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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人反而遭迫害


一群只因為堅持做好人的民眾,正在遭受慘無人道的迫害;一場千古奇冤就發生在您的身邊。然而迫害者卻極力掩蓋著他們的罪惡。我的故事僅是億萬被迫害事例的冰山一角,寫出來只是想告訴您真象,讓您心裏明白。


來龍去脈
(一) 得法 做好人

我叫張恒玉,男,41歲,家住武城縣老城鎮三義村。92年畢業於山東省工藝美術學院,以總分第一的成績畢業。我曾擔任武城縣地毯廠圖案設計室主任,負責新產品研制開發等重要工作。但因身體不好,患有心絞痛、嚴重神經衰弱及肝、胃、皮膚等多種疾病,幾乎無法正常工作,精神和身體都很痛苦。認識我的人都曾記得我面黃肌瘦的樣子。

1997年我和妻子鳳玲修煉了法輪功,身體大大的改善,全身疾病一掃而空,精力充沛。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們時刻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個好人。

在單位裏,我加班加點,兢兢業業,吃苦在前,再也不計較個人名利得失,有好事總是讓給別人。老地毯品種市場不行了,工人幾乎沒有活幹了。我帶人到外地學習,之後研究、開發成功了新一代支柱品種“波斯膠背地毯”。在此期間,癱瘓5年的父親去世了,我都沒能見父親最後一面。我將計算機技術應用於圖案的設計繪制,工效提高百分之六十以上,客戶雲集,訂貨源源不斷,工廠一度成為世界知名企業。廠長免費送給我一套30000元錢的家屬樓,我知道還有很多職工沒房住,就婉言謝絕了。

我利用業余時間,在自己家裏,義務教很多失學孩子美術設計並教他們做人的道理,那些孩子就業後,品學兼優,有的成了技術骨幹。我們夫婦還自己花200多元錢,鋪墊了一段泥濘的村路,過往車輛再也不因陷車發愁了,知情者都說:還是法輪大法好啊!

在家庭鄰裏間,我們和睦相處。鳳玲精心伺候80歲癱瘓臥床的公爹,五年如一日,給老人餵飯餵藥、端屎端尿、理發刮胡子、洗尿布。老人便秘解手困難,憋得難受,開賽露不起作用,她就用鑷子從糞門一點點輕輕的掏,同時給老人順時針揉肚子,促進腸蠕動,直到老人解下大便為止,她有時滿手糞便、滿頭大汗,卻沒有叫過一聲冤。因此,她成為遠近聞名的孝順媳婦,鄉親們也從她身上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

(二)遭劫

1999年7月20日以後,鋪天蓋地都是對法輪功造謠誹謗,我們曾依法去北京和平上訪說真話,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要求政府本著實事求是的原則,還法輪功清白。但是卻遭到非法關押和遣送。此後,我們經常遭到警察和政府官員的非法搜查、關押、罰款等人權侵犯,再沒有安寧日子。

1999年7月20日,我們夫婦因上訪被非法關押7天。同時,武城縣老城公安分局警察對我家非法搜查,抄走法輪功書籍和音像磁帶及私人電話本等物品。

1999年8月至10月,我家電話被電信局強行關閉三個月,月租費照常收,開通後,電話被竊聽(老城公安分局警察王書海曾當面向我核實過竊聽內容)。同期,我在武城縣地毯廠被監視居住2個月。

2000年農歷11月23日,鳳玲去縣城法輪功學員家串門。當晚9點,老城公安分局警察王書海等人強行把她從家裏綁架到老城公安分局,次日上午,送到武城縣公安局,下午以“擾亂公共秩序罪”送入武城縣看守所,非法監禁一個月,罰款600元,飯費290元。

2000年農歷12月13日,我的大兒子小寶(16歲),因難以承受公安局對母親的無理迫害,冒著大雪去北京上訪。而後被押回武城縣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罰款500元,飯費225元。

2000年農歷12月15日,我被在單位監視居住,不許回家。家中只剩下12歲的小兒子龍龍放年假在家,孤苦伶仃,多虧有鄰居照顧。

2001年4月的一天夜裏12點,我們夫婦和小寶被老城公安分局王書海、王克力、林子玉用車拉到老城公安分局110值班室關押,同時共有8人被一起關押。次日,我單位出面擔保,才放了我和小寶。

鳳玲和其他4位法輪功學員被轉到老城鎮政府關押。老城公安分局宋保嶺和老城鎮副書記勾文柱等人要把其中2位法輪功學員送勞教,這2位學員逃出鎮政府,不知去向,宋保嶺和勾文柱等人氣急敗壞,四處尋找也沒找到。晚上10點,宋保嶺和勾文柱等人逼迫鳳玲等3位女法輪功學員,繞鎮政府大院花池子連續跑步2小時,不跑就由幾個打手連推帶搡,一位學員跑的尿了褲子。宋保嶺等人怕路人看見他們害好人,就關閉了電燈。12點以後,宋保嶺和勾文柱等人不讓她們睡覺,每小時換一班,嚴密看管,大吼大叫。這樣一直關押了20天。逼寫“不煉功保證書”,逼迫每人交500元錢,不然就不放人,也不讓家人送飯,吃鎮政府的飯,一個饅頭5毛,一壺水一塊錢,每頓飯只給一個饅頭。後來由我單位出面,才放了我妻子。

2001年6月2日,鳳玲被老城公安分局王書海、王克力綁架到老城鎮政府,非法關押3天。

2001年農歷7月下旬的一天早晨,我一家還沒吃早飯,老城公安分局王書海、林子玉和老城鎮政府秘書趙彪帶十幾個人闖入家中,要綁架鳳玲去洗腦班,王書海叫囂:信法輪功就犯法,沒上北京也不行,你今天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不走就強制執行!一個高個打手(20多歲,身高一米八、九)上來就拽鳳玲,我說:別動她,你們是違法!鎮政府秘書趙彪說:縣政法委張慧君的指示,有理找她去說。我便給我單位廠長打電話:他們又來抓人,孩子沒人管,我沒法上班。廠長問:誰去的?我就在電話裏大聲報他們的名字:王書海、林子玉、趙彪……。滿屋人都往外跑,生怕把他們的名字報出去。這下他們才不那麼兇了。他們又打電話叫來了老城公安分局局長時富昌和老城鎮副書記勾文柱,他們又到南屋(美術教室)裏亂翻一通。當時我教學生靜物寫生,襯布上擺的靜物是磁香爐和水果。警察林子玉誤認為是燒香上供的,給翻的亂七八糟,嚴重破壞了教室環境。臨走時,時富昌和勾文柱還逼迫我們把寫在墻上的“真、善、忍”三個大字刮掉。鳳玲說:真、善、忍哪錯了?我還要寫得更清楚呢!因為我單位裏有很多客戶等著看圖案,我還沒設計完,廠長很著急,就和公安局、政法委交涉,把鳳玲在地毯廠看管居住7天,不準回家,由專人陪著(監視),使我能維持工作。

小寶在縣城電業廣告公司打工,武城縣公安局政保科徐丙新知道後,恐嚇公司老板,致使小寶失去了工作。

不法官員和警察曾無數次的騷擾我的正常生活。老城鎮政府徐元海、王華江等人輪番每天兩次到我家,監視鳳玲,後來每天往我家打兩次電話。警察王書海也打電話,鳳玲問他:你累不累?王書海說:掙共產黨的錢,就得聽它的。鳳玲說:我們是做好人,你應該去管壞人。王書海說:你幹嘛做好人?做壞人就不管你了。

他們每次來我家騷擾,都沒有任何法律依據,也沒有任何搜查、拘留等證件,唯一的所謂理由就是:共產黨對你們不放心,你們要去北京上訪,我這麼多年熬的官就沒了。

(三)流離失所

2001年農歷8月29日下午,我正在設計圖案,廠綜合治理辦的郭順利找我說:上邊又緊了,把嫂子(鳳玲)接到廠裏來住吧,你好安心工作,不然公安分局就要把嫂子關起來。晚上郭順利和一個門衛跟著我到家去接我妻子。當時鳳玲正在急著給縣醫院加工做CT用的鞋套,就對他們說:我還有活幹呢,不去。郭順利說:你要不去,我的官就沒了,公安分局也要把你關起來。他們打電話請示後說:明天一定要去。這時有人給我打來電話說公安局正大批抓人。我們實在忍受不了這愈演愈烈的無理迫害。信仰真、善、忍,煉功健身做好人決沒有錯,我們不會放棄,我們也不應該被抓去迫害,不能再等著被抓。當晚我們離家出走了。為了不讓惡人找廠方麻煩,我寫了一份辭職報告插在防盜門外,寫道:我自願辭去地毯廠工職。我的一切事由自己承擔,與地毯廠任何領導無關。我同時給廠長寫了封短信說明情況並感謝廠長的保護。

從此,我們一家就流離失所了。

我們走後,武城縣公安610惡人脅迫廠方四處追找,我的親友、學生家都被惡人騷擾過,惡人還誘騙我姐姐和杜春江(曾是武城縣法輪功輔導站站長,轉化後幫惡人抓捕法輪功學員)到我遠親家找,警車隨後。地毯廠保衛科長馬樹盈還曾幾次假裝買賣人,到我親戚家打探消息,也領著惡人到處搜捕我們,充當了惡人迫害好人的走卒。

我只能靠賣點圖紙維持生活。為躲避搜捕,我們曾無數次搬家。

2002年11月份,中共十六大前夕,武城縣公安局政保科張瑞軍、徐丙新親自或派人到青島、濟南、泰安、天津、清河、故城、臨清、夏津、寧津、德州、北京等地,瘋狂搜捕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耗資7萬元。還四處張貼通緝令,以巨額利誘、蒙騙不明真象的人舉報法輪功學員。張貼的通緝令中有我們一家四口,包括我14歲的小兒子。

(四) 株連

張瑞軍、徐丙新和老城公安分局宋保嶺跨境到河北省,搶走我們存放在表哥家的私人財物,包括一輛新大洲本田125摩托車(價值6000元),綁架我兩個表哥到武城縣看守所毒打,勒索600元才放人。

把我表外甥(不煉功)綁架到武城看守所非法關押毒打,折磨近一個月,勒索錢財10000余元。惡人還把我遠親家的柴禾垛都翻了,說要找我的電腦。

我連襟(不修煉)也是因為電話牽連,被張瑞軍、徐丙新三次綁架到公安局、看守所非法關押折磨,勒索錢財幾千元。

惡人脅迫我原單位填補被他們揮霍的巨資,且揚言:等抓住他,再叫他還錢。他們還造謠說我把廠裏電腦鎖住了,影響生產。其實我是在廠長秘書的微機室幹活,秘書隨便開電腦,我的桌子抽屜都開著,而且微機室門鑰匙我都沒有。他們造謠的目的也無非是想掩蓋他們的違法惡行和煽動人們仇視法輪功。

我一位朋友在外地一企業任副經理,因和我通過電話,張瑞軍、徐丙新懷疑他保護我,居然把我朋友非法拘禁半個月。

惡人還非法劫持、審訊、恐嚇我學生、親友幾十人,逼迫他們報告我的消息。有一家親戚幾乎被嚇破了膽,連我放在他家的皮鞋都燒掉了;有的朋友說:他們(惡警)叫我見到你一定報告,你可別說見過我,不然我就完了。

(五) 困境

2002年底下了大雪,我們幾乎沒有地方去了。親友家不敢留住。鳳玲還有龍龍和我們分開了,半年多我找不到他們。我和小寶只能騎著摩托車到處走,我們當時的家產就是摩托車和身上穿著的一身衣服。實在找不到住處,我們只能在冰天雪地的野外過夜。

有一次晚上9點多,我們在河邊野地裏找了個園屋(農民看果菜的小屋),小屋沒有門窗。把摩托車推進小屋裏,在冰冷的地上鋪上用塑料編織袋縫制的包袱,戴著帽子、手套躺下就睡了。上半夜還可以,下半夜就凍得睡不著了,小寶出去想找點柴草做鋪墊,轉了一圈一點也沒找到。我把棉襖脫下來給他蓋上,就開始煉功,也就不覺得冷了。天還沒亮,路上還沒有人,我們就要離開小屋,不然讓人看見會不理解。

我們沒有了經濟來源,穿的衣服很臟很單薄,襪子也是自己找氈布縫制的。頭發有半尺長,吃飯也很不方便,有時買上一大袋餅幹帶著吃。惡警在橋頭、路口和我親友家派了大量人員蹲坑圍捕,我們得註意。因為到處貼著通緝令,我們還要避免被不明真象的人舉報。

2003年年底,小兒子龍龍在外地打工,我們在那兒租了房子,準備做點生意糊口,結果又被惡人發現並抄家。幸虧當時我們沒在家。當地惡警砸鎖進門,搶走影碟機、小電視等物品,龍龍被綁架審訊,龍龍的老板因幫我們找房子,也被惡警毆打。龍龍被武城縣老城公安分局局長時富昌等人帶回武城,走時穿的很單薄。後來龍龍的老爺把孩子接回家住,龍龍自己靠打工維持生活。

2004年11月份,武城縣公安局政保科惡警徐丙新和老城公安分局李傑峰等人,沒有任何執法證件,脅迫我嶽父,打開我家的房門,非法入室翻箱倒櫃。又在沒有任何手續和收據的情況下,拿走一些我家人、親友的照片和一本集郵冊,集郵冊中有多年積攢的貴重郵票(百枚以上)。

迫害仍在繼續,上述這些只是我們遭受迫害的一少部份,和千千萬萬被無辜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相比,我們的遭遇只是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