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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歲老人自述因修煉法輪功遭受的迫害


2000年4月19日,廠保衛部一武警通知我第二天一定要去下陸區黨校,參加“政治學習班”。我到那裏一看,從一樓到二樓貼的、掛的都是汙蔑法輪功的標語和漫畫,火藥味就象文化大革命搞批鬥那樣令人窒息。我被這個學習班封閉了五天五夜,嘗足了邪惡迫害的滋味。當天晚上,有人宣布了紀律和一切指令安排。每天上午輪番聽下陸公安分局、下陸區各個有頭銜的幹部講課,每個學員一支圓珠筆、一個記錄本,要記下造謠誣陷之詞,講完一課就當場出些叫人罵大法的題目。一見這些題目真使人心疼、頭暈、發慌,實在難以下筆。下午分頭寫所謂的認識,限時有人收記錄,不合格要重寫。這種精神摧殘很痛苦,真是度日如年,急得人真流淚。連吃飯、睡覺、聽課、寫認識、去廁所,都有一兩人監視。這種精神折磨就是要人放棄純真的自我,去做假、做惡。這個學習班除了體現“邪惡”二字,還能說什麼呢?雖說短短的五天,卻比五年還長。這次邪惡組織者就是張水明和朱啟祥。

2000年7月12日我給一位同修送去一張師父的新經文,他不慎被公安發現了,因此,李寧與張銳敏追到我家,非法抄走師父法像、法輪圖、《轉法輪》及手抄本,單頁經文,甚至把我個人照片和家鄉一些老同學、朋友們的野遊合照都不分青紅皂白的全沒收了,總共大約40件。抄完家後要我去派出所與所長談談,結果還是張銳敏這個所長審問。開始我說了幾句後,閉上眼沒理會他。引得他對我吼:“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我是代表政府跟你講話,你不要……!”我說:你呀還年輕,不知道事情的復雜性,不要這樣對待法輪功 。他很不耐煩的說:“你不要跟我講這一套,我見過的多,××黨給我錢,法輪功能給我錢嗎?”見利忘義,出賣良心。
我從上午關到黃昏,大熱天沒喝口水。當天晚上把我這個七十歲的老頭送往黃石二看守所坐大牢。我究竟犯了哪條王法,何罪之有?!

隔一天李副所長又非法審訊我,說:“今天我只要你回答我一句話,法輪功是好還是不好?”我說:“我來談點認識。”李忙說:“不要你談認識,談認識就是解釋,只說好還是不好。”我斬釘截鐵的說:“好!”他問:“好什麼煉死那麼多人?”我說:“我們湖北省黃石市怎麼沒聽說煉死一個呢?”他再不多問,當時轉了口,說:“你這麼大年紀,天氣這麼熱,好好認識一下,我幫你早點出去。”

拘留期將到的前兩天,李寧、趙明又去拘留所追問我經文的來路,我說過不知道。李寧用詐言說:“×××說你知道,你說你不知道那你把你師父拿來賭咒,今天你要能罵你師父一句,我馬上用小車把你接回去。”當時我被他這幾句突如其來的邪言惡語傷了心,我告訴他:“煉法輪功是我自願的選擇,老師沒有拉我去,又沒有要我一分錢,憑什麼我要罵我們師父!”

2002年上半年,社區、街道、派出所、廠保衛處三天兩頭,有時連續天天到我家纏磨騷擾。最後我說,我為什麼修煉法輪大法,理由都向大家說得透徹不過了。人各有志,我沒有什麼書交。

我將一本復印資料,都是全國各地煉功前後的神奇效果給他們看,老找我要書的張青接過去看後說:“難怪你們都舍不得丟這功。”還有兩人說:“你看了給我看一下。”有一天,東升居委會總支書張遠富,街道老楊,廠武保處小夏(女)來了,老楊開口問我前一天晚上看電視裏播的傅怡彬殺人沒有?我說傅怡彬根本沒有煉過法輪功,那都是搞栽贓陷害,你們不要也跟著指鹿為馬。老楊說:“怎麼辦,指鹿為馬不還得指。”心裏明知道真象卻助紂為虐,可悲可憐!

老家農村我有一個八十八歲的老哥哥,7.20前我介紹了法輪功,他煉後效果很好。88歲的人了,也沒能幸免邪惡的迫害,他曾被抄家兩次,惡人搶走他的《轉法輪》兩本,《轉法輪法解》一本,還有一些手抄經文。大冶公安和老下陸派出所到大冶城鄉調查了一個月,所有親戚家都受到驚擾,何止株連九族。2002年7月15日,老下陸派出所的副所長與片警周丹因為我哥煉功的事與我有關,抄了我的家,把我僅有的一本《轉法輪》和一本學法筆記抄走了。我說這不是做公安而是搞公害。

2002年7月份的一天中午,老下陸派出所有一個姓樊的公安,不打一聲招呼,闖進我家東張西望四處打量。我問他什麼事,叫他請坐。他說隨便看看,立即又直進我臥室,問:這是你的房?我說是,他又是四處望,命我把抽屜拉開。我問他憑什麼?他說:“國家規定對法輪功人員隨時可以檢查。”我說:“你不要隨便把國家拿出來壓人,這只是個借口,國家非一個人的國家,幹你們這一行的,應該懂法紀,成為執法模範。”他掉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