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ner
聯系我們

發生在黑嘴子勞教所的暴行


2002年3.05電視插播事件後,很多大法弟子被劫持到黑嘴子勞教所,吉林市大法弟子崔正淑(已被迫害致死)因不寫“五書”,管教張雪松表面上不打罵她,可暗地裏叫猶大班委郭俊芹(農安人)、李鳳麗(長春人,綽號“二管教”)及一些幫教迫害崔正淑,晚上不讓崔正淑睡覺,罰站,白天不讓與其他的人說話。寸步不離的看著,走路都用手拽著。稍有不聽,就大聲訓斥。還逼迫崔正淑讀汙蔑大法的文章。有個大法弟子因被迫害的不能走路,郭、李就讓崔正淑一人每天背她上下6樓,瘦小的崔正淑背不動,累的滿頭大汗。一次,看崔正淑實在累的不行了,五小隊的一大法弟子去幫忙,郭俊芹不讓,還把要幫忙的大法弟子一頓罵。背了很長時間。每天早5點就起床,晚上9點多才睡覺,有時還要被“幫教”迫害到後半夜。白天還要抱大捆的紙頁子上下樓,每天除了吃飯、上廁所用極少的時間外、其余時間不停的勞作,長期的身心迫害,使崔正淑得了肺結核,每天咳嗽、雙腿浮腫。別的大法弟子不許過問,郭還每天向管教張雪松匯報,幸災樂禍的說崔正淑病的如何如何。後來崔正淑被迫害致死,猶大們還用來欺騙其他學員,說崔正淑因不吃藥而死。管教張雪松卻沒人性的說:死了好。

通化一學員被迫違心寫了“五書”,可猶大李鳳麗、郭俊芹向管教匯報說這個學員是假決裂,在管教張雪松和兩個猶大的迫害下,這個學員切腕自殺(註:這種行為違背大法法理。但我們必須看到,這是惡警兇殘迫害所造成的)。後來雖然搶救過來,但卻落下了殘疾。管教張雪松還強制一個不寫“決裂”書的大法弟子與一個渾身長滿疥瘡的人睡一個被窩,看看是否能傳染上,什麼損招都使。

2002年10月末,白山吳運華被劫持到勞教所,吳承受不住,就寫了“五書”。漸漸的,吳走向邪悟,開始助紂為虐,迫害大法弟子,做了幫兇。她從此得到大隊長張桂梅和小隊管教的信任,經常用小恩小惠拉攏她,給她減期、送點日用品等,致使吳更加兇惡,在對大法弟子的所謂幫教中,任意體罰大法弟子。吳把大法弟子施亞珍(60多歲的老太太)白天捆綁上,強迫她坐在小凳上;晚上和另一個猶大張秀娥(舒蘭縣人)把老太太兩胳膊背後捆綁上,臉朝墻站著。還不許說話、不許閉眼睛,把老太太的眼睛、嘴用透明膠粘上。每天都站到半夜11、12點左右。一次,吳運華竟連續4天不讓老太太上廁所,把老太太憋的脫下自己的襯衣往襯衣上小便,吳把老太太推倒,連打帶罵,說什麼也不讓便。害的老太太她幾天不能吃喝,嘴唇幹裂,面目憔悴。更有甚者,大法弟子朱喜玉不配合邪惡,說“法輪大法好”,吳把手伸到朱喜玉的嘴裏摳,幾次把她的嘴摳出血。致使朱喜玉的嘴唇腫的又厚又長。有一段世間,吳每天到車間的第一件事就是迫害朱喜玉,用繩子把她綁上,打她、罵她,還用繩子把朱喜玉捆上拖,每天從6樓拖到1樓,再從院子拖到車間,收工後又拖回來,拖上6樓,每天往返至少有100米的路,把朱喜玉的後背、臀部都磨爛了。朱喜玉絕食,吳給她灌食,淌到水泥地上的收起來連泥帶水還往朱喜玉嘴裏倒,把朱喜玉的牙都別掉了。吳運華還把沒洗的臭襪子塞到朱喜玉的嘴裏,外面用透明膠粘上。這一切,都是在管教的眼皮底下幹的。

大法弟子郭淑學,不寫“五書”被管教張雪松狠狠的打了一個大嘴巴。猶大郭俊芹、李鳳麗還不許她和別人一起洗漱。不許與別人說話,每天眼睛只能看著墻。一次在飯堂吃飯,張雪松當著其他管教和那麼多大法弟子的面不讓郭淑學吃飯,回車間後,告訴幫教不許她上廁所。非典期間,猶大吳運華發燒被隔離,值班管教王晶卻讓郭淑學去隔離室陪著,聽吳運華幫教,郭淑學不去,王晶拽著她的脖領子,連拖帶罵。邪惡為了讓郭淑學寫“決裂”書,連續三個月不許她睡整宿覺,幾乎每天都夜裏11點後上床。隔幾天就幫教一宿,猶大們兩小時換一次班,一次連續4天4夜沒讓郭淑學合眼。還罰站。猶大們把她圍在中間,輪番說教,說的都是誣蔑大法、辱罵師父的話,猶大李鳳麗寫了一張罵大法的話,貼在墻上,被郭淑學撕碎後李又寫一張,貼在郭淑學的後背上,被郭淑學嚴厲警告後拿下。猶大郭俊芹整天看著郭淑學,連吼帶罵。非典期間,連續幾天不許她洗漱,甚至不許她看別人一眼。動不動就向管教打小報告。大隊長張桂梅還找來勞教所所長範友蘭親自轉化郭淑學,當時在場的有張桂梅、王晶、還有一些幫教,郭淑學向她們講大法真相,有的幫教暗暗用眼神鼓勵她,這些人有的是違心的。有的幫教則完全站在邪惡一邊,替邪惡說話。勞教一年期滿後,勞教所用給郭淑學送洗腦班相要挾,逼郭淑學寫決裂書,郭淑學不寫,她們就不放其回家,本來早八點就應該放人,可一直等到晚上三點才把郭淑學放出勞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