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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北票市大法學員楊景芝遭迫害記實


2004年3月5日,北票市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邪惡組織610辦公室的主任裴華,親自帶領兩名便衣強行綁架了楊景芝,後送到涼水河看守所迫害。3月下旬,再次被教養,這是她第三次進馬三家教養院。以下是楊景芝自述所受迫害。

大法福益我身心

我叫楊景芝,今年50歲,家住北票市冠山41委,是北票市第七中學的校醫。我是1995年5月喜得大法的,得法前我身患多種疾病,如兩次手術後大面積腸粘連,心動過速,神經衰弱,萎縮性胃炎,牙髓炎等。修煉不到半年時間,上述疾病不翼而飛了,達到了無病一身輕。

我愛人劉學(現被非法關押在朝陽西大營子教養院遭受迫害)也走入大法中修煉。他在單位裏,時時處處為別人著想,以礦為家,從不行賄受賄。我們的師父告訴我們要修“真、善、忍”,遇事多為他人考慮,不怨恨別人,有了問題找自己的不足,要與人為善。我們真正明白了人生的真諦和意義,明白了生命悲歡離合的真正原因。我們的家充滿了溫馨和快樂,沐浴在法輪大法的法光之中。

正當上訪卻遭受連續的迫害

1999年7月20日江氏獨裁小人妒忌、猜疑,發動了這場滅絕人性的對法輪功學員的鎮壓。利用媒體對上億的法輪功學員造謠、誣陷、誹謗,一時間陰森恐怖,惡浪滔天。這深深刺痛了我們的心,我們要講真話,向政府反映法輪功和我們修煉後的實際情況,於是在12月22日我和丈夫一同踏上了去北京上訪的路。萬萬沒有想到國家的信訪局竟變成了公安局,根本就不讓進北京信訪局的大門,直接就被朝陽駐京辦事處的公安人員劫持到駐北京辦事處,到了那裏不由分說,強行把我們的上訪信和身上帶的現金掠去了。當時我愛人身上帶了一千多元錢,他們強迫把錢拿去買了8副手銬分別給我們銬上雙手。吃的是殘渣剩飯,每天卻向我們每人要50元錢,晚上不讓我們睡覺,擠在一個小走廊裏銬上雙手坐著,長夜漫漫……

我國憲法早有規定,上訪是每個公民正當、合法的權利。我們不是去鬧事,不是給國家找麻煩,而是在遭受冤屈和不公正對待時,利用憲法和法律賦予公民的權利維護自身合法權益的正當行為,是相信政府、維護法律尊嚴的正義之舉,可是卻受到的執法人員粗暴、違法的對待。合法的行為被當作違法行為處理,警察非法的行為卻被認為正當的、合理的舉動,是非顛倒,法律成為一紙空文。

12月25日,我被冠山派出所的警察徐瑞峰遣送到北票市看守所。26日-27日,我在冠山派出所被指導員王國軍非法提審了兩天兩夜,不讓睡覺,被手銬銬了兩天兩夜。這期間,派出所警察朱志學和另一幹警在我家裏沒人,在沒有搜查證的情況下,私闖民宅、非法抄了我的家,抄走大法書、煉功帶和講法帶,明目張膽的執法犯法,已經構成了犯罪。然後,又把我押送到看守所刑事拘留一個月,後又改為行政拘留15天,最後市公安局又罰我和愛人3000元錢,派出所罰款1000元錢,非法關押45天。期間,我婆婆由於擔驚受怕,著急,得了腦血栓。

我回單位上班後,學校、教委、派出所、政保科的人經常騷擾我,讓我放棄修煉“真、善、忍”。我告訴他們修煉“真、善、忍”沒有錯,做好人沒有罪。這無理的迫害已經給我的工作、生活造成了影響、帶來了壓力,精神上一直遭受迫害。

無端遭教養,孩子孤苦伶仃

2000 年7月6日晚,有三位老太太到我家串門,被派出所的警察碰上了。他們把我和三位老太太一同綁架到派出所。我問他們為什麼綁架我們,他們說:“你們切磋法輪功。”我質問他們說:“到你們家去串門的,你給攆出去,那也太沒道理了吧。”在沒有任何違法事實的情況下,沒有履行任何法律程序,再一次抄了我的家。那一天我愛人因為傳一篇經文被別人說出來了,當時把我愛人就綁架了。我愛人被帶到市公安局,提審到夜裏兩點,拳打腳踢,用煙頭燙手腕子。最後我和愛人又被押送到看守所。家裏只剩下13歲的孩子,我們被非法關押了80天,我和愛人各被判一年教養。

初進馬三家慘遭神經藥物摧殘

我被送到沈陽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一大隊三分隊,去了以後警察不讓睡覺,強化給每個人洗腦,由於自己有很多的執著被違心的轉化了,良心上受到了很大的譴責。不再接受邪惡說教,他們就開始迫害我,不讓我說話,每天給我灌損害神經的藥物,每次給我灌藥時有4—5個人按著我的頭,用匙把我的嘴撅開往裏灌(什麼藥物我不清楚,他們把標簽撕掉了)。大隊長王乃民說:“180元一瓶。”共灌了兩瓶,導致我精神錯亂,神志恍惚,頭腦中一片空白,出現了好多幻覺。這次教養,我被非法關押了11個月,最後監外執行出來了。

對法輪功不講法律,怎麼整都行———強盜邏輯的具體表現

2001 年8月18日早晨,我在冠山早市講真象,被惡人舉報,20日下午我校李鴻武校長和白忠義副校長到我家問我對法輪功的認識,我堂堂正正的告訴他們“轉化”是錯的,我現在明白了,我要繼續修煉“真、善、忍”,堅修大法到底!他們5點鐘走的,晚上8點鐘我家來了三個警察,有劉玉學、朱志學,還有一個不認識,他們惡狠狠的敲門,當時我姑娘正在洗澡,我問是誰?他們說是派出所的,我說:“我姑娘在洗澡,等一會開門。”他們說:“不行!”我大聲說:“你們家沒有妻子兒女,別那麼無禮!”給孩子穿完衣服後,我開了門。有一個警察說:“聽說你又煉法輪功了?”我說:“我煉法輪功沒有錯。”就這一句話,我又被強行綁架到冠山派出所。北票市政保科四人,其中有姓趙的女科長,還有派出所七八個警察一起提審我,我只是告訴他們我在教養院遭受的迫害,跟他們講真象,其它的一概拒絕回答。劉玉學一米八的大個,狠狠踢了我七八腳,又打了我七八個嘴巴子,當時打得我眼冒金星,就要摔倒了,就這樣折騰到晚上十點,最後把我押上了警車,送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每天早晨6點半開始向那裏的犯人、警察、武警廣播法輪大法好和我師父的經文,揭露江氏集團的罪惡。9月6日早,我照常廣播半小時,這時看守所姓戴的警察用皮鞋狠狠的踢開了門,二話沒說開始罵我,罵得很難聽,然後他用電棍電了我十下,還說:“明天你廣播我還電你!”我當時說:“你用電棍電我,就是執法犯法,我要控告你的惡行!我明天照樣廣播!”9月10日政保科姓趙的女科長和一個男警察來到監號裏,我指問他們說:“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裏?今天是教師節,把我放出去,我要和全國的教師過自己的節日,是江××和你們把我逼的妻離子散,你們在家享福,天理何在?”他們灰溜溜的走了。

由於長時間的迫害,9月13日晚上11點多鐘,我身體出現了異常,心難受,心跳過速,頭暈惡心,同室的犯人告知了值班警察,他說明天再說吧。9月14日早,冠山派出所的朱志學、公安局姓富的幹部和姓魏的司機來了,他們強行給我戴上手銬,押上警車,我想這是送我去哪呢?也沒讓我帶東西。 11點來到了朝陽市公安局,我才恍然大悟,他們在沒有履行任何法律程序、沒有任何違法事實情況下,又給我辦了一個非法教養。正象師父說的那樣:“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對大法弟子根本就沒有講過什麼法律。”(《用正念看問題》)法律,在中國,在對待法輪功學員上,早已失去了它的保護公民合法權益的功能,只是江氏獨裁進行打壓的工具。我再一次被綁架到沈陽馬三家教養院。

二進馬三家滅絕人性的遭遇

第二次在馬三家教養期間遭受的迫害是更殘酷的。首先是給每個學員洗腦,強迫不讓睡覺,把新來的學員和別人隔離開,由隊長和邪悟者共同向大法學員灌輸謊言和各種歪理邪說,迷惑、恐嚇,讓大法學員背叛師父、背叛大法,寫“三書”即悔過書、保證書、揭批書。如果堅修大法,不信他們那一套,他們就升級迫害,不讓說話,不讓寫信,不讓接觸任何堅定的大法學員,就連上廁所都得由人押著去,失去了一切自由和權利。2001年11月12日我背經文遭告密,被惡隊長黃海艷帶到一樓,強迫給我戴上手銬坐長板凳,不讓睡覺,一直到11月18日。

12月26日我不買教養院的書,不去聽他們講課,被惡警黃海艷、王樹冬帶到一樓,戴上手銬。我問他們為什麼迫害我?黃說:“你不遵守教養院的紀律,不買書,不去上課。”我說:“我除了請《轉法輪》書以外什麼也不需要,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我沒違法,所以我不去上課。教養院關押我本身就是違法。”這時他們開始放噪音特大的大喇叭,內容是汙蔑師父和大法的,把我的耳朵震的嗡嗡響。作惡的人總是心虛的,他們找人把關押我的房間的窗戶糊上紙,他們害怕他們的醜行、惡行曝光。在一樓長板凳上又銬了我5天5夜,不讓我睡覺。那時天太冷,一樓暖氣不熱,隊長不讓我穿大棉襖,我的手和腳凍腫了。

2002年3月28日早晨一個姓張的男隊長找我談話,問我為什麼堅持修煉?我就開始給他講真象,揭露邪惡,談了近一個小時,這時一大隊的隊長崔紅打電話說:“大法學員姜偉(朝陽人)已經灌不進食了,在床上拉、尿”。又聽說齊桂榮被迫害成植物人了,聽到這些我心裏別提多難受了,我想我們這些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被邪惡迫害的太殘酷了,我必須呼籲他們立即停止對姜偉和齊桂榮的迫害。中午,我吃不下飯,開始在監室裏立掌發正念,被告密,大隊長王曉峰、隊長黃海艷強行把我拖到值班室,問我為什麼發正念?我說除惡,救度眾生,停止對姜偉、齊桂榮的迫害。他們竟恬不知恥的說:“我們根本沒迫害她們,我們在關心她們。”我說:“聽說你們把齊桂榮害成植物人了”,王曉峰說:“那我們就領你去看看。”說著我被帶到一樓嚴管的地方,監室裏有齊桂榮,還有大法弟子賈乃芝,然後把我銬在暖氣管子上,我一看,齊桂榮什麼也不知道,什麼反應也沒有,成了植物人。晚上,我開始絕食,給放棄了修煉的人背經文,告訴她們轉化是錯的,記住法輪大法好。

第二天早上,黃海艷來了,假惺惺的說:“聽值班隊長說你喊了一宿 ‘法輪大法好’。”我說:“你們迫害我,我就要證實法。”後來,她說王政委要找我談一談,我被帶到綜合樓4樓,政委王乃民惡狠狠的說:“聽說你不遵守教養院的紀律,你到底聽誰的?”我說:“我是修‘真、善、忍’法輪大法的,我在做好人,我沒有罪,你們在迫害我,我就聽我師父的。”他喊來了三個男警察,還有黃海艷,王曉峰,連拖帶拽把我弄到了小號—1號室。這時我才知道馬三家教養院所謂的“思想教育學校”有小號,這裏是人間地獄,陰森森的,又冷又潮,警察根本不執行法律,完全是法西斯、土匪。他們幾個人把我按在鐵椅子上,雙手、雙腳被銬在鐵椅子上、固定住,又另加一副手銬。這時王乃民說:“你知道鄒麗榮已經死了嗎?”我說:“她死也是你們迫害的”,黃海艷在一邊說:“楊景芝你也快得精神病了。”我說:“我是大法弟子,不會得精神病的。”

我在馬三家教養院被關押小號四次共56天,被嚴管200多天,被非法加期近7個月。

2002 年12月9日遼寧省組織了所謂的四個幫教團,對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所有堅定的大法學員下了毒手,準備了很多刑具,軟硬兼施。當時的情景太慘了,整個走廊裏、廁所裏、水房裏,整個綜合樓裏,有的長期被罰蹲著、不讓睡覺,大連的劉麗娟被罰蹲七天七夜,後來又給上繩,讓你生不如死;有的被長時間銬在暖氣管子上;有的被蒙在被子裏裹著,不讓你喘氣、憋著等。

我雖然離開了臭名昭著的馬三家,每當想起這噩夢般的經歷就不寒而栗,心靈的陰影、痛苦更勝於肉體的折磨,江氏集團滅絕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