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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弟子一明自述 一位老人獄中反迫害紀實
我今年69歲,曾患十多種病,大半輩子靠吃藥過日子,病魔纏身,苦不堪言。95年喜得大法,從此我的生命獲得新生。
99年7月20日江氏流氓集團開始鎮壓法輪功,全國的媒體和宣傳機器都在攻擊、誣蔑法輪功,黑雲壓頂,鋪天蓋地的向修煉人襲來。單位領導找我談話,叫我不煉,怎麼行呢?我當時就哭了,當他們問我要黨員?還是要法輪功?我斬釘截鐵的回答要法輪功。2001年底我去北京上訪,他們把我從北京抓回來,在成都市看守所非法關了我一個月,並開除了黨籍,扣了退休金,只發很低的生活費,還非法監視居住我半年。
2002年國慶前夕,9月26日晚8點,兩男一女闖入我住宅,就在我客廳和寢室亂翻東西,我問他們幹什麼,其中一男掏出工作證,說是派出所的。我一下明白了他們是江氏流氓集團的黑打手,我立即就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的口訣,另一人叫王良平,在我客廳發現了大法書籍。他們是穿著便衣沒有法律手續進屋就抄家。王良平問我擁不擁護李洪志。這些壞人叫我師父的名字,我難受極了。我說:“按照師父教導的真善忍做好人,煉法輪功消除疾病,強身健體,不存在擁護不擁護。”惡警王良平:“你還狡辯,把東西全部交出來。”
我生生世世就是為了這個大法,我絕不能把我最珍貴的大法書籍交給他們。我質問他們:“你們憑什麼抄我的家?”“你是法輪功的骨幹。”(其實法輪功沒有骨幹,我只是一個修煉人)他們看我不交東西出來,王良平就大打出手,不停的打我耳光,用拳頭打頭和臉,一邊打一邊罵。那個女的是街道辦事處的姓李,在一邊說:自己交出來就不挨打了。我沒理她,只是默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王良平看看我不吱聲就一腳把我踢倒在地上,我牙齒碰到地板,當時就滿口鮮血,我爬起來又把我踢倒,然後跪在我腰上用捆水果箱的塑料編織帶把我雙手反捆在背後。我再次爬起來,它繼續拳打腳踢。我就在屋裏喊警察打好人啊!警察打好人啊!“你還喊!”它就更兇惡的打我,一直到它自己打累了才停下來,叫那個姓李的女人守著我,不準我動。
不法人員們一邊抄家,一邊打電話,又來三個惡警和街道辦事處的人,把我的廚房、客廳、二間臥室、抄了個底朝天。每間房子都亂七八糟,一片狼藉。抄了四個多小時,不僅把我的大法書籍、師父的法像、照片,講法錄音、錄像帶、修煉心得交流材料、真象光盤、真象資料等全部抄走,還把我兒子工作上用的電腦、傳真機、打印機、掃描儀、高級相機、攝影機、電視機、收音機、錄像機、隨身聽等價值五萬余元的電器設備抄走,還有我生活費存折。我單位因我進京上訪而罰款和扣我工資的書面材料一並抄走。真象老百姓說的:過去土匪在深山,現在土匪在公安。
抄完後不法人員開了三個警車,一個裝抄我家的物資,一個又去抓大法弟子,把我綁架到另一輛車上開到猛追灣派出所,進行非法審訊。在審訊我時我看到我們單位的機關黨委副書記張萍,老幹處處長沈敏和辦公室主任都在派出所,不難看出他們狼狽為奸。
繼後他們把我關在又臟又臭又黑的滿屋子都是屎尿的留置室。我找了一塊幹的地方坐下來發正念,煉功一直到天亮。當時我已是66歲的老人了,那個惡警王良平拳打腳踢,盡打要害,要是常人早就打憋氣了,可是我一點都不覺得痛,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是師父在為我承擔痛苦。
第二天他們把我送到位於郫縣的成都市看守所,我拒絕在拘留證上簽字。惡警說:你簽不簽都要把你弄進去。到了看守所體檢時,我聽醫生告訴惡警:血壓很高,又是老人,意思是不想收我,我一下悟到是師父在保護我,我血壓從來沒高過。但惡警卻說:不管那麼多,我是完成任務,就這樣硬把我塞進了看守所。
2002年9月26日全市邪惡統一行動抓大法弟子。中共惡黨要召開十六大,這流氓集團在敏感日就更加瘋狂,規定每個派出所抓兩名法輪功,全市有多少個派出所,都在抓法輪功。不到10天,就我所在監室,由我1個增加到11個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