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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遼寧省阜新市教養院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手段


1999年11月底我被所在地公安局的惡警毒打折磨後送進了看守所,又於1999年12月底被判勞教二年,關押在遼寧省阜新市教養院

以辛洪順(副院長)、郭延清(教育科長)、劉佰祥(指導員)、閆淑華、任志英、李平等人組成的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機構。他們為了讓我們放棄修煉法輪功,用盡了各種方式,絞盡了腦汁。為了完成“610”辦公室交給他們的“轉化”指標,為了他們想要的業績與獎賞,制定種種迫害方案,而且是階段性變樣。

他們針對每個人采取不同的手段進行洗腦。他們為了達到目的,哪怕違心地寫東西,也要不遺余力地逼你做,根本就不考慮什麼人性與尊嚴。他們采取威脅、恐嚇、暴力加偽善的手段,利用謊言混淆學員的正確思維,利用家人以親情動搖學員。讓大法學員幹苦活、累活進行肉體上摧殘。總之,一切都是想讓你違背良心,與他們同流合汙地誹謗大法與師父,以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邪惡目的。他們對我們進行嘲笑、辱罵、人身攻擊與人格侮辱。長時間洗腦,讓我們的身體處於疲憊狀態,目的是讓人失去自信。因此有一些人確實承受不住放棄了自己的信仰,站在了他們的一邊,為其所用;也有一部分只是表面不想承受痛苦,違心地妥協了。但是,他們還是不罷休,想辦法把那些人一拖到底,妄圖讓你與“真、善、忍”徹底決裂。對於“轉化”不徹底的他們就強迫寫認識、揭批師父、謾罵大法。並揚言罵得越狠越深越好。利用那些徹底背叛師父與大法的人當他們的助手,一同拉這部分人“下水”,使這部分人麻木不仁,編出種種自欺欺人的借口,主動放棄信仰。

對於我們堅持信仰的人,他們便撕下偽裝,原形畢露,動用刑具,暴力等流氓手段,亂安罪名,非法加期等方式血腥迫害。他們剝奪了我們的人身自由,連最起碼的職業道德都不遵守,隨意罵人、打人、折磨人。教養院外表華麗,各項幹警規範也都上了墻,可是落沒落到實處呢?我清楚(所有的法輪功學員也都清楚),是因為他們身後有後臺:江澤民關於法輪功的指示是“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在這裏上映的完全是假、惡、鬥的影片,什麼電視上的“春風化雨”全是假的、偽的。其實呀,是一派的血雨腥風,白色恐怖。什麼人權都被侵犯、剝奪。幾次院裏來記者采訪,都挑已轉化的人參加,因為這些人按他們的意願行事,讓幹啥就幹啥,讓說啥就說啥。後來有一次院方把我們堅定的學員也叫去了,目地是演戲演得真一點。會上只允許他們早就安排好了的“轉化人員”發言。我無法忍受這種虛假與醜惡,便站了出來說:“各位領導、記者,我也有話,我是沒轉變的,為何不讓我們發言?”結果是遭到辛洪順的強烈反對,沒讓說。會議草草地收了場。回去後,我想辦法弄到紙和筆寫上訪信,卻被閆淑華等幹警搜號搜了去。她和劉佰祥把我弄到辦公室,大罵我一頓,當我的面撕毀了那封揭露他們醜行的上訪信。並按信中我寫的問我:誰被打得滿身是傷? 我嚴肅地說:“李艷君!”其實李艷君就是被劉佰祥和另外幾名幹警打的,打得瘦小枯幹的李艷君腦袋全是包,臉也變形了,眼睛充血,很長時間才恢復。又問誰被吊暈死過去,我說:“申淑文!”那是於連成等幹警值班,冬天深夜的走廊裏陰風習習,他們把申淑文等幾個法輪功學員弄到走廊裏,穿單衣體罰,並把申淑文吊在鐵門上,兩腳不能著地,結果把申淑文吊暈死過去才放下來,真邪惡呀!最後申淑文在他們肉體的迫害與精神上洗腦迫害弄得神志不清,瘋瘋癲癲的。他們又問誰被電得植物神經紊亂,我說“石雅琴!”一次石雅琴被於連成(此人很邪惡)電得非常嚴重,用高壓電棍電了近一個小時,而且多是電頭部。我去找他制止此行為,後把我迫害一頓,等等……,我一一對答。最後他倆在事實面前無話可說,只是對我用仇恨的目光大罵。從此對我變本加厲地打擊報復,不再讓我們手中存筆和紙。

他們為了達到他們所謂的“疲勞戰術”,強迫我們白天幹活,或長時間體罰(比如:罰站軍姿、罰蹲等),晚上也不讓睡覺並虐待我們。那是2000年的8月份,他們對我們十余名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上午罰站或勞動,中午轉化者可以午睡休息,而讓我們沒轉化的在烈日下曝曬、繞操場跑。有一個叫楊樹雲的年齡很大,跑得腿腳浮腫,最後鞋子都穿不進去了。中午跑就兩個多小時,下午接著在走廊裏罰站,到了晚上才不好過呢,劉佰祥天天不回家,其余幹警分成兩夥,一天一夥,他們(主要是劉佰祥)讓我們十幾人“坐飛機”(兩腿必須站直不準彎曲,然後上身向下彎,雙手向上舉到極限。)這種體罰很厲害,用不了十幾分鐘就受不了。他們見誰動就開始打誰,用電纜線抽,電棍電,拳打腳踢是便飯。我們本著善念勸他們別這樣,這樣做對他們後果不好,他們不但不聽反而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