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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三河市大法弟子李桂芝屢遭迫害的經歷
【明慧網2004年4月19日】李桂芝,女,42歲,河北省三河市燕郊鎮東蔡村人。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神奇的大法使我身體幾種病全好了。我一個農村婦女沒念過一天書,現在我能通讀大法書籍,自98年得法後我堅定的走在學法、護法、證實法的路上。
99年“7.20”全面迫害開始了,燕郊鎮楊福文、崔巧燕、呂萬全等不法惡人配合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對我的迫害包括非法搜家抄書4次,非法綁架、拘留、勞教共12次,我遭受了各種酷刑折磨。
99年9月,燕郊分局楊福文,610人員張子華、崔巧燕等8人來到我家,沒有任何手續進行非法搜查,把法輪功的書籍、磁帶、錄音機、手抄本等全都抄走了,後又有3次抄家並幾次把我綁架到鎮政府關押,一去就一個星期。
2000年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最猖狂的年份,恐怖籠罩神州大地,江××利用黨、政、軍的集權,動用1/4的國力,開動所有宣傳機器鋪天蓋地,輪番滾動的欺騙、栽贓、陷害。法輪功修煉者被經常騷擾、監控、監視、跟蹤,時刻有被抓、判刑、坐牢等危險,上訪不行,信訪局成了抓人局。面對強大的軍隊、武警、公安、警察,面對手銬、電棍、酷刑、監獄,法輪功修煉者沒有以惡對惡,也沒有畏懼倒下,而是寬容、大度、慈悲的走上世界人人都知道的地方——天安門,向中國向全世界人民揭露江澤民的欺世謊言和殘暴邪惡的迫害。
2000年10月我去天安門證實法,就想向善良的人們講述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為師父討個公道。
我被市裏邪惡610頭子劉富強抓到,他惡狠狠地說到家和你們算賬。我被押到燕郊公安分局,惡徒把我背扣在分局鐵柱子上,惡警隊長楊福文開始左右開弓打了我約有40多個嘴巴和耳光,他打累了手疼了來回擺手,他又脫掉大皮鞋用皮鞋後跟打嘴巴約有40多下。我橫下一條心,放下了生死,心裏堅定,心中默念師父經文“生無所求,死不惜留;蕩盡妄念,佛不難修。”口內流出了鮮血,自己當時也不知牙還有沒有,後來照鏡子才知道臉部黑紫黑紫象茄子一樣,十多天才下去。打後惡徒問我還煉不?並說答應不煉馬上放你。我說:“煉!法輪功沒讓人做壞事,讓人做好人,我和孩子的病全好了,法輪大法已經溶入了我的每一個細胞中,不學怎麼可能呢?頭可斷,血可流,法輪大法不可丟!”楊福文又讓我把衣服脫了,只剩內衣內褲讓我脫,我不脫了。他用小麻繩把我五花大綁後又狠狠的踏了一腳。後用兩根三尺長的高壓電棍電了我一個多小時,往臉上、手上、百會穴猛電,臉上手上電糊了,電焦了。電出了難聞的氣味。後來用手銬銬,手銬都銬進了肉裏,疼痛難以形容。因我堅持不放棄修煉,被送到三河公安局關了一天一夜,後又送到三河市看守所失去人身自由9天,我們30多名被關押的大法弟子絕食抗議,一口飯一口水也沒沾。後惡徒讓我簽字不煉就放人,我不簽。我說:“我沒犯法,沒偷沒搶,我學做好人,信仰‘真、善、忍’,國家憲法規定公民也信仰自由呀!”後來把我放回,又在分局關了半天還讓我簽字,我堅決不簽,我說要不然你們把我還送看守所吧!通過這次迫害,我沒有退縮,反倒更加堅定了學法的堅如磐石的心。
2000年12月20日,鎮610幾人把正在地裏幹活的我又綁到了鎮政府,男女混關在大會議室裏,沒有床鋪、食堂、不許洗澡,不準看書、背書、不準交頭接耳,失去人身自由半個月。25日大法弟子集體背師父《洪吟》、《論語》,陰險狡詐的政法委書記610頭張子華調來了20多個警察和武警,副局長劉樹春和隊長田曙光氣勢洶洶的逼問:“誰起的頭?”雖然不是我起的頭但我想到同修的安危便挺身而出的告訴他們:“我們做好人,沒有偷、摸、搶、黃、賭、毒,放著壞人你們不管,我們信仰真善忍哪錯了?背我們師父經文是我們的人身自由!我喉嚨裏有三寸氣在,學大法我學定了,誰也改變不了我,槍斃、蹲大獄什麼我也不怕!……”惡徒不由分說把我們五名大法弟子用手銬扣住,踢打完後綁在了兩輛警車上。到了公安局,惡徒讓我跪在冰冷的小石子的水泥地上一個多小時。劉樹春在打呂寶菊幾十個大嘴巴時我高喊:“不許打人!”田曙光說:“打的就是你!”我告訴他:“打死也不怕,越打越堅定!”他說:“還想和共產黨作對造反?”我說:“誰想造你們的反?我們法輪功不參與政治,我在家裏幹活幹的好好的,是你們從地裏就把我抓來的。說話自由是國家允許的。我們一群老弱婦孺給支槍連槍栓也拉不開,我們手無寸鐵造什麼反,你甭給我們扣帽子!”後來惡徒又抓來了5名大法弟子,有的吊拷在大門上,兩腳不讓著地,門上沒地方了就銬在鐵柱子上;有的被關在冰冷的鐵柵欄房內,惡警不給飯吃,還高喊餓死你們!惡警限制我們大小便,男女之間沒有任何遮擋,讓在柵欄內解手侮辱人格,惡警打罵大法弟子的聲音不絕於耳。26日放回鎮政府,30多名大法弟子集體絕食抗議,後由我當代表和他們談判,後來張子華答應了我們提的條件,許可看書、背書、不再隨便抓人,後半夜許可煉功。
2001年三月我被綁架到燕郊鎮軋鋼廠被強行辦洗腦班15天。我和他們講真象,一個字沒簽堂堂正正闖出了洗腦班。
2001年5月13日,我去通縣地區發、粘大法真象資料,掛了有一百多個橫幅,後被抓送至通縣二處勞教所僑莊看守所一個月。惡警開始審問我24小時,我不告訴他們名字。當時自己只穿一個褲衩,一條秋衣球褲,正趕來月經,沒有衛生紙,自己又沒錢。(聽說在外邊一元錢的衛生紙在那裏賣五元錢),只好洗凈舊布墊在褲衩上後再去水管處洗。困境可想而知。其他功友也相當困難,有一個陜西、東北哈爾濱的兩個功友不說出名字,一個人大家都叫她“法二”的一個20歲小姑娘,6月份了還穿著去了棉花的冬天的衣服,她們來僑莊8個月了又沒有錢真是太難了。我在僑莊受了一個月非人的折磨後又被轉到了三河看守所半個月後回到家。我馬上給她們買了必需品送了過去,也不知她們收到沒有。在三河看守所自己絕食9天生命垂危才被放回,人已走不了了,被二人擡上的車。回家後馬上修煉,體質很快恢復。
2001年7月,市610辦洗腦班,警察四處抓人。2001年8月1日張子華帶著6個人把我圍在屋中,不分青紅皂白把我按倒,從屋內幾個人把我擡到大街上扔在了汽車裏,幾個人累的氣喘籲籲的,強行綁架到三河市洗腦班。我在車內發正念:“我是大法弟子,心堅如磐石,到洗腦班我要向他們講真象,洗腦班到此為止,決不給大法抹黑!”610人員惡狠狠的說:“你已經幾進幾出了,絕食好幾次了,這次我看你有多硬,好好想想吧,有你好瞧的,不轉化三年大獄等著你呢,你就甭想回去了。”我告訴他們:“我幹的是正事好事,你甭說3年,就是9年加12個月也改變不了我的心,轉化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隨後幾天,從馬三家、團河勞教所來的猶大們輪番上陣,我堅強不屈,氣的他們嚎啕大哭。惡徒幾天幾夜不讓我睡覺,我老站著把腳腿控的水腫厲害。惡徒讓我在寫好的保證書、決裂書上簽字,我不簽。他們幾個人抓住我的手強按,用力掰我的手指頭踢我,我告訴他們:“頭可斷,血可流,法輪大法不可丟!除非你們把我的手砍下來,你們才能簽呢!”一個女幫教是我以前認識的,我發正念不理她,把她給氣哭了,後來又和我說,我用正念看了她幾分鐘,她就說不出話來了,罰我抱頭蹲,臉都控腫了。他們讓我罵師父罵大法踏師父的法像,幾個人擡著我,我堅決不從和他們拼命掙。我全身繃緊,手握緊,頭腦特別清醒,我大聲說:“你們讓我幹壞事你們遭報吧!”一個邪惡的人說:“她發功燙我呢,她怎麼這麼大勁呢?”不知堅持了多長時間他們幾個人堅持不住了。幾天內,幾個人都遭了惡報。他們硬的不行又用軟的,我識破了他們的陰謀,又和他們講真象,發正念:“洗腦班到我這為止。”幾天後我堂堂正正回了家,鎮裏的4000元錢也白花了,洗腦班也停辦了。
2001年9月12日早6點,分局楊胖子帶隊來了8個人,沒有任何手續把我倒背手銬擡上車,強行送到三河610.11點多才解開手銬,銬子都深深陷在肉裏。9月13日惡徒把我押送到唐山開平勞教所特教二中隊。沒有任何手續就告訴勞教三年。開始王文革隊長搜身,脫光了我的衣服。後4天4夜不讓睡覺,正趕來月經不給衛生紙。100多人分批來騷擾我,罰站、蹲、面壁腳腿全控腫了。二年多的監獄折磨,手腳趾甲全陷了下去吃不到一點綠色青菜,看見大墻外的樹葉都想吃幾口。夥食特差,每天白菜湯,什麼水果也吃不著,一次給獄方摘草莓,我們嚴格要求自己不吃草莓,真想吃幾把草莓葉子。一周許可打一次電話不許超過4分鐘。在我去監獄期間,家人杳無音信,家人焦急萬分去公安局找,他們都說不知道。那段失去了媽媽的日子裏,兩個孩子生活出現了危機,沒有了生活費和學費,上初中的兒子退了學,給孩子們的心靈留下了不可彌補的創傷。惡人村書記朱寶富配合邪惡抓捕法輪功學員,迫害善良。
2003年7月,我從監獄出來後去我娘家,在車上就因為我帶了一本《轉法輪》讓河北圍場縣公安局抓進看守所又敲詐我哥、姐3000元錢才放我出來。在看守所內睡光板床,夜裏凍的直哆嗦;整天吃白蘿蔔湯,沒有一點油星,不熟的小窩頭全是渣子皮。一個月下來頭發掉了很多。正趕來月經,我的書包在隔壁屋裏面有衛生巾,惡徒就是不給。
幾年來惡人多次到我家騷擾監視,2000年元旦,7個人在我家看了三天三夜。
以上僅是我受迫害的部分事實。
迫害人:
朱寶富(燕郊鎮東蔡村書記)宅電:3355865 手機:13832680028
崔巧燕 宅電:3312108 手機:13082071361
張子華 宅電:3315709 手機:13603161897
何海勇 宅電:3312506 手機:13603366388
孟衛東 宅電:3330856 手機:13932677369
楊福文 宅電:3319019
田曙光 宅電:3412873
劉樹春 手機:139306125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