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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集市610、洗腦班對大法學員的迫害
河北辛集市610、公安局、鄉政府,緊跟惡黨江氏流氓集團,幾年來非法抓捕、關押、迫害大法弟子。許許多多學員被關押、毒打、罰款。有的被抄家、勞教、有的被迫害的精神失常,有的被迫流離失所。下面以我和其他學員被迫害的經歷,揭露邪惡,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
1、99年秋,我和20多位同修,被辛集市田家莊鄉政府非法關押7天,有的被罰款1000元以上不等。
2、99年11月26日因我去北京上訪,被辛集市看守所非法關押30天。在看守所認識一位同修,他叫戴長起,因去北京上訪,押回辛集市興華派出所。惡警用木棍毒打他,棍子都打斷了,並逼他對師父不敬。
3、2000年春,惡黨兩會期間,田家莊鄉惡警瘋狂抓捕學員。我和30多位同修被非法關押,關押期間同修們都不同程度的被毒打。鄉武裝部長周文抖打人最兇(現已調走),一天把我叫到屋內,不由分說,周文抖和另一惡警對我拳打腳踢打棍子猛來一陣,然後周文抖惡狠狠的指著我說:“還煉不煉?”我說:“煉!”接著又是一陣毒打,並逼我對師父不敬。我正告它們說:“我們都是文人,都上過學,誰也不會罵自己的老師,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是最起碼的道德規範。”他們無言以對,又打了我幾下,把我銬在另一室內排椅上,坐不能坐,站不能站約一小時。這次被毒打的還有兩位同修。
一天快到中午了,惡警把我們九名學員叫去,先在辦公室外站著,一個個往屋裏叫,什麼也不許說,只問煉不煉功,煉就聽到屋內砰砰啪啪毒打學員的聲音,最後只剩下我和兩位同修還沒進屋,這時走來一位好心的幹警,叫著我的名字問還煉不煉。我大聲回答說:“煉!”他說:“煉就靠墻站著去。”我才幸免一頓毒打。
沒過幾天,邪惡之徒把全體三十多位同修強迫站在辦公室外,一個一個往屋裏叫,進屋後什麼也不許說,只問煉不煉功,不煉就逼學員寫保證。煉就扒去外衣,只穿貼身內衣,趴在排椅上,幾個惡警狠狠的用木棍毒打一陣,然後銬在室外的樹上。再毒打另一個學員,我這次被毒打數十棍,許多學員被打的身體紫黑紫黑的。
4、2000年10月2日左右,鄉七八個惡警非法闖入我家,抄走了寶書《轉法輪》和一本我手抄的師父經文,在辦公室它們把我按在排椅上,幾個惡警用棍毒打我,惡警周文抖逼問我手抄經文是抄的誰的。
大約第二天晚上,派出所把我叫去,一位年青的惡警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他說:“法輪功已被定為某教,煉功就是違法。”我說:“什麼叫違法?法律是管壞人的,自古以來管的是殺人、放火、偷搶等危害人民生命財產和國家利益的人。法輪功教人向善,講道德做好人,不偷不搶,吃喝嫖賭抽的壞事不做,怎麼是違法呢?”他無言以對,照我臉上左右開弓,狠狠的打了我幾個耳光。然後把我放回寒冷的車庫(關學員的地方)。
一天上午,又把我們叫到辦公室,室內有四五個惡警又是拳打腳踢、打耳光,邊打邊問:“手抄經文是抄的誰的”。原來這幾個惡警是辛集市場預測610的,打的鄉政府一位幹警都忍不下去了,進屋說情,610一位惡警惡狠狠的說:“你別管,早晚給你問出來。”一位年紀大一點的惡警說:“就從你這當突破口。”他們在屋內毒打我還不解氣,把我拉到室外雙手摟住一個磚跺,帶上鐵銬,3個惡警每人一根手指粗的濕木棍照我身上狠狠的打,我想動一下都不能,每一棍落下都鉆心的疼,只打的那位好心的幹警忍不下去了,怕出危險才把他們拉走,足足打了我幾十分鐘。一惡警狠狠的說下午接著打,果然下午又用同樣的辦法打我。又問我手抄經文的來源,我不配合他們,又遭一頓毒打才讓我回車庫。
5、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七日,我和家人正在吃晚飯,有人敲門,我以為鄉親串門,開門後不料闖進來七八個惡警,由於我的大意,一份真相資料在桌上放著被他們發現,他們問我真相資料的來源,我不配合他們。他們把我非法關押辛集市看守所。這次30多位同修被關押。
一天看守所把我叫到提審室,原來是辛集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耿占鋒(耿超的父親)和兩個惡警,從信封內取出從我家中非法抄走的真相資料。耿占鋒開口就說:“你要是今天不講實話就是罵你老師。”我鄭重告訴他們:“任何情況下不罵老師。”他們又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就走了,沒過幾天耿占鋒和另一惡警,又來提審我,還是重復上一次問話,我又正告他們老師教我們不罵任何人。最後由家人擔保交了1000元才放我回家。
6、2002年4月23日下午1點左右,田家莊鄉政府惡警非法把我關押鄉洗腦班迫害,兩天後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闖出(詳細情況明慧網曾刊登),被迫流離失所不到一年。
7、2003年初,我冒著再次被非法抓捕的危險,不得不回家種田,我是一個農民,有幾十畝地,還有一個上大學的女兒,每年花費七、八千元,可是在江氏流氓集團的迫害下,因煉功做好人強身健體,遵紀守法,卻不能在家正常勞動和生活,經常遭“人民公安”的非法抓捕關押、罰款和幹擾,回家後在7、8月間又遭“公安”兩次抓捕幹擾。
8、2003年9月初的一天上午11點,我剛從地裏幹活回到女兒家,大隊支書劉丙昌、公安員劉保運、田家莊鄉政府包村幹警世修,突然闖到我女兒家,說讓我寫個保證就不再找我了,我嚴肅的說:“保證是不寫,煉功做好人寫什麼保證?”世修說聽你的口氣江澤民來了你也不寫。“你算說對了,江澤民來了也不寫。”世修說:“不寫保證以後還得找你。”
9、為擺脫邪惡的非法抓捕和幹擾,2003年9月我到一家牛場幹活,9月25日下午4點左右,八、九個惡警在牛場把我擡上警車,押往辛集“洗腦班”進行迫害,辛集洗腦班極其邪惡,幾年來非法關押迫害大法弟子三百多人。洗腦班曾再電視臺欺騙廣大觀眾,說洗腦班吃得好、住的好、不打人、不罵人,在惡黨的“關懷教育下”春風化雨般的照顧下惡黨怎樣關心學員等等一些個鬼話。
三天過去了,邪惡見來軟的轉化不了我,原形畢露,28號上午開始加重迫害我,把我叫到辦公室,猶大、惡警,你一言、他一語,對我進行迫害、“洗腦”,逼我寫保證。經過一天的正邪較量,他們見‘轉化’不了我,調兵遣將,對我進行夜戰。我無所畏懼,不斷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因素,不斷的默念師父經文“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以大法的巨大威力,破除一切邪惡。邪惡一次次的逼我寫所謂的‘四書’,我堅決不配合,他們又拉又拽,強制我寫,我嚴肅的正告他們:“什麼都是自願,任何人不能強迫,這是我人身的合法權益。”邪惡馬上把我放下。
大約晚上10點左右,惡警讓幾個學員回宿舍(陪審我的學員),辦公室只剩下幾個惡警和猶大,繼續加重迫害我。又多次逼我寫所謂的‘四書’,最後洗腦班主任李得方說:你還寫不寫,不寫就別讓大家費事了。我堅定的說‘不寫’。李得方對猶大說你們回去吧。已是後半夜,李得方突然拿起一根搟面杖粗細的竹棍照我後腿部就是幾棍,由於辦公室空間小,把立櫥上的玻璃碰了下來,摔了個粉碎,這時另一惡警接過棍子繼續毒打我,一直折磨到天亮,早飯後來了一位邪惡的公安局長(曹局長)用頂墻的酷刑折磨我。下午4點左右,我在師父的呵護下闖出魔窟,再次流離失所至今。
這就是辛集市洗腦班,惡黨的“春風化雨”。
辛集市公安局田家莊派出所治安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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