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ner
聯系我們

山東省威海市溫泉鎮大法弟子呂桂玲經歷和見證的迫害


我是山東省威海市溫泉鎮江家寨大法弟子呂桂玲。在2000年正月十八日,我和幾個大法弟子一起去北京信訪局,和平申訴我們的實際情況,可是,誰知信訪局一片白色恐怖,根本不讓說理,就把我們非法綁架到當地駐京辦事處,我們四位大法弟子被帶到一家賓館(威海駐京辦事處),就開始了對我們四人進行非人、殘暴的毒打,它們用電棍電我們,拳打腳踢,它們還用一尺長手指粗的棍子專門打我們的臉,我們被打得鼻青臉腫,然後它們又用一盆盆涼水從頭澆到腳,它們打我們的時候還無恥狂叫:“我不管你們做不做好人,你們去偷、去搶,我不管,可你們煉法輪功、來上訪,這樣子你們耽誤我拿獎金,打死你們才解恨呢。”

遭非法迫害兩天後,由溫泉派出所(姓劉、姓林)兩警察把我們帶回威海,把我身上帶的1400百多元錢全部搜光,從北京到威海拘留所兩天時間,不給我們飯吃,不給水喝,我們還被溫泉派出所非法定了個“擾亂社會秩序罪”,非法關押了15天,每人罰款1500元。

在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的滅絕政策蠱惑下,當地邪惡之徒更加肆無忌憚,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對大法弟子非法抄家的事是經常發生。2001年元月2日,溫泉派出所一個姓於的惡警,帶領4、5個惡警非法闖入我家和村裏另兩個大法弟子家非法抄家,當時把我們的大法書、錄音帶洗劫一空,然後又把我們三位大法弟子非法綁架到拘留所非法關押16天。從此以後,溫泉鎮派出所、鎮政府對我家進行非法監視,非法抄家數次,使我們的家庭生活不得安寧。

在2002年4月28日晚8點多鐘,我正在家睡覺,突然闖進7、8個惡警強行把我抓走,當時還沒穿鞋襪,惡警把我抓到一個地下室,由威海環翠區“610”惡警劉金虎和另一個惡警審訊,惡警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惡警劉金虎對我又打又罵,還狠命的揪我的頭發,只見我的頭發大把大把的落在地上,它們真是沒有了人性,發了瘋似的折磨我們。於是,我嚴正的說:“我沒犯法,警察不準打人!”他卻不知羞恥的說:“沒人看見我打人,沒人給你作證,你從今以後就倒黴吧!判你三年勞教。”當晚又把我轉到拘留所,我想: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犯任何法,我沒有罪,我不能聽從他們的迫害,我拉開車門就走,後又被他們拽回來又是一頓毒打。當晚還下著雨,我渾身都濕透了。第二天早上,劉傑(威海環翠區610頭目)又帶領5、6個惡警要帶我到看守所,當時,我想:不能由著它們這些敗類任意的迫害大法弟子,我不能配合邪惡之徒無理的要求,大法弟子是清白的,在掙紮過程中我的頭撞在了墻上,當時暈了過去。醒來後聽看守所的獄醫講:“你是被他們擡進來的,昏迷了三天,當時我們拒收,它們硬把你留下來。”我醒後就開始絕食抗議對我們的無理關押。

絕食第五天,他們開始強行給我灌食,當時610非法綁架的15名大法弟子,多數都在絕食,有年輕的、有老年的、還有一位30多歲雙腿殘疾的男青年,都被銬在鐵椅子上灌食。半個月以後,有的被罰款釋放,有的被送到淄博王村勞教所洗腦繼續迫害。我和泊於鎮的大法弟子劉彩英白天黑夜被銬在外面的大鐵椅子上,又冷又餓,屁股都被硌出血泡,人也瘦得皮包骨,還吐血,獄醫多次要求610放人,邪惡之徒硬是不答應。一個月後,我們倆都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這時它們才放人,惡人還揚言:“先把人放了,好了再抓。”回家後我被迫流離失所,沒過多久得知消息:劉彩英被迫害的回家不能吃飯,最後送醫院動手術也無濟於事含冤去世。在看守所裏,我還親眼看到,環翠區610頭目劉傑和幾個惡警又非法綁架了一位叫田麗的大法弟子,她一直在喊著法輪大法好,惡警不讓喊,就用膠帶把她的嘴封住,雙手背銬在鐵椅子上,擡到外面在太陽底下曝曬(那時是5月下旬),後來人與鐵椅子一起倒地,使田麗頸椎骨折,導致全身癱瘓(明慧有報道)。
江氏流氓集團為了達到迫害法輪功的目地,不斷造假毒害眾生。我們為了更有力的講清真象,救度被邪惡謊言毒害的善良人們,我與其三位大法弟子一起利用電視插播講真象。在2003年1月23日被濰坊公安局非法綁架,關押在濰坊看守所,我堅決抗議對我們的無理迫害,我開始絕食,它們就借此灌食加重對我進行非法迫害,因長期強行插管,導致我經常吐血,迫害第十天,我昏死過去,它們把我送到醫院搶救,第二天才醒過來,身體十分虛弱,在這種情況下它們還是堅持不放人。在這裏我還聽看守所的犯人說:“這裏經常非法關押大法弟子,也都是強行灌食,折磨得十分悲慘,有一名不報姓名的外地大法弟子,絕食13天被折磨致死。是這個犯人親自擡出監號,看守所惡警不讓聲張,他們說聽口音是四川人,30多歲。

2月8日,由劉傑(610頭目)把我非法押送到榮成市洗腦班,這裏整個是人間地獄,榮成市公安局610頭目邢建平(惡婦)真是邪惡,折磨大法弟子的手段及其殘暴,指使4、5個猶大折磨我,半個多月一直不讓我睡覺,困了,他們就用牙簽紮我的手心、腳心,逼我站著,用涼水擦臉,還讓我一直不停的走,拖到窗口吹冷風,把我的手腳銬在一起坐著。惡警邢建平讓我看誣蔑大法、誣蔑師父的錄像,我不看,他就狠命的踢我,用兩手指卡我腳腕的筋,疼得我忍不可忍,好幾天我的腿動不了,把我的雙手反銬搭在椅子背上,使我的手半年了還是麻木的。他們用各種酷刑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信仰。

二月底,威海610又把我轉到威海市看守所非法關押,接著被威海環翠區法院非法判刑19年,另三位大法弟子各自被非法判刑20年,我們四位大法弟子不承認這種迫害,又上訴到威海市中級人民法院,中級人民法院維持原判。自1月23日被非法綁架後,我一直絕食抗議,在看守所裏有3、4個男犯把我銬在鐵椅子上灌食,非法迫害天天如此,這時我已經絕食3個多月,身體極度虛弱。在5月14日被送到威海市立醫院搶救,每天由一個武警和一個管教看著,十幾斤重的腳鐐整天戴著、銬在床上,我不配合打針、灌食,他們就把我的手也銬在床頭上。6月9日又拉回看守所,7月18日我已絕食五個月,生命垂危,才把我放回家。

兩個月後,身體還沒有恢復,9月21日環翠區法院鄒大凱帶領三個人強行把我拖走,送往看守所。第二天送往濟南監獄(此獄非法關押了幾百名大法弟子)。在監獄裏我又開始絕食將近四個月,每天被強行灌食,強制洗腦,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由原來的65公斤瘦到31公斤,監獄長見我的身體狀況慘不忍睹,多次建議把我送回家,可是威海當地610及有關部門不接受,怕承擔責任。最後生命垂危,才同意放人,2004年1月15日我被無條件送回家。回家後親人和鄰居見到我被迫害的人象全無,都流下眼淚,認為我這個樣子是活不了了。然而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再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