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淶水縣殘酷鎮壓法輪大法弟子
我叫劉秀風,原來在永陽鎮司法所工作。1996年1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至今。我曾因患腎衰竭而生命垂危,修煉法輪功後,我的腎功能恢復正常,體重由原來的86斤增加到103斤,我的思想境界也提高了,原來壞的觀念、壞的思想漸漸去掉了。自99年7月21日民政部取締法輪功後,我曾先後四次被強迫參加縣政府組織的法輪功人員強制“轉化學習班”。
第一次是:7月22日當我看到電視上取締法輪大法的新聞後,當晚我就踏上了進京的路,並留下了兩封信(一封是給鎮政府的,另一封是給我丈夫的)。剛出門沒二裏地就被鎮政府截回來了。幾天後參加了在淶水一中舉辦的黨員法輪功人員“轉化”學習班。
第二次是:我因給縣政府打電話要求釋放被關押兩個多月的大法弟子,而被鎮政府送到淶水武裝部“民兵訓練基地”參加“學習班”。
第三次是:我和幾十個大法弟子聯名給鎮黨委、政府寫信弘揚法輪大法而再次被鎮政府送到淶水黨校進行強化轉化。
第四次是:我因給聯合國秘書長安南寫信請求國際力量關註並支持法輪功(但沒有發到明慧網上)而被扣,又被送到黨校所謂的“學習班”。現在我被開除黨籍、公職,長期被鎮政府看管。不許隨便外出,也不許我外出謀生。我丈夫劉XX是鎮黨委副書記,他怕受到牽連,多次逼我和他離婚,經常對我拳打腳踢,我的臉上和身上經常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他還燒大法書,罵師父,並惡毒地說:你去賣淫、打麻將我都不管,就是不許煉法輪功,你要煉法輪功就把我這副書記煉掉了。
下面我把在後三次學習班上大法弟子受迫害情況講給世人。
縣委、政府和縣執法機關為了達到不讓大法弟子煉功、不進京上訪的目的,他們采取各種惡毒的手段對大法弟子進行人心、肉體、人格、生活上的摧殘、折磨、迫害和控制,並且他們還罰款、抄家,株連無辜(株連家屬、子女和單位領導)。
在第二次學習班上(1999年9月於民兵訓練基地)不管是從北京抓回來的大法弟子還是在家或出去煉功的大法弟子,他們一個個進行嚴刑拷打,公安人員把人踹倒在地,銬上、捆上,上面抽嘴巴,下面用皮鞋踢,後面用三角帶或電線擰成的鞭子抽。用鞋底子抽臉一百多下,還讓弟子之間互相用鞋底子抽,如果抽的輕了公安搶過鞋來掄圓胳膊抽打大法弟子的臉。還讓大法弟子跪在曝熱的陽光下,膝下是不到一尺寬的水泥渠壩,逼他們自己打自己1200個嘴巴。公安人員看打得輕,就自己動手狠狠地抽打起來,直到青腫起來。他們邊打邊問:“還煉不煉?”回答說“煉!”他們就更加瘋狂地打,直到把人打得趴在地上或昏死過去。
宋廷軍和靳風羽夫婦是國家教師,他們把夫婦二人分別雙手背銬起來,抽他們嘴巴,用腳踢,鞭子抽,二人被折磨長達兩小時,直到昏過去。但他們的回答是堅修大法心不動!
大法弟子張秀仙,女,50多歲,被公安人員銬起來打,捆起來打,一口咬定“煉!”後來讓她扛著另一名大法弟子的雙腿,讓另一個弟子在地上爬,就是所謂的蠍子爬,長達幾個小時,直到不能堅持倒在地上。公安人員強迫大法弟子一個個都寫了保證書,縣委政府做了罰款處理,才算一個個放回家。
第三次是2000年4月在淶水黨校法輪功人員強制“轉化學習班”上,公安人員把從北京抓回來的大法弟子脫掉上衣(男性)捆上,讓他們跪在高低不平的磚頭上進行毒打,前後左右開攻。還用電線擰成的鞭子抽打六、七十歲的老人長達一個多小時。國家教師金萬九被捆起來,踹倒在地,跪在帶有水泥疙瘩的磚頭上進行毒打半個小時,直到倒在地上。大法弟子張娥反復被打仍堅持煉功,他們想把她踹倒捆上,但是幾個公安人員怎麼也捺不倒她,就用棍子打她的腿。最終被他們打倒在地捆上,繩子緊了又緊,捆了放,放了捆,直到打昏過去。這次“學習班”上許多大法弟子絕食,多者八、九天,少者六天。張娥和張秀仙最終因七、八天絕食並受毒打而不能行走。他們怕出意外,就讓她的家人擡回家去。其余的人在倍受毒打折磨中被迫交了罰款、寫了保證書才被放回家。
第四次學習班是在2000年8月。這次是因為淶水五十多名大法弟子進京講清真相,許多農村女弟子是第一次走出來。這次公安對大法弟子的毒打更加瘋狂。黨校一派白色恐怖,他們晝夜不停地毒打大法弟子,整個樓上、樓下一片叮咣劈啪的打人聲。但是大法弟子們一聲不吭。剛從北京抓回大法弟子的當天下午,他們把楊喜芳的上衣脫掉捆起來,讓他跪在地上進行毒打,並用煙頭燒他的舌頭。張國華因上次進京上訪而被拘留,這次也被帶到黨校,因為他拒絕寫保證書,從而遭受更加殘酷的毒打,他們見他不做保證,把已經很緊的繩子緊了又緊還用棍子把繩子擰幾個過,可想而知其狠毒程度了,他們打一會兒放一會兒,連續地打、輪回著打,最後沒辦法只好送他去了高陽勞教,在那裏受盡了非人的折磨,被迫寫了保證書,現已放回。同去上訪的劉金英和陳成蘭因多次進京遭受毒打,堅持不寫保證書,被判刑5年和3年,有數十人被勞教。至今拘留所、看守所還關押著三十多名大法弟子。其中關押時間最長的是淶水鎮東關的五十多歲的曹小玲(女),已達十個月之久。
與縣委政府同時辦班的還有各鄉鎮政府,他們也是采取不同程度的毒打大法弟子的方法,逼大法弟子交罰款,寫保證書。永陽鎮張成鎮長親自動手毒打大法弟子。他們把進京上訪的牛慶雲關在鎮長辦公室裏,讓幾個年輕力壯的工作人員對牛慶雲進行毒打。用鐵棍、木棒打,拳打腳踢。張成親自動手用車子帶打牛慶雲的頭、臉,直至打昏過去,還不許別人管。
我不是個好的大法弟子,雖然是被迫下跪,受過侮辱,交過罰款,但我無法和上述的那些大法弟子相比。
學校是教育黨員幹部的學校,卻成了鎮壓大法弟子的刑場。
所有害佛、害法、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人,在不久的將來都會被偉大的佛法鏟除和滅盡。世人啊!快快清醒吧,否則,你們的生命危險啊!
在此鄭重聲明:我在殘酷迫害中所寫的保證一律作廢。堅修大法金剛不動!
劉秀風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1/4/21/10173.html
我叫李越寧(化名),是河北省淶水縣某村人,96年開始修煉法輪功。2000年3月份北京人大開會,電視報導要聽取群眾呼聲,要解決群眾反映強烈的問題。我和妻子去北京信訪局上訪,反映我們修煉法輪大法以來的變化,讓政府真正的了解法輪功。北京永定門大街信訪局前有很多人,後來才知道是全國各地派去的公安便衣。我倆去信訪局,圍上來很多人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找信訪局,他們說找他們就行了,接著強行將我們倆押上警車,轉到了一旅社,根本就不問法輪功的事,大打出手,強行搜身,強盜一般似的將我的肆百多元錢和身份證劫去。後又將我們轉押到鎮政府大院,又是大打出手,不論怎麼打,我們還是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他們用硬辦法不行就說:"你們應該管你們的孩子,再這樣下去孩子就沒有人管了"。我說:"我們去北京一天的時間就行了,你們關押我們,使我們失去了管孩子的權利,反而說我們沒人味了,我們愛我們的家庭和孩子"。鎮長張成不得不承認地說:"怨我們,怨我們。"
後來辦公室主任強迫我倆去掏廁所,我鄭重地說:"你認為我煉法輪功後做好事行,如果拿我們當做壞人懲罰我們,我們不幹。"他氣急敗壞地用木棒打我的腿,我們堅持正義,他沒了辦法,但還是把我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去年4月4日我們鎮裏的又把我們這些煉法輪功的找到鎮裏看管起來,鎮書記、鎮長說:去北京一個人縣財政就要上撥北京財政2萬元,說我們3月份那次去北京咱們縣已經損失4萬元,縣裏要我們鎮已付了2萬元,要叫你們拿2萬元你們是拿不出這麼多錢的,你們拿1萬元。
4月8日早我從鎮裏出來,去了北京天安門打了橫幅"法輪大法好"。天安門警察強逼我說出那裏人,我說不能告訴你,因為縣鎮幹部會受處份的,還要上撥2萬元,我不能說。他們就背銬我,痛得我汗滴在了地上,倒在地上才給我打開手銬,手變成了青色。
我去北京沒有讓任何人知道,也沒有告訴我妻子。鎮裏發現我不在了就強逼我妻子說出我去了那裏,妻子不說,他們就找了六、七個打手,對我妻子大打出手,直至把她打得倒在地上不能起來才住手。
後來他們又在縣黨校辦班。他們買了一千條繩子,制作成很粗的鞭子使上水,扒光了我們的衣服打,把繩子全打飛了又用電線制成鞭子打。有個警察打我時下不去手了,他說:"你這是為什麼呢?說句話就不受這罪了。"我說:"我不能順從你們說,如果沒有大法我早就死了。"
有一次他們強迫我下跪,我不從。"給你師父李洪志跪行不行?"我說:"行。"4月份那次辦班每人罰款2千元,8月份辦班每人罰款3千元。
我修煉法輪功以來病癥全部消失。自8月份到10月份強制不準煉功,我沒能煉功,我的身體、四肢多處膿腫,陰囊暴皮、失眠,身體多處出現大片的小疙瘩,很癢,看上去還很嚇人,到11月份在高陽勞教所四大隊醫務室,我有機會就煉功,結果以上癥狀消失。12月份轉到了五大隊,這裏強制性不準煉功,使我失眠越來越重,我從去年3月份的體重168斤下降到今年3月份的138斤,下降了30斤。
高陽勞教所中被勞教的人是不能吃飽飯的,而且上級檢查前都是做好準備的,刑事犯中誰也不敢說實話"吃不飽",如果誰說了就被打個半死。我們大法弟子的"真"使獄卒很害怕,因為我們在那兒都說實話,所以他們規定每頓飯多給我們大法弟子一個饅頭。
http://www.minghui.cc/mh/articles/2001/5/9/1079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