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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淶水縣十九歲的大法弟子張綿多次進京護法被開除學籍
自從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河北淶水縣大法弟子先後多次經歷了法西斯式的迫害。在這一年多來,大法弟子們用自己的血和苦熔就著真理在世間的位置。人們怎麼也想不到對大法的打壓倒成了對大法的弘揚,讓真修弟子走向成熟。
大法弟子張綿19歲,曾經是一名高中三年級的學生,從97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對宇宙法理的認識逐步達到理性與實踐的升華,為了證實大法,他失去了優越的學習條件和非常良好的就業機會。人是否只為自己的幸福安逸而存在,他也迷惘、仿徨,但是理智和人性使他不能再容忍這不正的一切。經過深思熟慮,反復斟酌。他選定了自己應該走的正確的路,他也知道這個決擇意味著什麼,面臨著什麼,他的行動證實了他要走的路,為了宇宙真理不再遭誹謗,好人不再遭受蹂躪,眾生不再受假相的愚弄。"橫心舉足萬斤腿",他終於邁出了正法的第一步,無論道路多艱辛、坎坷,他都要一直走到頭。
2000年3月,他和兩個同學一起去北京上訪,在上訪機關,他們結識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有工人、農民、學生、公務員等,他們曾在各自的崗位上盡職盡責,過著井然有序的生活。但為了證實大法,他們在生死存亡面前敢於走出來。其中當他看到中科院的一位女碩士生講述著她因此被開除學籍,還那麼坦然,他也不再考慮個人得失。人世間,一切人、一切組織與團體都是想在世間得到什麼而在人類社會有所為的,而他們完全不是為了個人的目的。
回到淶水,他們三人都被開除學籍,並處以15日的行政拘留,另外兩個挨了打,其中王曉旭是用5000元現金作為交換才被家長領回家。這之後,爸爸為了隔離他,不讓他與大法弟子接觸,把他送到了千裏之外的親戚家,親戚通過各種關系給他介紹學業和工作,甚至想把他送到國外。但是,他想那不等於躲起來了嗎?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應該自己主宰自己,繼續走自己的路。他的媽媽也是大法弟子,他準備和她一起去上訪,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他給親戚留下個便條,回到家鄉和媽媽一起去了北京。在北京由於市區內的監室中容納不了,他們六十多名大法弟子被送到了離市區200多裏遠的延慶看守所。在那裏,他們不肯暴露姓名和地址,絕食兩天後,警察把她們十名大法弟子放出來,請他們吃了飯,並給她們買了回家的車票。當他們圍坐在飯桌旁,當她們接過北京警察手中的車票時,他們深深的知道,這是眾多大法弟子巨大付出與承受的結果,也說明了走出來,證實大法,講清真象的必要。試想:在這種大氣候下,如果大家都不出來,躲起來,那麼別人會不會認為我們真的不好?然而大法太正了,大法弟子光明磊落,做得太好了,所做的一切,已經為大法、為大法的修煉者樹立了最偉大而永遠的威德。北京警察結識的大法弟子太多,所以他們才改變成這樣,如果我們不去講清真象,怎麼會清除他們對大法的誤解,因為他們曾被鋪天蓋地的輿論工具欺騙。作為大法中的一個粒子不能只把大法當作保護傘,當大法與學員遭到破害時,大法弟子就應該這樣做。
2000年11月19日,他再一次踏上了進北京的路,同去的還有媽媽、舅媽和另一位功友。半路上他們被王村派出所截回,在所裏,打手們歇斯底裏的毆打他們。先是一個高個兒的人揪住他的頭發,抽了兩陣嘴巴,他的眼鏡甩出去了。他們又把他銬在沙發扶手上,有個叫胡玉齡的警察用鋼鞭使勁兒地抽他,打得他身體像僵住了一樣,衣服都被打破了。他們又三、四個人一起上,圍著圈兒的不停的踢他媽媽的軟肋,踹她的胸部。還一個勁兒的抽嘴巴,媽媽的外衣被踹得滾滿了土,他們就讓她把外衣脫了,到外面凍著,用鋼鞭不停地抽,直到媽媽呼吸都很困難了,臉被打得又青又腫,眼睛成一道縫,幾乎辨不清模樣,全身顫抖著。到拘留所、看守所半個月後仍不能坐、不能躺,吃不下飯。當時他大姨也被他們從家中抓來了,大姨是個殘疾人走路本來就困難,孤兒寡母的帶著一雙兒女,修煉法輪大法後,她曾多次謝絕了縣民政局捐贈給她的殘疾人福利待遇,打手可不顧這一切,對她毫不留情,拳腳相加,還用鋼鞭把她的眼睛戳出了血,腳被打得腫得穿不上鞋,她的那條又細又殘的腿被鋼鞭抽得又粗又腫,被那瘦弱的身軀拖著再蹭一步都很困難。舅媽和另一位功友也都被踹得跪在地上挨嘴巴,挨抽,挨踹,被弄到院子跪著受凍,她們的牙縫裏都漬滿了血,他們邊打邊罵,兩、三個小時後,打手們累得滿頭是汗筋疲力竭了。還說這年頭,要打就打好人,壞人你別打,壞人會報復你。多邪惡呀!他們知道法輪功學員是好人,才打得那麼踏實,那麼沒有後顧之憂。只可惜,在人類道德一日千裏的往下滑、社會世風日下的今天,他們卻感覺不到這邪惡的程度,如果不是耳聞目睹,無論如何我也想象不到,警察竟然和土匪一樣。
2000年12月20日,他們被關進拘留所,連個拘留證都沒見到,12月27日,警察突然把他們28名法輪功學員每人脖子上掛了一個"法輪功x教分子XXX"的大牌子,押上軍車遊街示眾後,又押到在淶水縣文化廣場召開的公判大會。其中有他的媽媽、大姨、舅媽、弟弟。會後大姨和弟弟又被押進拘留所,媽媽、舅舅、舅媽和他又被五花大綁送進看守所。他拒絕服從這裏的一系列規定,僅晚上不值班一事,他和一名功友就被同時帶上長滿鐵銹的手銬和沈重的腳鐐,還有兩名功友只帶了腳鐐,生活不能自理。數九寒天的,這冰冷的手銬和腳鐐無異於雪上加霜,在他痛苦的時候,還在向所長們洪法,他雙手捧著筆,寫出每一個字來都很艱難,加倍小心,紙還是被手銬劃破了窟窿。只為了告訴他們大法好,直到臘月二十七,同號的四個大法弟子的手銬和腳鐐才被卸下來。
十九歲的他,明白了法理不再困感,所以才走到今天。他把丹心捧給有緣人,雖然我他們被扣上了政治的大帽子,雖然他們身陷囹圄,但這一切都不會長久。他非常珍惜這萬劫難逢的修煉機緣。當歷史走過這一頁時,所有的壞人都將被神銷毀。“法正,乾坤正,生機勃勃,天地固,法長存”。珍惜吧!宇宙的法理就在大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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