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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赤城縣赤城鎮不法人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1999年7月20日,全國上下由江××指使的一場鎮壓法輪功的運動開始了,大法弟子出於對國家領導人的信任,紛紛走出家門去北京上訪,但是不法官員給他(她)們的答復卻是打壓、關押、罰款、被迫寫不煉功保證等。河北省赤城縣赤城鎮把去京上訪在半路被截回的法輪功學員關到興仁堡村,其中還有沒去上訪的興仁堡兩名學員,共十幾人。
赤城鎮政法委書記鄒靜、書記魏強、還有法院的一個人等,他們不分對與錯,便在大法學員面前誣蔑大法,強迫學員看誣蔑大法與李老師的電視,逼著學員寫不煉功保證。興仁堡的兩位大法學員堅持不寫。不法官員們就把兩位學員押到赤城鎮,軟硬兼施,派人輪番洗腦,夜裏不讓他(她)們睡覺。
到半夜1點多,鎮裏一名去北京上訪被抓回的學員,被劫持到興仁堡。第二天書記魏強、鎮長郭文奎等人來說:“不寫就往大獄送”。法輪功學員們堅持不寫,魏強、郭文奎等人便強迫三位學員去擦玻璃、掃大院,逼他(她)們幹活到十點多。
99年7月25日左右,赤城鎮在興仁堡又辦起了“學習班”強制洗腦。除被勒索500元押金的學員沒去,其余的都被強迫去了。“洗腦學習班”的院墻和室內的墻上都貼著誣蔑大法的標語,主辦“洗腦班”的鄒靜、魏強強迫學員們聽誣蔑大法的謊言。
辦班的第二天半夜1點多,從北京又抓回一個法輪功學員(還是個姑娘),被帶到興仁堡“洗腦班”。鄒靜和郭鎮長半夜便把正在睡覺的學員都喊起來,還沒等學員們穿好衣服,公安局的兩個警察便押著戴手銬的學員闖入了宿舍。鄒和郭威脅說:“他們不寫就和她一樣的下場送監獄”。
在辦班期間,張家口政法委書記等人來到“洗腦班”,他們拿著錄像機給學員錄像,逼著學員們說不煉功、說大法不好。在辦班中,鄒靜挨個給學員做洗腦。一次,鄒靜要興仁堡的一位法輪功學員把大法書交出來,學員說:“我不交,比如你念書,老師把你教育成人,當人們說你的老師不好時,你就給老師一棒子,這樣做對不對?”他說不對,學員又說:“你得尊重我的選擇,我的書不給你”。
南大村法輪功學員李洪英被關在興仁堡“學習班”,家裏7歲的孩子發高燒沒人照管,家人只好把孩子也送到“學習班”裏。可是正趕上面有人來檢查,叫學員們都去聽課,孩子有病又不能跟媽媽在一起,自己站在外面哭,有人說李洪英孩子有病,叫她回家去照顧孩子吧。在此種情況下,鄒靜仍不放話。
被關在興仁堡“學習班”的學員還要交200元生活費,去北京上訪的學員每人還得多交1000元罰款。非法剝奪上訪權利又剝奪人身自由,還得本人交錢,這是哪家的理?只有沒有人權的國家才能做出這種荒唐事。
99年8月份,赤城鎮又把大法學員叫到玉輝學校,就象對待犯人一樣給每人照像,按指紋手印,又逼迫每人交60元照像錢。
2001年元旦期間,大法學員王春梅去北京上訪被抓後,赤城鎮指使單位和村幹部,把大法學員王維華、李洪英、孫富琴、周玉梅等人,有的叫到赤城鎮,後又送進了公安局,逐個審問:是不是串聯想去北京?公安局一科科長高全平問大法學員孫富琴:“去王維華家幹啥去了?”孫富琴告訴他去串門,高說:“誰讓你串門了?”她說:“誰規定不讓串門?”
2002年春節前幾天,赤城鎮和派出所的人,在夜間11點左右闖入憲民村大法學員朱海蓮家中,在無任何手續的情況下,三個人到處搜查,他們搜到一本大法書和幾張真相資料後,三個人便拿走了。一會兒又來了六、七個人,在家裏又搜了一遍,什麼也沒搜著,然後把朱海蓮和她的丈夫一起帶到赤城鎮。到鎮裏他們向對待犯人似的進行審問,他們問朱海蓮煉不煉功了?她說:“煉,不煉我身體受不了,我是一個農民,沒有錢,看不起病,醫藥費沒人給報銷”。
不法人員又問朱海蓮的真相資料哪來的,她告訴他們是從門縫塞進來的,他們說:“就你頭大專往你家塞?”她說:“那你家沒有過?”就這樣連問帶勸帶威脅到半夜2點多才把她們放回家。
赤城鎮不法人員聽從上面的指使,一直派人看管著所屬鎮管轄的法輪功學員,到“敏感日”更是如此,甚至一天到學員家騷擾好幾次。憲民村大法學員李桂梅、朱海蓮去地裏幹活,不法人員還要到地裏去看。為了控制學員去北京上訪,不法人員把學員們的身份證也要走了。2004年3月份“兩會”召開時,縣610召開關於迫害法輪功的會議:赤城鎮接到指令,立馬派人到大法學員家登記門牌號和電話號碼。之後馬上派人看管,除鎮裏派的人看管外,他們還指使村裏顧人看管、蹲坑。2004年3月4日,東關村大法學員王維華,被蹲坑的跟蹤、綁架到公安局。在看守所裏,王維華一直絕食抗議。不法人員拿大法學員的生命當兒戲,在她絕食期間,生命垂危的情況下,匆匆送入了勞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