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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陽市沈新勞教所裏的罪惡


到沈新不久,馬三家來了兩個隊長,宣布給我加期,實際這時我已被超期近4個月。同時被宣布加期的還有鄒桂榮、尹麗萍。我問隊長,既然馬三家加期為什麼卻關在沈新執行?他們說不出道理來。等到我們這九人到齊後,沈新從龍山勞教所調來一些叛徒看管我們。鄧楊助理和郭勇大隊長用象馬三家和張士學來的經驗強制給我們洗腦,每天叫我們坐小板凳,命令叛徒念攻擊法輪功的書。有一回郭隊長命令放誣蔑師父的錄像,我們拒絕收看,被投進小號,並派叛徒看管。小號不給被褥,我穿著短袖和一條薄褲子,躺在又涼又硬的地板上,蚊子又多又兇不斷向我撲咬,我凍得一夜沒睡覺。第二天一早郭勇來了,將我雙手高高吊起,銬在鐵欄桿上,並將廣播喇叭接進來播放誣蔑師父的錄音,把聲音調到最大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銬子勒得很緊,雙手腕一陣陣鉆心地疼,我喊了幾次要求開銬但沒人理會。到中午時,一個隊長來給我打開手銬,這時我手腕已勒出又粗又厚的棱子,手指已經麻木。下午又接著銬。第三天鄧楊和劉晶院長來了,鄧楊說我倆必須寫書面保證承認錯誤,我說我沒有錯,錄像本身就是惡毒攻擊,我有權拒絕收看。鄧楊又說:“如果不寫保證就不放你們出去。”為了抵制邪惡這種對我們無限制的野蠻迫害,我們絕食抗議。見我倆絕食,宋曉石隊長將我倆分別銬上,一直銬到晚上10點多。絕食第二天隊長叫來4個男普教,要架我們去灌食。在醫務室,4個男普教分別按住我雙手雙腳,其中一名使勁扳住我頭部,使我渾身上下動彈不得。大夫拎著一根長長的管子往我鼻子裏插,強烈的惡心使我一陣陣幹嘔,最終我被他們強行灌進幾針管流食,他們邊灌邊說:“灌一次要50元。”灌完食又將我們投入小號繼續銬上。中午時我的心跳開始加快,脈搏一分鐘118下。次日晨我開始發燒,中午沈陽市司法局高局長來了,經過商量後他們才打開鐵門放我們回去。
過了些日子我忽然悟到:老是這樣沒完沒了地承受下去已經快跟不上正法的進程了,眾生不明真相,我們不能聽憑邪惡對我們無限期的迫害,絕不能再縱容邪惡了。此時我們9個人中已有5人超期不放並非法加期。於是我們開始絕食要求釋放,在這之前我們雖然寫了一些上訴信並委托沈新幹警轉交有關部門,但始終都沒有任何回音。從絕食第二天起,我們被架出去灌食。有一次插管時我鼻子流了不少血,他們不但沒有毫無憐憫之心,而且又繼續灌食。還有一次大夫手重了一些,不知管子怎麼插的,當時我就喘不過氣來,而且說不出話,我使勁掙紮,好不容易從嗓眼擠出幾個字:“別插了,我喘不上氣。”他們才住手。我說是不是插到氣管裏了怎麼上不來氣?他們竟笑起來。過了一會了繼續給我插管,第9天將我們關進小號,我躺在硬邦邦、冰冷刺骨的地板上,脈搏只有50多次,到後來我的臉和腳都浮腫了,點滴很難紮進去,即使勉強紮進去也滴得很慢。隊長不斷揚言說死了不負責任,而且說我們是自殺。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10/19/1826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