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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艷在遼寧省女子監獄老殘隊被殘害致死
遼寧省鞍山市大法弟子婁艷被非法關押在遼寧省女子監獄(原大北監獄)老殘隊,絕食抗議迫害,被折磨致死。具體死亡時間不詳,估計是2004年上半年。身後留下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
婁艷,家住鞍山市鐵西區,多次被非法綁架、抄家。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曾被強制灌輸精神性藥物,在藥物的作用下跳樓,腰椎跌斷,下肢不能動。據婁艷的丈夫付永忱說,婁艷2001年底在沈陽檢查結果是脊椎骨兩處粉碎性骨折,終身殘疾。
2002 年2月2日,婁艷再次被宋三臺派出所劫持在鞍山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在此期間,婁艷認為自己無罪,絕食抗議,看守所幹警強行給她戴上手銬腳鐐,指使刑事犯多次毒打她,長達一星期之久,後又把她劫持至教養院。當時婁艷已經昏迷不醒,教養院執意不收,於是惡警李省中到鐵西二院開“無病”證明,把婁艷投入鞍山市勞動教養院。當時婁艷病情越來越嚴重,半個月水米不進,吐血不止,生命危在旦夕,其丈夫付永忱要求教養院釋放婁艷。
已經被迫害致殘的婁艷被非法判處5年徒刑,非法關押在沈陽的遼寧省女子監獄(原大北監獄),在沈陽監獄城被迫害到生命出現危險時,保外就醫。後來,宋三臺派出所兩個警察到婁艷家說上派出所去談話,回家路上被來路不明的幾個惡人強行綁架,再次送回沈陽監獄城。
婁艷被非法關押在大北監獄老殘隊,絕食抗議迫害,被折磨致死。具體死亡時間不詳,估計是2004年上半年。死因被曝光後,直接管轄獄警把責任全部推在犯人身上。
大法弟子婁艷生前所寫的九次被迫害的經歷
我是遼寧省鞍山市大法弟子,是1997年得法,在得法前患有多種疾病。得法的當天還沒看到《轉法輪》的內容是什麼,只是翻翻書,就發生了神奇的變化,我的病不翼而飛了。在我走上修煉道路後,我的心靈不斷地凈化、升華。
從1999年4.25以後江××打壓法輪大法以來,就因為我說真話“法輪大法好”,就遭到江××邪惡政治集團的多次殘酷迫害。
一、進京上訪被關押 絕食抗議被迫害昏迷不醒
1999年我進京上訪,10月25日被非法抓捕,10月27日在鞍山第三看守所三天後,又送到鞍山女子自強學校,共非法拘留我15天。因為我沒有犯罪,不配合他們,絕食抗議迫害,而遭到無理的待遇,煉功不讓,背法不讓。
在第三看守所,惡警拿6分塑料管毒打我們,長時間給我們扣在高高的窗戶上。在女子自強學校,每天被迫訓練,強迫讓我們報數,如果我的聲小,可報到100多次。每次是擡頭大聲喊,而後迅速蹲下,頭用兩手抱下。當時我都幾天沒吃飯了,越絕食,越遭受迫害,身體虛弱迷糊,饑餓難忍。不法警察們不顧我的身體,還強制走正步,必須帶很響的動靜,哢哢的;如不合格,那就沒完沒了的繼續走。有時被迫垛柴火,有時收白菜,而有時夾褲毛。
我當時不配合他們的迫害,在我絕食抗議期間,不法人員們動用很多警察給我扣上、綁上,整個周身都給我捆的緊緊的。不張嘴,不知是什麼鐵器,把我的門牙都撬掉了一個小碴。他們在灌的食物裏面放了很多鹽,還有一些不知是什麼東西,到胃裏很痛,馬上就往外翻,胃裏根本受不了,可他們強行我站著,手還反扣著,讓普犯惡犯看守,把我的鼻子,嘴都給堵上,差點堵死我。他們的手拿開後,我大口吐出,當時有血,到最後還有膽汁,便血,間隔兩天又給我強行灌食一次。不長時間,我已昏迷不省人事,被送到醫院搶救。
到15天滿放回家後,不法人員時常幹擾我及我的家人,時常強迫我到市局問一些事,一去就是一天。在家裏也是,象當年文革中的“四類分子”一樣,不準我出市;如果有事出市,強逼我到派出所報告,經過他們的批準,才可出去,一點人生的權力都沒有。
二、第二次被非法關押 被灌酒精及藥物昏死
1999年12月26日,我因到朋友家取給愛人定做的衣褲和大兒子的皮衣,被當地沈陽市遼中縣、茨榆坨鎮分局給我和我愛人強行帶到分局。把我愛人(他不修煉)和車無理扣一天,到晚上才放回家,無理的強行送我到沈陽市第五收容所。
當時不法人員什麼也沒告訴,沒有任何簽字。第二天說給我拘留15天,我堅決不配合,絕食抗議,到第6天晚上放回。期間灌我兩次食。食物裏面有很多的鹽、酒精及不知名的藥物。第四天灌一次,第六天灌一次,最後我昏死過去,他們才無罪釋放我。
放回後,當地派出所又強行給我在家辦“死班”,(當時因身體不好,沒上派出所)就是24小時不離人,不讓出家門。我的母親90來歲,可沒人照顧,也不讓我去,我堅決不配合,經我自己要求打電話,他們把所有人撤回。
三、遭受酷刑:上繩、八個電棒同時電擊
因為邪惡江氏集團不允許我們上訪、說真話,我們幾個同修商量,湊錢買了個打印機,印些真象資料,讓政府和百姓知道法輪大法的真象,好讓善良的人們知道誰是真正的正和真正的邪。不料不長時間,有同修被抓,承受不住打壓迫害,把我說出。在2000年10月29日半夜一兩點鐘,惡警闖入我家門,要收我的打印機,沒收到,把我和愛人一起綁架到鞍山市公安局。不法人員當時打我,逼我交出機器。我不交,他們開始給我上繩,把兩只手反吊往上,手都到耳朵地方,一邊吊,一邊打我兩膀的一個穴位的地方。一邊打,一邊問,如不說還吊、還打。當時我的頭擡不起來,蹲在地上,頭都要從兩腿中間鉆到後面去了。
我當時疼痛昏死過去,等我醒後已在鞍山市第一醫院搶救。我有時清醒,有時昏睡。在我不醒人事的情況下,不法公安利用一個姓冷的大夫給我施電刑。腰間放一塊帶水的一寸左右的不銹鋼板,用七、八個臟的不銹鋼電棒電我的兩腿。我在昏迷中被疼痛擊醒,兩腿象一排鋼針穿透我的雙腿。
我的周身被電擊起一尺多高,電完後,我的整個身體都虛脫了,兩件毛衣被疼痛出的汗水給濕透了,舌頭被牙咬破了,滿口是鮮血。當時是我一個18歲沒過門的兒媳照管我,把孩子嚇得大哭。當時不法人員們還對我的孩子聲稱,“這是電療”。我想問一句,世上哪有這樣電療的,明明是殘害。我屋裏的別的患者都看不下去這樣的刑法。
這樣他們還不放,鞍山市幹山區政保科科長張成國,天天嚇唬我愛人,張說:“她不交,這次就給她送精神病院治他。讓她精不精,傻不傻的,以後看她怎麼辦。”對我也是這樣的威脅。
四、在精神病院遭受迫害
幾天後,不法人員跟我愛人要錢,我愛人沒錢。公安局就把我劫持到鞍山市康寧中心(精神病院),在鞍山市唐家坊鄉,到那他們交待完後就走了。大夫強制給我紮針、吃藥。我不配合,他們就把我的手、腳都用大布條繩給分開,綁在鐵床的四角上,周身成大字型。
醫生查床時,我和他們的主任常說:“你們別這樣對待我,我沒有精神病,我煉‘法輪功’是做好人的,你們的大夫的職責是救死扶傷,救人的,不能把我理智的人當成傻子,可千萬別給邪惡助紂為虐啊。主任說:“你多吃些藥是有好處。”我問她有什麼好處,她說:“殺人的人,吃這藥都不敢殺了,那煉‘法輪功’的還敢煉嗎?這是‘凈化心靈’。”
就這樣,不法人員用殺人不見血的刀來殘害我,而後還不知恥的說成是“凈化心靈”。當我吃藥時不配合,不法人員就惡狠狠的說:“如果你不吃,一會找來多個大個的男精神病給你強紮針、吃藥,你也得吃。”吃完藥後,還得檢查舌頭底下留沒留下。
一個月過去了,有天,市610惡警康凱來到醫院見到我後,問我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我說:“我現在知道,我沒有精神病,為什麼給我送到精神病院?”他說:“你交出機器,你就沒病了,不交機器,你有病,在這住著吧。”隨後走了,走後不知他給主任施加了什麼樣的壓力,找我兒子,告訴我一定多吃藥,我不順從,把我兒子留下。對我兒子說讓我多吃藥等胡言亂語,說了很長時間。孩子精神壓力很大,只說了一句,再也說不下去了。
五、逃出精神病院 家人受牽連迫害
時間長了,我的精神一天比一天脆弱,心裏很亂,特別膽小,時常幻覺有人跟我說話,閉上眼,眼前象看電視一樣,一幕幕出人和我說這說那。我和我愛人說:“他們這樣對待我,我真的忍不下去了,如果這樣,我的精神會崩潰的。我當時要是不學大法,主意識不強,那根本都受不了,那我也對自己沒有多大的信心了。我想我再也不能容忍邪惡這樣殘害我了,一定要跳出邪惡的迫害,揭露這一事實,讓邪惡曝光,讓善良的人們知道他們是用這樣的險惡手段來對付大法弟子的。
於是我天天找機會,我冒著生命危險跳樓逃出了魔窟,當時我整個腰椎堆在一起,成了一個一米高的小人,左腳脖又折斷了,不能站立,又不能走,只好爬。我喊師父幫我。可是更神奇的事出現了,我不能站起來,我還能爬出一個兩米多高的大圍墻,爬了三座大山,爬到一家有緣的人家得救,回到同修的身邊。
當時610不法人員不但對我精神及肉體摧殘,還強行把我的家人一起關進鐵門、鐵窗的精神病院。有時兩三頓吃不到飯,請假到樓下食堂買都不讓,對我的家人也實行了24小時的死關押。
即使這樣殘酷的迫害,邪惡人員還不放過我,找我的愛人,和他要人,逼他知道我下落時,及時報告公安局中。我愛人到處找我,終於找到了我,一看我摔成那樣,不忍心離開我。我告訴他說:“邪惡江氏集團兇狠手辣,你別在我這了,省著你受牽連。”他不忍心離開我,這樣在我身邊一直護理我,我當時已不能動,不能翻身,10多天音帶發不出聲音。
經過我學法,半個月我能翻身,一個月能站起來,都能自理了。這樣我的愛人說:“以前誰說法輪大法這樣神奇,我可能不信,可我親眼看到這神奇出現,我也不能不煉了。”這樣我的愛人也修煉“法輪大法”了,看了二十天書,一本《轉法輪》沒看完,自己也拿布寫上“法輪大法好”, 掛在自己住的附近,可是讓邪惡抓住了,判了半個月拘留。為了讓他交出我,強行打他一天一夜,因我不放棄修煉,非法判他二年勞教。
當時我愛人承受不住他們的迫害,把我的地點說出,我又一次被抓。在2001年2月6日,沈陽市遼中縣、茨榆坨鎮分局把我綁架到看守所;非法沒收了機器,扣下了同修4800元錢,還有我的3900元錢,是我的親朋好友給我的生活費。
當時不法人員不讓我睡覺,一共三天三夜,以調查材料為明,對我精神摧殘。在我2001年2月6日進去後,宋三派出所將我家的唯一的一輛貨車給扣下一個多月。大兒子19歲,小兒9歲,兒媳19歲,他們三人沒有吃飯的錢,只好乞討。東一頓、西一頓,經過托人情,朋友又借了5000元錢,扣壓了錢, 1個多月才放回車,我愛人被非法關押至今未放。當時準備不法人員還將3個孩子趕出家門。可是三個孩子哭著說好話,不知是哪個好心的人說情才讓孩子有個房住。
因我跳樓身體還未完全恢復,送到獄後不準煉功,所以我已經全癱,大口吐痰。他們怕我死在獄中,就在2001年3月29日給我放回了家,我這次一共被非法關押了53天。
六、一次次被抓,一次次正念反迫害
不久之後,我在外出南方,經過北京郊區的一個車站時,又被不法警察(一男50多歲,一女30多歲)跟蹤。當時警察和車主聯系好,有多人看守我,我求師父加持我,我又一次從北京通鞍山的大客車上逃脫。
2001年9月26日,在講清真象過程中,被邪惡舉報,又一次被鞍山市署派出所,給送到鞍山市第三收容所。因不配合,我絕食抗議6天,已經吐血、葉膽汁,他們怕死在他們那,無罪放我回家。
2002年1月29日外出到阜新同修家,當時有公安到同修家,我強行被帶到阜新當地派出所,不容分說的劫持到阜新當地看守所,當天晚上給我送到所時,身體不合格,送到醫院。我又正念走出,回到講清真象的洪流之中。
七、第八次被非法抓捕、非法勞教致生命垂危
2002年2月2日,鞍山市宋三派出所又一次非法抓我,送到鞍山市第一看守所。我不配合、絕食抗議,他們將我強行灌食多次,還將我的腳、手都扣在一起,叫做“一組一掛”。我翻身、上廁所,一切都得別人擡著,手脖、腳脖都被扣子硌破,一動鉆心的痛。
當時氣溫零下10多度,可邪惡人員把我的棉褲脫下,只剩下一條薄秋褲,坐不起來,躺在冰冷的電木床上。不法人員還挑動用群眾鬥群眾,告訴我們室裏的普教犯人:“如果我不吃飯,我們那屋裏買好的東西不給,不讓看電視。”這些普犯就開始仇視大法及我,天天24小時就是睡覺時,聽不到罵我聲,有時使勁的踢我、打我,這是在鞍山市第一看守所。
到第七天,我已昏迷,看守所怕我死了,就讓當地派出所把我帶走。可出了牢籠又到虎穴,派出所不法人員把我劫持到了教養院,當時教養院,看我身體已不行,就不收。得檢查身體才收,那得到鞍山市第一醫院是對口醫院。派出所惡警沒辦法,只好擡我,拉到醫院檢查。在去的路上我已蘇醒,可三個惡警袁洪保、付猛、劉軍和一個宋三鎮司法助理孫海根本不管我的死活,竟托人寫成假病給我送回教養院。他們知道我到醫院檢查不能合格,就4人商量,找一個大夫寫一個假的送進去。
當時孫海堂找一個大夫,可沒在鞍山本市,在西柳;惡警劉軍打電話給一個叫李省中的,是鞍山市二院外科主治醫師。接到人後,李省中看我身體不行,就問他們幾個人說:“這樣能行嗎?”他們惡警袁洪保和付猛說:“這樣死一個不多,少倆不少,還不如扔到車下摔死,凍死。反正江澤民也說了‘打死就算自殺。’”這樣第一項查是心電圖,他們問大夫(是女的)有沒有事,那大夫說:“心臟不行。”而後就不說話了。到別的地方又寫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後來這幫不法人員把我再次劫持到教養院,沒有經過任何人,在我本人不知道的情況下,非法判了我三年勞教。在教養院裏,見到同修不準說話,不準看。我問他們:“那我上廁所,還得閉眼嗎?”他們說:“你們一看是遞眼神。”我還是不配合,不吃飯,繼續絕食抗議。他們多次將我的手、腳、身、頭都按住,往裏強行灌食。有時我不配合,他們都將我嘴兩邊的肉,及嘴上端的肉被牙硌破了,肉都爛了,直到一年後,還塊死肉。
我被抽灌了多次。在最狠的灌食中,我差點死了,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將我牙q撬開,用一雙方便筷子、一雙鐵筷子把我的上下牙支上,使勁的灌,將鼻子紮住,又把我嘴用手紙和毛巾一齊堵住,不讓出氣。當時我真的要沒氣了,我覺得我的兩個眼睛都凸出來了。我當時求師父快救我。神奇出現了,我將一雙方便筷子,和一雙鐵筷子咬斷。另一只鐵筷子竟咬成了三節。
我一直沒有吃飯,沒有喝水。14天過去了,他們給我紮針搶救我,血管都不往裏進藥了。因為當時我已經不行了,教養院給我愛人放假護理我。不法人員們沒辦法怕我死那,又一次將我放回家。
因為他們用假病治,不顧我的生死,所以我將他們的邪惡行為揭露出來,他們為封住我的嘴,又強行給我愛人帶回教養院,強行打壓逼供,反扣上大掛,幾個月後手老沒有知覺。說上網是我愛人上的,或上網的人是大法弟子。四月份有一批是上級領導批準放人,有我愛人一個,可是鞍山公安局幹山分局不放。
八、呼籲關註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及家人
2002年3月份中央召開兩會,不法人員們又一次逼得我流離失所,在2002年6月8日我被遼陽市公安非法抓住。我沒有配合邪惡,第二天的晚上又逃出了邪惡魔掌。自從99年4.25至今,我被反復抓捕了九次,我的家也無數次被幹擾搜查。我家裏兒子20歲,小兒子10歲,還有一個幾個月大的小孫女。他們更是一次次的承受邪惡人員對他們的精神迫害。現在我還是被迫流離失所,家中四個孩子吃了這頓沒那頓,只好到親朋好友家討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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