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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西南寧市第一勞教所惡警的罪惡陰暗心態


在廣西南寧市第一勞教所,那些惡警們犯下了無數的罪行。我們來看看那些受迫害者是怎麼描述的吧:

“2001年9月從教育大隊轉回一大隊,每天被迫長時間高強度的做工,時間十幾個小時以上,而且還有“夾控人員”(註:“夾控人員”:由獄警指派的專門24小時貼身監控法輪功人員,不許大法弟子自由說話、行動,控制大小便次數,可以隨時毆打大法弟子的刑事犯人)關註我的一舉一動。由於我不聽惡警的命令,堅持煉功,惡警就輪換著“夾控”來看管我,粗算起來,看管我的“夾控”前前後後換了好多人,兇狠的“夾控”有吸毒犯趙建粵、梁德康、韋立丁、林樹國,有盜竊犯林祥,有鬥毆犯陳志源。有一次我在球場邊打坐煉功,惡警潘從凱、黃海以違反規定為由,要關我禁閉,又害怕我在禁閉室內煉功,就把我關在宿舍房內,同時安排兩名“夾控”日夜看守。後惡警安排一個武警出身的犯人做我的“夾控”,此人名叫林祥,是廣西田陽縣那坡鎮人,35歲,因盜竊被勞教。惡警告訴他對我可以“不聽話---打,不轉化---打”“打死不償命”。此人身強體壯,又習過武,打人時下手非常狠毒,得到惡警這番指令後自然十分賣力地折磨我。他經常對我進行威脅,精神上施加各種各樣的壓力,甚至大打出手。記得有3次該“夾控”出手打我的要害部位,說“要收我的命”,我心裏十分平靜,不為其所動。如此關我在房間內有4個月之久。後來惡警見此“夾控”動搖不了我,又換了吸毒犯祝志斌等2人一左一右做我的“夾控”,對我進行更殘酷的折磨。此二人除了毒打及威脅我之外,還對我的大小便次數進行限制,甚至有時不許我大小便,憋的十分難受。到了放風的時間也不給放風,把我關在房間裏。後我被轉到工棚做工,被強迫進行高工時、超強度的勞動。

在勞教所裏面夥食很差,飯很難下咽,吃的菜主要是南瓜、冬瓜,蘿蔔又老又硬,白菜是爛的,菜中放了很多叫不上名的油,吃了讓人直反胃。聽其他犯人說勞教所以前是不給肉吃的,後來關押法輪功人員以後才偶爾有幾塊肥肉。實質是為了應付外國媒體記者的檢查才做的樣子。由於基本的溫飽得不到保障,同時惡警不收我家裏人寄的錢,有時我連買一些生活日用品的錢都沒有。

再加上精神及肉體被長期的摧殘,我的身體非常虛弱。因不堪虐待,我以絕食來抗議。絕食期間多次遭到惡警指使“夾控”黎威等3人毒打、用點燃的煙頭灼燒身體等。後被帶到勞教所內的衛生所進行灌食,灌食的人在插胃管時故意抽出後再反復多次插,插得我十分的痛苦,這次絕食前後有20天。

2002年6月後我又被轉到工棚做工,每天被強迫做15至16個小時的工,完不成當天任務不給休息。各個大隊一個小院,兩三百人擠在球場那麼大點的地方,又臟又亂,很多人患有皮膚病和結核病等傳染病。洗澡時擠在廁所裏,水龍頭很少又控制水量,許多人擠在一起,極不衛生。惡警還指使“夾控”在大熱天不給大法弟子洗澡,有的長長一個月都不得洗一次澡。在夏天夾控不給我洗澡是常事。

由於我堅持煉功,惡警加重了對我的迫害,繼續指使“夾控”林樹國、韋立丁三天兩頭對我毆打,用拳頭打,用腳踢,甚至拿木塊打,而且專找身體的薄弱部位下手,用它們的話說是“專打肝區”。好幾次我被打昏了過去。如此地折磨了我一段時間,它們見達不到效果,又換了更兇殘的“夾控”,並揚言“打不死也要打殘”,更加惡毒的迫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