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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靜艷自述過年被逼得妻離子散
我是張靜艷,雙城大法弟子。
新年本是合家團圓的大好日子,可是我卻因修煉“真善忍”做好人,被邪惡的流氓集團迫害得有家不能回,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每當佳節來臨之際,都使我更加思念我的每一位至親好友和鄰裏鄉親。五年來我曾被一度非法關押、判刑、抄家到流浪至今,近兩千個日夜對於有些人來說並不長,可是對於我和我的親人來說每個日日夜夜都猶如漫長無盡的寒夜,這些往事不堪回首。想一想我那年邁體弱的婆母、孤苦的丈夫和失去母愛未成年的孩子及親人們遭受的無辜牽連,在精神上、經濟上、肉體上無法撫平的創傷,原本幸福和睦的家庭妻離子散。
我以前是個遇事愛斤斤計較、脾氣不好、在利益上看得很重的人。我家人口多,我和公公兩天不吵三天吵,鬧得四鄰不安,加上生活上的操勞,使我年紀輕輕就患有心肌炎、胃痛、腰腿痛、手腳冒涼風,我時常覺得人生很苦,怨天尤人。自從我96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的身體好了,9年來沒吃過一粒藥;我的世界觀也變了,我明白了許多人生道理,心胸開闊了,遇事忍讓;我家院子裏再沒有了吵罵聲,大家庭非常和睦。
未曾想99年7.20猶如天塌了一樣,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開始了,面對電視上的造謠誣陷,我對丈夫說:“我要依法上訪,過去古人說:慈父遭謗子不在,世人都會罵不仁。我在大法中受了益,我要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
99年7月24日我依法進京上訪,被雙城鎮鎮幹部強行押回雙城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20多天,巡警隊強行搜抄了我家。從那以後鎮、村幹部經常到我家騷擾我,還逼我丈夫寫保證。99年十·一前,被江氏謊言毒害的村婦女主任張曉燕象文革中對待“黑五類”一樣強迫我打掃衛生進行勞動改造。
2000中國新年前夕我再次到北京上訪,又被非法關押在雙城市看守所50多天,30多人擠在十幾平方米的監室裏,大小便在一起,一天兩個黑窩窩頭,一點帶泥的湯;後又送到哈市第二看守所非法羈押了40多天,在那裏早6點開始坐板一直到晚上10點鐘,睡覺擠得上氣不接下氣;後我又被強行關進洗腦班遭到精神迫害,我絕食進行抵制。這期間正趕上過年,原本有病的年邁的公公聽說我被關進看守所,雪上加霜一下就病重了,兒女們看護了半個多月。憨厚的丈夫在這巨大的精神壓力下神思恍惚把腳摔成粉碎性骨折,家裏一個老的躺在炕上生死難料、一個壯年在床上痛苦呻吟,一個在看守所裏受著非人的迫害,此情此景親朋好友無不傷心落淚。盡管這樣他們還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勒索我家人6300元錢卻並不放人,後來經過我絕食堅決抵制才將我放出。
2000年7月份,我又進京上訪,火車上的乘警讓每一位乘客罵大法。我不罵,他們便強行把我扣押在山海關刑偵二隊,那裏的警察完全不顧人民警察形象,對我拳打腳踢,把我的頭打出了大包,嘴裏罵著難以啟齒、不堪入耳的臟話。後來我又被站前派出所和村幹部強行押到雙城看守所,在這裏我被惡警打耳光,強行灌濃鹽水,並揚言湊材料要把我送勞教,在非法關押80多天後又被勒索2800多元錢才把我放回。
2001年農歷新年前,村裏派五個黨員每天輪流到我家監視我。村幹部老胡說:“這樣對你算是輕的,要是文化大革命就得叫民兵把你們象‘黑五類’一樣對待。”這還不算,一天老胡非讓我到村裏,我沒去,村支書朱萬福便領著站前派出所四、五個人開車到我家抓我,我只好躲到親屬家。哪成想,第三天他們又追到親屬家,把親屬家的蔬菜溫室都強行搜抄了,就這樣我被迫流離在外。可他們並不罷休,天天到我家要人,揚言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丈夫那時在外打工,家中只剩下年邁的婆婆和我的幼子在家相依為命。盡管這樣他們還不放過,威脅我的家人,婦女主任張曉燕還怒斥我的家人,把孩子嚇得一看見警車就往家跑,沒等進屋就喊“是不是抓我媽來了?”年邁的婆婆著急上火、不堪驚嚇導致臥病在床。2001年5月份,我正在幫父親在地裏幹活,派出所和村幹部開車又來抓我,一直到6月份我才回家。
2002年,我本想能過一個團圓年。可農歷十二月二十八,朱萬福領站前派出所四、五個警察晚上11點左右,突然強行闖入我家非法抄家抓我,搶走我家新買的VCD.第二天公安局長張國富又領一幫警察,開了三輛車,闖到我家翻了個遍,連房戶家的東西都被扔一地,另一屋也被強行把玻璃砸碎,門鎖撬開,把東西一頓亂翻。這還不算,它們還在我家蹲坑、跟蹤,還強行勒索我家1400元錢,家人要收據,就威脅說要抓人。三十晚上9點多、正月初一早,村幹部張某又兩次到我家抓我,我再次被迫流離失所。
別人家過年團團圓圓、歡天喜地,我卻被逼得妻離子散、東躲西藏。
2002年4月19日那天,鄉親們還記得吧!那一天哈爾濱市來了好幾百防暴警察。全城戒嚴,就象電視演鬼子進村一樣陰森恐怖。我被綁架到雙城市公安局,三個四、五十歲的惡警圍著我打,把我的下巴擡起來,用拳頭對著我的喉管使勁打,雙手拽著我的頭發來回輪,另一惡警同時猛踩我的腳、踢我的腿,並用手銬子把我雙手銬住,來回使勁擰,另一惡警也不知打了我多少個嘴巴子,打完我之後又把我押到刑偵一隊,那裏燈火通明,只聽到乒乓的打人聲,我被銬在暖氣管子上。它們用小白龍(塑料管)打我的雙腿,我的腿被打成了黑紫色,我質問它們的處長說:“你們為什麼刑訊逼供?”其中一惡警叫囂:“這是好樣的,一人拿一小白龍,圍著打,只剩一口氣就行。”21日我被非法押送到哈爾濱第二看守所,在那裏我遭受到精神和肉體的摧殘,真覺得生不如死。惡警打我的耳光,用木方子打我的後背,還用電棍電我,把我的雙手用手銬扣住後,懸空吊起,離地一米多高。審我的警察說:“××黨江××要對你這樣,我也不願意,我要對你善,我老婆、孩子誰養。”監室20多平方米擁擠40多人,衛生條件極差。我全身長滿疥瘡。這期間婆婆知道我又被抓了,整天心神不寧,把手脖子摔折了,眼望窗外呼喚我的名字,怎能不叫人心碎!
2002年10月30日,我又被押回雙城,並被非法判重刑十年,連警察都驚訝的說:“你得幹多大的壞事,才能判十年哪!”
2003年7月12日、8月14日,我決定用生命抵制非法關押、判刑――絕食。三門診來給我灌食的大夫董德光對我破口大罵。它們強行插管,連續插八、九次都插不進去,手指粗的管子,插進一米多深反復來回抽動,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它們使勁掰我的嘴,捏我的鼻子灌我,女所長朱小波和劉大夫惡狠狠的說:“不是灌死兩個了嗎?你就是第三個。”朱小波用筷子撬我的嘴,她狠狠的說:“你要不吃,一天灌你兩遍,我有的是時間折騰你,王文榮不是被折騰服了嗎?”由於它們的野蠻迫害,我抽搐過去了。盡管這樣,它們還不管不問,同監室的犯人看我被折磨成這個樣子都哭了。所長劉清禹、管教徐繼澤揚言說:“死了白死,能把我們咋樣?”指導員孫世友叫囂:“不吃就灌,灌死拉倒。”惡警黃延春(音)對我大罵不止。我曾對它們說:“不管你們對我如何,我都無怨無恨,我真心希望你們能明白真象,不要再做江氏的替罪羊,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有的警察知道真象之後很同情大法弟子。
當我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時他們才把我送到急救中心,有一天我正念闖出。我闖出後,警察把我妹妹(不修煉)抓去做人質非法關押了10多個小時,把我親屬家電話號碼都查了出來,多次到我親屬家威脅恐嚇他們,遠在他鄉的親屬家也遭到牽連。使我有家不能歸、有親不能投、居無定所、流離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