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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省株洲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暴行


2001年1月20日左右,湖南籠罩在恐怖、血腥的氣氛中,各地“610”辦、公安又一次部署大面積搜捕大法弟子的行動。不到幾天的時間,上千名大法弟子以各種“莫須有”的罪名被抓、被拘、被勞教、被判刑,又一場對人權的肆意踐踏、對善良人血腥鎮壓的慘劇公然上演了。xxx作為其中的一名大法弟子,被直接以下指標的形式定罪名為擾亂社會秩序,通過欺騙的手段,並以非法的程序送到了湖南省株洲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她經歷了在白馬壟裏地獄般的生活,見證了人世間最慘烈、最悲壯、最無恥的一幕。

當她身在白馬壟之後,方知自己被判了勞教,而自己的親人也是在幾天後通過多方面打聽才得知消息。首先她被下到七大隊(專門迫害法輪功),她對自己是勞教人員身份表示質疑,在點名時不答“到”,被勞教所認為是“不聽話分子”,他們怕影響其他人,第二天一早就將她送到生產隊二大隊三中隊,和吸毒等犯罪人員關在一起,並派兩名“夾控”日夜監視言行舉止,阻止學法、煉功。

她始終不承認自己勞教人員的身份,她沒做任何違法亂紀之事,她只是按照《憲法》賦予一個公民的最基本權利,為真理、為正義良知、為爭取信仰的自由而合法上訪。因此點名時從不答“到”,更談不上“思想轉化”。每次點名就被夾控和周圍的勞教人員強行按在地上,時時挨管教的辱罵、拳腳,有時還罰站一天,到後來管教見無計可施就開始給她上銬。

那時正值深冬,天寒地凍,北風蕭蕭,二大隊大隊長萬煒指使值班管教將她和其她兩名法輪功學員的雙手銬在欄桿高處,只能腳尖點地,在風口上吹風,從早銬到晚,有時到深夜一兩點鐘,全身都凍木了,銬子深深的嵌入了皮肉。為了使她們屈服,所裏還叫來男特警將她們當作“活靶子”練拳腳,其中一個姓盧的特警(寧鄉口音,禿頂戴假發,戴眼鏡,身高約160cm,五官醜陋)最狠毒。這樣連續上銬21天。

她們時時向勞教人員講大法的真相,她們被迫害的經歷,使大多數勞教人員深深的感動了,許多都為她們落淚、抱不平。夾控也改變了以往的態度,給予她們很大的同情和理解。而二大隊四中隊的大法弟子也經受了許多慘無人道的迫害。一大群男特警將女大法弟子們拖到“禁閉室”打,用電棍電,持續了一上午,甚至有流氓男特警電擊女大法弟子下身敏感部位,手段極其殘忍。

這些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們被打得全身無一處好肉,青紅紫綠的,臉和眼睛都是腫的。益陽的胡月輝當天就被送到勞教所的醫務室搶救。她一直絕食反迫害,三十一天基本上都是上銬罰站。上銬的姿勢極其痛苦,晚上銬在鐵床的上鋪最高鐵桿上,只能腳尖點地,雙手不能動彈,通宵不準睡覺,在她體力極度虛弱也沒停止過。

3月24日清早勞教所派全體男特警出動,手持電棒呵斥她們收拾東西,押送她們到迫害法輪功的嚴管隊七大隊。剛進門還沒來得及放行李,就給她們來了一個下馬威,抓出他們認為最不順眼的法輪功學員開始施刑。她和胡月輝同時受刑,三四名男特警(其中有一名姓盧、另一名姓劉的又矮又胖,身高約157cm年齡約27歲)同時用幾根電棒電擊,電的全是人體最難受的部位,如手上虎口、腳底湧泉、嘴、手臂彎、膝蓋彎等處,邊電邊發出獰笑,還互相比誰電得厲害、最有效果。

這些特警的行徑與野獸無異,皮膚電得發出了糊味,他們還覺得不過癮,又揮舞電棍死命地毆打,打了又電,電了又打,她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另一邊的胡月輝被整的更狠,她這邊停止一兩個小時了,她那邊仍在繼續,惡警邊打邊強行叫其他大法弟子看,以示威脅,如此近一天。之後不久,胡月輝開始了長達七個月的“絕食”反迫害。她被送回監室之後,仍聽到電棍的“哧哧”聲和受刑者撕心裂肺的慘叫不絕於耳。

以後每天做的事就是長時間坐小板凳,目的是要她們妥協,所謂的“轉化”思想。小板凳長僅二十來公分,非常窄,坐時身體必須挺直,雙腳並攏,雙手平放在膝蓋上,一動也不許動,從早坐到晚,除了吃飯、睡覺之外,其難受程度可想而知。因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許多人產生了不良反應,身體酸痛,臀部都生了厚厚的硬塊,有的肉凹下去了。平時嘴不能動一下,一動,監視的人就說你念經文,予以阻止;休息時不準和同屋大法弟子隨意說話,只能各自坐在床沿上,不能越雷池半步。面對這種非人的迫害,她們利用一切機會揭露邪惡,說明真相,修煉無罪。然而白馬壟女子勞教所的惡警們更加無休止的殘害。

郴州59歲的大法弟子雷保良多次因站出來說明大法真相,質問他們的邪惡行徑,被銬在床邊,將其身體強行塞入床底,用電棍的高檔位電流長時間電擊,腿上的皮膚被電的一大塊一大塊掀起,被打得全身傷痕累累,長時間罰站不準回房。大法弟子雷保良曾在生產隊因拒絕佩戴符號,被反綁雙手,強行在胸前掛大鐵黑牌子,絕食很長時間的情況下仍強制上山勞動,關“禁閉”。禁閉室為一米來寬,一人來長的小黑屋,裏面只有一塊一人寬的水泥板,潮濕無比,廁所就在床邊,無自來水,常年骯臟,惡臭無比,冬天一窪水,夏天一屋蚊,裏面只有一床沒有被套的破棉絮並長了綠黴。

郴州31歲的王福花因不適應長時間端坐,身體偶爾動了一動或瞇了一下眼就被辱罵,如張口解釋就被提出去面壁罰站,或者用電棒擊打。有一次,值班惡警龍麗雲(女,25歲左右,身高約157cm,皮膚黑,戴眼睛,留長發)看到她起床把符號戴反了,就厲聲呵斥,把她拖到辦公室,強行逼迫她把符號戴正,她站著不動。七大隊大隊長袁立華(女,32歲,身高約168cm,高顴骨,小眼睛,留長發)操起充電的電棒朝她身上雨點般的電擊,邊電邊破口大罵。後來一直不見她回房,我們集體不吃飯才放她回房。

周新蓮(50多歲)被他們認為是說話最多的,也是時常提出去罰站,電擊嘴等部位。

長沙的舒碧蘭(52歲)是中途從七大隊轉到這裏的,原因是晚上吃面。因為她不能吃辣椒,管教看她不慣,把面搶去倒掉,並指使特警用電棍電、打,她搶住電棍不讓打。來這裏時一只眼睛被打傷,眼球紅腫,視力受損,右邊頭上腫了很大一個包,腿腳也不靈便。因為她從不配合邪惡的安排,七大隊的中隊長陳偉(女,35歲,身高約163cm,身材胖,臀部寬,留男式女發)把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罰站電擊是家常便飯。

四月初八是師尊的生日,為了防止她們慶祝,中隊長陳偉指使夾控周小梅等把臭鞋子曬在窗臺上,並把窗臺邊桌子上的食品全部沒收,並嚴厲監控她們的行動。她們找到了僅剩的三包方便面泡在三個碗中敬師,大家都不約而同地落淚了,繼而大聲哭泣,邊哭邊喊著“師父好!法輪大法好!鏟除邪惡!”。陳偉氣急敗壞的拿毛巾堵她們的嘴並抓住她們的頭發拽,要許多夾控強行按住她們的手和身體,並辱罵師父,揚言即使搭上一條命也要把她們整服。大法弟子舒碧蘭掙脫夾控的手沖到走廊上喊:“師父好!”惡警譚××(女,40歲,郴州人,身材胖,身高約158cm,臉上有很多雀斑)抓住她使勁打,並扯掉她一大把頭發。還有一次這個惡警把舒碧蘭喊到密室,用電棒邊電邊鉆邊罵,她身上留下了許多小坑似的傷疤。

為了抵制這種極不人道的迫害,她們開始集體絕食。這些披著人皮的惡警,不是怎樣想辦法解決,而表現出來的只是更多的邪惡、殘忍、強行灌食。更有甚者,由男特警手執電棍電擊嘴唇,逼迫進食。王福花就是其中被電的一個,隔壁房(此隊共4房,30人左右)的一大法弟子嘴唇被電得有如紫茄子一般大,非常嚇人,連吃飯、說話都非常困難。

益陽沅江50多歲的曹建珍,曾經因拒絕洗腦被關禁閉,同時由被幾名男特警拳打腳踢至三根肋骨折斷,胃被打穿,從這以後就一直不能正常進食,吃什麼吐什麼,痛苦得徹夜不能眠。原本高大、強壯的農村婦女,一下瘦得僅剩幾根骨頭,而轉到此隊後被認為是“絕食”、假裝,給其強行插胃管灌食,幾個月後被醫院定為無藥可救,送回當地。2001年12月不幸被迫害致死於沅江看守所。我記得她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轉化就是死,死也不轉化!”

白馬壟的這些管教不但自己直接迫害,還指使在押勞教人員迫害大法弟子。專門抽調文藝隊的勞教人員當值班員,夾控大法弟子。本應受管教的勞教人員儼然成了管制大法弟子的“幹部”,嚴厲控制著大法弟子的吃、喝、拉、撒、一言、一行,並對一切予以詳細記錄,以通過打小報告、打人等“優異表現”減少教期,少則每月減少五天七天,多則十天半個月,最多的“立功”達一、兩個月。在如此重賞之下,一些勞教人員出賣自己良心換取提前釋放。每個大法弟子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各種迫害,但這些迫害並沒將大法弟子意志擊垮。

邪惡們見一計不成又施一計,將此隊解散,把她們送到被白馬壟“視為至寶”的“轉化中隊”進行洗腦。他們從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學過來一套整人方法專門對付堅定的大法弟子。這是她見過的最荒唐可笑、最邪惡的“轉化”。大法弟子來後被送到一個個房間裏,每個房間約一、二十做洗腦的“幫兇”,放一到兩個堅定的大法弟子。“幫兇”們在這裏就不讓你有喘息的機會,強迫你端坐於一小板凳上圍著你日夜轟炸,對著你念一些誣蔑法輪功的謊言。在勞教所幹部的指使下,“幫兇”們輪番上陣,個個面目猙獰,時而發出扭曲、變態的狂笑,紮腳挽手,粉墨變臉,亂哄哄的,醜態百出。不僅用嘴,還又掐又打、又捆又綁,不弄得人遍體鱗傷、神魂顛倒不算數。

衡陽60歲大法弟子顏××,口裏被“幫兇”堵上沾了尿液的抹布,阻止她說話;衡南的文小平(40歲左右)被日夜綁在床上,不準其上廁所,大小便全拉在身上。“幫兇”們故意將飯盆裝上屎尿倒掉後又裝上飯給常德桃源32歲的陳銀蘭吃,還用小板凳狠擊其頭部,美其名曰“開竅”。

郴州59歲的雷保良,其女兒被勞教所洗腦得完全沒有了人性,直接指揮對雷保良的迫害,由全屋人按在地上又踢又打,有時由四個人擡住她的手和腳,一上一下往地上使勁的摔,雷保良度過了難挨的二十一天;湘潭的黃朵紅被七八個人“扒蛇皮”,全身青紫,疼的身體不能碰床板……諸如此類,道之不盡。

在如此心力交瘁的精神高壓迫害下,一般常人是很難承受得了的,說不定就成“精神病”了。由於面對它們的邪惡表演她絲毫不動心,它們就不讓她出門,只準在房間裏當著它們的面大小便、洗澡等。面對精神迫害,我堅定正念,又一次“絕食”反對迫害。不久邪惡們看到“洗腦”無望,只得將她調到七大隊。這個隊也是嚴管隊,約八、九十人,這些大法弟子都曾經經歷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

惡警將整個房間的大法弟子連銬在一起,吊高、固定只腳尖點地。大法弟子們為了不讓其他弟子受累,再難受都不願動一下。陳楚君30多歲,在受此刑後,放到床上全身劇烈顫抖,連床都跟著蹦彈老高,暈倒者無數。因一點小事就整個房間的人通宵罰站,稍不如意就是電棍。女大法弟子睡的地方卻是手執電棍的兇悍男特警守門值夜。夜晚一有大法弟子煉功,男特警就手執電棍來了。

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們身上幾乎人人都有電擊傷痕。觀者看到觸目驚心。陳杏桃受電擊不過,全身癱軟,摔下樓梯,造成腿骨骨折,癱瘓在床,被送回當地後死亡。

大法弟子們開始整體絕食抗議迫害。面對大法弟子們以自我巨大付出方式默默申訴時,白馬壟勞教所並沒有對自己的邪惡行徑表現出絲毫的懺悔,反而變本加厲,用野蠻方式強行灌食,將細竹筒削尖,象農村人給牛灌藥一樣,把竹筒插入人的咽喉,周圍七、八個男特警強行按住,捏住鼻孔灌入稀飯,難受至極。許多大法弟子都差點窒息過去。

長沙的左淑純就是在所有出氣孔被封閉住後,強行灌食而導致窒息身亡。死亡時間約為2001年3月13日3點35分。左淑純被迫害致死後,白馬壟非常害怕他人知道,嚴密封鎖消息,將其用破絮包裹住全身,不讓人見到臉面。擡送到醫院搶救,但已為時過晚,後白馬壟又捏造事實,說其心臟有問題而死,以愚弄視聽,但終是紙包不住火,真相被揭露。

到這個隊後我接觸了一位60多歲的懷化老太太楊有元,見過她的人沒有一個不喜歡她的。胖胖地、非常慈祥、樂觀、豁達,沒什麼文化。就是這樣一位老太太曾因“不轉化”,堅持修煉,而被白馬壟送至精神病院,註射超大劑量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導致長時間全身癱軟在床,口不能言,生活不能自理。在這種情況下送回當地,當地不予接收,後又送回白馬壟繼續迫害。

永州的劉彩雲長時間絕食,腳不能行走,癱瘓在床,生命危在旦夕,白馬壟也沒輕易放過她,最後被放回家不久離開人世。迫害仍在繼續,長時間坐小板凳,一言一行嚴密監控,值班人員毆打大法弟子時有發生。

2002年3月白馬壟利用所謂的“行為規範月”開始了新一輪打擊迫害大法弟子的高潮。長沙61歲的張麗君被電擊,顏××等幾名大法弟子被拖到電視房,銬住雙手,封住嘴巴,被幾名男特警拳打腳踢幾個小時。於是“絕食”又開始,出於害怕,管教們又將我們分散至各個生產大隊和普通勞教人員關押在一起。

許多大法弟子被關押早已超過原定日期,勞教所加教、加教、無休止的加教、無限期的延長教期。大法弟子每月被加教少則七、八上十天,多則四個月。有一次她一下就被加了三個月。據管教說“不轉化休想出白馬壟”。她意識到如果再不堅決、徹底地反對這種高壓迫害,勞教所邪惡之徒是絕對不會放過她們的。於是她開始了漫長的“絕食”,為師父、為大法、為千千萬萬無辜、善良的大法弟子、也為自己鳴冤,強烈要求無罪釋放。

在她絕食四十四天後,白馬壟見任何辦法也動搖不了她,又將她轉回七大隊,就是在這種如此痛苦的情況下,七大隊管教仍對她強行搜身、搜包,並指使六、七名值班員將她按住強行胡亂剪頭發。

在七大隊她了解到大法學員夏婷不久前絕食了一個多月,是將她單獨關押,出來後發現記憶嚴重退化,雙腿走路蹣跚,遠不是以前那個充滿年輕活力的夏婷了。夏婷曾經就輸液提出質疑,是否打入“迷魂藥”,副所長趙桂保神情十分緊張,要挾夏婷不許聲張,否則加教。

7月份,白馬壟新成立“攻堅隊”,加強暴力迫害堅定的大法弟子。據從“攻堅隊”出來的大法弟子告知,此隊由男特警、精選兇惡犯人、管教組成。一個房間一個大法弟子,幾個夾控一個。首批送進“暴力轉化”隊的有益陽27歲的郭雪玲、32歲的劉宇偉、郴州31歲的王福花、衡南40歲的文小平、長沙50歲的秦淑蘭等幾名大法弟子。

剛一進去,惡徒們不停地點名,讓站起坐下,接著銬上雙手,銬的方式多樣。有的大法弟子兩手被銬在雙層鐵床的最上層欄桿上,有的一手被銬在鐵床底層的最下端,另一只手被銬在最上端,有的雙手被拉直銬在有兩米長的鐵床兩邊,背貼床站立。為了防止受刑人背靠在欄桿上,床欄桿上綁一、兩條小板凳,凳的四只腳卡住人的背或腰,並且雙腳站直,膝蓋不能彎曲,眼睛不能瞇,如果不符合他們的要求整夜不能睡覺。有的甚至一個星期都沒合眼,閉上眼睛就被惡徒打醒並塗清涼油。惡徒們有時給每個人戴上耳機聽誣蔑的謊言宣傳,並套上摩托車頭盔,至深夜兩三點鐘才拿下來。暴徒們稍不如意就是拳打腳踢、電棍、關禁閉,而且絕對禁止絕食。

陳偶香就是被他們這樣活活整死的。益陽的劉宇偉被打得躺在床上,全身青紫,腿腫得嚇人,不能動彈。很多人被整的昏迷、搶救。如此迫害日夜不休,令人發指。

由於邪惡迫害越來越步步升級 ,八月中旬大法弟子們開始大面積集體絕食。到我絕食兩個多月出白馬壟時,集體絕食仍在繼續,其中已有多名大法弟子出現險情,生命垂危。

以上所述僅僅是她親身體驗、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迫害真相之一點,窺視一斑,不足以說明全部。被綁架到白馬壟勞教的法輪功學員約六七百人,幾乎是無一幸免受到如此非人折磨。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4/3/14/69901.html