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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家勞教所盧振山、趙余慶等兇犯對大法弟子的野蠻折磨


萬家勞在此我鄭重的代表曾經關押和正被關押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控訴萬家勞教所踐踏國家法律肆意虐殺、殘害法輪功學員,控訴萬家勞教所長盧振山,殺人兇手、職業打手趙余慶,姚福昌,及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萬家勞教所惡警。

東三省,在經濟,人文方面很落後,但在迫害法輪功方面,可謂急先鋒,沈陽馬三家勞教所,哈爾濱萬家勞教所,長林子勞教所,長春朝陽溝勞教所,齊齊哈爾的雙合勞教所等都是因迫害手段的兇殘、下流、花樣繁多、死心塌地而深得當地政府賞識。 “殺人犯,強奸犯,施虐狂,流氓”,只是搖身一變成了國家的衛士,先進工作者,光榮個人,成為國家保護的合法流氓,現將萬家勞教所罪行簡要描述如下:

2002年以前迫害情況暫且不提,明慧網曾有過部份報導,隨著時間的推移,萬家迫害法輪功的手段是步步升級,到2002年7月份,開始所謂的強制轉化,已達到登峰造極的程度,在萬家勞教所長盧振山等直接指導操縱下,在職業打手趙余慶,姚福昌及各隊調來的男警直接參與下,對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開始了瘋狂的酷刑迫害,以達到它們的對外宣稱的百分之百轉化,來向上級邀功請賞的目地。7、8月間成立“集訓隊”其實就是“行刑隊”,主要打手是趙余慶,姚福昌,它們的手上沾滿血腥,罪大惡極,直到2004年7月,在10天之內害死年僅30歲的大法弟子張宏之後,還搖頭擺尾,招搖過市,中國的司法部門真是奇怪,就是殺人害命還是國家保護的“有功之臣”。集訓隊主要對新投的學員和特別堅定的學員進行迫害,開始是秘密進行,住在樓下的學員經常聽到毛骨悚然的慘叫聲和呻吟聲。

之後,七隊大量進住男幹警,當時七隊7個班,每班15人左右,每班四個男幹警負責夜裏不分何時,隨時查看。男幹警手拿電棍不離手,不管是在寢室,或是走廊外,揪過來全身不分捅電棍,萬家惡行特色是,電棍專往臉上電,一天到晚電棍聲絲絲啦啦的不絕於耳,空氣中彌漫著皮膚燒焦的氣味,先逼迫戴胸簽,穿隊服,走隊列,繼而逼迫寫“三書”。這是它們獨創的“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遭到法輪功學員的誓死抵制,惡警們就每天揪出去幾個單獨迫害,拖到小號,吊上大掛。大掛:把人用手銬或繩子銬住手腕,吊在二張床上鋪,床欄桿上,有的是背銬的資式,雙腳離地,然後把兩張床使勁往兩邊伸,象把人撕裂一般,或是一伸一合如同五馬分屍,普通人能挺幾分鐘就不錯了,而法輪功學員有的被吊了30多個小時,很多時候是上大掛,或用電棍在全身亂電,往腳心上電,即使這樣,一個50出頭的女學員以堅定的正念,大掛和電棍都不能使她屈服,最後惡警無計可施,惡人瘋狂,竟要破她的身。對於有心臟病,高血壓的學員,則在上刑的時候旁邊站著大夫,惡警則得意的叫囂,你死不了,我就讓你生不如死,有時被銬在鐵騎上,用電棍電,再把窗戶打開,在深秋的夜裏,把人放在窗口,有的臉,脖子都被燒焦,有的頭部腫脹,臉象在鍋裏煮熟了一樣,一個叫史立芹的老太太,被銬在鐵椅子上26個日夜,不許睡覺,為防止睡覺,猶大用繩子系在她的頭發上,編成一根大辮子,在猶大睡著的時候只要史立芹打瞌睡,她手的繩子就會動,從而達到不準睡覺的目地,數次用電刑,把襪子脫掉,電腳心,連上廁所都用繩子索著,極盡侮辱之下流,上大掛和各種下流的手段等等,使58歲的老太太一下老了十多歲,白發猛生,背也微駝,令人心酸淚下。而第二次進來的潘宣華,(當年萬家慘案幸存者之一)又經過無數次的酷刑迫害,早已神志不清,站立不穩,生活不能自理。單玉芹(原本小腦有微疾,一點不影響健康)進來時好好的一個45歲的一個人,經過長期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殘,已小腦萎縮,站立不住,象傻子一樣,只是傻笑,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然而迫害到這種程度,只因腿腳不好使,碰翻了便桶,便被趙,姚二人惡人鎖在鐵椅子上幾天不放。冬天的晚上不給被蓋,使只會傻笑的人號啕大哭不止。然而這還不算,最痛苦的還是精神摧殘,被逼迫寫“三書”後,還要寫“揭批、思想認識、背手則”,邪惡愚蠢的姚福昌,加了下流的三條“宣誓”。從早上5點到晚上上10點,最早9點碼小板凳,不許放墊子,手放在膝蓋上,看各種漏洞百出的錄像,然後每人必須發言,誰正面說真象,誰被拉出去打,即使這樣,大法弟子也從不屈服,每次的抵制,都讓邪惡驚慌,從而更加瘋狂,所以蹲著,坐鐵椅子,電棍,大掛,成了萬家長年不撤的“宴席”,三樓一間鑲著花邊的屋,擋住外邊的視線,裏邊成了刑房,電棍燒皮膚的聲音和氣味,經常充斥著彌漫著,於桂芝,姚國清,郝佩傑,李玉華,丁常萍,李蘭,朱春榮等,都是被反復多次酷刑迫害的。

七隊、十二隊的生產任務每天早6點30到晚上十點,十二點收工中間除二次出操,一日三餐外,沒有任何休息時間,任務總是按照最高數量來定,完不成就帶回去,即使不睡覺也得完成,十二隊趙風雲在車間猝死後,一般晚上九點前收工,回去如果有領導或相關部門檢查,則通知撒謊,然後提前收工。勞教所接活的廠家一般都是違規的黑廠,在這裏加工既廉價又有保護傘。因此勞教所把學員當成了賺錢的機器,恨不得榨幹身上的每一滴血,身體上折磨的同時,精神上的控制與摧殘一樣都不能少,七隊不管何時收工,都要背二遍守則。宣誓,內容極其邪惡下流,反抗的就送小號折磨,或者送到集訓隊,到集訓隊的意思就是上刑,十二大隊2003年接了一家加工書的活,那個所謂的老板,拉了一臺廢舊的膠本機,發出的刺鼻氣味令人窒息,加工沒有通風設備,車間又冷,窗子不能打開(冬天)裏邊幹活的人從早到晚吸入的都是有毒的氣體,多數人都頭痛,惡心,48歲的趙鳳雲有先天性心臟病,但是從未發作過。2004年2月27日晚5點半在本車間突發心臟病,報告管教後並為引起重視,後看病勢嚴重,才報去隊長,隊長也沒有當回事,後來拿幾粒速效救心丸,趙風雲已牙關緊鎖,藥已吃不下去,這才害怕起來,通知大夫姍姍來遲時,趙已氣絕,致少延誤了半個小時,而半小時對於一個心臟病人來說,幾乎就等於讓其自行死亡。其後照例掩蓋推卸責任。

2004年7月22日年僅30歲的大法弟子張宏被投入萬家勞教所裏受盡迫害,在看守所超期關押4個月,一共在小號被關了14天,這一次進來被威脅寫三書遭到張宏的嚴詞拒絕,當天下午就開始被上大掛,一連掛了七八天,後來每晚十二點以後放下來,銬在光板床上,衣服扒光,只穿件小背心,蓋一條薄床單,四肢分別銬在床頭床尾,屎尿都便在床上,張宏絕食抗議,被趙、姚二人指使“東方閃電”,強行灌食,滿條毛巾都是鮮血,張宏大聲揭露迫害被用膠帶封住嘴,銬在鐵椅子上的時候,她的腿已經黑了,打吊瓶的時候,姚福昌竟用冷水使勁沖藥瓶,用心之歹毒,令人齒寒,十個晝夜無休止的,無所不用其極的殘害,使得年輕的生命過早的離去了,這還是被發現的手段。到底他們在那間刑房對張宏還幹過什麼,還無從知曉。7月31日早,四個戴口罩的男警用擔架把蒙著白床單的張宏擡走,然後把房間用消毒水消毒,對家屬聲稱,腎衰竭導致心臟病發作,家屬要求調查,竟將張宏呆過的房間換了門牌,改成醫務室,現拉來消毒櫃等醫療設施,說是不但沒有虐待,反而還給予無微不至的關懷,那些管教們說起來跟真的一樣,而那兩個殺人者不但不必承擔責任,反而依然洋洋得意,繼續迫害大法弟子,前段時間新買了個電壓很高的電棍,管教私下說是專電腦袋的,姚福昌在法輪功學員馬桂雲身上試新,一碰到身上馬上就把人打了個跟頭,趙姚二人還說,這麼大勁,剛充了一半電呢,不知是否在張宏身上也用過。講到這裏,也不過是用簡單的語言描述的幾個有限的事例,而這一切幾乎所有的人都經歷過,只是程度稍有不同而已,說起來,只是簡單的文字而那身臨其境感受到的切切實實的恐怖、血腥,最陰森的地獄也不過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