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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蒙古赤峰市惡警對我的野蠻迫害
我叫李瑞霞,在內蒙古赤峰市風水溝礦一采區工作。去年的三月份,我經歷了一個月的痛苦煎熬,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又慘遭野蠻灌食迫害。
2003 年3月2日下午,我工作單位來了六個警察,二話不說就要搜我工具箱。我問他們為什麼隨便搜查,赤峰一姓郭的警察對風水溝雙豐所警察李永說:“把搜查證給她看看”。我一看,只是一張空白搜查令,中間蓋有赤峰610王毅的印章。惡警搜查後,一無所獲,但還是非法強行把我從單位綁架了。
惡警到元寶山又找了一個警察,帶我來到我母親家。母親不在家,我女兒開的門。惡警們進屋就亂翻一通。我說那是我母親家,他們沒資格翻,沒有一個人聽。它們翻了半個小時,找到一個信封,拿走我女兒的筆錄,把我劫持到了元寶山礦保衛科,非法關在一個小屋。
惡警王代賓一直非法審問我到下半夜四點多鐘,科長王敏問:“她說了沒有?”“什麼也沒說。”王敏大吼道:“那就把她銬上”。王代賓就把我銬在桌腿上,不讓睡覺,腿腫得又麻又痛。
第二天,雙豐所警察拿來空白搜查令讓我簽字,我告訴他們:“這就是告你們的證據。”風水溝雙豐所姓姚的警察對王代賓說:“讓她告,看上哪告去。”
晚上惡徒們繼續把我銬在桌腿上,不讓睡覺。第三天繼續這樣。
第四天,王代賓說:“信封筆跡查出來了,是你女兒的,是你說好呢,還是找你女兒說?”我怕他們找我女兒,嚇著孩子,就說:“這和我女兒沒有關系,我說了,必須保證不再找我女兒”。王敏科長答應:“你說吧,說清楚了不找你女兒”。事實上,後來他們還是去幹擾我女兒。
我說:“那信封是我讓女兒寫的,信的內容她不知道。信是寫給平莊公安局610負責人王力的,是我的真實姓名。內容是告訴他法輪大法好,大法弟子個個親身受益,無病一身輕,做好人沒錯;讓他明白我們為什麼不寫‘三書’。如果一個人快死了,另一個人救了他,回過頭來,被救的人還要罵救他的人,你說這個人還有良心嗎?另外還告訴他,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對他自己不好,對他的家人也不好。怎麼,寫信也犯法嗎?”
王代賓乘機說:“你還是配合我們的工作,把搜查令簽上字吧。”我被他的偽裝所動,把搜查令簽了字。
第五、六天,我仍被銬在桌腿上,不讓睡覺,我的腿腫得特別粗,脹痛難忍。
王代賓說:“咱們都是同學,以後在大街上看到了,可不要罵我。”
我的心在流淚,想不到在這場瘋狂的的迫害中,早已六親不認的警察,還記得我們是同學。我誠懇的告訴他:“我們煉法輪功的人,不會罵你,但你以後也別做壞事了,害人害己呀!”
2003年3月8日,王代賓給我戴上手銬,帶到了平莊看守所。這裏前後來了十二名大法弟子。由於年前,這裏有一個當官的惡警經常迫害大法弟子,得暴病死了,所以他們對大法弟子收斂了許多。
3月19日,我們五位大法弟子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迫害,要求無罪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
絕食第五天,看守所張所長找我們談話,問為什麼絕食,我說:“法輪大法救了我的命,通過煉法輪功我全身的病全好了,也懂得了怎樣做人,做一個好人。所以我每天好好工作,好好照管家,照管孩子。可是看到那麼多人迫害法輪大法,會遭報應的,我就寫信向人勸善,讓人行善,讓生命得救,這不好嗎?哪裏犯罪了?你們非法關押我們,使我們家妻離子散,老人、孩子的日子都沒法過,我們只能絕食抗議了。”
所長說:“這些我們都管不了,我們就管看人,不管放人。”
第七天,翟書記問我們吃不吃東西,我們說不吃。翟書記說:“不吃東西就給你們灌!”接著來兩個護士,把同修小肖第一個擡過去了,過了二十多分鐘灌完食,小肖已經非常消瘦的臉更黃了。我是第三個被擡過去的。四個犯人摁著兩手、頭、腳,矮個護士把膠皮管子插到我左鼻孔裏,通過食道一直插到胃,特別疼,一陣惡心,要吐,胸口發悶。
第八天打點滴,由於身體瘦得皮包骨,血管不好找,紮了好幾個針眼,液體滴得特別慢,手又疼又腫,像個饅頭。大約十點多鐘,我聽到高墻外我母親的聲音,心裏一陣難過,“媽媽呀,……,女兒沒有錯,都是江澤民集團迫害的呀。”過了十多分鐘,犯人送來了我媽送給我的衣服。
第九天,又開始灌食。把小肖擡過去,矮個護士手拿膠皮管,往鼻孔裏插,插不進去,也使勁插。不知把什麼地方插壞了,管裏流著血,小肖痛苦的呻吟,身體彎曲著,呼吸困難。矮個護士仍不放手,犯人都把臉轉過去了。我用所有的力氣喊“放開她!放開她!她也是人啊!”
一個姓郭的警察帶著幾個人來了,右手捂著鼻子問“為什麼絕食?”我說“我們都是好老百姓,沒有錯,不該被關押”。一個警察小聲說“不聽江澤民的就得吃苦”,姓郭的臨走時說“把門關了,讓她們吐”。
第十天,又打點滴。第十一天,惡徒們繼續給我們灌食,在給我插管時插不進去,還使勁插,鼻梁骨很疼,在食道上卡著,我憋氣憋得不行,又換另一鼻孔,就感到食管針紮似的痛,我一陣惡心,吐了三口血。
第十二天,3月31日,警察向我家人索要5000元錢,兩個犯人把我擡出來,往地上一扔,就走了。
我妹妹把我抱上車,與同事一起流著淚送我回了家。在家呆了兩天,他們又找上門來讓寫“三書”,我只好帶著女兒,被迫離開家鄉,流離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