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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大法弟子自述在葫蘆島教養院遭受的折磨:四根電棍電、煙頭熏
我曾於2001年10月左右某日白天出去貼真象資料被警察抄過家,後來又有一次我們鄉的鄉幹部劉志傑和一個司機到我家來騷擾,我發現後從後門走脫,一個武警過來追我,馬上就要追上我的時候,我想到了師父曾經講過的“神足通”,就心生一念:師父,我不能被他們抓到。結果一瞬間我就拉出他10多米遠,他不再追我了。
後來不法人員們又多次到我姐姐和親屬家盤問我的下落。2002年4月27日晚,我在我大姐家被他們綁架到了鄉派出所,他們4個人對我進行毒打、體罰,其中一個是鄉派出所所長陳光,他還帶人到我家抄家。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飯後他們用鐵絲將我的兩只手背到後邊去反綁上,把我送到了綏中看守所。
由於我不配合他們誹謗大法的要求,我被非法勞教3年,被送到葫蘆島教養院。在勞動教養院的高壓迫害下,我被迫寫了“三書”,後來追悔莫及,又寫了嚴正聲明,聲明一切不符合大法修煉者要求的言行全部作廢。2002年1月6日,勞教院實行了新一輪的迫害,進行了3天的暴力強制洗腦轉化。6日那天,管教科惡警和大隊長劉國華把我叫到二樓東側的一個屋子裏,問我:交聲明了?我回答“是”,他們問我“收不收回去?”我說“不收”,他說“不收也沒人勸你,強制轉化!”
然後他們強行扒下我的衣服和鞋,只剩一套襯衣,讓普教犯人架著我,給我戴上手銬和安全帽,用四根電棍電我的渾身上下,電我的鼻子、腿、腋下,邊電邊咬牙切齒的問我:“轉不轉化?”
我當時閉著眼睛什麼也沒想,心裏就背《洪吟》中的經文“無存”。不法人員們看我不說話就用紙把我的嘴塞住,惡狠狠的說:“你眼睛不睜開是吧?明天你睜開也給你打閉上!”他們打我的時候,我正念一出,就對師父說:“師父,我是來證實法的,我堅決不轉化。”然後我心情很平靜,用一種祥和慈悲的心看著周圍的一切,臉上的表情樂呵呵的。
打我的普教犯人看我被打成這樣還樂呵呵的就說:“怎麼給你打樂了?”另外一個人說:“可能是打時間長了麻木了。”
然後歹徒們就放下了電棍用拳腳打我,用膝蓋頂著我的心口、毒打了一會兒之後又拿起電棍接著電,電我的腋窩、腿、腳等處,周圍彌漫著肉皮燒焦的氣味。
大約2小時後,他們見我還不屈服,就不打了,說“明天再打。”叫普犯把我銬在椅子上不讓我睡覺,普犯邪惡的用煙頭熏我的鼻子,用點燃著的煙放在我的鼻孔前,用木棍頂著我的心口,又往我的臉上潑涼水,用盡辦法折磨我,逼迫我站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一個警察進來了,什麼也沒說照著我的臉上就狠狠地打了一拳,說“讓你清醒清醒,我告訴你,今天你要不寫保證你就出不去這個屋,昨天電棍沒電了,今天全換新的了,人也換了……”又是威脅,又是恐嚇,我當時沒有把握好自己,違心寫了三書,後悔莫及。這種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導致我四肢麻木、腰腿麻木、疼痛難忍,後來的雙眼漸漸看不清東西。
我要求教養院給我看病,他們也沒人理睬,然後我絕食抗議,他們才帶我檢查眼睛,經醫生鑒定,是視神經炎,開了點調理神經的藥,吃了一段時間也不見好,我又絕食抗議要求立即釋放。
在絕食的第六天,大隊長劉國華把我找去了,讓我寫下了“自己不吃飯是自願的,與別人無關。”之後他就肆無忌憚地給我強制灌食,還布置了一個所謂“人道主義”的場景錄了像。連續灌食7天後,劉國華惡狠狠的說:“你要能絕食出去,我的‘劉’字倒過來寫!”
我在2003年過小年那天被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