反而讓我更加堅定,更加分清了正與邪,更加清醒地認識到:世上唯有法輪大法最好!世上唯有法輪大法最正!

為了讓世人了解法輪功被陷害,大法學員被迫害的真實的情況,喚酲世人,不為謠言所惑,對法輪大法有一個正確的認識,以便將來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我決定把自己的遭遇講出來,清除民眾頭腦中被謊言和假相的毒害,使更多人能夠得到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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