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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經常慘無人道的以上大掛、戴背銬、冷凍、剝奪睡眠、用膠紙封嘴、電棍、毒打、長期關小號等酷刑對法輪大法弟子進行長期的非人折磨,以期達到強制洗腦、讓大法弟子放棄真、善、忍修煉的目的。當上述酷刑被曝光後,獄長劉志強當眾宣布:“我們以後再不會讓你們抓住我們非法的小辮子。”他們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絲毫沒有收斂,而是愈演愈烈,只是更加隱蔽,對外不停的撒謊。只要檢察院等外界來人,監獄就把大法弟子藏起來,不許接觸,大法弟子根本都不知道。大法弟子抗議迫害,不承認是罪犯,不服管理,他們就動用上大掛、剝奪睡眠、電棍等各種酷刑進行折磨。大法弟子隨時有被打的恐怖,生存條件極其惡劣,安全沒有保障。

我們反復對照中國《憲法》、《刑法》,大法弟子不但沒有犯法,而且在自覺的維護法,是更優秀的人。她們只是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對真、善、忍的信仰,堅持做更好的人,講清法輪大法真象,就被非法判刑幾年或十幾年,不僅失去人身自由,還要經受長期血腥的酷刑虐待。我們強烈要求:立即無罪釋放所有關押的法輪大法弟子;對該監獄必須嚴加整頓,懲辦兇手,對有關獄長、惡人惡警要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

下面是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部分惡行事實:

一、上大掛、戴背銬、剝奪睡眠。陳雲霞等8名女性大法弟子因不承認有罪,不戴胸簽,從2003年12月4日起,被惡警剝奪睡眠半年多,遭到戴背銬、蹲水房等迫害。2004年春節後,一監區、五監區、七監區、九監區等在監區私設刑堂,用上大掛、戴背銬等酷刑迫害大法弟子上百人次。

2004年4月6日10點至14點30分,犯人楊淑華在惡警指使下,給陳雲霞上大掛,陳兩次被迫害處於昏迷狀態。4月9日,崔大隊長再次給陳雲霞上大掛兩小時,直到陳雲霞不會說話才放下來,這時她已休克過去了。至今陳雲霞後腦麻木,記憶力減退。這次折磨迫害是因為她“閉眼睛”。法輪功學員靜坐閉眼睛,惡警就認為是在煉功,就要施加迫害。

這件事發生後,4月10日,惡警吳雪松恐嚇法輪功學員:“不許把迫害實情說出去。如還敢閉眼或說出去,比上次還狠。”每次都是犯人出工後,惡警對大法弟子進行上大掛迫害,很少有人知道。

遭受上大掛導致昏迷的大法弟子還有:王法娟被吊長達3天,數月臥床不起;廖小露兩次昏迷,至今胳膊擡不起來;鄭金波昏死過去;李冬雪也曾兩次昏迷。監獄長劉志強還說:別讓她們抓到把柄,告都告不贏。

在監舍五樓:12名大法弟子因不報數、不戴名簽,被“大背銬”近3天(這種酷刑更殘忍,一般人承受不了)。王愛華昏過去;商秀芳、張艷芳拉在褲子裏;韓英尿在褲子裏並昏過去;李迎華竟被吊銬三、四個月,手和胳膊發涼、發麻,不聽使喚,還被嚇得精神失常,稍有不對就大聲哭叫。

2004年8月2日,五樓大法弟子絕食抗議,第二次要求不穿勞改服裝,被強行灌食(插管灌),兩袋奶粉一袋鹽,外加不明藥物。有好幾個大法弟子被迫害得頭昏,走路摔跟頭,有的臉和嘴唇發紫。

小號就是獄中獄,時間長了人是受不了的,腿不好使、頭顫。丁玉腿不好使,張淑哲頭顫。獄方隨意把大法弟子關小號,根本沒有期限(刑事犯關押最多一個星期就放了), 監獄竟忍心把大法弟子關半年以上,可見其殘忍程度。大法弟子王叔霞為上吊刑的同修鳴不平,絕食要見獄長。絕食4天就被強行灌食,每3小時一次,灌食後押進小號。現在前後兩個小號關押的都是大法弟子(如:劉麗萍、丁玉、王紅傑、張淑哲等從2004年3月1日因抵制迫害,不戴名簽、不報數被關進小號),多數都已關半年以上。後來,大法弟子要求無罪釋放,不穿勞改服裝,絕食4個月左右。在小號裏不穿勞改服的話,他們連內衣、內褲都不讓穿,只穿個胸罩和三角褲頭。8月中旬的天氣已經很涼了,小號陰冷。給她們輸液時,把她們銬在床上,褲子被退到腳脖上,只穿個胸罩和三角褲頭。

毒打、冷凍、饑餓、用膠紙封嘴。2003年4月17日,五監區大法弟子集體罷工,30多名大法弟子被惡警毒打。六組胡桂艷、肖愛玲因帶領大法弟子不背監規,齊聲背“論語”,下午1點多,巡邏隊的於永成、楊等男獄警,由李笑宇、喬麗娜、劉紅等陪同,來到胡桂艷和肖愛玲的房間,對胡桂艷大打出手。於永成說:“誰敢動,我讓她在這個世界消失。”把屋內所有人都趕出去,留胡桂艷一人,對她進行了殘暴的毒打,又從監舍拖到小號,一路上胡桂艷大喊著,身上都被拖壞了;肖愛玲看拖走了胡桂艷,就前去講理,也被強行關入小號,近一個月。因二人身體不佳,才將她們放回。兩人回到監舍走路已費勁了,腳腫的扒了一層皮。這期間,惡警王玉蘭還告訴刑事犯:“對法輪功該出手就出手。”

2003年7月20日,五監區大法弟子不承認強加的罪名,否定這一切安排,不點名,不報數,不戴名簽。大法弟子李萍第一個不參加點名、報數。谷亞榮因配合李萍,點名不蹲,也被押入小號。為了反迫害,大法弟子全體絕食。7月23日上午9點左右,吳大隊帶領獄警王珊珊、劉紅、邱艷、犯人姜春鳳等人將谷亞榮叫到辦公室,逼著谷喊報告,谷亞榮不報告;惡警罰蹲,谷亞榮不蹲。吳說:“你不蹲,我們可以強制你。”她抓住谷亞榮的肩膀,幹警們齊上把谷亞榮打倒在地。劉紅破口大罵,狠勁踢谷的腿。後劉紅又拿手銬把谷亞榮銬在地上,由王珊珊看著,下午一點多押入小號。8天後因谷亞榮心臟病犯了才放出來。

2003年7月,八監區大法弟子因刑事犯打人,向來參觀的人群喊:“法輪大法好!”刑事犯向大法弟子蜂擁而上,將大法弟子趙欣一頓毒打,然後,將張淑哲、王居艷、趙欣、劉麗萍押入小號。其中張淑哲遭到獄政科高峰的毒打:把她甩到幾米遠的墻上;頭部、臉部嚴重傷腫,眼睛充血,打得死去活來。

獄長褚淑華領一群惡警在一旁看著,褚說:“給她錄相,就說她自己撞的。”張淑哲說:“你身為獄長,竟能說出這等話來。”她聽後灰溜溜的領著手下走了。就在張淑哲遍體鱗傷、巨痛難忍時,還強迫她坐了8天的老虎凳,殘忍至極。她從老虎凳下來時,腳已腫變形了。這樣還在小號關押近兩個月。

2003年入冬後,監獄采取滅絕人性的管理方式,多次在嚴寒中體罰各監區大法弟子。據不完全統計,僅在冰天雪地中被迫害過的大法弟子多達上百人。

2003年11月26日下午,五監區大法弟子在車間的中央大廳靜坐,要求釋放被超期關押的同修楊秀華。在獄長王星、褚淑華的支持下,不法人員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

從2003年11月26日下午至12月2日,每天天不亮,惡警們就把大法弟子攆出去凍著,天黑後,幾十個大法弟子回到監舍蹲著或坐著,在冰涼的地上直到半夜12點。五監區是一樓,特冷,而且扒掉了大家的棉衣、棉褲,不讓上廁所,不給水喝,不讓洗漱,每天只給吃一個涼饅頭。

在這7天的迫害中,所有大法弟子的手被凍傷,被惡警用柳條抽的腫得象饅頭一樣,發紫、發黑,不好使。被吳艷傑、陶淑萍及其她女幹警用電棍電的大法弟子有:許淑芬、劉桂華、任秀英、閆淑芬、王文榮、胡桂艷等。監獄指使5名防暴隊員幫助四隊幹警(其中有兩名男惡警叫王亮、楊子峰)迫害大法弟子,將大法弟子肖愛玲銬在鐵門上毒打;被毒打的還有大法弟子李平、程佩英、黃麗萍、張春傑、劉桂華、馬愛橋等。五監區全體大法弟子每個人都傷痕累累。

11月26日下午,大法弟子被拖到男監迫害。大隊長吳艷傑、陶淑萍指使刑事犯及五人聯保將大法弟子拖到樓下,拉出去凍著。事先準備好的惡警手持電棍毒打大法弟子。因大家不配合惡警,由刑事犯兩人拖一人,拉到一百米以外的男監進行殘酷的迫害。其中李萍被惡警王亮打的滿臉是血,鼻子打壞,腳上的襪子、身上的衣服全都拖壞了。隨著“法輪大法好!”的喊聲,大法弟子程佩英、肖愛玲等也被拖到那裏迫害。晚上6點,惡警把大法弟子集中回來,吳艷傑說:“你們懂懂規矩,我這又不是天安門廣場,上我這來靜坐來了?”第二天,惡警的迫害更加變本加厲。

11月27日,由五監區的惡警與巡邏隊惡警押送,再次把大法弟子拉入操場,站成4排。強迫大法弟子把手露出來,在零下30度的寒風中凍著。徐光萍因沒露出手,惡警王亮一腳踢去,把徐的手踢出了血;李玉花、谷亞榮因第一天沒出來,第二天出來,大隊長陶淑萍強迫她倆跑步,二人沒配合她,於是她罰谷亞榮蹲在地上一上午,還挑撥說谷亞榮把這些人坑苦了,耍滑頭不出來;程佩英、谷亞榮、劉春霞等把名簽摘下被惡警楊子峰看到,於是楊對她們3人大打出手,打了數十個耳光,3人臉全被打青;晚上回監舍後,大法弟子因不承認這種安排,閆淑芬、李萍、劉桂華、楊秀華等也摘下名簽,被惡人李梅(犯人)拉到外面,用柳條棍、拖鞋毒打一頓。孫立松、邱艷(值班幹警)配合著打。

11月28日早8點,巡邏隊全部警力和五監區幹警又來到監舍。為了反對這場迫害,大法弟子們齊聲背誦“論語”。同時高喊:“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大法弟子堅定洪亮的聲音在監舍大廳回蕩,喊聲長達半小時之久。大法弟子幾十人組成一道人墻,互相保護。幹警們無從下手,手拿電棍發呆,後來向人群沖來,把李萍拖出;大法弟子黃麗萍被打昏在地;閆淑芬背部被打傷。惡警楊子峰、王亮拿起碼座的小凳向大法弟子人群打去,凳子打碎了,馬愛橋的頭被打傷,滿臉是血,縫了4針(馬愛橋自己花去醫療費近2000元,這樣還被關進小號,每天吃兩頓玉米面粥,帶背銬3天,直到昏迷才解開背銬,共關押15天)。

發了瘋的惡警們象野獸般的向大法弟子們施暴。大家抱在一起,倒在地上的褚力和幾個人抱在一起,人分都分不開。馬愛橋頭上的血沾滿褚力的臉上,一旁的刑事犯和女幹警們都驚呆了。這時監獄所有幹警全部出動,將監舍團團圍住,把大法弟子分別拖到各個監舍屋中,疏散開,將李萍、劉桂華拉到屋裏戴上手銬。其余大法弟子被趕到操場上,由犯人李梅帶領。陶大隊點名叫出了:谷亞榮、程佩英、杜桂傑、任秀英4名大法弟子,後又把肖愛玲、李萍、劉桂華3人叫出,押入小號。惡警說這7人是這次事件的組織者,以獄長找談話為由,把她們騙入小號。

後來這7名大法弟子絕食抗議後被放出,正趕上2004年元旦,被迫害長達33天,放回監舍後又被銬在床幫18天,每晚戴戒具站到12點。後因7人腳腫脹又到春節,才摘掉戒具碼凳。每天晚上10點才讓吃飯,7個人給4個人的飯。7人被迫害長達5個月之久,因長期戴戒具,谷亞榮右手不能使筷子,只能用勺;杜桂傑貧血,臉色蒼白,作為病號治療。

11月28日,大法弟子王文榮被吳艷傑用電棍電、用腳踢。犯人劉玉梅一腳踢在王文榮的前胸,當時王就喘不出氣來。

11月29日早,大慶市大法弟子朱秀敏又被大隊長吳艷傑扇了兩個耳光,踢了一腳,左耳打聾,被犯人王玉波、劉文革用竹條抽打她的手,手被打腫、打壞,把棉襖扒掉凍著。王代群用手套抽她的眼睛,頭發剪成怪頭。

大法弟子許淑芬2003年5月23日下午1點左右,許淑芬(齊市、碾子山)、陳俊波(雙城亞麻廠)和近10個刑事犯在監舍所謂的學習,許和陳坐在最後。這時獄警劉紅出現在門口。說:“你們這些人在幹什麼呢?她倆坐的這麼近。你們這些人沒看見嗎?為啥讓她倆說話?罰五聯保3月不參加評比。”又問:“如果組長沒給你們開會就罰組長3月不參加評比。”許淑芬聽後說:“你不應該這樣對待她們,和她們沒關系。如果我倆不對,可以針對我倆來,不能罰她們。我倆一屋,就是說話了,也是光明正大的。”劉紅強詞奪理:“我沒和你說話,你們說話就罰她們。”監獄就是采取這種辦法唆使刑事犯迫害大法弟子。

這時獄警喬麗娜帶一群刑事犯闖進來,氣勢洶洶的走到許淑芬跟前狠狠打了幾個耳光,穿著尖尖的硬皮鞋往許淑芬的下身使勁沒完沒了的踢。當時許淑芬用手搪了一下,劉、喬更氣急敗壞。說:“誰敢打幹警。”這時,隨喬麗娜一齊進來的幫兇單桂香等幾個犯人將許圍了起來。犯人單桂香緊緊抱住許淑芬,不讓動,其余幾個拽衣服的、揪領子的、拽頭發的,任憑喬、劉惡警打罵許淑芬。有個犯人說:“幹事打你,你就挺著,你怎麼敢去搪呢?”單桂香還說:“你都犯罪了。”許淑芬說:“我沒有罪”。單又說:“你沒犯罪,你穿這套衣服?你別穿,脫下來。”

許淑芬說:“脫就脫。”她們就邊給許穿衣服邊打。犯人王代群還說:“不穿就一件一件的給她扒光。”

惡警喬麗娜和劉紅都說:“打你法輪功怎麼地?誰看見了?誰也沒看見;你喊有什麼用?誰聽見了?”還說:“告訴你,打你能怎麼地,就你這樣的不用多,我再找10個犯人,一個打你一拳就夠你嗆。”之後,她們又抓住許淑芬的頭發使勁往床梁上撞。許淑芬全身被打得沒好地方,耳朵聾了,腿青了,下半身腫了,腦袋上都是包,臉腫得嚇人,鼻子、嘴流了很多血。當時許多人看不下去,都哭了。

2003年11月28日大法弟子董亞珍被犯人打時,有幾個大法弟子齊聲喊:“不許打人。”許淑芬質問刑事犯:“犯人有什麼權利打人?誰給你們的權利。”惡警爪牙犯人李梅將許拽到監舍樓外的房山頭沒人的地方,將許的棉衣扒下毒打。大隊長陶淑萍和幹警劉紅走過來,問許淑芬說:“你是怎麼回事?”許淑芬說:“我說不允許犯人打人。”陶說:“不讓犯人打你們用誰來打?你是不是想讓我來打,過來我打你。”說著伸手把許淑芬拽過去就是一頓大耳光。劉紅又說:“來,我也打你。”她又把許淑芬拽過去大打出手。

大隊長陶淑萍還說:聽你說朱秀敏的頭發剪得不好看(當時剪的是鬼頭),是不是你的頭發給留長了。又對犯人說:“拿剪子過來,看看什麼頭好看,給她剪了。”當時沒找到剪子,因此未得逞。

次日早6點左右,在臨出門之前,大法弟子黃麗萍看許淑芬沒穿棉襖(棉被被惡警扔了),就給許一件毛衣。犯人李梅看見了,問許淑芬:“你名簽哪去了?”許淑芬說:“摘下去了。”李梅讓犯人劉玉梅把許拉到房山頭沒人的地方修理修理。於是劉就把許拉到房山頭拿竹條子狠抽。李對劉說:“把她棉褲扒下來,給穿一條單褲就行。”劉玉梅還把黃麗萍送的毛衣扒下來,用腳踩著袖子,給撕下來了。然後,她一邊踩著許淑芬的腳,一邊將戴著冰涼的手套的手伸進許的衣服裏取暖,還說:“你們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殺人犯。對你們就是這樣的,你想我們能有好心嗎?”

到了中午,陶淑萍又把許淑芬叫到辦公室。一進門看見吳艷傑大隊長,吳說:“你跟我來。”她倆將許淑芬領進一樓後面一個陰冷的小空屋裏,一進門就看見一把竹條子。陶說:“一大早你就先把名簽摘了。你是頭,是不是?你能不能服從管理?”許淑芬說:“不能,因為我沒有罪。”陶、吳對許大打出手,又拿起竹條子抽許。陶還讓許把鞋脫下來,用鞋底子打,用電棍電,用大透明膠管砍。後來因為有事要走,又問許:“你能不能服從管理?”許說:“不能。”陶說:“把許弄到房山頭上讓犯人劉玉梅看著。”

等許淑芬回到監舍將衣服脫下,幾個大法弟子驚呆了,原來許的身上都花花了,胳膊、腿、身上都紫黑色了,腫了,慘不忍睹。

2004年3月19日,許淑芬因點名不報數被大隊長吳艷傑罰坐在一樓涼地上,從晚8點到12點,20日又坐到半夜12點。3月21、22、23日又連續3天被大隊長陶淑萍從晚8點一直罰坐到清晨5點,一夜沒睡,早晨照常出工。2004年4月11日,陶淑萍吩咐犯人用手銬將許淑芬舉胳膊反銬在鋪欄桿上,從晚8點吊到清晨5點,放下一會兒,4月12日又吊一上午。同時遭受犯人辱罵、欺侮。

大法弟子楊秀華因不承認有罪,不配合管理,不點名、不戴名簽、不穿囚服,2004年3月24日左右,被刑事犯欒淑梅看管,欒整天對她非打即罵。因絕食被插管強灌,楊掙紮,他們就連踢帶打。白天有人時欒淑梅將楊秀華放下,坐凳,沒人時站立銬在床上。晚上都睡著了,她把楊吊在床上。陰險的欒淑梅對楊秀華和其她大法弟子欠下了一筆筆的血債。三年來,連續遭到她毒打和謾罵的大法弟子,不計其數。

大法弟子董亞珍,2003年11月24日,因不承認是罪犯,點名不蹲,被站在身後的人強行踢倒,腿傷筋,不能站立,不能走路(筋出槽),兩天臥床不起。第3天即11月26日晚,五監區整體近50人遭迫害,被打的遍體鱗傷,回監舍後不讓吃飯,不讓洗漱,坐到晚12點。董也未能幸免。當晚惡警問董:“能不能服從管理?”董說:“不能。”“不能就上外面坐著去。”董的腿傷得厲害已經不能站,上廁所都得用人扶著。在這種情況下,還被強迫在外面凍到半夜。第2天照常和同修們去外面挨凍(零下28度),早6點就在外面的水泥地上坐著,每頓一個人給半個饅頭,每天上一次廁所。

第3天早晨惡徒要給董亞珍戴名簽,董不戴,前胸後腰都被踢壞了,然後,把她按到雪堆裏坐著,扒去棉襖,兩手被銬,嘴被膠帶封住。這樣在雪地裏呆了一上午。有一個幹警從這走過,看見了用手機中的相機拍了照。董亞珍的頭發被剃成怪頭。次日因為他們再次毒打,董高聲喊:“法輪大法好!”手又被銬,嘴被封住。第7天,董亞珍已經站不住,腿疼的受不了,犯人王代群說她站的不好,就朝她傷腿踢了無數次,還用竹條抽她的手、腳、脖子,都打腫了,又把棉襖、棉褲都扒光了。大隊長吳艷傑、陶書萍和幹警喬麗娜、劉紅指使犯人李梅打董,從此董亞珍的一條腿肌肉萎縮,走路一瘸一拐的。

2003年4月9日,集訓隊大隊長呂警平、王小麗找來獄偵、獄政科的惡警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閆淑芬因阻止惡徒迫害大法弟子徐景鳳,惡警就用塑料凳往閆頭上、臉上打,用黃膠帶把嘴封住送進小號,戴背銬,腳鐐子;2003年7月21日,閆淑芬因打坐煉功,被呂警平和王小麗找去,讓閆蹲下和她們說話,閆不蹲,呂、王、牛幹事拳腳相加,用高跟鞋把她的腿踢壞;2003年11月26日至12月2日的迫害中,閆淑芬被犯人李梅、付艷萍拽住胳膊仰面朝天拖走,犯人王玉波象瘋了一樣跟著打,一直打到男監大門前。晚上回來,閆淑芬因摘名簽又被拉出去毒打一頓,左肩被打的紅腫,手腫的象饅頭。因左肩打得傷勢過重,爛了一個洞,至今留有一塊圓圓的傷疤。這就是邪惡迫害的見證。

閆淑芬在大廳和同修們齊背“論語”,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被惡警們用電棍電臉部,腿被踢壞。當時獄偵科長楊立斌(女)在場,閆淑芬問楊:“為什麼指使犯人隨便打人?”楊不答,指使犯人把閆淑芬拖回監舍,背銬在床頭上,不許坐著。閆淑芬的左肩早已經發炎、潰爛,象雞蛋大的傷口,流著膿和血。即使這樣,也不許她上床,只能在地上坐著,銬在床頭7天7夜。

參與迫害的有:獄長劉志強、王星(原獄長)、褚淑華;幹警:集訓監區大隊長呂警平、王小麗;一監區監區長崔紅梅;大隊長吳艷傑、陶淑萍,崔大隊長,李笑宇、邱艷、喬麗娜、劉紅、於永成、楊××、王玉蘭,王珊珊、獄政科高峰、王亮、孫立松、楊子峰、獄偵科長楊立斌、牛幹事、鄧幹事、張曉穎、吳雪松;刑事犯人:楊淑華、姜春鳳、李梅、王玉波、劉文革、單桂香、王代群、劉玉梅、欒淑梅、王潤傑、付艷萍。這些迫害者已嚴重觸犯我國《刑法》。他們所觸犯的《刑法》是:234條:故意傷害罪;235條:過失致人重傷罪;238條:非法拘禁罪;245條:非法搜查罪;247條:刑訊逼供罪;248條:虐待被監管人罪;246條:侮辱罪;251條: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397條:濫用職權罪;觸犯了《勞動法》、《監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