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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蒙古赤峰610歹徒的酷刑:掏鐐子、鴨子步、開皮
我是內蒙古赤峰市元寶山礦人,今年49歲,1996年得法修煉,沒煉功之前,身體患有多種疾病,乳腺炎、白內障、關節炎、胃病、子宮糜爛、腫瘤、渾身浮腫等,走路艱難,病痛的折磨使我對生活失去了信心,去各大醫院醫治都不見好轉,藥吃了無數,正在我生不如死的時候,有緣得遇大法修煉。法輪大法真是太神奇了,修煉不長時間,各種病癥全部消失,是法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1999年7月20日,江××開始瘋狂鎮壓法輪功,不讓我們煉功。因法輪功對人有百利無害,自從修煉法輪功以後,不但身體健康,壞毛病全部去掉,使不好的人變成一個真正的好人,家庭和睦。這麼好的功法,一定是國家和政府對法輪大法產生了誤解,所以我要去北京上訪,講清真象,還我們師父的清白,給法輪功一個公正的位置。
99年10月,我去北京講清真象,被非法關押在北京西城看守所10多天,後來被送回當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們每天堅持煉功,惡警們就使用各種刑具折磨我,逼迫我跪著,腿底下墊東西硌我,把腿都硌流血了。惡警從××逼迫我跪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惡警打開鐵門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從××就把我帶到管教室,給我掏上鐐子。
“掏鐐子”就是把兩只手兩只腳掏在一起,躺不下,坐不住,站不起來,時間一長,渾身的骨頭象散了架子一樣疼痛,其痛苦用語言無法形容。惡警給我掏上鐐子,上廁所都不願意給我打開鐐子,還惡狠狠的罵我,讓我自己解決。因自理不了,我開始絕食,在我絕食2天2夜後,從××才把鐐子打開。
在平莊看守所被迫害2個多月,元寶山派出所到我家無理索要800元錢,把我放了回來。
2000年6月份,惡警張得松到我家強行把我劫持到元寶山看守所,平莊惡警劉偉民把我劫持到平莊看守所。鎮政府610的人到看守所強制洗腦,拿著攻擊誣陷大法的材料,強迫我們念。我們誰也不念,它們就用各種酷刑迫害我們,當時有8名同修被非法關在看守所。副所長白浩逼迫我們跳正步,所長對610的人說,在部隊當兵“跳正步”15分鐘,心臟就停止跳動,腿必需擡高還得特別快,慢一點就用4公分塑料管子抽(叫“開管”)。汗水順著頭、臉、身上往下流,渴得我們嗓子好像冒了煙一樣,累得肺都要炸了,不給水喝。
610的不法人員拿一壺水往地下倒,一邊倒一邊說,看這水多好啊,就是不給你們喝,一直讓我們跳了2-3個小時,才讓我們停下來。醫院來了2個大夫,說給我們檢查,檢查完了說身體一切正常。等大夫走了以後,惡徒又逼迫我們跳了一下午,吃完晚飯,又逼迫我們跳了半夜。
第二天副所長白浩、一惡警和610的人,把我們帶到外面,問我還煉不煉?我們異口同聲地說:煉!他們說煉就走“鴨子步”,就是蹲在地上,兩只手背在後面,蹲著走路。惡警對610的人說,他當兵的時候,走“鴨子步”最多走100米,起來腿都不會走路。惡徒逼迫我們圍著看守所的墻來回的走,不讓穿鞋光著腳走。所長惡警看著我們走,我們走了一上午,汗水在我們身上往下流,全身和水洗的一樣。直到中午才把我們送到號裏。
回到號裏,我們開始煉功。惡警徐××看見後又喊又叫,讓我們停下來,我們誰也不聽,照樣煉。他們打開鐵門,把我們連踢帶打,拖到走廊裏,給我們“開皮”,逼迫人趴在地上,把後背的衣服扒光,露出肉拿三角皮帶抽。惡徒打完以後,又逼迫我們走鴨子步,光著腳走,並讓男犯人搬來8袋子玉米面,每袋60斤,壓在我們的肩上走鴨子步,一直扛著袋子走了兩個多小時。我的腿爬爛了,鮮血淋漓,骨頭節和腿的傷痛鉆心刺骨;滿身往下滴汗水,全身像水洗的一樣。扛袋子走了兩個多小時,惡徒才讓停下來,又逼迫我們跳正步,從中午一直迫害到晚上,晚飯後又開始迫害我們,朝我們頭上、身上倒水。
所長張海青,極其邪惡,心狠手辣,他一看什麼招都用上了,我們也沒屈服,反而更堅定。張海青氣得暴跳如雷,惡狠狠的罵我們,他說:“我今天要制不服你們幾個法輪功,我這個所長我都不當,你看無產階級專政,怎麼專政你們,我收拾不死你們,打不零碎你們。”
張海青對我又踢又打,叫惡警給我“開皮”。有一個惡警叫王磊,極其邪惡,他抽我一直打到氣喘籲籲,四肢無力才住手。張海青氣急敗壞,慘無人性,穿著皮鞋在我們大法弟子的頭上、臉上又踢又踩,把號裏的女犯都嚇哭了。折磨完以後,張海青讓惡警給我們戴上腳鐐,把我們送回號裏。
第二天天亮後,所長、惡警和610的人,又把我們帶到一個大屋子裏,逼迫我們跳蛤蟆步,都蹲在地上,後邊的人抻著前邊的兩個耳朵,8個人一起跳。惡徒們逼迫我們在屋子裏來回去跳。有的人把耳朵抻出血,有的抻破了。惡警徐××把我們8個人帶到後園子,讓我們坐在地上打坐,拿澆園子的水管子,往我們頭上臉上哧。水管子水特別猛又特別涼,激得我們只打牙巴骨上不來氣,然後惡警逼迫我們跪著暴曬,其痛苦用語言無法形容。
2000年8月份,我被非法勞教一年,被劫持到內蒙古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所。惡警伍洪霞心狠手辣,帶領很多惡警對我們大打出手,拳打腳踢,打耳光,用拳頭往臉上戳,用鞋底往臉上抽;打完以後又給我們每個人戴上背銬,蹶了一夜。
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在精神和肉體上受到雙重折磨,長期在惡劣的環境中超時勞動。解教後,惡警一次又一次到我家騷擾,我被迫流離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