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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承德監獄迫害梁業寧等大法弟子


我是來自石家莊的大法弟子梁業寧,現關押於河北省承德監獄。與我一同關押於此的還有滄州、無極、衡水等地區的幾位大法弟子。下面我把我自已以及我所知道的其他大法弟子在獄中的情況向大家作一簡要介紹。
我是2000年3月29日從石家莊第二監獄轉送承德監獄的。來了之後,監獄對我進行了嚴密控制,不準學法、不準煉功、不準向其他人弘法,不準與其他大法弟子接觸,一天24小時派犯人監視,連夜間上廁所都有人跟著,不僅如此,監獄對我下了很大力量,逐級找我談話,讓我看批判法輪功的錄相,還先後請社會上的心理學家做我的轉化工作,讓我寫悔過書。我則反其道而行之,利用一切機會向他們弘揚大法。在此期間,大法弟子的煉功活動此起彼伏。6月1日,為徹底制止我煉功,監區將我調整到另一小隊,讓專人看管我,並每天抽2小時時間組織我學習批判法輪功的文章。(它們逼我念,我寧死不念,它們只得讓犯人念)我正好借每天學習討論的時間向他們介紹大法的科學性、正確性,這是難得的讓大家了解大法的機會。但有一點,隊長一直在學習體會中要求我署名“犯人”二字,後來我幹脆直接署名“大法弟子梁業寧”,此篇體會交到隊長手中,她一把將我的署名部分撕掉,告訴我“承德監獄沒有大法弟子”。

第二天,我在體會中寫了消病業的問題,以此論證大法的科學性,在最後加上一段要求,大意是“每一個生命都有權選擇能使自已身心健康的方式,請政府還我們煉大法的權利。”最後仍“署名大法弟子”。這篇文章交上去,隊長火冒三丈,一把又將要求部分以及署名部分撕下來,抖動著撕下來的紙對我說;“這就是政府對你的回答。”我出門時轉身對她說:“我告訴你,你很傷害我。”回去後我想:“這不是對我個人的傷害,而是政府對我們大法弟子的傷害”。於是從第二天開始,我以絕食抗議,要求政府還我們修煉權利,大隊領導先後幾次找我談話,有一次大隊長說:“要你能認罪服從管理,我們在這裏不會為難你半點。”我說:“要是為了舒服我就不上這裏來了。”我與勸解我的犯人也講:“XX在我面前一直都擺著一條舒適的路,但為了法輪大法,每一次我都選擇了艱難。”

那幾天,我總是想起他們放的錄相片中,師父那被他們用特技扭曲的臉,還想起三小隊有一個叫“小龍女”的犯人,在看守所得的大法,因熱愛大法,多次煉功,被幹警在辦公室用電棒折磨了一個多小時,最後,他們給她水喝,她只能從地上爬過去取。為了大法,為了師父,為了許多象“小龍女”這樣的渴望得法的生命,我絕不能向邪惡低頭!絕食到第五天,監區通知全體女犯開大會。在上樓去開會場的路上,我的眼前忽然顯現出師父的面容,師父的聲音是那麼清晰而又熟悉:“一個不動就制萬動”。這使我強烈地預感到肯定是為了法輪功的事開會。果不其然,大會上,大隊長宣讀了《對罪犯梁業寧絕食抗拒改造的處理決定》和《對罪犯張雅蘭絕食抗拒改造的處理決定》(張雅蘭是在看守所得法的新學員,因熱愛大法,多次煉功,此次也參加絕食)。沒等大隊長念完,來自滄州的大法弟子李志茹站起來說:“還有我,我是來自滄州的大法弟子李志茹,我已絕食三天了。”隨既被犯人按下。大隊長接著說:“將梁業寧押送醫院治療(灌食)。”幾個隊長向我撲來。我抓緊時間轉身對大家說:“告訴大家我們沒有錯,因為法輪大法是清白的!”隨後被兩個隊長一左一右押我下去,我剛說完,李志茹也大聲說:“她說得很對,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是真理……!”人群中紛紛議論。我被押下一層樓還聽見她的喊聲!聽說大法弟子XXX也站起來了!剛說了一句就被按下,全場一片混亂,有個犯人事後告訴我:“你們大法弟子都站出來了!”有的犯人哭了,有一個流淚的犯人當既被叫到辦公室逼問為什麼哭。這件事在犯人中反響很大,有個來自唐山的犯人對我悄悄說:“你絕食我一直在觀察你,這一生對我震動最大的事有兩件,一件是唐山大地震,一件就是你們這次絕食。你們深深地震憾了我的心!”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絕食大會當天晚上,聽說來了一個“法輪功”。第二天早上出工路過隊長辦公室門口,看見一個人正在與隊長爭辯,我走近一看,竟是石家莊的大法弟子丁巖,我激動地大喊:“丁巖!丁巖!”丁巖看是我也大叫:“梁業寧!”犯人趕緊把我們拽開,我被拽到樓下,才聽清她說的一句話:“我不肯穿囚服!……”我大聲說:“堅持到底……”。後來在六樓放風場又見過她一次,她只來得及告訴我:“師父出經文了,有一篇叫:《走向圓滿》。我只見過她這二次,一周後她又被轉送其它監獄。丁巖雖然走了,但她的事跡卻被悄悄流傳,請聽:丁巖對大聲訓斥她的隊長說:“將來我有很多機會能夠出國,因為我的師父在國外,我永遠不會背叛我師父。”有一次隊長生氣地踹了她一腳,她立即把雙手放在地上說:“你們踩吧,隨便踩!”隊長看她什麼也不怕,反倒不敢了。丁巖在監舍天天煉功,看管犯人拚命制止她,把她盤著的腳拽開,她就一只腳盤著。她們捌開她合十的手,她一只手仍立於胸前。

丁巖被轉走了,可她的名字至今還在被人提起,她的一身正氣和英勇,在犯人中久久流傳。

這之後又聽到大法弟子李志茹的消息。五樓大廳立著一塊“揭批法輪功”的宣傳大牌子,李志茹路過,將上面的剪板撕下,被叫到隊長辦公室,李志茹對他們說:“我是不想讓你們制造的罪惡長久地留存在這裏!更不想讓這種罪惡長久地停留在人們心裏……”她曾三次進到辦公室煉功,告訴她們:“你們不讓我在監號裏煉功,懲罰看管我的犯人,那還是到你們辦公室來煉最好!”有一次她在辦公室打坐,被她們叫來犯人將她拖到樓下……,她消病業,隊長讓犯人逼她吃藥輸液,她不肯,說:“我因煉法輪功,身體凈化得很好,你們把我弄到這裏,不許我煉功,這是真正地害我,請還我修煉權利。”隨後寫了長達十頁的信給監獄,向他們論證大法,要求修煉權利。

再講我自已,承德監獄條件十分艱苦,勞動強度很大,我有一次勞動時間從早上七點到第二天早上淩晨四點,整整21個小時,除去吃飯都在車間,中間沒有午休。平常幹到夜十一、二點更是常事,除此之外,他們還對我實行加倍的精神壓力,以促使我轉變,讓代班長對我百般挑剔,告訴所有的犯人不準跟我說話(他們稱:要讓我生活在孤島上)我非常疲倦時,他們不準我在機臺上趴一下,晚上不許我早睡。不僅如此,後來他們借一點小事罰我十分,這意味著整整一個月我必須天天早上4點起來準備打水、打飯、搞衛生,……在這種重壓之下,我意識到自已必須突破。如果還停留在“好人”的境界上,我將如他們所願,精神崩潰。我想起師父的《道法》:“認為這一切磨難都是必然的,就是這樣的,產生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什麼不正法呢?”我忽然明白了:我不是罪犯,大法無罪,大法弟子無罪。為什麼任由她們逼我?我從此拒絕勞動改造,拒絕政府對我的一切懲罰。有意思的是,李志茹也在那兩天開始罷工,我們事先未商量,真是不謀而和!大法弟子的前進步伐是一致的。

8月8日我到車間辦公室對他們說:“你們說我在號裏和車間裏煉功影響大家。其實只會對她們有益。但既然你們這樣認為,那我還是到你們辦公室煉吧。”說著就開始煉,他們氣極敗壞,將我帶至五樓,商量過後,將我關進小號禁閉。

小號只有一米寬,二米半長,很狹窄,只能夠放一張鋪,鋪前一個地溝,尿屎都在室內地溝裏,臭味撲鼻,蚊子極多。每天只給二頓玉米粥喝。在這種艱苦環境下,我每天煉功二次,背誦師父的大法,真是其樂無窮!它們就這樣整整關了我八天。

從小號出來,她們讓一屋子七、八個犯人看管我,不讓我煉功,我就出聲背師父的《哄吟》,她們讓犯人捂我的嘴,甚至用痱子粉放在我的鼻子前,只要一出氣,就撲得滿臉……,我告訴她們:“誰也阻擋不了大法弟子!誰也休想擋住我!”

中秋節是中國傳統的節日,監區允許犯人每人寫一封家信。我的信交上去後,他們卻要挾我,讓我按規定說報告詞。(報告詞要求說“X小隊犯人XXX奉命前來報告完畢請指示”我將此改成:“大法弟子梁業寧前來有話請講”)並告訴她們:“為了法輪大法我願付出世間任何代價。”此信最終未能發出。

我們的情況就寫到這裏,在正法修煉的道路上,我們還有一段路要走,還有許多方面需要突破。因為看管嚴密,此信是在極其艱難的情況下寫成,如將來有幸送出,請確保此文真實性,文中不必隱去我的真名,為了未來圓融的宇宙,和宇宙中無數純凈的生命,我們願做更大的付出。

最後,我代表承德監獄所有大法弟子,向全世界所有堅持護法正法的大法弟子致敬!向全世界所有關心和支持法輪大法,堅持善良和正義的人們致敬!

大法弟子:梁業寧
2000年9月

情況追述

為了制止我煉功,監區派4個犯人對我進行看管。9月20日,我因堅持煉功和背誦大法,被看管犯人謾罵,其中兩名看管犯人當著全屋犯人的面對我輪流進行毆打,我照樣大聲背誦經文,他們捂、撕我們的嘴,將我唇上方摳破一0.5cm長的口子。第二天(21日)上午9點,我到五樓辦公室,為抗議他們這種侵犯人權的行為,以頭撞墻而去,當既昏迷,2個小時後經搶救蘇醒。當晚被扶回休息,之後,3天3夜絕食絕水,以示強烈抗議。

我不明白,法輪大法利國利民,能夠極大地促進人身心健康,為何我只因煉功遭如此虐待?信仰自由何在?人權何在?在此我代表關押的所有大法弟子請求國際社會對中國大陸獄中被關押大法弟子情況給以關註,並強烈呼籲:
請政府還法輪大法清白!!!
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
我們熱愛法輪大法,請給我們修煉法輪大法的權利!!!

大法弟子:梁業寧
代表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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