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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省安丘市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經歷
山東省安丘市官莊鎮張秋華受迫害的經歷
我叫張秋華,女,56歲,山東省安丘市官莊鎮北李家莊人。自從大法遭迫害後,我們村的這些煉功人就沒有安穩日子過了。副鎮長齊衍升和郭福成不斷的到我們家騷擾,逼我們寫不學不煉的保證書,逼我們交上大法書和煉功帶。2000年的春天,鎮政府的人到我家勒索1000元作押金,並揚言說,你們不準去北京上訪,如果你去北京,這1000元就不給了。
這麼好的功法不叫學不讓煉,還敲詐勒索,這不太邪惡了嗎?無論如何我也要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2000年的7月份,我去北京上訪,被警察非法抓起來,由官莊鎮政府的人把我銬在車上拉到官莊計生辦,接著圍上好幾個惡警對我拳打腳踢,他們是鄭洪昌、張效進、張瑞文、都培富等。他們打累了就把我銬在床腿上。那天晚上下雨,他們把我打倒在地,用腳連踢帶跺,打的我全身是泥和水,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臉也被打腫了。第二天別人見到我時都認不出來了。
我在計生辦被關押了近一個月的時間,受盡種種殘酷迫害和折磨,用木板打手心和腳心,用條子抽脊梁,用竹棍打後背,光著腳在熱燙的地上跑,誰跑慢了就打誰,坐在38℃以上的水泥地上曬太陽,兩腿伸直一動也不準動,誰動就打誰,一曬就是好幾個小時。他們還打著我叫我罵師父,我不罵他們就更狠的打我。齊衍升指揮,由都培富、張效進、張瑞文、鄭洪昌等當打手。齊衍升說:“我是不親自打你們,我看著叫他們打,只要打不死打不殘就行。”他們把我銬在床腿上一些日子後,又把我轉到一個不透風、又潮又濕的車庫裏,還叫人把地上潑上水,叫我坐在濕地上,要大小便時叫好幾次才給開門。家裏人看我在那受折磨就去要人,齊衍升、郭福成他們逼我寫不學不煉的保證書,交上5000元才放人。在這期間官莊派出所的人把我的大法書和老師講法帶、煉功帶全部搜去。
2001年春天,我正在家幹活,官莊派出所的惡警把我綁架到計生辦迫害。
2001年7月份,我和一功友到外村去貼真象不幹膠被人舉報,官莊派出所非法把我們抓去,銬在排椅上待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又把我們送到安丘拘留所。幾天後又把我們送到邪惡的610洗腦班。每到一個地方都是用手銬銬著我,在這期間,派出所又一次非法搜家,把我的大法書搜去。610的人用偽善、欺騙、造假、蒙蔽等手段強制轉化,由於我學法不深悟性差,被偽善和欺騙蒙蔽,離開了大法和師父。一年後我的身體又和沒學法以前一樣,求醫問藥又成了我的家常便飯。後來在功友的幫助下,我才又走到大法修煉中來。我深深的感到我不能離開大法和師父,從今以後,我要堅修大法永不變心。
山東安丘市法輪功學員竇永欣遭迫害事實
我叫竇永欣,女,39歲。是山東安丘市官莊鎮流河官莊人。2000年11月份,我去了北京。沒想到,剛一下車就被國安局抓去,送到了駐京辦事處,關了一天一夜,受盡了屈辱、嘲笑,第二天鎮上去人把我拉回鎮派出所,寒冬季節,一大早把我銬在院內的大樹上,凍得我失去了知覺。接著又把我拉到鎮計生辦,關了3天,勒索了家人1500元錢,才放我回家。
2001年冬天,我上同修家學法,被壞人舉報,安丘市公安局又把我抓進了看守所,被非法關押10天,逼迫家人交2500元錢才放人。
回家沒幾天,官莊鎮鎮長齊衍升、派出所楊海濤(現已調離),突然闖進我家,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鎮長齊衍升打了我一個耳光,踢了我一腳。此後派出所三天兩頭上門騷擾。
山東省安丘市官莊鎮五十裏鋪村龐淑梅受迫害經歷
我叫龐淑梅,山東省安丘市官莊鎮五十裏鋪村人,今年35歲。1999年臘月25日,我履行一個公民的基本權利,和幾個功友一同去北京上訪。到了北京,我們看到信訪局成了抓人局,誰去誰被抓、被打,我們只好去了天安門廣場以煉功的方式證實大法的美好。誰知剛到廣場,就被一群警察拳打腳踢拖上警車,關押在濰坊駐京辦事處的一個賓館裏,並把我們身上的錢全部翻了去,又把我們兩人一副手銬銬在一塊,罰坐在地上,一天一夜不給吃飯喝水,不讓大小便。天亮後,官莊派出所警察和政法委書記楊春曉就趕到了,他們吃飽了飯,睡足了覺,上午10點左右開始往回走,一路上還是不讓我們吃飯喝水,不讓大小便。回到安丘天也黑了,那一晚我在公安局被帶進一間屋子裏,他們令我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政保科的司機和兩個打手把我的小腿踢得又紫又青,還罵了一些很難聽的話,又用穿著皮鞋的腳踩我的大腿,腿被他們踩的變成了紫黑色,打夠了他們便開始搜我的身。後來把我押到看守所,這裏的環境更加惡劣,剛到看守所就又被搜身,他們把我衣服上的扣子都給拆掉了,只穿了件毛衣,又冷又餓,從離開家到現在兩三天沒吃飯喝水了。我們煉功,天天被打被罰,站在雪地上,有時被銬上水車鏈子做的死銬子,大小便都得有人幫忙。再後來我們一同絕食抗議這種迫害,到了第6天,把我們釋放了。回到官莊後,又被關進計生辦的一間空屋裏,交上1000元後才放我回家。回到家後才知道,家被抄了,煉功帶被抄走了。在這幾年中,派出所在沒有任何證據下,抄家多次,每逢敏感日期都到我家騷擾。
山東省安丘市官莊鎮流河官莊村李德蘭受迫害經歷
我叫李德蘭,現年61歲,家住山東省安丘市官莊鎮流河官莊村。2000年12月初,我和幾個同修一起去了北京,想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我們順利到了天安門。在天安門廣場,我看到有外國人喊“法輪大法好”,我也喊“法輪大法好”,被國安局的人打得我口吐鮮血,眼前直冒火星。在北京關了一天一夜後,鎮上去了人,一看到我們五、六個功友,氣就不打一處來,拿起鞋子劈頭蓋臉一陣毒打,又把我們拉回到鎮派出所關押。我們被非法搜身、打罵、嘲笑,把我們帶的錢全部搜去,不給飯吃,也不給水喝,大小便不準自由。寒冬臘月,一大早把我們三個銬在院裏的大樹上,凍得我們失去了知覺。到了晚上,把我們三個銬在一起,我們凍得受不了,只好來回走動,整整走了一夜。值班惡警喝得醉醺醺的,用腳踢我們的頭,胡言亂語,嘲笑、漫罵、諷刺,臟話不堪入耳。第二天把我們拉到計生辦,那裏的門窗都沒有玻璃,凍得我們不能入睡。最後讓我們交錢,因為我沒錢,派出所長楊海濤(現已調走)、鎮長齊衍升及其幫兇就闖進我家,把我家翻了個底朝天,非法抄走了我的錄音機、磁帶、師父照片、大法書,電視機和四袋小麥,又把我關了十多天。
2001年臘月初,功友們來我家學法,由於壞人舉報,我們被安丘政保大隊、官莊派出所抓去,又一次抄了家,把我的錄音帶、過年的對聯、還有準備給兒子買房子的2500元錢全部拿走。小孫子嚇得直哭……第二天把我送進市拘留所,他們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我為什麼不煉?”立刻叫我坐鐵椅子,坐了四天四夜,食水未進。所長又來逼問我還煉不煉,我說打不死我就煉,所長氣的一下把鐵椅子又緊了一圈。當我從鐵椅子上放下來時,全身已不能動了。後來親戚托人送了600元錢,一袋花生,才把關了17天的我放回家,直到現在惡人還不斷的上門騷擾。
修大法腦血栓痊愈 遭迫害堅強不屈
我叫龐雲生,今年74歲,漢族人,家住山東省安丘市官莊鎮北李家莊。2000年的5月26日,我們來到北京信訪局門前,惡警二話沒說,就把我們抓上了警車,送我們到附近派出所,問我們來意,我們堂堂正正的告訴他:根據憲法規定,公民有上訪的權利。我們有充分的理由,堅決不承認法輪功是×教之說。他們惡毒的給我們3人戴上了銬子,中午他們吃飯,連點水都不給我們喝。下午濰坊駐京辦事處來車,把我們拉回去。傍晚送到安丘關押大法弟子的地方,在這裏我們被搜身,我身上零用的60元錢被他們翻去不給了。我們兩個人一副手銬銬在一起,整整兩天,惡警不給水喝,不給飯吃。
5月30日傍晚,官莊鎮政府政法委書記楊春曉和派出所長李志曉去車,把我們三人一直拉回到官莊鎮計生辦大院,大約淩晨四點鐘進的大門,喝令我們下車,我頭一個下來,頭暈目眩,不辨東西南北。副鎮長齊衍升(分管迫害法輪功)提前安排好了五名打手,他們是林業站長張瑞文、政府幹部都培富、派出所張效進、鄭洪昌、李新文。他們把我拳打腳踢,打翻在地,我趴在地上休克似的,他們抓著我的衣領,來到一間小屋門口猛推進去。幾個鐘頭後,我蘇醒過來,覺得渾身痛,腳腫得不敢著地。第二天中午,張瑞文來令我站起來,逼我靠墻站著,用手揪著我的頭發,往墻上剌,把我的臉磨破了皮,磨成白色,還拽掉很多頭發。從此以後,每天晚上迫害我們2個小時,他們的手段極其惡毒,用大桶擡來井水,用舀子往我頭上連續的澆,全身衣服都濕透了,地上也滿是水,就讓我坐臥在濕地上,衣服兩天後才幹。家裏送來的飯,他們不給吃,每天只給1/4個饅頭,其余的都給了門邊的狼狗吃了。
有一天氣溫38度,天氣很熱,張瑞文把我們趕出去,排成一排,面向太陽伸直腿坐著,誰也不準動,腿和臀部烙的很痛,稍一動就用板子打,逼我們坐了20分鐘,起來又逼我們圍球場跑100圈,我的腿腫得不能跑,也得跟著走。他們逼我寫悔過書、罵師父,我不屈服,就被弄到一個小棚裏,惡警用手銬把我銬在床腿上10天才取下手銬,又把我鎖在汽車棚裏,逼迫每人交2000元。功友們陸續拿上錢放走了,只剩我一個人鎖在車庫裏,有時小便都不給開門,在這裏又關了8天,直到家人拿上2000元。回家後,我的腳腫得不能穿鞋。副鎮長齊衍升在村小賣部散布說:龐雲生是個70多歲的老黨員,老復員軍人,還煉法輪功,就該把他腿腳打斷,看你還上北京。
學大法變得開心 說心裏話遭迫害
我是山東省安丘市官莊鎮坡莊村村民。89年嫁入坡莊劉家.2000年元旦前,我和同修去北京上訪,在淄博火車站被拘留。他們搜了我們的身,檢查了我們的行李,我們對他們講真象,他們不聽,把我們關在一間小黑屋裏(樓底夾縫),威嚇、欺騙我們說出住址姓名。天黑時鐵門開了,進來三個警察對我們“啪啪”就是一陣耳光,臉都打木了。他們就是官莊派出所所長李志曉、楊海濤等人。他們把我倆塞到車裏,我一路暈車嘔吐,不知什麼時候把我們拉到了官莊計生辦。剛進大門,從門房裏就走出七、八個人來,我倆從車裏一下來,雨點般的拳腳就落在我們身上,接著把我倆的棉襖、棉鞋扒下來扔了,把我倆分開,把我塞到一間空屋裏,在水泥地上潑上水,讓我站在水裏。連日的嘔吐我多想躺下休息會兒,我蹲在墻角,他們強迫我起來,又狠潑水,讓我站在水多的地方。我當時一點也不怨恨他們,因為他們不明白真象,只是被江××利用的。
夜裏寒風刺骨,加上窗戶沒有玻璃,腳下踩著水,我蹲在墻根下睡著了。“起來,起來!”朦朧中我被踹醒,鄭洪昌(打手)把我拉出去,用棍子打著我在球場上赤腳跑步,水泥地上一層白色的霜雪。
世人哪,這就是好人受迫害惡人變猖狂的世道,這樣的日子還能維持多久呢?回到屋裏,他們又狠潑水,讓我站在水裏。
回家後,家人成了監視者,我只有幹活的權利沒有說話的權利,幹不好連甩帶罵,有時還打起來,臘月天被關在門外是常事。丈夫也是江××謊言的受害者,加上那些人給他施加壓力,弄得我們家不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